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渊先打破了这样安静到让人胸口压抑的气氛,他酝酿了一会儿,说:“前些日子,朝臣们劝谏朕立后。”
池弈喝酒的动作霎时停滞,他似乎在隐忍什么,过来很久,才艰涩地问:“你,答应了?”
“没有。”皇甫渊说的话让池弈放松下来。然而皇甫渊还没有说完,“但我觉得也是时候了。”
池弈的神色看着有些恍惚,他的声音慢慢沉下来,“当初,你说你要选秀,我没有立场,所以,我忍了。现在,你又要立后?我…我还是没有立场。”
皇甫渊静静与池弈对视,池弈却渐渐埋下头,声音愈发低沉无力,“你,会不会因为我的请求,放弃立后?”
皇甫渊默默地移开目光。
“你是不会懂我的心情的,我经常会想,如果有一天,你能明白我的感受,那该有多好啊,这样,我就不会这么辛苦,辛苦地压抑着自己,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你离我越来越远。”池弈自嘲一声,“我痴想了,你怎么会懂?你若懂,就不会在此跟我说这些。”
皇甫渊有种微妙的难以言说的感觉,他低声道:“你的感情,我确实无法理解,也不想过于追究,你…你还是尽早去战场吧。相信你需要的只是足够的时间,日子一久,你自会忘了我的。”
池弈忽然抬起头,眼光阴冷地看向皇甫渊,又夹杂着浓厚的沉痛,“你就是这样把我打发走的吗?”因为怒气,池弈的两颊不由地升上两抹艳红。
皇甫渊一时难以与池弈对视,却又不能移开眼光,只能暂时默不出声,过会儿才说:“你对我,只是执念而已。”
池弈的面目有瞬间的狰狞,但那只是一刹那,还没等皇甫渊看仔细,便又恢复了原状,只是脸上残留的阴冷在月光影射下让人看着心漏跳几拍。
皇甫渊怔怔地凝望着,未防池弈突然直起身扑过来,在皇甫渊的惊呼声中把皇甫渊重重地扑倒在地,发出闷响,扬起了一地土灰。皇甫渊感到背部疼痛,不由怒目而视。池弈这时无暇顾及他的感受,胳膊撑地,固定住皇甫渊的脑袋,俯身便咬住对方的嘴唇。
皇甫渊呼痛,抬手朝着池弈的背部击去,锤击人体的声音在这样万籁俱寂的夜晚显得尤为清晰。池弈不易察觉地皱眉,也不还手,只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撕咬着皇甫渊的唇瓣。说是咬,其实也真的算是了,此刻的池弈抱着破罐子破摔的诡秘心态,借着两份酒意,并不太顾及什么,自然不会收敛自己的行为。
躺在地上的皇上可不会善罢甘休,他只觉得池弈实在是给几分颜色就猖獗到天上去了,心中不免恼怒。于是,皇甫渊拼命别开头,躲避着袭来的撕咬,狠狠地用双腿踢打池弈的后背。
池弈哪容得他这么做,咬得更疯狂,很快便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这使他的理智逐渐回转,低下头,正迎上皇甫渊仇视的眼光。
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池弈对着皇甫渊邪肆一笑,在皇甫渊被这一笑弄得怔愣时,双手齐下,在对方身体上下抚弄,寻找着对方的敏感点。皇甫渊很快反应过来,想起自己刚才做的蠢事,恼羞成怒是当然的,他不由地把这种不良情绪转嫁到池弈身上,骂了他一句。
池弈讶异地调侃:“想不到,圣上您也会骂人?”
被对方的语气刺痛到的皇甫渊感到面上一片火热,知道自己多说无益,更何况此时某人的手正毫不自觉地在自己身上抚弄,这一切都让皇甫渊愤恨。他猛地施力翻身,把池弈压在身下,面色冷凝道:“适可而止吧。今晚你的酒喝多了。”
池弈躺在下面,却一点儿危机感都没有,反而慢慢眯起眼睛,刻意摆出诱惑的姿态,嘴唇微启:“我可以停止呀,圣上坐在我身上,是想亲自动手吗?原来圣上想在上面,这倒是臣照顾不周了。”说着,还很温柔地笑笑。
皇甫渊觉得自己找不回帝王威仪了,至少是在池弈这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他也知道论武力,自己是敌不过池弈的,反抗无异于螳臂当车,便也存着停止的心思了,“到此为止吧,朕困了。”
池弈眼中冷光闪过,他很轻易地便再次压倒皇甫渊,在皇甫渊愤怒的脸色下,拿过不远处的一坛酒,对着他的喉咙倒下去。酒水源源不断地往喉咙深处涌进,皇甫渊被池弈捏住嗓子,无论如何也闭不上嘴,他艰难地吞咽着烈酒,仍是徒劳而为,大量的酒顺着他的下巴流至脖子,渗透了薄衫,脸上晶亮一片。看得池弈眼里泛光。
皇甫渊终于难以忍受地咳嗽起来,他怒视着池弈的眼睛也随着酒水的越灌越多而变得模糊起来,意识逐渐消失。原本大幅度扭动的身躯和抨击池弈的胳膊慢慢地放缓频率,直至最后软绵绵地搭在了地上。
见此,池弈慢慢地停止倒酒,看着皇甫渊惺忪的双眼,他满意地笑笑,随手丢开了酒坛子。“皇上?你还好吗?”他温柔地问。
回答他的是一声模糊不清的呓语。
池弈笑出声,打横一把抱住皇甫渊,步履矫健地向帝王寝室走去。
走进寝宫,接着从窗外投洒进来的月光,池弈小心翼翼地把皇甫渊放在床榻上。他转过身,关上门窗,这才又走回床榻边。
坐在床边,仔细欣赏着皇甫渊俊美的脸容,池弈的目光渐渐变柔,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对方的脸颊,从颧骨,到眼睛,再到鲜艳的唇瓣。
皇甫渊这时的眼睛还是半睁着的,他醉得深了,残留的一点儿意识只能支配他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这么粗鄙的事,朕才不会干!”
