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仰着头,掰着臀肉的手再颤抖,这刺激太过直接,他有点受不住了。哪里还有心情去理会肖予衡的调戏。好在肖予衡调戏归调戏,功夫还是没少下,等到舔到足够湿,肖予衡就伸手指进去了,无视林苏正在打颤的大腿根,肖予衡又咬上前头的玉柱。
“啊——”林苏忍不住舒爽出声,这会子是真没力气了,两腿一软,一个屁股蹲坐在肖予衡脸上。
林苏低头看肖予衡,肖予衡嘴唇上亮晶晶的,鼻尖上也有一处晶莹,林苏红着脸不想去承认那是自己的体液,看着肖予衡一幅果然弄的你很爽的表情的,林苏梗着脖子呵道,“还不快进来,还让我请你吗?”
“遵命。”肖予衡说。翻身把林苏压在身下,把林苏的两条大白腿夹在自己肩上,还不忘拿过一个枕头来给林苏垫在腰下,硬挺已经剑指城门,肖予衡和林苏交换一个充满情欲的深吻,腰上使力,硬挺破身而入,林苏抓紧手下的背。
背上的些微刺痛都比不了插进深入紧致的快感,肖予衡的汗水终于化成水珠落下,滴在林苏脸上,像是沸水落入油锅。
“啊——”林苏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明明胀痛的好像不是自己,却又自虐的想着再深入一点,林苏狂乱的摇着头,手也在肖予衡的背上乱抓,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好像他确实是在第一次进入时就感到无边的快乐。
媳妇儿如此敏感,简直不要太幸福。这是肖予衡此刻心中所想。
缓慢的进入直到深入谷底,不等林苏适应,便慢慢抽动起来,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四,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抽动的动作大,直到肖予衡全部抽出再全部插入时,林苏已被干的披头散发,啜泣不止。
肖予衡觉得很满足,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带着林苏进入到瑰丽的情爱世界,红烛高照,鸳鸯被浪,夜还很长。
林苏不记得自己高超了几次,反正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酸痛,别说起身,就连翻身都很痛苦。窗外已经大天亮了,幸好家里没旁人,要不然非得被笑话了。鼻尖萦绕着浓厚的男子气味,彰显着这里昨夜发生了什么。
林苏实在是没有脸脸红了,转头去寻肖予衡,想要教训他的孟浪,但等看到肖予衡的面容,林苏吓了一跳,肖予衡还在睡,眼下青黑,一幅被狐狸精采补完的破败模样。
林苏也不好说他的孟浪,想想昨夜,真是没脸不好意思了。
异常艰难的起身穿衣,僵尸一般走到卫浴间打理自己。推开窗散散室内的气味。去厨房做吃的,肚子太饿,不等到饭熟,先找几盒点心填填肚子再说。
早餐的香味把肖予衡也引诱醒了,睁着无神渴望的眼睛看着林苏手里的早餐,竟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林苏只觉命苦,书上写的果然是骗人的,什么第一次后小攻做牛做马悉心伺候,到他这都换个边了。伺候肖予衡吃了饭,给他擦身,让他去罗汉床上去睡,床褥放到院子里去晒,拆下的被套要洗,今天是没力气洗了,先放在水里泡着吧。
林苏扶着腰做完这一切,休息好的肖予衡还兴致勃勃的跟林苏提议说要过蜜周,两个人在家胡来七天什么的,林苏冷着眼镇压了,“一个月一次,你算着用吧。”
肖予衡泪奔,一个月一次,这不是真的。
☆、第七十八章
肖予衡也只能嘴上花花而已,一次胡来,需要休息不止是林苏而已。林苏甚至喝令,脸色没有调养到婚前,就不让他出门。幸好现在是农闲,一两天不出门也没事,肖予衡被打发到书房看书,隔着窗子看院子里忙碌的林苏。
满院子的红纱扯下来,荷花灯还挂着,屋里的摆设照旧,正堂的披挂只余供桌上的没拆换,其余的都换下来,正屋右厢换了罗汉床上的坐垫,炕桌上的摆设也收起来,换成林苏平常画画的用具,卧室里换了一床孔雀蓝的锦缎被面,红烛收起来。
只要一会的功夫,这个院子里关于新婚的气氛就少了很多。
“你干嘛那么早就收拾啊?”吃中饭时,肖予衡问林苏,“多挂一下,多感受一下气氛多好啊?”
