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弈看着莫泽渐渐平静下来,回答:“你很好,真的,只是我们遇见得太晚了,一切早就注定了。回去吧,不早了,我有点累。”
莫泽眼中闪过黯淡,“我送你。”
阮弈掩去眼里一闪而过的同情,“好。”
阮弈走进祁皓天家门,屋子里漆黑一片。
洗完澡,阮弈坐在床上,开了几瓶红酒,一边喝一边发着呆。安静的环境让他都有点记不得刚才宴会的热闹场面了,果然,他是适合安静的。
祁皓天回家时,就看到阮弈正躺在床上喝酒,喝得醉眼朦胧,两颊发红,薄薄的唇瓣湿润透亮,上面还沾着些红酒,一层不厚的睡衣松散的挂在他的肩上,露出白皙的肌肤,着实是一幅香艳至极的图画。
阮弈其实没醉,他有些奇怪祁皓天怎么回来了。
“你不是在别墅那里快活着吗?怎么回来了?”阮弈不解的问。
祁皓天坦然道:“最美好的初夜当然要留到洞房花烛的那一天。”
阮弈哦了一声,不言不语地继续喝酒。
祁皓天皱眉看向床下东倒西歪的酒瓶,又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出门洗澡了。
祁皓天洗完澡一进门,就被站在门后的阮弈压在墙上,阮弈二话不说,直接吻上祁皓天的唇。
祁皓天被他弄得措手不及,反应过来便使劲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推着阮弈的肩膀。
阮弈冷笑,稍微离开祁皓天的嘴唇,“你的力气可没我大,这样挣扎只会增加情趣而已。”说着,更加用力地把祁皓天抵在墙上,双手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
祁皓天打了个激灵,狠狠地咬着牙龈,“你发什么疯?放开!”
阮弈在祁皓天的惊呼中撕掉了他的睡衣,布料撕裂声听在祁皓天耳朵里显得尤为刺耳,他知道阮弈恐怕是来真的了,加剧了挣扎的力度。
阮弈清冷的声音一成不变:“我在干什么你再清楚不过,你准备把第一次贡献给那个女人,不如交给我好了。”在祁皓天洗澡的时候,阮弈想了很多,也许,适时地采用较为激烈的手段更能成为感情的催化剂呢?!
祁皓天这才知道是自己的话无意中触及了阮弈,他有些后悔,更多的是不甘,他不甘心就这么被阮弈控制并得手了。二话不说,祁皓天重重地给了阮弈一拳。
阮弈没想到祁皓天直接动起手来了,感受着胸前闷闷的疼痛,想也不想,回了他一拳。
祁皓天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于是,他们你一拳我一脚地厮打起来,下手毫不留情。都说阮弈的武力值较高了,无奈祁皓天硬骨头,耐打,怎么也不放手,搞得阮弈十分头痛。最后,俩人只能在疼痛中寻求暂时的快感,刹那的解脱。
终于,阮弈看准祁皓天一刹那的疏忽,把他扔到了床上。
祁皓天眼里充满了残忍和冷酷:“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恨你。”
阮弈冰冷的语气渗入祁皓天的五脏六腑,“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计划
阮弈不管祁皓天的咬牙切齿,死死地压住祁皓天,任凭他怎么挣扎。
感觉到阮弈游走在身上的双手,细腻柔软,祁皓天却只觉恶心,他十分讨厌被别人强迫的感觉,眼睛里不停的涌现凶光。
阮弈低头含住祁皓天的唇,使劲地吮吸着,探索着,仿佛恨不得就这样一口吞下他。
祁皓天愈发焦急,深深的痛恨着力不从心,内心的杂乱思绪导致他开始乱无章法地用手挥拒着。随着力气渐渐耗光,祁皓天喘起了粗气,浑身上下逐渐泛了一层淡淡的红色,衬着麦色的肌肤,挥发出浓浓的男性气息,显得尤为动人。
只可惜阮弈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他的唇向下漫延,准确地吻上祁皓天结实的胸膛,最后颇具挑逗心理地轻轻咬着那一点艳红。
祁皓天猛地缩了一下修长的身躯,不易察觉的颤栗,声音更加狠厉:“阮弈,你敢做下去,信不信我明天就杀了你!还不松开!”
