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 完结+番外 (廊子)
要自救,第一条就是武功。所谓武功在手,装逼有我。即使斗不过人家的光环和金手指,至少不会死的太难看,被KO之前还能让主角掉掉血破破相来几个很燃的BGM之类的。小说中月漠白是所有男后宫中武功最高的。但介于这么高的武功是为了给女主开挂用的,月小白只感受到了作者深深的恶意。那个女人哪用武功啊,玛丽苏光环已经很厉害了好吗?!这什么狗屁设定啊,分分钟逼他去搞基啊!!好吧,现在已经搞过了......
左右想了想,现在能求救的也只有孟天渊了吧?自己人要好好利用。
推门,看着仍然杵在门外的男人,月小白还没开口就发现对方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满是冷汗。
他好像,在这里站了一晚吧?好像,还是自己让他站的......月小白想捂脸,他不是故意忘了的。但看对方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抽了抽嘴角。暗暗发誓:不管以前怎样,他再也不虐自己人了。
“进去,躺着。”月小白坚持多说多错,早错早露馅的原则努力把自己装的威严点,而且在此基础上还要让自己不变成面瘫。真的很辛苦啊......
“啊?”男人像昨晚一样愣住了。
月小白翻了个白眼,虽然他觉得用这双眼翻不翻白眼没什么区别,但他还是想用行动表达一下自己的无语。他明明只是在关心人而已,为什么就没人理解呢?
掏出从应儿那里顺来的伤药扔给男人。月小白隐隐觉得对于一个练武之人特别是练到魔教护法这个级别的人不应该站一晚就成这样了。而且男人昨天的神色就有些不对,想必是内伤。
月小白决定不多废话,死死的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缓慢而语气略重道:“本教主现在出去一趟,待本教主回来之前,你把药吃了然后给本教主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好、好想一想,是该告诉本教主受伤的原因还是继续瞒着。”言下之意就是敢瞒着的话后果自负。
说完,绕过男人转身就走。走了很久之后月小白还是觉得自己刚才真是帅呆了。自从穿到这个身体,耍狠装逼什么的so easy。
总结一下小说那少的可怜的设定,月小白只知道这个教主练的是一种属性为寒的极为阴险的的武功。这武功每月会有一天虚弱期,而女主就是这一天趁虚而入强了教主的。月小白抽了抽嘴角。好吧,他承认,虽然这小说整本都是黄段子,而且黄的一点文笔和美感都没有——原谅月小白其实是个有点强迫症的文艺青年,但作者没有让他中了□□必须找人交合这一点他还是比较欣慰的。虽然这个梗仍然被坚持的作者用到了其他男配身上,但以后的剧情暂时还不干他事。
因为身为教主哪里都可以进,所以月小白就这样冷着一张脸实际在神游的逛了几乎整个魔教。虽然很多偏远的地方都没去,但还是觉得因为作者懒得描写就变得很小的魔教总坛很悲剧。就像你上大学前冒着在校园里迷路的觉悟结果发现大学校园不比你家旁边的街心公园大多少而且还有很多荒地没开发时的那种心情,总之,很纠结。但因月小白的到来而挨个出来迎接还被对方直接无视掉的各教徒表示更纠结:昨天开会今天视察心脏真心受不了啊。
凭着出色的方向感,月小白安全回到孟天渊住的院子。顺便不知从谁哪儿顺来两本武功基础,一本内力的,一本轻功的。
推开门,一道视线就直直望了过来。月小白知道练武之人睡眠浅,也没说什么。看孟天渊脸色好转也明白对方确实好好歇息了。
“教主。”对方起身,从床上下来。
“挺识相的。”月小白点点头,绕过对方直接坐到这人刚才还躺着的床上。被褥里还是温热一片。果然有人暖床就是好。等等,这话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呢?
“想好了就说吧。”月小白翘起二郎腿,随手翻开书开始看。
孟天渊皱了皱眉,纠结了一阵才道:“是火长老打伤属下的。但这也怪属下与火长老在对右护法的刑罚上产生了分歧。”
“停。”月小白打断他:“我问你她为什么打你了吗?”
