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染手上一探,从腰上把枪拔下来,瞬时间狠狠的抵着苗铠的额头。
苗铠没有动,只是看着他,谢染双腿打开骑在他腰上,这个动作本该旖旎非常,此时却带着火药儿。
谢染低头看着他,说道:“这把枪是你的,里面的子弹也是你。”
苗铠脸上没有波澜,看着谢染说道:“保险没拉。”
谢染一口气顶上来,瞪着眼睛,手往前送了送,用枪使劲抵住苗铠的额头,喝道:“你以为我不敢崩了你!这么多年来,我做梦都想一枪崩死你!”
苗铠此时却不说话了,只是伸手扶住谢染的腰,谢染喝道:“你他妈手往哪摸呢!”
苗铠忽然一伸手,按下谢染的脖颈,两个人的嘴唇猛地碰在一起,谢染手一歪,枪被撞了出去,“咔哒”一声掉在地上。
谢染发狠的挣扎起来,狠狠的咬了一口,苗铠疼的“嘶”了一声,却没有停下动作,将谢染翻身按在自己身下,略带粗暴的含住他的嘴唇,纠缠着谢染的舌头。
“唔——”
谢染的呼吸粗重,赤红着眼睛,两个人的舌尖儿碰在一起,却激起了时隔数年的颤栗感。
苗铠紧紧的抱住谢染,亲吻在他的耳边,说道:“谢染,对不起。”
谢染喉头滚动了数下,赤红的眼睛有些酸涩,终于没憋住淌下泪来。
苗铠亲吻着他的眼角,伸出舌尖儿来舔吻着谢染的眼泪,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谢染嫌弃的擦了一把,踹了苗铠一脚,说道:“脱衣服,丑死了,丑的我都硬不起来。”
苗铠当然不怠慢,谢染好强,从来不喜欢低头,这样的反应已经说明给了苗铠机会,苗铠当下脱下自己的衣服扔在一边,三两下就扯开了谢染的衣服。
苗铠低下头来顺着谢染的胸口一路舔吻,谢染这么多年来,对感情已经死心了,自然不会再去找谁,就算有需要也是和自己的右手为盟,哪禁得住苗铠的触碰撩拨。
“啊!苗铠……唔——”
谢染猛地腰身一颤,精瘦的细腰下意识的挺起来,全身的肌肉绷紧,胸口两个凸起也因为快感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谢染一把把手插1进苗铠的头发里,另一手绞住身下的床单,他没想到苗铠竟然会用嘴来替自己纾解。
谢染很快就被快感冲昏了头,也不知什么时候泄了出来,全身无力的瘫软下来,胸口急促的起伏。
苗铠托起他的腰,伸手在谢染后面的穴口上轻轻的揉,慢慢挤进一根手指,非常的紧,炙热紧致的感觉,让苗铠下面胀的厉害。
苗铠怕他疼,慢慢的替他扩张,谢染全身都是汗,摊在床上,穴口已经湿濡发软,一张一合的吮吸着苗铠的手指,阵阵的快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想要的更多,觉得远远不够。
谢染猛地一收,湿濡的穴肉紧紧包裹住苗铠的手指,谢染的声音有些沙哑,说道:“婆婆妈妈的,你不来让我……嗯——啊……”
谢染还没有说完,哪知道苗铠已经忍到了极限,猛地捏住谢染的腰,把自己的那活儿对准了谢染的下身,谢染急促的呻1吟配合着轻微的水声,苗铠已经猛地将那活儿顶了进去。
谢染下意识的加紧下身,两条赤裸的长腿阵阵痉挛,脖颈高高的扬起,眼睛睁大,喉结快速的滚动着,嘴里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只是被插1入,这种苗铠所给予的,已经深入骨髓的快感,就让他失了神,发泄了第二次。
苗铠捏住他的腰,叹息了一声,耳边听着谢染失控的呻1吟,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猛烈的抽1插起来。
谢染发泄了两次,已经没了力气,双腿无力的被苗铠大开着,身子被顶弄的一耸一耸的,光裸的身子镀了一层薄汗,让谢染整个人显得意外的旖旎撩人。
苗铠俯下身来,大手一寸寸的摸着谢染的身子,谢染的腰身在苗铠的手下随着快感微微的轻晃着,任由苗铠摸透自己的身子。
到最后谢染已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隐约间觉得后面一阵痉挛,有东西打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让他忍不住重重的呻1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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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妈呀,没想到大哥平时看起来斯文,原来洞房的时候也挺粗犷的啊,这边儿都能听见。”
“要不是大哥呢!”
“说的是!”