阮弈清冷着眸子无畏地说:“还是那句话,你杀不了我,我也不会停下,我要你永远记得我,我是第一个要了你的人。”
随即,没等祁皓天反应过来,阮弈腰身一挺,耳边划过祁皓天痛苦的喊声。
阮弈对这方面是没有什么经验的,见祁皓天这么难受,有些触动。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难受呢,前不前后不后地就这样停在这,是人都难受。
阮弈顿了顿,干脆继续起来。
下面,祁皓天痛地死死咬着嘴唇,双手用力抓住床单,骨节清晰可见。他脸色苍白,冷汗直往下滴,眼睛里涌出血丝。
房间门紧紧关着,屋子里慢慢散开一股奇怪的味道,伴随着木板吱呀声,时间悄然流逝。
翌日早晨,几缕阳光透过结白的窗帘照射进卧室里,阮弈的意识渐渐汇拢,他不自觉的看向躺在身旁的祁皓天。祁皓天还在睡觉,脸色已经不再像昨晚那样苍白了,一抹红润浮在脸上,只是那紧皱的眉头让人了解到他睡得并不好。
阮弈伸手想要抚平祁皓天的眉头,对于昨晚的行为,他是不会后悔的,再放任祁皓天跟海璃好下去,自己还剩什么戏呢?
这动作惊动了睡着的祁皓天,他的眼珠在眼皮底下微微转动,乌黑的略带血丝的眼睛就这样睁开了,先是带着些迷茫,转而清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阮弈,屈辱之情已于脸上。
阮弈似乎不为所动,语气沉静,“你还好吗?”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阮弈干脆欣赏起祁皓天早晨刚醒的模样,两个人谁也没再开口。也是,祁皓天觉得自己实在蒙受了奇耻大辱,但也不会矫情地又闹又哭;而阮弈嘛,真算起来还是他占了别人便宜,他当然乐得自在。
祁皓天表面平静,内心已经在琢磨怎么杀死阮弈才能解心头之恨,最好在阮弈死之前,先好好折磨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阮弈虽不知道祁皓天是怎么想的,多少也料到祁大少爷正在暗中诅咒自己,横竖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阮弈掀开被子,穿上一件衣服,回头问:“要洗澡吗?”
祁皓天早就觉得身上黏腻得难受了,但也不想给阮弈好脸色,“怎么,一起?”
阮弈貌似很认真地想想,“你想?我不介意的。”
祁皓天冷笑,闭上眼睛不理他。过一会儿便听见浴室里传出的洒水声。祁皓天愤恨地捶床,嘴里漫出腥甜的味道。
待祁皓天忍痛洗完澡后,看见阮弈正在换床单。旧床单上红白相间的颜色深深刺痛了祁皓天的眼睛和尊严,他无声地背过身。
之后,祁皓天发烧了。
这是必然的,两个菜鸟做这个能懂什么,及时清洗什么的想都没想过。阮弈虽是医生,也不通这一行啊。
祁皓天脸色极为难看地拨通秘书电话请假。阮弈在一旁语气不阴不阳地嘲讽:“海璃的声音好听吗?我觉得你昨晚的声音比她的美妙多了。”
“你!”祁皓天恼羞成怒。
阮弈上网查询了一下,然后依葫芦画瓢地替祁皓天处理了一下伤口。其间,少不了祁皓天的奋力抵抗和冷嘲热讽。奈何阮弈无所谓,一一无视了,后来,祁少大概也觉得没意思,放弃抵抗了。
祁皓天生病了,阮弈少不得要与他好好相处,温柔一番。祁皓天在床上坐了两天,阮弈也请了两天假,每天在家里做粥给他喝,连哄带灌的,总算让祁少爷不至于饿肚子。
这两天,阮弈真是极尽温柔了,从没摆什么冷脸给祁皓天看,眼神语气温柔的就像要化开似的,温暖和煦的微笑时刻洋溢在脸上,对于祁皓天的言语带刺和时不时地拳打脚踢,也没计较。让祁皓天深刻了解到爱情的伟大,竟能把一个冰山木头变化至此!
与此同时,在祁皓天的心里,一个计划也逐渐成形了。他要假装被阮弈感动而爱上了阮弈,让阮弈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再狠狠地甩掉对方,欣赏对方痛不欲生的样子。
要是阮弈知道了这位的想法,定会仰天长叹,怎么这么天雷俗套的小言剧情会落到自己身上来???当然,前提是他得知道。不得不再次感慨一句:剧情的强大是要贯彻到底吗?!
阮弈是抱着赌博的心态准备一棒子后给些糖对待祁皓天的,希望在日久之后,两人关系能有突破性发展。但他没料到柳暗花明来的这么快,两天后,祁皓天算是康复了,对自己的态度也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阮弈可不会笨到满心以为成效那么快,他诧异之余,又不能直接去问当事人祁皓天,暂定为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吧。祁皓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迟早会揭晓。
于是,幸福日子开始了。
除了白天上班,晚上俩人回家,免不了要温言细语一番,高高兴兴地享受着温馨的晚餐,吃完饭后,一个人洗碗一个人抹桌子。夜晚,躺在床上,阮弈多是在看电脑,祁皓天就漫无目的地调着电视频道,一边忙一边聊天,从工作聊到生活再聊到个人爱好,他们几乎无话不谈,而且出奇地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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