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术?”虞子文大笑,“那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你别太嚣张!”玄乐蹬腿,却被虞子文捉住脚踝直接拉开,顿时满脸通红,“你个流氓!你忘记之前那白冷使者是怎么被控制的吗!”
虞子文轻而易举从玄乐两腿间挤入,手指灵活扯开玄乐衣衫,居高临下道:“你不是告诉我,那不是妖术是催眠吗?”
玄乐:“……”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虞子文俯下身吻住玄乐的唇,堵住对方的喋喋不休,缠绵片刻,哑着嗓子道:“乖,听话,别去。”
玄乐挣扎不得,只能瞪着眼睛表示自己的不屈不挠,虞子文怜惜轻吻他的眼睛,鼻尖,又缓缓往下吻去,细碎缠绵的吻像点燃燎原的火,片刻就让玄乐浑身烧了起来。暧昧的舔舐,流连在小腹处,欲-火飞速上升,难耐的喘息让玄乐心里更加焦躁。
偏生那人心思恶劣,呼吸几度从挺立的脆弱边晃过,就是不愿满足,让玄乐的腰身不自觉跟着摆动起来,眼里蒙上一层水雾。
“想要?”虞子文手指轻轻从顶端拂过,笑道:“答应我,答应我就满足你。”
“……”玄乐抿唇,别开头不愿答话。
虞子文叹息,“我是在担心你,怎的不领情?”
“老子不是小孩子!”玄乐怒道,因情-欲熏染的眼眶绯红,一发怒便带起别样风情,“我不需要你护在后头!我能做的比你想像的更多!”
“哦。”虞子文点头,手指在玄乐大腿内侧轻轻搔刮,片刻后朝玄乐后方隐秘处而去,直惹得玄乐倒抽一口气。
“你,你卑鄙!”
“恩。”虞子文一脸理所当然,“你第一天认识我?”
玄乐翻个白眼,想抬脚踹腰身却软弱无力,虞子文将他折磨得可怜兮兮,一脸不忍的起身覆盖在玄乐身上,用自己早已滚烫的那处与玄乐轻轻磨蹭。
玄乐想要,他偏不给,却又在那人后退时轻轻顶撞,意味深长。
玄乐简直要被他气死,“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滚蛋!”
“你答应我便做。”虞子文不依不饶,“不去。”
“不!”玄乐瞪直了眼睛,“休想让我屈服!”
虞子文简直要被他气死,那一副执拗模样惹得人更想狠狠欺负他,要叫他那张小嘴再也说不出气人的话才好。
于是虞子文除掉衣物,终于狠狠撞入,两人都是心神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玄乐更是被激的一下就泻了出来。
虞子文气得眯眼,也不说话,只是埋头苦干,将人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到最后玄乐快晕死过去,这才将人放开。
玄乐还记得一定不能睡着的事,硬撑着抗拒不断涌上的疲惫和困意,“老子拼死拼活……到底是为了谁啊?还得被你这么折腾!”
虞子文揉他的脸,“我不想你折腾……你告诉我,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玄乐一顿,片刻后别过头去。那略带凄凉的背影,欲言又止的哀伤,莫名将他的身影勾勒出了一些凄然的弧度。
虞子文心里一抽,正想说“算了”,却听那人幽幽道:“你猜?”
虞子文:“……”
虞子文:“……”
虞子文咬牙切齿再次扑上,他算是知道了,这小子就是欠抽欠教训!而且脾气还死犟!今儿个他不信了“弄”不死他!
于是玄乐哈哈哈哈笑着往旁边躲,虞子文则将人一把拉过按着就吻。
等两人折腾的床发出巨大“吱呀”声疑似要塌了的时候,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虞子文抱着人无奈,“什么时候出发?”
“今天晚上。”玄乐捏捏他鼻子,“夜半风高好办事。”
“胡说八道。”虞子文抿了抿唇,“照顾好自己。”
“知道。”玄乐摸摸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有危险我还可以召唤你嘛。”
虞子文只怕到时候是鞭长莫及,头疼地简直不知道该拿怀里的人怎么办了。
“总之一切小心,不要贸然行动,还有我……我查到卫璋和那皇太子的消息,会及时告诉你。”
“OK。”玄乐比了个手势,“我会全力挑拨他们的关系的!”
“我刚说了一切小心为上!”虞子文差点对着人咆哮起来,“暗线报信那边,我的人会去处理!你不用多管!等消息传到卫璋耳朵里,该怎么做他们自己心里有数!你做得越多破绽越多,懂吗?”
