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想要肖想他的人,哼。最重要的是,“你说,你和多少人做过!”声音咬牙切齿,凌墨此刻心底无端的酸涩异常,那些人该死!!他要一个个的捏碎他们的骨头!
男人酸溜溜的话吐出,他就后悔了。
莫廿也怔愣了瞬间,和多少人做过?他挑眉暗暗算了算,就男人一个,只是身子不同罢了,想不到对方竟然还是个……唔,那个星际用语的词是什么来着,玻璃心?
莫廿暗暗思考的样子在凌墨眼底就是数不尽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了,疼痛酸涩鼓胀在心间,凌墨瞬间冰冷的视线,即便男人三妻四妾没关系!即便青年本就应该有妻子!可他不同意!
满面狰狞的男人不想思考那么多,此刻他只想确认自己的地位,占有他,彻底的贯穿他,让他成为自己的,不被人抢了去,这种疯狂的独占欲盘亘在胸口挥之不去。
咬牙启齿的狠狠咬向那微红的唇瓣,原本令他魂牵梦绕的地方此刻都多了邪恶的意味,他仔细而狂躁的在对方口腔中攻城略地,想要洗刷他人留下的气味,他要让青年浑身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息,独属于他的!
手下撕扯着对方的衣衫,看着青年跃跃欲试的神色,凌墨眸子愈发的深邃,不抵抗是因为谁都可以么?这种猜测立刻令他心脏剧烈收缩,他从不知自己竟有心疾!他要发泄,要确认!
望着对方勾引人的手指,凌墨眼神一暗,立刻挥出一道劲气点了青年的穴。这才拽掉对方的腰带,扯开对方刺眼的红色衣衫,望着那白皙圆润的肩头,凌墨本能的抿了抿唇,他要这个人!现在!立刻!
若是徘徊在门外的时候,他还是在纠结,那么此刻凌墨已经下定了决心。尤其在对方撩拨了他之后,想要全身而退?做梦。既然被他看上了,那就只能被他箍在怀中。
这回换莫廿抿唇了,他不愉的挑眉,“放开我。”
“……”回答他的是对方湿热的吻。
“你……听到么,嗯?”
“……”男人已经进军他的胸膛。
“你就打算这样做?嗯?”莫廿颤抖着忍耐对方的侵略,眼底溢出了些暗沉的笑意,这次的性格莫名让人不爽,他可以勉强忍受对方压在他的身上,却不能接受对方这般施暴般的为所欲为,将他当成什么了?呵?
本能使然,还并不了解爱是需要包容的莫廿眼底一冷,运转内力行走打算冲破桎梏,这次的能量与上次相比要和煦的多,然而仍然是此刻身子虚弱的青年吃不消的,来不及细说,喉头一甜,一股腥甜的鲜红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床褥与他白嫩胸膛。
涌出的鲜血让双眼赤红的男人恢复了理智,他瞳孔骤缩,什么火热,占有,吃掉,独享,这些狗屁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凌墨瞬间跳起身,解了对方的穴道,将人背靠自己小心翼翼的输入内力,疏导对方体内暴走的能量,擦拭他嘴角异常刺眼的鲜红。
他居然伤了他!
凌墨望着怀中脸色苍白的青年,心痛的同时更多的是担忧自责,他一手扶着对方的身子,一手放在对方后背缓缓输入,良久沉痛的男人才声音略哑的道,“抱歉。”
“你方才在生气?为何?”莫廿心底也不舒坦,明明好好的,忽然抽风,明明舒爽的事儿都成了令人不开心的过程。难道他之前做的不好?不应该,与这个男人契合了那么多次,没有过。
“对不起,是我吃味。”
吃味……莫廿茫然的闪烁了下眸子,这才将目光移向了kk,它给自己的书中说,吃醋会让人暴走,果真不假。然而,他做了什么让人吃醋了?是那个女人?
“你技术太好。我介意,那些和你亲密的人!”凌墨也不知为何,本来闷葫芦的人此刻却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kk在一边摇了摇尾巴,当然是我的功劳!
“这是天赋。至今为止,我只亲过你一人。”莫廿眯着眸子,这男人什么意思?不过,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他的确可以和其他人试试,不过明明是他的东西,却反过来对抗他,这是屠戮神不能接受的。他若是寻了别人玩耍,对方也会如此么?思及此,莫廿更不爽了。
好似发现了青年的想法,凌墨捏着莫廿的下颌,宣誓,“你只能是我的。我凌墨不在乎任何,但我要的绝对要得到。我现在向你发出宣言,不惜一切代价得到你,不论手段!你,是我的!”
