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阵还要继续骂,却被捏住了下巴,一张冰凉的薄唇立即对上了他的,一吻堵回了他所有的话。
燕王霸道吻犹如上级下达的命令般不容反抗。
“於阵,本王本想好好待你的,但你现在是在讨罚。”燕王本不和善的面容泛起笑意。
一时间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暧昧的喘息让人面红燥热。
他已经按捺许久,全身每一分血液都在叫喧着,“是你先惹本王的……”
於阵开始还叫骂连连,当他发觉喊骂对燕王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燕王的抚摸并不让他讨厌,只消一刻的宁静,他顿时血脉喷张。
燕王那张明星一般的面容,被这煽情的气氛烘托得越加迷人。
“你再……再不放开,我可要揍你了。”於阵的身体颤动得十分厉害,挥舞的双拳一下子就被燕王抓在了手里。
“别乱动,我不想弄痛你。”他的手在於阵身上揉抚,狂热的亲吻挑逗着青涩的唇。
於阵本来很抗拒被一个大男人亲嘴,但不得不说燕王吻技很好,探入口中的舌头在他嘴里翻滚吸吮,欲入还休的勾引简直让他欲罢不能。他还从来没有跟别人亲吻过呢,初吻全都献给这个男人了。
强硬的反抗没有效果,於阵果断合口想咬燕王的嘴唇,但燕王就像习惯了他的这种行为,轻而易举地就避开了他的牙齿,大手轻轻捧住於阵的脸颊,结实健硕的身体缓缓在於阵的身上婆娑。
燕王放开了於阵甜美的唇,转而用舌头轻舔他的耳廓,低沉的喘息使他的声音格外撩人,“你今天真的很诱人。”
“你这没完没了的暴君,等我恢复体力,咱们走着瞧,”於阵涨得满脸通红,他不是不想走,而是身体软得没有力气,仿佛燕王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让他无法逃脱。“不,不要,不要乱摸……”
燕王哪里听他的,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细长的美腿,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於阵顽强用精神力克制住自己,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脸上的臊红早就出卖了他。
不不不,这种事太疯狂了!
燕王越吻越下,温热的舌头撩动着他的小腹。“不?”
“我是男的啊……”柳於阵最后一次重复自己的正常性取向,却也再一次被燕王无视,那仿佛五指山一般沉重的力量,让他感到窒息,“你该不会是,经常对男人……这样吧?没有人告诉你,男男授受不亲吗?你这个生物学没学好的猪脑子。”
燕王没有理会他异次元的咒骂,迅速解开自己的衣襟,袒露出健壮的身体。
“本王自然知道你是男的,当今时代男风盛行,有何不可,”他带着醉人的笑容看着於阵,“现在你是本王的人了,芷君没有回来之前,你就代替她陪在本王身边,哪里也不要去。”
“嗯啊……”於阵感觉全身血液被挑逗得火热沸腾,不禁扭着身子抵抗起来,再不反抗,他真要失贞了,于是对着燕王狠狠踹去。
“大大的不可!你不能这么做,放开我……唔……放开。你竟敢对警察这样?!”
☆、014 某些改变
没想到柳於阵使尽浑身的力道,在燕王眼里却不痛不痒,燕王猛地再次将於阵压下,迫不及待便倾身一挺。
“额啊!”於阵仰起头大叫一声,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他真希望这只是燕王开的一个玩笑,现在,他真希望哪位好心人快点来救他。
燕王毫无停止动作的冲动,相反,越看这柔若无骨的迷人身子,他越是喜欢。
於阵觉得身体疼痛欲裂,双手胡乱抓住燕王的手臂,大喊,“不、不要、啊!”
“於阵别怕,开始都会有点疼的,很快就好了。”燕王亲昵的呼唤声在耳边一遍又一遍,那声音好似某种天籁,迷得他神混颠倒。
听着於阵在身下娇喘,清秀倾城的脸庞上,一双迷离的黑色眼睛如此妩媚,燕王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不觉力道加重。
於阵头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冷汗,他开始觉得自己疯了,肯定是疯了,他居然让一个男人给上了啊!
