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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御天下GL (何处繁华笙箫默)


  白夙就静静的听着两人叙话,不动声色的暗中盘算——从去年到今年,帝君在她和楚宁手中刮走了不少现钱,甚至从今年年初开始,还直接拿了一成四海商团的股份,加上天上人间的分成,每月帝君至少会有两万贯以上的纯分红。
  现已九月,今年给出的分红和楚宁与萧鸿飞的买官钱,再加上之前安公公之前在幽州为帝君收刮的钱财,起码已经是百万之巨——可如此巨款入手,帝君却还在哭穷……
  “无晦怎的不说话了?”
  白夙回神,立刻应道:“民女在想,那二人背后,究竟是何人指使,又藏着何居心……”
  “这背后指使之人,朕心里有数。”帝君道:“至于居心,无非是离间我等君臣情谊。”
  “原来如此。”白夙道:“谢陛下提点!”
  与李睿从皇宫出来时,日头已偏西,两人互相道别,随即便各归各处。
  白夙回到天上人间,方才入门,白青墨就慌忙迎了过来。
  “出了何事?”
  “顾大将军来了。”白青墨道:“指名道姓的见当家……”
  “顾将军?顾文雄?”白夙微怔,问道:“人在哪?”
  白青墨道:“在外客间。”
  白夙转身往外客间走去,刚走几步,却突然顿住,对白青墨吩咐道:“先瞒下我回来的消息,把人尽快送走!”
  白青墨不解,但还是依言行事,连忙去外客间传话道:“方才有当家的随从传话过来,说是当家查账乏了,今夜就宿在那辅子里……”
  “既然如此,顾某就谢过小娘子的款待了。”
  顾文雄从天上人间回府,便见妻子等在门口,神色却有些惊惶。
  “细君,出了何事?为何如此惊惶?”
  张氏虽惊惶,却也知分寸,回房屏退随从之后方才说道:“妾身方才得到消息,道是有东莱壮士借李绍殿下的门路御前告案,告那东莱白氏女勾结前朝皇族后裔,意图谋反!”
  “什么?”顾文雄顿时大惊:“今日我去天上人间见那白氏女,却被告知出门查账……难道是被帝君使人拿住了?”
  “未曾拿住!”张氏连声道:“帝君非但放了那白氏女,甚至连告案的那两位壮士也一并放出宫了……”
  “……帝君此举,甚是蹊跷……”顾文雄焦虑的踱起步来:“而且,这消息前一刻才传到你我这里,后一刻便闹到帝君面前……”
  “会不会是袁氏故意借此发难?意欲收拾那白氏女?”
  “有可能,但为何将我顾氏牵连进去?”顾文雄抚着额头,烦躁道:“倘若之前帝君还不相信那白氏女有反心,我这回去天上人间见她……岂不就是成了她有反心的佐证?”
  自古以来,当权者最是忌惮官商勾结,权财结合,也正是因此,本朝才会重农抑商,好不容易这些年对商人的管控有所松懈,却因此番,不知道又会牵连多少人进来。
  倘若顾文雄并没去天上人间,那么,帝君再怎么猜忌白夙,她依然只是个颇有聚财手段女商贾,即使她与那辽东女郡守牵扯不清,但仅凭那女郡守白手起家的身世,以及那两万不到的军队,根本就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可顾文雄却不一样,顾文雄出身顾氏,要身世有身世,要功绩有功绩,以他的资历名望,只要帝君启用,往后所领官职,不是封疆大吏便是权掌一方的大将军——以他如此权势,却与白夙这等商贾折节下交,不是他顾文雄有反心,那必然就是白夙有甚不可告人的目的!
  “如此诛心之计,是想将我顾氏与那白氏一网打尽啊!”张氏泣道:“现在该如何是好?要不要将辰儿他们都送走?万一不测,也好……也好给顾家留点根苗……”
  “不!现在不可轻举妄动!”顾文雄制止道:“从现在开始,顾家阖门自守,杜绝宾客,便是亲戚之间,也不可随意走动!”
  “那辰儿他们……”
  “也都留在府里,让他们安心读书习武。”
  “夫君……妾身总觉得,这回与有些一样。”张氏思索道:“往年帝君与袁氏争斗,除了霍氏和燕氏这两回见过血之外,后来都是点到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了!

