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 完结+番外 (廊子)
其实月小白的日子过的并不是那么舒坦的。因为不知道每月虚弱期的准确时间,身体的突然变化让他措手不及。
说是虚弱期,但并不是只有虚弱这么简单。因为月漠白练的内力是极阴冷的,所以当月小白察觉到内力在身体里突然大乱时他只感觉全身从内到外都被冻住了,连呼口气都能结层冰霜。原作中月漠白是怎么做的来着?找桶热水泡进去,再熏点香,然后被女主在毫无意识的时候给上了......
他才不要!被女人上还不如冻死算了!
就在月小白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时,他感觉自己被一对坚实的臂膀环住,靠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一只手带着内力拂过他身上各处大穴,那种冰冻感瞬间就被缓解了。失去意识前,有一个想法突然在月小白脑内冒出:月漠白宁愿一个人硬扛过一晚也不愿找人帮忙,只因为他根本不相信任何人吧。可是自以为独身一人的他,身后明明一直守着一个人啊。
再恢复意识时,月小白是躺在床上的。瞪着房梁瞪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起身。
出门,守在门外的孟天渊对他拱手道:“教主好。”
没错,这几天都是月小白在房里睡,孟天渊在房外守着。就这某人还睡的非常安稳,良心没有半点不安。不仅如此,月小白还隐隐觉得,在以前孟天渊守在月漠白门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月小白盯着他问道:“你昨晚一直在门外?”
“是,一直都在。并没有什么异常。”
看对方一本正经的脸,月小白小小的纠结了一下:难道昨晚是他的错觉?纠结完之后又立马冷哼了一下。他才不信,昨晚上被子被他扯成那样第二天还能自己整整齐齐盖身上。
“这几天你不用守着了。”月小白决定还是对人好点。
对方闻言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月小白看在眼里下意识挑了挑眉:呵~还不愿意。
“教主是打算搬出去住吗?”最终孟天渊开口问道。
“本教主从来没搬过来过。”月小白一句话就把对方堵了回去。
闻言,孟天渊噎了半响,皱着眉应了一句:“那属下告辞了。”
那一副像“别人家的孩子”被抢了糖果但因为懂事不得不自己闷着委屈的表情,呆萌呆萌的。月小白觉得自己瞬间就被治愈了。难怪不管是月漠白还是女主都那么喜欢看这位吃瘪的样子。只不过前一个好像是故意要把这人的所有期翼都无情虐杀掉,而后一位只是单纯的调戏外加耍流氓而已。
剩下的半天,月小白怀着一个好心情又去教中巡视了一遍,又吓得无数人冷汗直流。
☆、 第五章
该来的总会来的。这是月小白此时盯着正前方一脸欠揍表情的蓝雅莲脑内唯一的想法。即使不是唯一,那剩下的也因为太过血腥暴力而必须经过马赛克处理,暂时不能实现就当没有。
他只是想回房找一下月漠白的武器和内功心法什么的,谁知道刚一推开门就被一股浓烈的香味熏得差点窒息。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像没了骨头似的柔软身躯就缠了上来。月小白当时脑子就懵了,被半推上床时还没反应过来,脑子晕乎乎的只感觉身上越来越凉。
他是被一声巨响唤回神智的,看了眼身上风情万种□□的弥花凤,下意识觉得这场景好熟悉。
歪歪头看了眼灰尘里被摔得哎呦叫唤的人,他还没说什么,弥花凤先惨白了一张小脸。几步蹿下床扑到那人身上,大叫一声:“妻君!”
看着那矫健的动作和大迈的步子,月小白抽了抽嘴角。遛\\鸟也就算了,他也不怕扯住\\蛋。仔细一想,原著中好像确实有这么一段。孟天渊带着女主第二次来看弥花凤,谁想到竟遇上月漠白和弥花凤在行床笫之事。在偷窥的女主留着鼻血一不小心就掉了下来。
下面一定就是两眼泪的琼瑶阶段。这样想着,月小白一脸“我不赶时间你们慢慢走剧情NG也没关系”的表情靠在床边打量起传说中的女主。
不得不说,逆后宫的作者笔墨都用去描写男的了。女主虽长得挺漂亮的,但一点都没有七彩头发暗含星辰占了半张脸大的眼睛和萝莉脸魔鬼身材。这么一来月小白可以确定作者已经彻底脱离中二期进入思春期了。怎么说也是占了人家身体的女主,原主人长的很清纯,就是那种完全没发育起来的清纯。所以配上女主那色眯眯的大龄女青年的眼神怎么看怎么突兀。月小白越看越觉得月漠白和孟天渊跟了她简直是辣手摧花。至于其他男配他们眼瞎管他什么事?