“啊呜,啊啊啊……”於阵的身体反应剧烈,才不过片刻时间,他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白,晕了过去。
“於阵?”被亢奋包裹的燕王见身下的人顿时没有了反应,欲/火顿时泻下,离开的瞬间连带着涌出一片殷红。“怎么还是这样……”
燕王脸色煞白滴看着眼前蹙眉而寐的绝美人儿,心中微微颤动,忙将於阵搂入怀里,用温暖的被褥裹上,一手抵在他的丹田处缓缓输送内功。
他不能叫太医来,否则把於阵带到自己的寝宫也就没有了意义,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柳丞相天生体弱多病,这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既不接受药补,又要承受日日审讯逼供,体力每况日下,别说反抗燕王了,平日里就连基本的行动都十分困难。燕王见他近日活蹦乱跳的,还能拿铁链拷锁自己,应是恢复得不错,没想到仍然是一碰就破的花瓶。
只是这尊本不完美的花瓶,如今在他心里却变得这般精致美妙。
内力输送了几分,他穿上衣裳离开了床榻,从寝宫的木柜里找出伤药,给昏迷不醒的於阵抹上。亲自为於阵寻找伤药,这还是自他欺负於阵以来的头一次。
可怜他的激情无处宣泄,硬生生让於阵给逼回去,不知道会不会惹出内伤来。
燕滕华盯着床上蹙眉的男子,轻轻贴在他的唇上猎取一吻,饶是觉得有趣,“这小子只差一点就能见到柳陵,却又不上前去,要说是刺客可能性太小,但如此曼妙的人,又怎会是柳丞相。”他捏起於阵的下巴,细细赏玩,“等你醒来,本王再好好调/教你。”
“王上,庆林将军有要事启奏,现正在宫外等候。”
哪个不识趣的太监打扰他的观赏,燕王叹了口气,放开於阵漂亮的脸庞,“传肖子配进来。”
才不过转眸功夫,便听到肖子配的声音在寝宫门外响起,“臣在。”
燕王颇有一种被二次滋扰的感觉,心里颇有不爽,感情这个肖子配竟然跟得那么紧,让他监视柳於阵,并没有让他贴身跟随吧。燕王冷眼盯着他道,“柳丞相有伤在身,待他醒来,不得让他随意走动。”
“遵命。”
“还有,此人醒来若是发什么牢骚,你便全当没听见。等本王回来再收拾他。”
“是。”这肖子配真是句句遵从,实在没什么意思。
燕王快步走入大殿,纯金打造的龙椅高高伫立在五阶玉石座上,傲然俯视大殿,一派庄严肃穆。
此时殿中只有一人独跪,那人双膝见地,腰板挺直,见燕王驾到立即双手抱拳,扬声说道,“王上,大事不好,微臣方才捉拿的一名云双国探子,得知云双国要与南方赵国联合对付我国。王上,南北夹击,我国该如何是好啊!”
“什么?!”燕滕华听罢,眉头深深蹙起。
燕国时常受到西北云双小国的滋扰,本没有放在心上,且近来燕国与赵交往,关系甚密,赵国怎会想到与这等小国联手,企图对他泱泱燕国动手。他们之所以这么在意,是因为云双国之北便是十国中最强国——秦国,如果没有秦国在背后撑腰,那云双国哪敢犯境。
“不管消息来源是否可靠,赵国要防。速调西城兵马加紧南方防御,本王会先与秦国通信,一探秦王用意。”
“王上,若调兵南下,恐怕粮草不足,不知可否……”
“本王知道,庆林将军速回前线,粮草一事不必担心。”
“是!”
眼看那身戎装行礼而去,燕滕华眉目微动,露出一股凛然而深沉之色。
粮草问题不是小事,虽说燕国地处中原中心,地势姣好,但他一名刚刚从兄长手中得到王位的王,又怎可能一下子便从控制国家财政的许浍那里得到支持,那只老狐狸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倒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想起某个被遗忘许久的人,“替本王接宁香公子来。”
“王上,要接到哪里去?”贴身服侍的侍女小声提醒道。
燕滕华脸色微变,严肃而烦倦的脸上露出一丝润红,“啊不,不必去接了,你们随本王去安宁阁吧。”
若不是边境战事告急,去安宁阁之前他真的很想回寝宫看看,不知道某人伤势好些了么,若是好了,继续没做完的事怎样?这么一想,步伐中的犹豫便就越多,无法掩饰的喜悦出现在嘴角上。
☆、015 很想杀人
与此同时。正盯着那张秀美灵动,白皙如瓷的脸庞看的人,此时泛起了难色。“柳丞相,丞相?”子配坐在床边,轻推柳於阵柔软娇嫩的身子。
床上的人双眸紧锁,如妖孽般妩媚秀气的脸上,冷汗止不住地往外渗。柳於阵两手死死地拽住子配的衣袖,力道之大,几乎能将他的衣袖撕碎。他却沉睡不醒,嘴里梦呓般念道,“不要,不要杀我的兄弟,快撤退,快!”
“丞相!”肖子配见他情况颇不对劲,连忙一巴掌往他的脸上扇。
“啪”,那不是掌掴的声响,却清脆地在柳於阵面前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