“那么多人坐过呢,还不洗?”林苏闻言诧异道。“红纱什么的,太晃眼了,看着眼疼就拆下了,不是给你留了莲花灯吗。”
肖予衡无言以对。
晚上睡到一处,肖予衡休息了两日又有点蠢蠢欲动,林苏非常正经的开始科普少年纵欲会导致的肾亏,阳痿,早泄,不举等种种问题。林苏语调平缓,就是这样,让人家以为他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开玩笑。
肖予衡平躺在自己的位置上,双手交握放在胸前,老老实实的睡觉。
因是新婚,从前来往的人家因为识趣也不来登门了,肖予衡和林苏关起院门来过二人世界也自在的很。说来肖予衡还是觉出了办酒的好处来,虽然晚上还是如愿的少,但是白天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多半都是能如愿的。林苏在他面前更放松了,这是好事。
不过就算肖予衡和林苏这几天不在村里走动,村里目前最热议的八卦还是他们的婚宴,那菜式,喜袋,来喝酒的城里人,样样都能扯上三五天,以至于村中富户都在心里惦念着什么时候要请肖予衡到家来做客,肖予衡他父亲当初是个能人,肖予衡回村一年就能弄出这样的阵势,可见也不是个简单的。结善缘要趁早,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婚后第一个登门的竟然是肖青砖,他来送衡苏百货这几天的账簿,当然更主要的来意还是给肖予衡送乔若竹的请帖,帖子是用的绘春楼的帖子,不过落笔的是乔若竹、
“奇怪,他突然找你什么事?”林苏说。“还特意下了帖子,从前可没有这样的正式。”毕竟两者地位相差悬殊。
“大概是看上咱们酒席上的几道菜了,想送钱给我们了。”肖予衡一下子就想到了。
“开玩笑吧?你忘记当天的厨子还是请的他家的厨子。”林苏说。
“点心和饮料不是啊。”肖予衡笑着说,“你也不要妄自菲薄,这个时代可不是我们那个互联网爆炸的时代,什么东西只要一搜就知道,古代把菜谱秘方什么的看的很重,你觉得稀松平常的东西,他们会觉得稀奇,会觉得能有一点代价得到这个配方是值得。要不然我怎么能把一个冰糖葫芦的做法换了几百两银子。”
“我得好好想想,这些东西该叫价多少了?”肖予衡朝林苏挤挤眼,“正巧要专心读书,没有另外得钱的路子。”
“你不会要一直拿到你中举前的钱吧。”林苏咂舌说,“虽说有杀熟这一说,但也不要太过分了。”
“小看我了不是。”肖予衡说,“三年之内,必定中举。”
“小心牛皮吹的太破。”林苏笑说。
第二日两人还是穿戴一新,坐着马车进城去了。肖予衡带回来的这匹矮脚马被照顾的很好,皮毛顺滑,大眼睛眨巴的,走在街上总能吸引人回头看它。轻车熟路在绘春楼后院停下,有人来牵马车,带路的人不是直接去的三楼,而是去的二楼的雅间。
乔若竹和贺掌柜坐在靠窗的位置,小厅里一个二八女子抱着琵琶弹曲。乔若竹见两人进来了,就招一招手,让他们到下首处坐着,却不说话,神情貌似在细品琵琶曲。
肖予衡和林苏都无法体会古典乐器的美好,坐定后貌似很认真的在倾听,其实是左耳进右耳出。一曲罢了,女子抱着琵琶起身行礼后走出房间。不一会有人进来奉上热茶,点心若干。
贺掌柜的招呼大家去桌子边坐下,“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肖予衡被问的奇怪,“那女子长的一般,拨弄琵琶的那双手还长的不错。”
乔若竹噗的笑一声,笑着对林苏说,“他这样盯着女人看,你也不介意?”
“介意什么?”林苏奇怪道,“他看的只是那双手而已,那双手真的还不错,很有美感。”
“果然是一家人。”乔若竹笑道。
林苏讪讪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么。”
“你就算了。”乔若竹对肖予衡说,“你日后要考科举的人,这些事情不通,出门交际可如何是好?”
“到时候再说吧。”肖予衡光棍的说。
“这是我楼里的乐娘,刚才弹得是编的新曲。”贺掌柜拍拍手,进来一个管事,“这曲还不错,发了赏钱下去,今天就在大堂弹,名字就叫素手闹吧。”
“贺掌柜的果然有水平。”肖予衡称赞道。林苏掩面,这样的直白的夸赞真的好吗。
“他不过是半吊子水准,还是我教的。”乔若竹闻言笑说,贺掌柜的握住他的手心,“这说明我出师了不是。”
肖予衡陪着笑一会,贺掌柜的说,“行了,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上次你们合卺酒席上的一种酸酸的酒,如果让你生产能生产出多少,我想要买你能造出的全部。”
肖予衡稍一愣,但很快恢复正常,笑说,“那不是酒。”
“我就说不是酒,那个喝着一点都不醉人,肯定是和果露差不多的东西。”乔若竹说。
贺掌柜瞪他一眼,你知道你不说,要我说,讨要别人家的东西什么的真是很丢脸好不好。乔若竹回瞪,你帮我开口不行吗?又不是白要,给钱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