“不过大哥为啥子看上那么一个女人啊,还没城里的阿红长得好看呢。”
“你懂啥!大哥的想法你要懂了,那就不是大哥呢,知道不!”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好多英雄都想看苗大帅和谢染的番外,所以就写了这个。计划有变,番外的话作者菌打算多扩充几个。
第七十一章 章七x项湫(上)
项湫每年都会去泉江祭拜,他还依稀记得当年章七带着一百政府军出城埋伏的样子。
章七拍着胸口,说自己打游击是一把好手。
这一仗政府军和关阳军损失都不大,只是压头寨永远损失了一个七当家。
莽撞、粗鲁,容易冲动,却不失血性的七当家。
项湫兀立在墓碑之前,双眼盯着墓碑,眼神里没有任何波动,就像当年一样。
如今的项湫已经不复五年前的项湫,他如今三十而立,就如同当年的信仰一样,项湫进了政府军,一路升到司令,再也不是一个小小的警署队长。
秋天的风有些凉,项湫一动不动的站立了良久,这才抬起头来,转身走了。
项湫来到泉江,当地的富绅都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巴结一下他,如今已经再没有关阳军,政府军日益壮大,而项湫成了司令,泉江的豪绅们怎么不巴结他?
项湫没有结婚,三十的年纪不小了,项父一直想要抱孙子,催促过项湫几次,连项湫最小的妹妹项淑都已经打算结婚了,二项湫这边儿,还没听说中意谁家的姑娘。
项湫只打算在泉江呆两天,两天之后赶回京城,毕竟部队里面的事情也很多。
仆人送来请帖,是泉江最近几年新兴起的陆家,陆家的生意正红火,虽然不能和把生意做到大江南北的成家相比较,但是也算是一方豪绅了。
最主要的是,陆家有一个宝贝千金,陆老爷和陆太太只有一个女儿,家中没有男丁,就非常的宝贝这个女儿,想让她嫁户好人家。
前几年听说陆家认了一个干儿子,好歹也算是陆家的继承人,总算是后继有人。
陆老爷请项湫到家中吃个便饭,项湫本身不想去,只不过他为人冷淡,四下里就有项司令冷漠刻薄的说法,上面找他谈过两次,尽量温和一点待人,这样对他的声誉有好处。
项湫皱了皱眉,勉强从一堆请帖中抽了一个,正好就抽中了陆家的请帖。
仆人接过来,说道:“那小的就给您准备上,今儿晚上到陆家赴宴。”
项湫点了一下头,没有再说。
晚上项湫如约而至,陆家受宠若惊,陆老爷亲自迎出大门来,陆家里面张灯结彩异常的热闹,特意请了泉江最红的戏班子来搭台唱戏。
项湫走进去,陆老爷笑着引着项湫往里去,宴席摆在花园里,精致颇为典雅,只不过项湫虽不是粗人,却不大会欣赏这些。
项湫落了座,陆老爷说道:“快去叫太太小姐出来见见项司令……啊对了,再叫章儿出来。”
“好的老爷。”
仆人很快走下去了,陆老爷给项湫添酒,没过多长时间,项湫就听见有人说道:“老爷,太太小姐和少爷来了。”
说话间一堆仆人簇拥着三个人走进来,走在最前面的自然就是陆太太,后面跟着有些羞涩赧然的陆小姐,最后是陆家最近几年认得干儿子,陆家的大少爷陆章。
项湫只是不经意的一撇头,却在瞬间怔愣住,双目睁大,眸子瞬间缩起,死死的盯着走在最后面的那个男人。
五年了。
对方的面容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刚硬、英朗,一身体面的衬衫西服,像极了那个人,却又不像那个人,如此粗鲁莽撞的一个人,被西服包裹着,却衬托着别样的陌生……
陆少爷的目光只是在项湫的身上一扫而过,根本没有注意项湫,而是对陆老爷说道:“爹。”
陆老爷连忙笑道:“来来,叫你们来,见见项司令,项司令是从京城来的,平日里繁忙的厉害,今天能来实在是陆家天大的面子。”
陆少爷这才转过头来,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冲着项湫说道:“项司令您好。”
项湫有些失态,五年来的历练,让他看惯了生死,让他看淡了一切,他几乎要忘记了章七,然后习惯却越发的根深蒂固,让他每年都会来到泉江,来到那个人的墓前,无论有多忙……
项湫死死的盯住眼前的男人,陆老爷看着情况不对,还以为自己儿子不小心惹到了项司令,赶紧打圆场说道:“我这个儿子啊,别看这么体面,其实莽撞的厉害,平日里跟着我学着做生意,也就混混日子……来来,项司令咱们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