那边温情完后,女主的目光就飘到月小白这儿了。刚准备打起精神对付这丧门星,就见对方原本就灰尘鼻血糊了一脸,竟又喷了鼻血出来。有洁癖的月小白顿时脸就阴沉了下来。
“那个,教主,衣服......”弥花凤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低头一瞅,月小白才发现,他原本穿的一身白衣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两颗粉红的小\\樱\\桃向前挺立着,格外诱人。可能是刚刚被人摸来摸去的原因,身上还泛着些粉红。再往下看,他娘的,腰带什么时候被抽了的?!
月小白觉得他的头上应该已经冒出黑气了。
强装淡定的在某色女的视奸下穿好衣服。瞪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跪在旁边的孟天渊,咬牙道:“本教主不是给你说过,少、招、惹、是、非、吗?!”
孟天渊还没开口,就被某玛丽苏接了过去:“都是我强迫他的,要干什么冲我来!”
大姐,咱先把鼻血擦了再说这种话好不?
“本教主和你说话了吗?!”一个掌风扇过去,女主的脸就肿了起来,一甩头,吐出两颗牙。
说实话,全文月小白最喜欢这一段,早就想打这货了。既然按着剧情他非要走光那么一次,那就按剧情按到底啊。今天他不把这货扇的她亲娘都认不出来,他就不姓月!
吐出一口血,蓝雅莲瞪着月小白,冷哼道:“呸!臭驴子拽什么拽,我看你是没被女人疼爱才变成这种变态。”
又一掌扇过去,毫不留情。话说有武功就是好啊,扇人手都不疼的。
其实月小白还是有些奇怪的,明知女人这样说会挨打,为啥旁边自称爱她的弥花凤都不拉一下呢?难道是作者故意这样安排以体现女主的英勇无畏顺便在月漠白这里留下“哎呦,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的效果?只能说这种文的作者的脑回路他搞不懂啊!
“哼,即使你打死我我也要说。你个变态的家伙,空长了一副好皮囊,自己不能碰女人,还不许别人亲热。”
月小白盯着女人直皱眉,为啥牙都掉四颗了说话还是不漏风呢?
见月小白皱眉,蓝雅莲得意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吧?寂寞到去搅基你也真是可怜啊。”
差点忘了这货也是穿过来的,月小白特别想知道在腐文化泛滥的现代这货要是敢光明正大的这么说会不会被群嘲。
走近跪在地上的女人。弯腰,脸对脸的盯着,缓缓勾起嘴角。月小白知道月漠白这张脸的杀伤力有多大,虽然有时会没自觉,毕竟是别人的身体。但小时候卖萌骗糖吃的经历还是有的,而欺骗无知少女们的最强杀器就是眼神,必须又真诚又深情还能腻死人的那种。在这个尤其看脸的世界,月漠白这张脸那就是核弹级的武器。只不过月漠白本尊估计是那种人家还没看几眼就一掌打过去的类型。在这种周围人都被□□的不敢抬头直视的环境下,又怎么可能会被辐射变异到为了颜值而甘愿赴汤蹈火啊?
果不其然,就一会儿,女人脸上的鼻血就更多了。整张脸红的跟个烂透的番茄一样。大张着缺了好几颗牙的嘴留下一道哈喇子。
搞定,世界总算安静下来了。
直起身,月小白往屋里扫视一圈,看见了挂在柜子门上的银鞭。想必那就是月漠白的武器了。
看见月小白视线扫着的地方,弥花凤惊叫一声,冲月小白哀求道:“教主,这都是凤儿的错。是凤儿违犯教规,先勾引了妻君。凤儿保证以后都老老实实的待在您身边,求您放过妻君。”
月小白挑了挑眉,和着他知道光抽巴掌死不了人啊。
“媚人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不是说好了以后还要生更多的孩子吗?”蓝雅莲立马上去表忠心。
“不,妻君,你不知道......”说着说着便低声呜咽了起来。
好烦。月小白额上的青筋跳了跳。拿过银鞭,顺便从衣柜里抽了件衣服出来向那边一扔,刚好盖到仍裸着的弥花凤身上。那哭声瞬间戛然而止。
这里是绝对住不回来了。血腥味儿,熏香味儿,角落里的牙,房顶上的洞......话说作者是怎么让月漠白继续住下去的?!果然那丫是想哪儿写哪儿逻辑不通就剧情需要吗?!
月小白看向一直跪在旁边低头不语的孟天渊。举鞭子,对方闭眼,看来平常被抽多了。
闭着眼等了半天都没感到疼,孟天渊睁眼就瞅见自家教主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半响后来了句“跟我出来”就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