老巫虽然年纪已经很大了,但是脑子并不糊涂,兽人的想法他瞧得一清二楚,恐怕大多数人都是在嫉妒吧。
老巫眯着眼睛点点头,有气无力对池木说到:“你们继续吧!”
有老巫在,兽人们包括小巫都老实了不少,没在跳上兽神台闹事。
池木咬破手指,伸向秦争的眉心,在快要接近他皮肤的时候把藏在指甲里尖锐的利爪露了出来,轻轻的一划,秦争的眉心出现了一条细细的伤口,池木将指尖的血珠点了进去,伤口很快愈合,消失不见了,完好无损的皮肤完全看不出有过受伤的迹象。
秦争感到额头一阵清凉,随后心头一股暖流。他清晰的感觉到了池木此刻的兴奋情绪,他和他的心意更加相通了。
契礼结束以后老巫看了一眼满脸傻气的池木,转头对秦争说:“他是一个好孩子!”
这句话他一以前就说过,那时候还是秦争第一次来部落,他给他分配住处的时候对他说的,同样的话,没有一丝变动。
秦争点头,表示知道,否则也不会有现在正在进行的这场契礼。
“等你的血彻底融进他的身体里,才能进行□□。”这话是老巫说给池木听的,他怕被幸福冲昏头脑的池木做出傻事,反而害了他自己和秦争。丢下这句话,老去就拄着拐杖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巫冷哼一声,也紧跟着下了兽神台。
池木抱起秦争化作兽性,在空红盘旋了经济圈才落下来,但是依旧没有放开他,还是紧紧的抱在怀里。
折腾了这么久还没有吃东西,回到扣肉的小火堆旁,秦争想要自己去烤肉,可是池木就是不肯放开他,不管是烤肉,取柴,还是最后开始吃的时候,池木都把他搂在怀里,这是他的阿布朵,他的雌兽,周围不时有兽人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都被池木一一忽略掉了。
吃饱喝足之后,池木害羞的看着秦争,十分不好意的说:“阿布朵,明天我们再回阿布朵原来住的地方拿东西吧!”今就直接去他那里吧!
秦争是无所谓在哪住的,反正他在哪住都没有归属感。
池木的房子很简单,也没什么摆设,甚至连一个桌子都没有,兽皮也是直接铺到了地上。
秦争一屁股坐在了兽皮上,有点硬,池木嘿嘿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说到:“我在多拿一点兽皮铺上,晚上睡觉一点也不冷的。”说完就开始找兽皮,秦争在池木铺床的空出去洗漱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刚好能铺完。
窝在兽皮里毛茸茸的触感特别舒服,秦争忍不住在兽皮上滚了两圈。
“阿布朵!”池木在秦争旁边躺下,轻轻的叫着他。
“嗯?”秦争扬起头看着池木的眼睛。
“阿布朵”池木又失神低低的叫了一声,用额头轻轻的蹭着秦争的额头,可不怎么蹭,都表达不出他对他的喜欢,他对他的珍重。
池木小心翼翼的捧起秦争的脸,慢慢的靠近,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柔软而温热的触感,让池木舍不得挪开,转而轻轻的摩擦。
秦争也很享受这样的温存,唇齿间不时溢出几声粗喘,眼神迷离。看在池木的眼里就变得越发撩拨。秦争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池木的下唇。
温热而柔软的触感,让他彻底爆发了,在野控制不住,反客为主的擒住了秦争刚刚伸出来撩拨他的温热柔软的小舌,疯狂的在他的口腔里吮吸,舔舐碾压,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秦争的嘴角一路流到了他的脖颈。
秦争反手搂住了池木的脖子,伴随着重重的喘息声忘我的亲吻,池木也开始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摸索,四处点火,衣衫尽褪。
池木喘着粗气,狂风骤雨般的在他的唇上驰骋掠夺,火热之处顶在他的腰间,身体不停的摩擦扭动,寻找发泄口。
秦争狠狠推了他一把,池木神情委屈的压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
“我帮你!”秦争气息不稳的粗喘着,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示意他先下来。
池木并不知道秦争要做什么,可他对他,一项言听计从,听话的翻身躺好,一动不动。
秦争窝在了他的怀里,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伸手摸向了他身下粗大的火热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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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可能不会保持日更,比较忙,又一直在感冒,时间比较紧张,但是肯定不会坑,毕竟我有完结强迫症。
☆、第20
池木醒的很早,可他并没有起床,八爪鱼似的搂着怀里的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闭眼酣睡的秦争,神情宠溺又满足。
