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闹咽了口吐沫,紧张的摇了摇头。
甲定漪的唇越来越近,在他眼前稍作停顿,接着划过他的侧脸,最终停在了他耳边。
甲定漪的声音充满着一种不可言喻的诱/惑,“就凭你这狗脑,还是不知道的好。”
狗闹涨得满脸通红,眼里带着一丝不解与失望,定定的看着甲定漪。
甲定漪轻笑一声,端起酒壶,又给他倒了一杯,“接着喝。”
几杯酒下肚,狗闹少爷就已经有些迷瞪了。
甲定漪有些忧心,怕他真的喝多了,就起身想去开窗。他这一起身不要紧,后身就全都展现在狗闹面前了。
狗闹少爷看到眼前春/色,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刚喝进去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甲定漪身上的长衫,除了开襟在后身,更精巧的是,从腰部开始,丝绸面料就变成了一层轻纱。可这轻纱毫无遮挡作用,几近透明。
狗闹看直了眼,甲定漪却毫无知觉,推开窗后,他顺势趴在窗上,享受清爽的江风。只是他这一趴,臀部便自然的撅了起来。
狗闹的视线,从甲定漪的纤细却不失力道的脚裸,顺着他笔直、线条流畅的双腿,一直到了那隆起的结实臀瓣上。
也许是为了营造欲拒还休之态,正对臀缝之处,上绣着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但这并不影响狗闹的观赏,他痴迷的在甲定漪下半身来回巡视着。
甲定漪一回头,就看到狗闹少爷脸红得像猪肝,鼻间血流如注。被他吓了一跳,甲定漪赶快扯过桌布给他擦鼻血。
“怎么又流鼻血了,一点都不让人省心。”甲定漪的记忆,还停留在两年前密道中,布勤被鼻血糊了一脸。
狗闹少爷像吸鼻涕一样吸回鼻血,失神又陶醉的说,“你真好。”
“那我说什么,你都听吗?”
狗闹少爷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去哪,你都跟着吗?”
狗闹少爷又点头,可惜没有再抬起来,而是压在甲定漪的肩膀上,睡着了。
甲定漪轻笑一声,将狗闹抱起,想将他放在床上。经过梳妆台旁立着的巨大铜镜时,甲定漪的笑容定住了。
“流扇……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甲定漪咬牙切齿的丢出一句话,气得抓过酒壶,将镜子打打碎了。
这一声巨响,惊动了楼下吃酒的客人与小倌们。
流扇笑得迷人,“真看不出来,那位客人瘦瘦弱弱的,竟然有这般手段。就怕我们的定漪,受不了他折腾啊。”
想到甲定漪清冷霸道,却被人压在身下,麦色皮肤染上一层红晕,眼波流转间,不能自持的模样,数位客人同时询问流扇,能不能为他们预定,甲定漪明日作陪。
楼上的甲定漪不知被人肖想,否则那些客人们,恐怕不落得个四肢残缺,也要终生不能人道。
只是眼下的他,却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横眉冷眼。他守着狗闹少爷,躺在床上,正在看他睡觉。
像只小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甲定漪脸上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布勤还有这样可爱柔软的时候。
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甲定漪柔声说道,“你以前要是也这样听话就好了,总跟我耍心眼。”
然后就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就让布勤保持“狗闹”的状态,像只小狗一样领在身边,也别有一番趣味。但他马上又否定了这个念头,布勤最大的用处,就是他知晓这个世界的设定。
虽然,甲定漪能感觉到,现在这个世界,已经越来越跑偏了。
狗闹少爷又做梦了。
梦里他的双腿没了知觉,被人背在背上行走。他低下头,发现背着他的人,正是甲定漪。
狗闹少爷忽然又成了旁观者,看着甲定漪背着一个陌生人,那人的脸,却和自己一模一样。
那人似乎十分惊喜,紧紧搂着甲定漪,“太好了,你终于回来找我了。”
之后整个梦境都浑浑噩噩的,他一会在甲定漪背上,一会又站在一旁围观。梦里二人总是被人追杀,没完没了的逃命。
一宿下来,狗闹少爷没记得多少梦的内容,却累得要命。酸痛感充斥了全身,特别是腰部。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七手八脚的缠在甲定漪身上。
他一动,甲定漪也醒了过来。狗闹压在自己身上,某一部位还坚硬的顶着自己。抬手就想打他一顿,但看到狗闹一脸无辜又谄媚,甲定漪最终只将他掀翻在地。
“天亮了,走吧。”
“可是,我、我还……”狗闹哑着嗓子,“我不想走。”
“你只花了一/夜的钱,只能呆一/夜。”甲定漪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
“我、我还有钱。”狗闹摸遍全身,却一无所获,“我想起来了,昨晚都给流扇坊主了。我家里还有!你要多少,我都有。”
听他这样说,甲定漪又开始考虑,刘家是江川首富,要是拿了他家财产,路上也过得逍遥些。以前不是在段府,就是在雾灵山,算不上涉世,这两年来跟着宵声坊走南闯北,才知道钱的重要性。
不管布勤是如何变成“刘狗闹”的,总之他现在是只肥羊,不咬出一口油,甲定漪还不准备带他离开刘家。
想到这,甲定漪笑着说,“我要多少你都给?好,那我今晚等着你。”
狗闹心旷神怡,连走路都快飞起来了。
他三步两回头的扶着腰下了楼。楼下清静得很,水声是唯一的动静。
“你可算是我们这里走的最晚的一位了。”
狗闹被吓了一跳,原来是流扇守在了楼梯下面。
“我、我不小心多睡了一会。”狗闹有些不好意思。
“害羞什么?”流扇笑道,“花了五万两银子,多睡一会也是应该的。怎么?腰疼?就算花了大价钱,也不用这么卖力吧?”