玄乐捂着耳朵,点头。
虞子文深吸气,片刻后问:“哦克是什么?”
玄乐笑眯眯,“你猜?”
作者有话要说: 要突破一百章大关了呢!这篇文真的写了好久哈哈哈哈哈(被打)
☆、第一百章
第一百章【乔装】
当天夜里玄乐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包袱出发了,季饷自然与他一起,花相公清醒以后也想随行却被季饷给拒了。
花相公神情黯然,全然没了寻常的吊儿郎当,玄乐临走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未责怪他半句却也没说什么安慰的话。
花相公为橙云国办事,站在花相公的角度来说他并未做错什么,可站在玄乐自己的立场上,被人欺骗始终不是多开心的事情。
虽然花相公也一直未曾威胁到自己的安全,可这无疑于给自己埋了一颗□□,哪怕花相公后来的想法已经倾向了玄乐,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更无法表明他的忠诚。
花相公的记忆果然出现了一些问题,他记得自己露馅了,知道森晖将自己的一切已经和盘托出,他很遗憾他最终与玄乐走到了这一步,虽然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然后……
他就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事了,一睁眼已经在自己的卧房里,隐约似乎先前有人跟自己说了什么话,却是想不起来。
花相公暗自沉吟,觉得可能是森晖将自己打晕了运过来,玄乐没有将自己关押问罪已是天大的赦免,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等玄乐和季饷出发后,第二日,虞子文示意森晖等人故意埋个破绽给花相公,当然不能太明显让对方起疑,只要能让对方逃走就行。
这些事森晖、萧风做起来自然没什么问题,午后吃过饭,花相公便发现自己有了机会离开,他犹豫过,到底是等玄乐回来再做解释还是离开,他个人其实想选择前者,可事关橙云国大事,他只得将自己的私心抛在脑后,决然地选择了逃离。
离开虞子文等人暂居的客栈,花相公内心有些难过,他觉得从此以后可能再也不会遇见如此好伺候,又体贴下人的主子了,最重要的是,或许他与玄乐此生都不能再见面了。
抛开玄乐身份不提,在幽国那个小小的县城中,玄乐还不是玄乐,他也只是花相公,那时两人交往起来反而更开心快活。
花相公叹息一声,迅速消失沿着街角消失在小道上,又半日才想方设法与屠夫联系上,二人相约在城外小树林见面。
森晖与萧风自然早就跟了上去,只要确保花相公的消息被传递出去,之后再追踪屠夫行踪,待那屠夫传递消息之前将人和消息一起截下,将消息真假参半,移花接木地转给卫璋,此事便算办妥了一半。
剩下的,就要看玄乐的了。
玄乐已经两天两夜未曾休息过,好在系统里有各种滋补药物,就当吃着玩儿也让他的精神力一直处于亢奋之中,虽眼底带着重重黑眼圈,疲惫之感却仿佛变得迟钝许多。
季饷自然不清楚玄乐已经两夜未睡,与玄乐赶往卫璋身边的路上,玄乐也曾在车窗前闭眼休憩过,那时候他以为玄乐睡着了,却哪里知道玄乐为打发时间,转移注意力,只是在系统里翻各种各样的奇闻杂谈。
托这几日总是看乱七八糟野史的福,玄乐对这片大陆以及各国之间的恩怨又清楚了不少,连带对付卫璋和明渊泽的把握也多了许多。
比起之前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也不知道对手究竟能干到什么程度,起码现在他的心里有数了。
这两日他未再想起前世的事,因为没睡过觉自然也未做过恶梦,思绪反而不会被刻意扰乱。而那古怪的“传音大法”也没有再出现。
玄乐想,或许自己可以假设一下,对方确实是需要自己入睡以后才能掌握部分情报,而要扰乱自己的思绪,或者下其他的陷阱,也必须是在自己入睡以后。
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法,两天,三天他能坚持,五天六天呢?
如果在他们的计划未能成功实施以前,自己就撑不住了,只要一睡着那对方岂不是轻而易举就知道自己在干嘛?那么他和虞子文的所有部署不仅会功亏一篑,连带虞子文在荆国的暗线也会被一并拔除。
不成功……便成仁啊。玄乐揉了揉眉心,想:虽然没有战场,没有硝烟,可这却实实在在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
好在卫璋的位置距离他们之前所待的地方已经不远,一夜过后第二日未到中午便发现了卫璋行踪。
卫璋此次出行果真没带多少人马,除开护卫队,与他关系紧密的文臣只有两人。
一个礼部官员,一个史官,余下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