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敔流没不理会他是否真的就这般离开了,他知道,那具身体已经尝过了销.魂的滋味,即便是此刻离去,但是却总有时候会回来。
他将烧红的铁剑放入蛇的毒液之中,一阵黑色的烟雾腾起,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是蛇阴森的吐信。
颜君成这一走便是七八日,此时的苍敔流早已将吃了一人的长剑浇铸、淬毒、刮削、开刃,一一完成。
这一日正是那公羊郁知与司脂胭来取剑的日子。
公羊郁知便是江湖中有名的白剑公子,使得一手白云坠凤剑法惊为天人,他与已经被灭了满门的鱼容派交好,至今还在追杀颜君成。
苍敔流平静的看着面前这个仪表堂堂的白衣男子,随手做了个姿势示意一旁放着的便是他们所求。
那是一把合鞘的长剑,剑镡弧形,剑柄上缠着细绞的黑绳,剑格光滑成伞状,剑脊与剑刃皆成漆黑之色,一体浑然,看着便是一柄沉厚杀意之剑,即便是静静地躺在那儿便有股尖啸与疯狂在人的意识海中卷起狂风。
司脂胭甚至往后退了一步。她火焰般的红唇仿佛都有些发白。
公羊郁知心中微凛,他走上去,缓缓的伸出手。
那剑忽然振动起来,仿佛里面囚困着剑灵不甘身处剑中,想要破剑而出。
那只手顿住,公羊郁知心中的惊骇几步无可表达,就在他的手要碰触到这柄剑的时候,院内忽然跳进了一个人。
这人身上满是血迹,他一身暗红的衣裳仿佛是一朵正在空中盛开的朱瑾花一般,带来的花香便是那浑身浓郁的血腥之气。他犹如少女的唇上仿佛是上了一层艳美而绮丽的胭脂,他伸出舌尖将唇上的鲜血轻缓而诱惑的舔进自己的口中。他似乎很开心的从喉间发出轻笑,双眼轻轻的眯起。
颜君成鼻息有些喘的走过来,他的衣袂与衣摆随着他的走动正在往下滴着血。
公羊郁知狠狠皱眉,他已经握住了腰间的白剑,只等这人露出破绽,但是再一看,这人却又满身破绽。
苍敔流往这满是欲.火的人身上看去,见他往自己这边走过来,姿态摇曳又肆意,神色微微抬起仿佛是在挑.逗一般。
他没有问他你为何而来,没有问他做什么去了,更没有询问他的满是血迹是怎么回事。他只是用一种认真而沉默的眼神看着这个毒师,那神色仿佛是在铸造自己的剑一般。
但是这神色却令颜君成更加兴奋起来了 ,他喜欢这臭虫的这种眼神,这种专注又认真的神色总是让他想起这臭虫的双手划过他身体时所带了的酥痛,所带来的火焰与迷醉。
他摇曳着走过去,站在苍敔流面前,在公羊郁知与司脂胭的面前刻意的往他身上靠。
苍敔流任由他动作,他衣裳满是被血迹染湿,缓缓浸透上了苍敔流青色黑纹的长衫上。
公羊郁知还在思忖这两人的关系,毕竟他来这里是有求于这铸剑师,而他又因为鱼容派被灭与颜君成有过节。
他还在纠结中,接下来的一幕简直让他有些看不明白,但是内心已经【yoooooooooo~】然后便是——
【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幻觉了!!!!!!】
颜君成挑着眼角似乎笑了一下,揽住苍敔流的脖子便垂头吻了上去,他的唇上还有血腥味,他的鼻息粗重的喷在苍敔流的鼻端。
这两次以来苍敔流也仅仅是帮他解决身体上的嗜好,并没有做出什么要肉.体交流的意思,可以说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个吻。
看着这人骑在自己腿上作怪,苍敔流悠悠的靠坐着,手轻轻的搭在美人的后腰上,身上美人的下面正硬挺挺的抵在他的小腹上。
袭明此时十分迅捷的让两人带着剑离开,两句话便将外人打发了,随后自己也消失在肉眼能看到的地方。
美人这八天似乎是饿极了,简直像一头百八十天没吃过肉的野狼似的,双唇黏在苍敔流的嘴巴上,喘着气儿去拽苍敔流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塞。
苍敔流被他急色的模样逗得眼中露出了些笑意,颜君成此时正恨不得将人扑在地上去狠狠地做点什么,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
“快……啊,快点!”颜君成将苍敔流的手按在自己的皮肤上,他哑着声音气息不稳的催促。
苍敔流将这小狗讨食似的美人推开。猩红的舌头将自己唇上沾着的血舔去,他如美人所愿的将手伸进他的衣襟中,一面带给他痛楚一面又带给他爽快,一拍他的后臀,问他——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说着用刺激的力道捏了他下面一把,引来颜君成又痛又爽的哼声。
颜君成冷笑,眯着的眼中透出快意的光,嘴里鄙夷的斥道:“干不干,你他娘的还是不是男人了!”