  第175章

  与顾文雄阖门自守的小心翼翼不同, 白夙在躲开顾文雄之后, 次日照常理事, 等她打理清楚手头商事后, 赌局的预选赛便已拉开序幕。
  赌局由李睿负责,余下的事情, 白夙并没有直接插手,只是派了个执事过去帮忙, 至于她自己, 则每日去赛场巡视一圈便作罢。
  今日巡视完毕, 白夙便把足球队、马球队和马赛骑手留在赛场,自己带着随从回到了天上人间。
  方才进门, 还没来得及将披风解下, 便见两个外地过来的管事正候在客室。
  “方荣见过当家!”
  “金忠仪见过当家!”
  白夙受了这一礼,将披风递给白青墨,随即罢手示意他们坐下, 开门见山问道:“方管事,金管事, 陈郡与河东郡的情形如何?”
  “陈郡秋收已毕, 但今年不算丰年。”金管事道:“百姓交完秋税后, 再留下来年的种粮……明年青黄不接之际,怕是日子有些难过了。”
  “河东郡情况大抵也是如此。”方管事道:“奴婢按当家吩咐,找了一些商贾趁着秋收之际,约莫收了两三成粮食运往辽东。”
  “陈郡的粮食,我们大抵取了三成。”金管事道:“袁氏至少收走了两成。”
  “袁氏今年为了酿酒, 不但从陈郡买粮。”方管事道:“便是河东本地粮食,也至少有三成落在他们手里。”
  白夙闻言,微微点头,又问道:“袁氏的桑落酒坊,现如何了?”
  “现在的桑落酒坊,比年初时,扩了五倍有余。”方管事说道:“酒工杂工足足超过了两千人。”
  将这两郡情形打听清楚后,便着人将两位管事带去领赏,白夙则打开自己带来的舆图,仔细瞧起陈郡河东两郡来。
  陈郡与河东郡都是产粮大郡,袁氏在这两郡囤积良田万顷,再加上手中的粮行酒坊,论其实力,已足够影响这两郡的粮价。
  今年不但袁氏在大肆收粮酿酒,白夙也过去插了一手,现在这两郡的粮价至少翻了三倍,往年几十百余文的价格,如今都涨到将近三百文。
  为了对付袁氏,白夙不但大量收购了陈郡、河东二郡的粮食,甚至于其它产粮大郡,都有留布置——白夙不怕粮食收太多积压成本,毕竟牧羊城未来两三年内,仍然需要从外地采买粮食,才能维持正常消耗,现在囤积些粮食在手,以备不时之需,时机正好。
  因此,囤积粮食,只是白夙对付袁氏的第一步。
  而第二步,就是继续加大桑落酒的采购量,迫使袁氏继续扩大酿酒工坊,方才能进行第三步。
  在赌局预选赛之后,袁氏持续拿到了几个桑落酒的订单,合起来超过万坛,因此,袁信不得不抽空召来手下的一众管事,商议对策。
  “这些定单,都要求在年节前交出,说是要赶年节这趟销路……”
  “可现在陈郡与河东两郡的粮食价上涨,再以之前的价格定酒,我袁氏的利润会降低不少……”
  “难道这送上门的订单还能不要?这送上门的钱还能不赚?”
  “五公子,又有一个两千坛的订单来了,那管事是从外地来的,正在外面候着结果……”
  ……
  边听着管事们讨论,袁信边将手头的订酒契约一一阅过,临末方才问道:“我袁氏的仓房账目上,还存有多少粮食?”
  候在一旁的仓房管事立刻翻开账薄,答道:“不足三千石。”
  “这压仓粮食,是不能运了。”袁信看向负责买粮的管事,问道:“邻郡的粮食呢?”
  “邻郡的粮食,也收了些回来。”那管事行礼道:“但多数都被大小粮商运去了辽东和辽西等郡。”
  幽州去年糟了兵灾,大半个州都被抢掠一空,特别是辽西和辽东两郡,不但人口粮食被掠夺,去年还接连耽误了两季耕种,今年更是粮食奇缺,全靠两郡的郡守广撒钱财,从外地购粮支撑。
  听到此,袁信搁下手中契书,皱眉道:“难道就不能出高价,从那些粮商手里,把运去幽州的粮食买下来吗?”
  “五公子,辽东那边出的粮价,我们根本就买不起,即使买到手里酿成酒,除却其它各种花销成本,也无利可图了……”
  “辽东辽西……这些杀千刀的狗东西!”袁信大怒,拍桌问道:“冀州那边呢?”
  冀州那边都是平原地区,往年也是产粮大州。
  “冀州那边,去年不但有血衣神教作乱,鲜卑骑兵也到处肆虐。”眼见袁信怒容满面,那管事不禁擦擦脸上冷汗,如实禀道:“后来不知从哪里又跑出来了一群道士,自称全真教,隔三叉五,便要与血衣神教‘论道’……”
  “……”
  虽然生在长安,长在长安,但袁信也知道管事说的‘论道’是何意,不由长叹一声:“罢了,我想办法,去找郑氏和梁氏等家族借些粮罢,等明年收了新粮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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