“不是因为钱……”因为做了个很长的梦,醒来就已经这个时候了。
“我知道。”流扇的笑容越来越不怀好意,“我明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折断腰又怎样,谁能离开美人的温柔乡。”
狗闹少爷更加面红耳赤,拉紧身上松散的衣服,急匆匆的向门跑去。
“狗闹少爷!”流扇叫住了他,嘱咐道,“定漪已经成了坊里的小倌,头夜有权拒绝客人,但从今天起,便是来者不拒,价高者得了。”
狗闹少爷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整个人都愣住了,“你的意思是说,他、他也会陪别人睡觉?”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做的,就是皮肉生意。”流扇说,“不止今晚,明晚后晚,以后夜夜,都要陪在恩客身边。”
“什么?!”狗闹少爷不止愣住,简直要爆炸了。想到昨夜睡在他身边的甲定漪,以后也会同样与别人同床共枕,狗闹就心里一阵酸楚。
“那我天天都来!”狗闹少爷壮语豪言。
“据我所知,刘家对你看得可严。想天天夜不归宿,实在不易。”流扇说,“我们只在江川呆上半月,就要离开了。”
狗闹少爷难得头脑清醒了一回,“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不走吗?”
“当然有。”流扇勾勾手指,说,“娶他。”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是春宵“一刻”...
关于H,嗯,他俩是不会发生婚前性/行为的。
☆、上门提亲
“让他娶我?”等狗闹少爷夺门而去,甲定漪才从房里走了出来。
“怎么?你既然做了小倌,自然是不能娶,只能嫁。”流扇坏笑道。
“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能有什么主意。只是想让坊里的小倌们,都有个好归宿罢了。”流扇倒是口气诚恳,“当然,我坊里的人,能进入刘家,自然也少不了聘礼吧。”
“你不是才提醒过我,莫要招惹刘家吗?”
“刘家小少爷如此沉迷于你,这白花花的银子,我为何不赚?”
甲定漪高深莫测的看着流扇,最终只笑道,“好,他来娶,我就嫁。”
甲定漪刚撂下这句话,就被狗闹少爷狠狠打了个嘴巴。
因为,狗闹少爷接连三日没有出现。
倒也不是他不想来,而是被众位娘亲,困在了家里。这还都要怪那个口不严的胡进宝。
原来在宵声坊春宵一度之后,他赶回胡家,钻进那个他们经常出入的狗洞。谁知他钻过狗洞之后,看到的胡府不复往日的安静,而是挤满了人。
这些人他眼熟的很,都是刘家的家丁。
刘家的五位夫人齐齐亮相,狗闹少爷见了,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哆哆嗦嗦的站不起来。
大夫人见他这副可怜样子,既生气又好笑,最终叹了口气,让家丁把他扶了起来。
狗闹少爷脑子不够使,不知怎么面对眼前境况,就被家丁扶着上了马车,带回了刘家。
奇怪的是,他们今天没有从正门进入,而是走了下人们走的偏门。几位夫人都小心翼翼的,将他团团围住,带回了房里。
回到房里,大夫人唉声叹气的说,“闹闹啊,你说你去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去那种地方,被人骗了可怎么办。”
狗闹少爷张了张嘴,只说出几个“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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