既然这块肥肉自己送进嘴巴里,苍敔流哪有不吃的道理。
而就在两人再次幕天席地的荒唐的时候,公羊郁知却挎着刚从雀语镇带出的剑,脑海中不停的翻滚着颜君成铺在铸剑师身上吻的场景。
司脂胭跟在他身旁也是一副被人狠艹过的样子,可见两个男人之间给他们带来了多么大的伤害,况且这两个男人在江湖中一个是闻风丧胆的毒师,另一个却是颇为神秘的铸剑师。这两人若是搞在一块儿,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将腰间的剑握在手中,但是就在他握上剑柄的那一瞬间,他的手一抖,眼中露出惊骇,但是双手却紧紧的握在剑柄上,那剑像是有着巨大的吸力将他的手死死地吸在上面,从上面不停的涌出吞噬般的杀意与血腥,这剑仿佛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正在操控着握剑的人。
“郁知?”司脂胭看着自己心上人握着剑一脸痛苦,她担忧的上前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然而这却成为她辈子的最后一句话。
公羊郁知眼中微微有着疯狂的快意,仿佛不是他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削去了头颅。他用一种全新的眼神打量手中的那把剑,喉中挤出了低哑的疯狂的笑声。他在这笑声中提着剑往南边飞纵而去。
颜君成光洁着身子趴在铺了软絮的横席上,两瓣屁股青青紫紫,此时进气少出气多,可见是被人狠狠的干过了。
苍敔流松垮垮的披着衣裳,看着软趴趴的趴在横席上还在隐隐发出呻.吟的毒师,他终于好心情的将人单手搂起来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流氓的在美人身后正白水横流的地方拍了一把。
“哼~”颜君成忍不住抖了一下,下巴无力的搭在苍敔流宽厚的肩膀上,嘴巴里嘀咕了一声,也不知是在骂什么。
苍敔流将人丢在浴桶里温柔细心的给洗了个干干净净,这种温柔细心对于被用指头捅.进后面清洗的颜君成来说简直是另一种羞耻的煎熬。无奈他被搞得浑身乏力,只有些意识还算清醒,也只得乖乖的被人摆弄。但好歹他还是个男人。雌伏在另一个同性身下就已经够他腻歪了。现在被人干得只能趴在这儿任由着臭虫把指头往自己后面捅,将里面某种羞耻不要脸的液体弄出来。
个直娘贼!颜君成翻了个白眼。
“你左眼怎么回事。”苍敔流捅在毒师身后的手抽出来,将毒师脸侧的长发拨开,露出长发后面的红色眼球。
颜君成想要‘狠狠的’却只能‘无力的’将他的手拍开,他懒懒的趴在浴桶边缘,不在意的说:“我是毒师,总有试毒的时候。”
苍敔流将人放在床上,在这人颇为羞耻的不耐烦眼光中随手给他盖了被子。
然而渐渐入睡的颜君成不会知道,过两天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第66章 6.4:技术流铸剑师攻×受虐狂毒师受【4】
这日,正是风和日丽的明朗之日。
一身暗红衣裳的毒师身心舒畅的坐在盛开出一簇簇金黄色的桂花树上,玉白色的赤脚肆意的搭在粗粝暗褐色的树干上,脚趾甲也如同手指甲一般是墨黑色,这种墨黑在润白的肤色上就宛如引诱人去触碰一般。
颜君成手中把玩着大小不一的瓷瓶,他眼锋如刀似的瞥了眼正懒散躺在树下榻席上的男人。
“你这人也就这点出息了,整日闷在个小镇是怎么回事。”他就是怎么也看不惯这臭虫,总想着刺他两句,“你这辈子除了打铁也就没什么本事了。”
说着冷嗤了一声,红衣飞舞得像是盛开的花瓣似的,他翻身自树上跳下来,伸手将自己左脸别住的长发放下,遮挡自己因为试毒而毁了的的眼眸。
毒师看都没看躺在榻席上像是死了似的铸剑师,转身就飞身离开了,潇洒得很。
苍敔流枕着手臂侧躺着,颀长的大腿微微曲折,人走了他眼睑都没撩一下。力量正一点点的从这个世界缓缓渗入身体,感受这些进入了身体的力量他便知道前几日公羊郁知 虽是剑客但是却控制不了当日从他这里拿走的那一柄吃人的戾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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