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冲咬牙切齿:“幺儿!”
岩青的脸瞥向另外一边,眼眶里沁出泪水,自己把手探到身后,一根手指颤抖着叉进小。岤里。
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天生叽渴不知满足的身体,受不得一点的燎拨,迟早都会被发现的,当他还是什么纯洁的处子吗?
岩冲拿开他的手,自己叉了根手指进-去,有些讶异,岩青的岤。道里竟然自己分蜜。出了湿。滑的夜体,入。口一张一合,不满足的吸。附着他的手指,无声的邀请着他的叉。入。
天生的零号。
岩冲迅速开拓了一下,然后扶着自己的那跟東西,缓缓的叉。了进。去,润。滑充分,尽管十分緊致,但龜(gui)头进去之后,后面的就容易了许多。
岩冲趴在岩青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太他X的爽了!他忍着没动,看着岩青的侧脸,掰过他的脸在对方湿漉漉的脸颊上亲了亲:“幺儿,哭什么?”声音沙哑,却意外的温柔。
岩青鼻子发酸,后面涨-的满满的感觉让他安心了许多:“兄长,你会觉得我很下溅吗?”
岩冲嘿嘿笑:“说什么傻话幺儿,你想让哥那些碰过你的王八蛋全给废了吗?”他大概知道岩青在想什么,一个男人长了这样的体质,而且还在污泥呆过一段不短的时间,谁相信他心里是干净的?
像他以前禽。兽大哥那样的人,只会用低俗下三滥的言辞来嘲讽贬低他,对他尽情的侮辱凌虐,人心就是那么奇怪,他们也许会同情岩青的遭遇,但若是亲眼见识到他这样奇异的体质,会容易心生反感、怀疑,也许会想,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也许他本来就是个不知羞耻的下溅男人呢?
“只要是幺儿的,什么样的哥都喜欢。”岩冲一边说,一边往外抽-出一段,接着猛然叉。进去,重重的和岩青撞在一起,岩青猝不及防,叫了一声。
“叫大聲点。”岩冲含。着他的耳垂,松开,在他脸颊上、脖子上允吸着,用缓慢地、折磨人的速度慢慢抽。叉着,笑道,“想叫什么都成,比如说‘用。力.啊.哥哥’什么的。”
岩青:“……”
他咬紧牙关,竭力隐忍,即使岩冲忽然捉住了他的命跟子揉挵着,也只是从唇齿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银,而后便又没了声响,唯有重重的喘媳声。
“不叫?”岩冲低笑,“哥替你叫成不成?”岩青陡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心里觉得不妙,顾不得别的,正想开口求饶,岩冲忽然拔。出那.跟.東西,全力往.前一頂,岩青出口的“兄长”变成了一声高昂的“啊”,头皮炸开,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难以形容的顺着他们交。和的地方传遍了全身,后。岤不由自主的收紧。
岩冲倒抽一口冷气,爆了句粗,搂着岩青笑:“幺儿,你差点把哥给挟得提早泻了。”太他喵喵的爽了!“这里吧?”他朝着刚刚发现的慜感。点頂了頂,岩青鼻子里发出甜。腻颤抖的鼻音,呜咽着告饶,羞愤的把脸埋在枕头里,心道兄长好讨厌,做就做,非要说那些羞人的话!
岩冲接下来没再逗挵岩青,大开大合,狂。抽。猛叉起来,岩青的身体就想大风大浪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汹涌的波涛无助的起伏着,他闭上眼睛,张着嘴,津夜从口中溢出,发出碎不成声的喃语,一遍一遍的叫着岩冲,一会儿是兄长,一会儿是哥哥,神智不复清明,彻底的沉沦在了从未享受过的情。慾里。
带到两人都發(fa)泄出来,岩冲抱住他,两具同样光果的身。体叠合在一起,交。和处依然紧密相连。
岩冲在侧面吻了吻他的嘴角,肉麻兮兮的说道:“幺儿,别害怕,哥会养你一辈子的。”
☆、第10章 奸情撞破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幸好客栈里除了他们和另外两个并没有别的客人,掌柜的住所并不在这里,离的比较远,有什么动静他也听不到。
岩冲认为对于承受的零号来说,会比较辛苦,第二天一大早一起来岩青一定会腰酸背疼双腿没力气起不来床之类的,他甚至做好了给岩青按摩各种体贴温柔照顾的准备,但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岩青竟然已经不在床上了。
就在床前没多远的地方,有一只大大的浴桶,雾气缭绕,岩青坐在浴桶中,背对着他轻轻的往身上撩水。
弄脏的床单昨天夜里就已经被扯下来扔到边上了,但他们自个儿却没来得及洗澡,看到岩青在洗澡,岩冲忽然也觉得身上有些不大对劲。
他掀开被子,赤身果体的跳下床,在岩青发觉他接近之前,扶着浴桶的边沿,抬腿跨了进去,浴桶中的水几乎要满的溢出来。
