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昶一到御书房就让总管太~监来福将东芸国所有的史书找了来,其实他更想要的是皇室的族谱,但这样做太过于引人注目,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史书,希望能够在其中找到他要的答案。
李昶随意翻动着御案上的书册,看似闲适,实则神识已经快速扫过了整本书,他已经将这些史书看了大半,但是仍旧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东西,倒是太祖皇帝的丰功伟绩看了不少。太祖皇帝指得就是那个一统天下并建立东芸国的开国皇帝,由于他的威望太盛,竟没有一本史书上敢写他的名字,看了这么多书,李昶只知道了这个太祖皇帝英明神武、勇猛过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以及,他姓云——很简单,这是东芸皇室的姓。
突然,他的思绪被手中书本上的一段文字吸引:太祖年二十五,其人丰神俊朗、器宇轩昂,每战捷,男女皆蜂拥而至,恋慕者众……太祖年三十,未立后,无妃嫔,朝臣奏表请婚,太祖曰:吾等之人未至……又一年,太祖禅位亲弟高宗……后无人再得见太祖亲颜。
太祖皇帝长得十分俊美,到了三十岁还未曾立后选妃,最后禅位给了自己的亲弟弟也就是后来的高宗,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见过太祖了。李昶将这段话翻来覆去看了许久,一个荒唐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浮上心头,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紧手中的书,他想了许久,才将手中的书放下,松了松僵硬的手指,扬声将来福唤了进来。
“皇上?”来福闻声推门而入,眼角在见到被胡乱仍在地上的书时忍不住抽了抽。这很多可是孤本手抄本,除了皇宫世上再没有第二本了,皇上您敢小心一点么!
“太后可还在祠堂?”
“回皇上,太后今早入了祠堂,便一直未曾离开。”来福虽不明皇上为何有此一问,但仍是照实回答。
“朕对太后甚是想念,摆驾,去祠堂。”
来福愣了愣,被李昶轻飘飘看了一眼才猛地反应了过来,福身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6-26 2:38
王木木也是醉了。。这么干净的一章。。。发之前还扫了敏感词。。竟然还是被锁了
申诉竟然提示我找不到收件人、。。。无语
只能明天再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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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王木木已累死……码着码着就睡过去了。。。
只能先放一些上来~明天会把剩下的放上来
对不起大家了~这两天月底了 检查开会考试什么的。。。实在是有些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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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世界2
帝王的轿辇安静地到达皇室祠堂,李昶扬手阻止了来福的通报,将随侍留在门外,独自跨步进了祠堂。
隔着一段路就能隐约见到堂内跪着一个身影,想必就是太后了,李昶的注意力却不在太后身上。祠堂内光线昏暗,从外面根本无法看清内里的陈设,他的视线在隐没黑暗中的案台上扫视着,又试着放出神识去看,却仍是看不分明。在皇宫中他的神识时常会受到限制,比如在寝宫时只能延伸到宫门之内,再远便不行,他之前并不十分在意,因着皇室的真龙之气有时确实会对修士造成影响。现在却觉得是有什么力量限制了神识的扩散。他越走越近,已经能够看得清太后衣物上的花纹,然后,他停了下来。因为太后动了。
太后似是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而无需通传就能进入祠堂的人,稍事一想,便能知晓来人的身份。她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保持原状念完了手中的一段经文后,才慢慢站起转过身来。
“皇上怎么来了?”太后见到李昶时微愣了愣,总觉得儿子与往日有些不同,却又很快高兴起来,“皇上今日看着面色倒是不错。”
“几日未见母后甚是想念,今日感觉身子大好,便想去给母后请安,得知母后在祠堂后便来了。母后每日为儿子祈福,儿子也合该来拜见拜见先祖,谢先祖们庇佑才是。”李昶说完,上前几步扶住太后,两人一起转身入了祠堂。
“皇上如此想甚好!”太后听他如此说心中甚慰,亲自点了三根香递到李昶手上,示意他给祖宗牌位上香。
李昶握着香,垂首跪下拜了三拜,起身将香插/进炉中。趁隙微抬头快速扫过案上灵牌,只见清一色的黑色灵牌,上书东芸国各任国主的名讳,只最上方摆了一面由白玉雕琢的精致灵牌,在黑暗中似发着滢滢的光。上书:太/祖云岚之位。
李昶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皇上?皇上!来人!快传太医!”
