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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攻略/推倒小皇子 (酥苏酥)


  兴许是我蛰伏了太久,已然再无问鼎天下的野心。
  我只想在这庄园里陪着你,看着这些树叶落下又长起,看着我们的孩子慢慢够得着将它们摘下。
  他从来只说前半部分,后半部分却是藏在心里。
  以致于唐雨灵老是问他:“放着好好的皇子干嘛不要啊你?笨。”
  她却是开心得意得很,不待他回答便抱起他的手,又欢快地唱起歌来。
  萧皓赶紧吻住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唐雨灵:为什么我一唱歌他就会扑上来吻我呢?这是某种设定吗?
糕神:噢不,只是因为太难听了,让你闭嘴。

☆、低调小皇子(番外)

  兰心也是这风月楼的“头牌”,也是那“卖艺不卖身”的规矩,对于后一点,她自有她的的办法。
  她会用药,夹杂在房里檀香中。她借故去沐浴一番,然后点着那香,如同邓老爷那般的风流公子不多时便倒在床上。她再蹑手蹑脚回来,往他身上撒上些粉末,俟其一觉醒来,便是浑身发痒,好些甚至长了疹子,颇像是风流病发作时的情形。一传十,十传百,也再难有人敢来买她的身。
  可偏偏还真有不怕死的男人。
  手里握着壶酒,身上披着件貂毛大氅,踉踉跄跄地撞开门来,仰头便在她床上倒下,双颊红得透了,像是案上那两支滴着泪的红蜡烛。
  没有人赶他出去,甚至这一路也不曾听到过有谁阻拦的动静,想来定然是妈妈许过了的。
  他的嘴里呢喃着些什么“喜欢”啊“爱”啊的,她已厌烦了这些虚伪的说辞。且不论酒后皆胡话,便是清醒着来的,又有谁不是只求贪得半晌清欢呢?只待明日太阳升起,他们便将这一切抛诸脑后,又过上他们光鲜亮丽的日子去了。
  他举起酒壶往嘴里灌,却尽数将其倒在床上,还自以为全进了嘴里,口中啧啧称好。兰心见的多了,也不觉着好笑,只想,连那迷药都省了下来。
  她从柜里取出能令身子发痒的粉末,慢慢靠近床边,她得确认,他当真醉得不省人事才是。
  她的影子爬上他的身子,到喉结,到鼻梁,再遮上整张脸庞。
  她认得他,竟然是他!
  他平日素爱坐在正厅后排偏右的桌旁,独自一人,叫上几样小菜,几壶酒,便坐到天明。在旁的或是结伴而行,相谈甚欢;又或是群芳聚集,卿卿我我。唯他茕茕独立,反倒引人注目。莲步轻抬,青萝飞起,顺着水袖飞出之势,她撞上他的目光,墨色深眸,星点流转,似有万般情愫与她诉道。
  一曲毕,舞亦尽,他轻收纸扇,饮下最后一杯酒,起身离去。
  他可是,专程为看我而来?
  翌日,又见得他来;第三日,他依旧在那个位置。
  楼前的大红牌上自会将当日的节目挂出,第四天她便告了个假,要看他可还会再来?
  她站在廊上往下看,果不其然,原先那个位置上已换成了旁人,衣冠楚楚,左右逢源,倒令人更怀念那个雅致有度的他。
  第五日她仍在廊上,仍是寻不得他的身影。
  待到第六日她重回台上,长袖流转间,方又见得他的面容。不知是那身宝蓝袍子的映衬,抑或是别的什么缘故,短短几日他竟消瘦了几分,眉目间亦是多了些憔悴。
  “你需得保重才是。”她低语轻喃,又万幸这话未被旁人听到。想自己不过烟花女子,又有何德去关切他人?但要远远看着他,看着他也在看她,如此已是至乐。
  不料上天垂怜,竟然将他送到面前。虽不见那明光流转的深眸,单此俊俏的脸庞和伟岸的身躯,已然令她波澜四起。玉手轻递,指尖碰上那滚烫的脸颊,她不由得一震,另一手握着的药瓶落在地上,大红的塞子松开,微青的粉末摊在地上,堆成细小的一方丘堆,被窗隙间吹来的风带去顶上的小角。她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阵,决意不施此技。
  他的身子躁动不安,两只手在胸口摸索着,像是要解开身上的衣裳。可迷糊中两只手却十指交叉,硬是寻不着外衣的扣子在哪。双手纠斗了一番后复分开,在脸上和脖子上四处挠挠,额间的汗珠更密,颧上的红晕更深,嘴里连连喊“热”。
  倘若是换了别的男人,她倒不介意一盆冷水劈头灌下,好叫他落荒而逃。可对他,她只叹了口气,打湿毛巾,缓缓按上他绯红的双颊,再到脖颈,最后停在额间。她还从不曾亲手做过这事,只是记得幼时娘亲每每便是如此照顾酩酊大醉的爹爹,她不过依样画葫芦。一直看到他安安稳稳地将手放下,呼吸亦顺畅了许多,她才露出欣慰的微笑,而后将他的双腿抬到床上,为他盖好被褥,低头坐在他的床边。