“唔”怀里的人扭动了一下身体,大概是被抱的太紧了。
池木一动也不敢动,怕吵醒了他,可越是这样,秦争就越觉得不舒服,终于在一阵阵的气闷中,动了几下睫毛,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是一张放大的脸和一口呲出来的大白牙,秦争揉了揉他的脑袋,又向一边推了推他。
“嘿嘿!”池木笑的傻里傻气的,不但没后退,反而贴的更近了,小雌兽睡眼朦胧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忍不住又吻上被他□□了差不多整个晚上的柔软唇瓣。
刚刚睡醒的秦争反应有些慢,过了好一会才气喘吁吁的推开了池木,一条细细的银丝从秦争的嘴角一直延伸到了池木的嘴角。秦争呆呆的坐起来,一副完全没睡醒的样子。而池木,则是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将挂在嘴边的银丝用舌头如数卷进嘴里,之后还不满足的探过头来舔舐起秦争的来,不光嘴角,鼻子,脸蛋,眼睛,眉头,几乎舔遍了秦争的整个五官。
反应过来的秦争也学起了池木的样子,在傻大个的有意配合下,扑到并用唾液给池木洗了一遍脸。
闹腾了大半个早晨,早就艳阳高照,日上三竿了,咕噜噜的肚子叫,提醒着他们,再怎么温存甜蜜也是要吃饭的,事实证明,有情并不能饮水饱,他们饮一肚子的唾液之后,肚子里粉嫩嫩的小胃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池木烤肉,秦争煮汤,顺便研发了一些小炒菜品,别管味道怎么样,吃的是喷喷香,饿了吃什么都香。
池木的家很简单,谁在厚厚的兽皮上也并没有觉得不舒服,可既然是家,就总要有家的样子才好不是嘛。
于是秦争开始怂恿池木做床,做桌子,做家具,甚至还打算在多一些厨具,当然这些都是不可能一天就做完的,但也得有个计划不是嘛。
按照秦争的想是先把房间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清理和打扫,之后再安排摆放的家具。池木是个傻大个嘛,傻大个的共同特点就是一根筋你,力气大。所以清理的时候,就是秦争指挥,池木搬运,最后在两个人一起擦拭清洗。全程池木都在嘿嘿的傻笑,合不拢嘴,忙里偷闲的空挡还会在秦争的嘴上啃上一口,然后得逞的笑的更欢,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雌雄搭配,干活不累吧!
等到一切都清理完毕,秦争一声令下,池木化成兽性,驼着他砍做床用的木头去了。
砍木头不用跑到山里那么远的地方,部落就有很多粗壮的大树,秦争十分享受的躺在池木的背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空,大朵大朵的白云,呼吸着没有一点儿污染的空气,突然就觉得这日子过的真潇洒,岁月静好,大抵上也就如此了。
他们来的属于是部落的中间位置,林子后面有几户人家,秦争爬下池木的背,开始在林子里转悠,挑选被他看重的不幸的树,池木就跟在他的屁股后边,不时地拉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一下。
“哼!”一声不合时宜的冷哼想起,紧接着是一阵冷嘲热讽:“为了一颗逸青草就跟这么一个被兽神遗弃的雄兽在一起,也不怕你命吃,没命活。”说话的,正是昨晚跟池木要逸青草被拒绝的野介,他对秦争简直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他,池木怎么可能会不给他,现在不但不给他,就连以后也不能再让池木给他找些好东西来了,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月看秦争不顺眼。
秦争看都懒得看他,这样的人就不能打理,拉着池木往旁边走,想着早点砍完早点回去。
野介和不识趣的紧走几步,挡在了他们的前面:“怎么?被我说中了?”
“你TM有病吧,关你屁事!”说完狠狠的撞了他一下,直径走了。一个老爷们磨磨唧唧的,秦争看着就闲烦。
野介不甘心的追了上去,本来心里就憋屈,被无视之后更让他咽不下这口气,一把拽住了秦争的胳膊:“你怎么说话呢?”
“我怎么说话你听不懂么?”拉起池木的手在野介的眼前晃了晃:“这个兽人,以后是我的,你别想想着以后再拿他当免费劳动力,比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下心思。”拉着池木不再打理他,向前走了两步,又回头对野介说到:“以后别动不动就上前来跟我说话,看你就烦!”
野介咬牙切齿的,恶狠狠的瞪着秦争的背影,暗暗打定了注意,有机会一定要让他好看。
砍木头的经过因为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让秦争的心情变得不在那么好了,就连指挥池木的时候也是无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