李昶睡得正香,耳边却总传来来来去去的人声,扰得他睡不安稳。他有些着脑,下意识抬手就想丢一个静音术。却突然指间一凉,施术的手被抓/住,一道轻笑传入耳中:“你这小家伙,这一下丢出去还不得将那些宫人吓得半死。”
李昶觉得这道声音熟悉非常,让他莫名安心,睡意迷蒙间身体下意识便顺着声音来源蹭去,却蹭到一片凉意,接着鼻尖被捏住,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些好气又好笑的意味:“还不快醒来!”
李昶心头一惊醒了过来,入眼便是寝宫中的明黄床幔。他这是在玄青宫?
一旁守着的来福夕颜见他醒了,急忙告知外室的太医们,又着人将消息给太后递去。太医们得了消息便进了内室,院首赵友延凑上前看了看李昶的神色,又把了把脉,问道:“皇上觉得如何?可有不适?”赵有延实在不解,皇上的脉象搭起来较之前可是好上了太多,沉稳有力,除了身体还是有些虚,竟再无其它,若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偏偏皇上之前又无故晕厥,他若是真按脉象照实说……
“朕在祠堂晕过去了?”李昶问,本还有些茫然的思绪在众人一连串的动作下渐渐清明,见赵有延脸上的表情便将他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好在脉象稳健身体却越发虚弱本就是抽丝蛊后期的表现,倒是不怕惹起慧贵妃的怀疑,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她呢,她可不要自己想不开凑上来。
“无事,昨日未曾睡好,今晨又起得早,朕睡一觉便好了。”收回手,李昶淡淡回道。
赵有延点了点头道:“臣观皇上脉象稳健,只是仍有些气血不足,便开一些固本培元的方子给皇上服用吧?”
李昶点头同意,又听外头通报说太后到了,便挥手让太医们下去开药,让夕颜扶着坐靠在了床头。
太后本就在玄青宫候着,之前在一旁的侧殿休息,一听皇上醒了便立即赶了过来,身边还站着一位宫装丽人。太后甫一进门就快步走至床旁,看了看李昶的脸色,摸了摸/他的手,才忧心道:“皇上明明面色红/润,看着是较前些日子好了许多,怎得会突然晕厥?太医呢?赵有延看过了?可有怎么说?”那宫装丽人也随着太后走至床边,朝着李昶行过礼后便安静站在了一边。
李昶只得将对赵有延说的话及赵有延说的都同太后又说了一遍,太后听了才稍稍放下心来,这才想起身边的宫装丽人来:“既如此,母后便回宫去了,你好好休息,就让皇后照顾你。”皇上登基两年,也该准备着留个子嗣了,不然人心总是不定,趁着这次身体好些了,有些事还是得办一办的。
李昶看了那宫装丽人,也就是皇后一眼,也没拒绝,微笑着点头应了。太后倒没想到他如此好说话,心下满意,给皇后袁茗递了个眼色,便干脆地起身走了。李昶和袁茗大眼瞪小眼,直到夕颜回报说太后已回宫——夕颜是皇后的人,这个云雁熙是知晓的,而李昶现在同样知晓。两人同时松了口气,云雁熙和这袁茗之间的协议李昶早已从记忆里知晓,这里暂且不提,他心里惦记着事,便也没有多说,只挥手让袁茗自己去了,袁茗福了福身就退出去了,她不能回甘露宫,太后肯定派了人盯着,只能回了侧殿休息。
李昶挥退左右,让夕颜和来福内外守着,禁止任何人进来打扰,然后在床/上躺好,眼睛一闭——没睡着!
他记得之前的梦,梦里那人的语气、声音太熟悉了,他不认为在知道了太/祖皇帝与师尊同名后做这样的梦会仅仅只是一个梦,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再进入梦境一次。兴许是心里着急,他闭眼试了半天,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反而越来越清醒。李昶翻身而起,扬声便想唤人进来更衣。
“你去哪?”有人问道。
“去祠堂!”李昶下意识回道,他有些急,想着赶紧让人进来更衣,再到祠堂去看一看。
“去祠堂何事?”那人又问。
“当然是去看——”李昶猛地住嘴,因动作太快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放出神识环顾四周,确定房里只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