池弈笑出声,他这是想到…种田的事了吗?池弈忽然觉得皇甫渊其实也蛮可爱的,若他不是出生在宫廷的话……池弈摇摇头,若他不出生在这里,他便不是皇甫渊了。
但自己今晚要做的事,注定伤害到他。
池弈慢慢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复睁开,看不清他的表情。
池弈解开自己的衣带,一件件的衣服滑落在地上,不出多久,他精壮白皙的身体便一览无余。爬上床,他温声细语地呢喃:“渊,我来给你宽衣可好?”意料之中的没有人回答,池弈轻笑出声,替皇甫渊褪下繁复的衣裳,看着对方渐渐展露的身体,池弈的眼睛暗了暗。
动作极其缓慢地,池弈伏在皇甫渊的身上,开始亲吻对方的身体,留下点点红印。
☆、守节
池弈有条不紊地亲吻着正迷糊的皇甫渊,一时还逗弄着专挑对方敏感的部位下手。皇甫渊不满地辗转,试图摆脱魔爪,嘴里还嘟囔着醉话。
渐渐地,看对方的身体染上了红霞,额头也冒出了细汗,池弈心满意足地微笑:“渊,舒服吗?”
皇甫渊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乌黑发亮的长发铺洒在明黄色的床被上,鲜明的色彩对比深深刺激到了池弈的视觉神经。池弈的眼睛眯地正如餍足的猫咪一样,他抬起皇甫渊结实光滑的大腿架在自己腰间,便蓄势待发,一寸寸地开始挺进。
城池的大门正慢慢打开,守城的将士突然发出不满。皇甫渊被忽然传来的钝痛刺激地猛然抽搐,身体开始用力地往后退。池弈面色如常,双手却加大了力气,禁锢住皇甫渊的腰身,让某人是再也逃脱不得。
“不老实可不好。”池弈慢悠悠地说着,依旧向前侵略,说实话,皇甫渊是第一次,池弈的动作难免有些艰难,弄得池弈也不好过。不好过是一回事,要不要放弃又是另一回事了,他没有再犹豫,干脆把自己一埋到底。
皇甫渊被一阵剧痛惊回了意识,下身痉挛,面部表情扭曲,瞪着池弈,貌似难以置信地问:“你这是?”
池弈抿紧嘴唇,实话实说:“你难道看不出来?”
皇甫渊额上青筋乍现,咬牙咧嘴地说:“你,好大的胆子!”
“既然干了,我当是胆子很大。渊,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说着,池弈便前后卖力地动起来。
“啊!”皇甫渊呼痛,眼眶渐渐变红,是极度的愤怒导致。他不甘地拿起头下的枕头朝池弈砸去,被池弈轻而易举地接住扔到地上。皇甫渊感受着下身的肿胀和刺痛,一腔怒火和耻辱无处可发,只得化为咒骂之语和拳打脚踢。
池弈并不把这些攻击放在心上,但多少觉得破坏兴致,这么想着,就更加卖力地干事。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何时,皇甫渊竟羞耻地感受到一股难以言明的全新的感觉。他恨不得杀了正骑在自己身上的罪魁祸首,体内的力气却已流失殆尽。
“呃……”刚发出这样的声音,皇甫渊便恨地想打自己几巴掌。
池弈当然也是听见了,他早已散开的飘逸长发此时披洒在肩上,沾了些许汗液,眼角带着妩媚的颜色,乍看不由吸人魂魄三分,他一边细细喘气,一边戏谑地说:“很舒服吗?”
皇甫渊有片刻地失神于池弈的丽色无边,被这么一问,倒是唤回了注意力,不由更加厌恶自己和对方。什么话也没说,只狠狠地咬牙,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热潮滚滚向他们袭来,一波接着一波,丝毫不给皇甫渊喘息的时间,他只觉得再难以控制自己,却不得不压抑着,眼角溢上湿意。终于,眼前一片空白,他感到有什么自身体里倾泻出去,身体的控制权多少回了些,刚松口气,池弈也结束了,他被烫得脸色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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