莫廿的话让凌墨浑身如同喝了大补酒一般舒坦极了,原来他没有和人有过关系,原来是自己想歪了。这种内心膨胀的喜悦令男人舒适的眯了眯双眼,旋即他脸色略有几分迷茫和担忧,“你的身子。”
莫廿挑了挑眉,根本懒得理男人的宣言,什么别人的,男人是他的还凑合。不过莫廿不爽的心情消失了。
“很弱是么。”他也发现了,这身子简直千疮百孔的,动不动吐血真是令人不快极了,尤其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忽然吐血,太丧失了。
“无妨,我会找到方法的。”凌墨的宣言也说了,动作也足够表明自己的立场,此刻他只是亲了亲青年光滑的额头,暗暗握拳,他忍受不了青年吐血的痛苦样子,不论多大代价,他要治好他!
“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置?”虽然他听了对方解释,可凌墨仍然不开心。即便是名义上略有点关系,也不行!
“养着。”感受对方瞬间盘旋而起的冷气团,莫廿勾唇肆意一笑,红唇吐出几个字,“有情人终成弟媳,这种看得到的煎熬不是很有趣么。”
凌墨神色一晃,便低沉的道,“你知道?你那大哥对你心怀不轨?”
心怀不轨是这样用的么?kk默默的歪头。
“怎么?”莫廿挑了挑眉。
“他千万,买你人头。”
“你接了单?要怎么做?嗯?”
凌墨没有说话,只是亲亲青年柔顺的发际,“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你早知道那慕俊航的秉性?”既然如此还敢这般大胆,真是不要命了!
“最近才知晓,那女人肚子中的孩子就是他的。”
“哼。”这样么?想起大堂中不敢站出来的事儿,凌墨冰冷的视线中多了些不屑,旋即他低头道,“若是我,我会站出来,不,我根本不会让你落到如此。”
莫廿微微颔首,莞尔笑着只是眼眸中略有几分森然,“你当我是女人?嗯?想要孩子自己生去。”即便上两个世界有能力生娃,他都没能来个孩子,何况这具身体。
凌墨一愣,想不通他们怎么会将话题带歪成这般,刚要说话弥补,却被青年毫不迟疑的推开,他瞧着对方整理了下衣衫站起身子,默默的跟了上去,“你去哪儿。”
“洗澡。”莫廿笑的魅惑,他侧首回头,“要来么?”
男人瞬间呼吸沉重,哑着嗓子压抑着内心狂躁的凶兽,“不了,我该走了。”他需要让手下去查查青年的情况,顺便做点准备。然后,就不离开了。
想起方才青年的吐血,凌墨觉得自己内心一阵煎熬,他不想他要的人再吐血了。心,很难过。
“回见。”莫廿转过身子,和男人交换了一个淡淡的亲吻。
“你,不许离那女人太近。”凌墨走出门,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身恶狠狠的道。
回答他的是莫廿漫不经心的回答和关门的声音。
结束了这场可笑的宴席,莫廿躺在马车棚顶,听着暗暗饮泣的女人的声音,再斜睨一眼嘴角燎泡满目压抑痛苦的慕俊航,他嘴角渐渐溢出一丝笑容。唔,一辆马车便是银河,踏不过,对视也断肠?那就继续痛苦吧,原主曾经的痛苦,这些还早呢。
至于清河庄,那场闹剧已经足够让他们焦头烂额一阵子了,先放一边吧,不过,不知道那男人最近怎么样了?有两日没来了吧。
有点,不习惯。上一世跟狗皮膏药的男人这一世十分的独立与强势,啧,为何略有不爽呢。
琢磨着他们便进入了剑云山庄,瞧着十分质朴的木质建筑,莫廿撇了撇嘴,很简陋。
喂喂喂,你这样说这个世界的人会哭的!
“小弟?”慕俊航压抑心底的仇恨,笑着道。
“怎么?”莫廿似笑非笑的挑眉。
“我已经吩咐了人去收拾观云轩。”
“收拾那里作甚?”莫廿笑的高深莫测,观云轩是给未来庄主夫人准备的院子。不过,此刻最主要是这观云轩后身不远便是慕俊航的松柏居。
“自然是给……弟媳。”最后两个字,慕俊航简直是咬着鲜血吐出来的,明明是他的爱人,却成了别人的媳妇!!夺妻之恨总有一天他要这人加倍偿还自己!
“你忘记了么。观云轩是给正妻的,而她不过是交易来的女人,没名没分还怀揣着野种,怎可污了观云轩,毁了我剑庄的名声。你说,是么。”莫廿笑眯眯的挑高下颌,愉悦的瞧着对方明明恨得要死,却不得不忍耐的模样。
“是。”慕俊航握紧拳头,慕!君!卿!他的孩子居然被称为了野种!他爱的女人居然是交易的货物?连个名分也不打算给!!慕君卿简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