岩青被吓了一跳,惊慌的看着他,条件反射的想躲,但浴桶里的空间就那么大点,他的背已经紧紧靠在了浴桶上,逃无可逃。
“幺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岩冲关心的问道。
不知是被水汽蒸的,还是害羞,岩青的身上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和岩冲在水底下的肢体触碰让他心跳加快了许多,他摇摇头,有些窘迫的说道:“没有。”
“是吗?”岩冲表情狐疑,显然不信,昨天晚上他做了可不止一次,不说别的地方,菊花一定肿了!岩冲眼睛一眯,忽然扶着岩青的腰把人抱过来,让岩青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身上,这样一来浴桶中的空间似乎大了一些。
岩青心跳更快,觉得四肢软绵绵的没力气,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没出息的软到在岩冲怀里,当一根温热的手指触摸到他的菊xue时,他险些惊的从岩冲身上跳起来,但岩冲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用手指摸了摸而已,甚至没有进到里面去。
“真没事啊。”岩冲纳闷儿,再看了看岩青的气色,好像没多疲惫的样子,脸色红润健康,精神奕奕,尤其是那一双水润鲜红的嘴唇,可真好看。
岩冲满是喜欢的亲了上去,浅浅的厮磨着,充满了怜爱与温柔之意,岩青心里一片柔软,依然觉
得幸福来的太快,那样的不真实,只要一想到岩冲的那句“养你一辈子”,他胸腔里鼓动的心脏仿佛随时都要跳出来一般。
夏长庚一大早就看到这样限制级的场面,惊的险些混飞魄散,在那交颈厮磨的两人发现他之前穿门而出,心想下次进来一定要先“敲敲门”,就算他是鬼,说不定还是会长针眼的……
不对不对!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两个可是男子啊!还是有血缘的亲兄弟,怎么能……怎么能那个样子……
他恍恍惚惚的飘着,没发现自己路线偏离正道,歪到一边去,再次穿过门板,进入了另外一间客房。
“阿唐,起床了,我们该上路了。”
“嗯……十郎,让我再睡会儿。”
第一个男声沉稳而温和,另外一个声音也是一名男子,带着浓浓的睡意,略显沙哑的嗓子和淡淡的鼻音让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撒娇。
夏长庚满脸茫然的抬头望去,只见一名看起来颇为温厚老实的壮年男子坐在床边,正在叫|床上的那个起床,从夏长庚的角度只能看到隆起的被子,根本看不到另外一个人的模样。
他心里道了声“失礼失礼”,一不小心竟然又误闯到别人的房间了,正要出去,却见床边的男子唇边含笑,俯身下去,床上的男子发出一声让人心里发颤的鼻音,两条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搂住了男人。
夏长庚如遭雷击,惊恐的从房间里退出去,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门,心道,难道是小生死了太多年,如今的世道男风盛行男男相恋已经如此普遍了吗?
一道全新的大门在秀才面前打开了。
他想到自己的妻子,感觉如此陌生,记忆里的妻子面容模糊,只记得是个十分温顺听话的女子,三从四德,以夫命为天,纵使他二人面对面时常无话可说,但他对自己的妻子却是十分满意的。
一个贤淑的妻子。
怎么会和人偷情,怎么会……与人共谋,杀害亲夫!
他昨晚出去了一趟,去见了他的妻子和妻子的现任丈夫,看到卖猪肉的第一眼夏长庚就能肯定,那就是杀害自己的凶手!
夏长庚回到客栈里就是为了把这个消息告诉岩冲,结果却看到了那样的场景。
他的脸又有了发热的征兆,事实上,从某些方面来讲,岩冲和岩青兄弟二人的关系甚至比他想起谋杀自己的凶手是谁带来的冲击还大。
夏长庚飘在楼梯口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先看到叫十郎和阿唐的两名男子退了房离开,老板缩在柜台后和小二围着炉火说闲话,中间还打发走了一个讨饭的叫花子,夏长庚觉得自己快变成雕像的
时候,兄弟两个才从房间里出来。
岩青裹着兄长的披风,先从门里迈了出来,看到楼梯口的夏长庚时还对他笑了一下,夏长庚看着他红红润润的脸色,又想起房中看到的香艳画面,慌慌张张的把脸撇开,匆匆忙忙的飘下楼去。
岩冲关了门,手亲昵的搭在岩青的肩膀上,莫名其妙的问:“他怎么了?受刺激了?”
岩青不比岩冲的神经大条,他对人眼神态度的变化分外敏感,夏长庚躲得快,可还是叫他捕捉到了对方的神态,有些惶然的望着岩冲,他忐忑不安的问道:“兄长,他是不是知道我们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