  她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卧也不是,走也不是,她忽地不知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朝思暮想的那个他,如今就在自己的身边,触手可及,又不省人事,便是躺在他的怀里他也断不抗拒。可面前却像有一堵墙挡着她,她睡不下去,又不愿将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也罢,便这样看着他,如同在台上轻歌曼舞时看着他那样,不过已是近了许多。
  她甚至可以一根根地数着他的眉毛,而事实上她也的确这般做了。她不知自己为何要如斯,却不肯停下嘴边默念的数字。那紧闭的眼帘裂开一道细缝,慢慢扩大,张开,露出那熟悉的双眸,正对上她圆溜溜的大眼睛。她的眼睛睁得更大了,默念的那个数字停留在一千零二十一,便再也下不去,脑海间一片空白,一时不知做些什么才好。
  “我怎么在这?”他带着沙哑的声音问道。
  她没能立即答上,直到他坐起身子,她才答道:“是公子自个儿到这来的。”
  “是我……自己?”他的靴子穿到一半,动作僵住了。
  她微微点了点头。
  “是我酒后失仪,还请姑娘勿怪。”他站起身来,拱手致歉,语气间有些紧张,“不知昨夜我可有什么,有什么逾矩之行?”
  想来他是发现此处的“规矩”与外处的不同,又补充道:“呃,我是说,鲁莽之处……”
  瞧着他一脸焦急的样子,她笑出声来。你既来这种地方,却又担心自己“鲁莽”,可真是自相矛盾,笑得他原本褪去红晕的脸上又染上涩红,再三问道:“请姑娘直言!”
  她笑吟吟地反问道:“我说有,你要如何?”
  “既是我负了姑娘,我愿为姑娘赎身,再为姑娘寻一处好人家。此事你知我知便可,断不会影响姑娘前程。”
  他的头垂得更低了,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她的心一下子从九霄落到黄泉,哼,你也不过是个只求一夜风流的登徒浪子罢了。
  “这风月楼很好,我也不愿离开。你走吧,我一夜未沾床,倦了,想歇着了。”她冷冷地道。
  她已明明白白告诉他,昨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他既非真心爱她,她也不稀罕他的什么恩德!
  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道了声谢,告辞而去。
  看着他身后的那扇门“咿呀”合上,她再控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任其顺着脸颊喷涌而下,滴落的泪珠在案几的金纹布上各自化开,汇成一大滩湿印。
  门又被重新推开,她还道是他落下了物事要回来取,慌忙擦干眼角的泪水,却见得来的是几个楼里的姐妹,一把拥来,神色不安,开口便道:“兰心姐姐,你,你可还好?”
  她只觉奇怪:“你们为何这样说?”
  姐妹们道:“你想必还不知道吧。昨夜光顾你的那个公子,可是刚刚谪居于此的安王爷。他原是太子,因意图谋反被贬,皇帝指不准那天要清算他呢。此时他还是王爷,若向妈妈要你,定然不能不给。可你若真跟了他,到时满门诛灭,你也定要受他的连累。这可真是个催命鬼。”
  她听她们这么一说,心下反倒开朗了不少。原来他是自知命不久矣,不愿相累而拒她于千里之外。此份关切,更胜于娶她过门为妻。如此想来,她真是错怪他了。
  风月楼里夜夜笙歌,她亦要夜夜登台,为的是能寻着他的目光。你既不愿娶我,我也不必求你。便知你情应我意,还像从前那样远远相互看着,够了,够了。
  忽地有三日见不着他,莫不是皇帝的旨意到了?
  她四处托人打听,却未闻此事。
  莫不是病了么?
  她诸多猜测,心神不定,步履紊乱,伤了脚踝。
  正好明日是太守钦定的莲心专场,她不上台亦是无妨。
  她又来到廊上,仍像从前那样朝那个位置望去,她原想他应不在,却不料他竟正襟危坐,便是那刺耳的歌声肆虐,他依然望定台前!他的目光一如从前那般脉脉深情,只是眼中之人,并不是她。
  并不是我吗?
  她出去了,他也出去了。他回来了,远远瞧见,玄色长袍襟间,塞着淡粉的手绢,露出的一角上,莲青拂柳树,黑燕居枝头,那是莲心从她这借去的手绢。
  原来真的,不是我啊……
  他的眼里失了神,她的眼里也丢了魂。
  我看着你,你看着的,却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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