火长老原名炼琰裳,是魔教中负责执行和掌管刑罚的骨干级人物。同样是日后要反叛的那位幕后Boss。没错,她是个妹子。为什么不是男的?笑话,你看女尊文中哪个反派是男的了?即便不是女尊文,随便拿出一个逆后宫的,十篇里面有八篇反派是女的一篇是人妖的剩下还有一篇喜欢男的。什么,你说确实有很多男反派?那你给我找一个对女主没意思的不是求而不得黑化的,不是和男主相爱相杀眉来眼去的。即使真找到了那也是那个反派颜值不够!而在这种集黄暴、女尊、玛丽苏、逆后宫为一体的文里,反派即使是男的也是被女主收了后成为绝对软萌的正派的命运,画风突变不说,实力一瞬间弱成战五渣不说,还会帮助女主收服更多的后宫。月漠白作为一个全文中的第二Boss,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顺便说一共三个虐过女主的姑且算是反派的另外两个都是女的而且最后都死了。而这位炼妹子就是和女主争不过汉子才变成个神经病并虐了月漠白的啊。话说作为一个反派,即使是死月小白也不想为女主生猴子啊!
想了想小说中月漠白被炼琰裳虐的惨样,月小白咬了咬牙。很好,即使你是妹子,老子也不会怜香惜玉的。
“我问你,这种事为什么要瞒着我?”
“因为教主和火长老长期不和,属下害怕日后会带来麻烦。”孟天渊担心的表情很真诚,月小白默默在心里赞了一下:不愧是自己人,看看这多为领导考虑。
“放心,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月小白不自觉的放轻了声音。
“那.......”
“你做的很对,又为我找了一个杀了那女人的理由。”
被月小白话中的阴狠惊住了的孟天渊很自觉的闭上了嘴。
“坐那儿去。”月小白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别挡着光。”说完就旁若无人的看起了书。妈蛋。文言文什么的最讨厌了。
在月小白对着内力调息的图比划了半天还没找到丹田在哪里时,他真的很想摔书再大吼一声:“是这画画得太抽象绝对不是老子理解力的错!”
此时却听见从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呵,内里不是这样调息的教主。”
月小白瞅了眼眉眼微弯的孟天渊,干脆把书往那人怀里一扔,一副理所当然道:“那你来教本教主好了。”
对方也不推辞,放下书直接打了个坐,开口道:“那教主请按着属下的动作来。”
一下午的时间,月小白还真感觉到在身体里的内力了。虽然那感觉还很微弱,但月漠白的内力就放在那里,别人还一时取不走,他总有一天会运用得当的。
月小白充分感受完自我的成就感后,看向旁边的孟天渊。满眼都是“敢把我调息内力都不会的事说出去就灭你口”的威胁。
“这没什么的。”孟天渊抹了把被盯出的冷汗道:“教主小时候就不怎么练这些基本功,直接就去练了......”说到这里孟天渊脸色猛一变住了口,看向月小白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小时候?和着面前这还是个月漠白的竹马。本想再挖点料的月小白见对方一脸不想再继续的样子也只能作罢。想想人家魂穿的主角,要么有原主人的手札——看别人的日记一点心理负担良心谴责也没有,要么无父无母遇到的全是原主人不熟的人——那为什么还要魂穿啊?要么把人家原主人的记忆当成知识储存库随便想想就知道哪个是哪个——就这还不受人家记忆的影响随随便便虐人家原本爱人也不怕遭报应的。怎么到他这儿就什么也没有了。在月小白看来,你占了人家身体就要为人家的一切负起责任来。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把月漠白当自己人了,自己人自己护着,怎么说也不能ooc啊。所以这种套八卦的事还要容他再好好想想怎样才能巧妙进行而不毁形象。
“对了,教主为什么突然想要学这些东西呢?”
面对孟天渊的提问,月小白只思考了两秒钟。不知道女尊世界彪悍到能生孩子的男人有没有,不能生孩子反而能让别人怀孕的女人有没有。但他还是淡定的回答道:“生理周期不调。”
他明显看见孟天渊的面瘫脸一瞬间僵硬了,并裂了几条痕。所以说这种反应到底是有没有啊?!
☆、 第四章
这几天,月小白一直在和孟天渊学基本功。身体中内力的存在感也越来越明显。那种强大但又十分寒冷难以控制的内力让他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难怪月漠白的身子明明挺高大的却有种若有若无的脆弱感,和着都是被这内力耗得。不行,他要找什么东西来平衡一下,否则到最后自己被自己阴了。话说回来,这内力为什么到女主身上就一点事都没有?作者你就偏心吧!
在这期间,应儿找了他几次,说弥花凤醒了要见他,都被他坚决的拒绝了。见那娘炮干嘛?看他敢恨不敢言的眼神还是求着放过他妻主的哭诉?都好烦。而且他最讨厌那种长相阴柔的男子,男人嘛,长得像孟天渊这样才耐看啊。月小白表示,这几天的相处让他对孟天渊的好感度直升。仿佛连内心深处的那些阴冷和哀伤都被安抚了许多。但每次回想起弥花凤的下场就是心里难受好久,铺天盖地的消极情绪和不顾一切逃避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