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个样子,似乎用不上?”虽然是疑问句,但话却不容置疑,轻佻又透着玩味的语气,继续不紧不慢地说:“你被下了毒,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一点。但下的什么毒,似乎你也不清楚。”
萧守听对方不像是要给自己好看的感觉,燥热令他的眼睛隐隐作痛,脑袋瓜子变得昏沉,闻言低低嗯了声。
白白的汤圆变成了红红等待品尝的红豆糕。
“而我略懂几分,也知怎么解这毒……”说这句话时,萧守并不知道,他整个身体已经撑在了他的上方,声音一点点贴近他的耳旁,声音滑入耳际内,产生酥麻的感觉,此时显得格外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渗透到他昏沉的脑海中,他难受的喃喃说:“帮我解毒,求你!好难受!”在无路可走的铜墙下,萧守忽然像是恢复了一些力气的样子,靠近产生凉意的方向,手臂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上方,那人的身体。
他的声音已经暗哑诱惑到极致,无意识的发出软言软语说着寻求解脱的话,说完后更抱紧了对方的身体,拨弄对方的衣衫,手向更深处探.寻。
萧守不知道他已构成了性.骚.扰!那人也不生熟,被萧守笨手笨脚漫无目的的触摸弄的欲.火猛窜,当下也不顾优雅与否,毫不客气地拨粽子一样,将情.欲.难.耐的萧守,衣裳给拨了个干净,看到他光.裸的白白肚皮,颇觉滑稽的梁齐忍不住笑了,为什么想要亲自给他解毒,梁齐也不知道,但是一想到必须有人这样那样他,他便不会觉得愉快,反倒会蹙起眉头十分不悦。
这人可是他观察好久才发现的好玩东西呢,怎么可以让旁人染指?虽然体型略差,但好歹手感和面相还算可以,那就帮帮忙吧?他挑眉勾唇,手指在他的腰侧移动。
他像动物园里的工作人员抱国宝大熊猫似的抱住了手感摸起来意外令人愉快的萧守。接着,梁齐用勉为其难的心情投入到了献身工作中。
每次毒发,只需一次阳气便可解毒。而本来勉为其难的梁齐却像发现了什么神秘.诱.人的宝藏,怎么也舍不得随随便便松开,不知不觉折腾了他很久,甚至那未经开拓的稚嫩地方流出血珠,也没有离开那令人产生迷恋和沉醉的紧.致。甚至,趁他还未恢复意识的情况下,恶作剧般,在羞人的地方留下青紫印迹。
估计萧守醒过来会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玷污了人家。
萧守被下的药,名为春堇,尚无根治之,毒发时,瘫软无力,时而燥热难耐,时而冰寒入体,有血热之象,每十四天便需男子阳精之气解毒保命,若不然,毒气便会挥发扩散在血液里,致全身变成紫色,最终浑身溃烂,七窍流血,直至毙命。为保活命,只能每半月和男子交.合,没有解药。
春堇是一位擅长医术的女大夫报复自己变心的丈夫所制作的毒药,由爱变为恨……,情爱,对于贪恋红尘的男女来说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它可以让一个悬壶济世的女大夫变成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不择手段置自己当初深爱的人于深渊的陌生人。
一觉睡到天亮的萧守怀抱着某人的胳膊醒来,舔舔因为缺水而干裂的嘴唇望着上方发呆,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菊.花隐隐作痛,有种辣椒吃多了,拉粑粑好疼的错觉。
他缓慢而又迟钝的转过脸,看到了身旁那俊美到令人窒息的侧脸,睫毛像蝉翼一样被自己的气息吹的微微扇动,反应不过来的萧守顶着酸软的腰身和被谁暴揍了一顿似的臀部眨眨眼,看到对方青红交织的印迹时,又看看自己的双手所抱之处,倒抽一口凉气,妈.的,为什么他的胳膊上有一排排牙印?!
王爷,这不是重点……
感觉到菊花不同寻常的撕裂感因为自己的移动而加剧时,那人微微闪动的睫毛嗖嗖几下,彻底展翅,带了些睡意的朦胧眼神,意外的令人心脏砰然跳动。
这是要相爱的节奏吗?!萧守呲牙咧嘴的向后挪动,看鬼一样看着他。
萧守看到他赤.裸在薄被外的身上,斑斑点点狗啃似的牙印,吞吞口水,呆住。他真狠自己只有七八百度的近视,如果有一千度,不管多近的距离,他就什么也看不清楚了,那么,也就不用一直看着那人,倒抽凉气,倒抽凉气,倒抽凉气……
“对不起……”下意识脱口而出。
那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痕以及紫印,笑眯眯回:“没关系。”
萧守低头看看自己,发现眼神所能触及的地方,完好无损,又看看一身狼狈的对方,哭丧着脸,屁滚尿流的爬起来,抱着一角被子,跪在床上:“我!实在是对不起呀兄台!我!唉!”
“没关系……”那人支起脑袋,依旧笑眯眯的回。
……
……
……
事后,明白前因后果的萧守,想起《喜剧之王》里有个肥妹说:有钱人的品位谁也说不准呢……
嗯,这句话果然没错呐~
作者有话要说:
8怎样都可以
萧守迷迷糊糊地把衣服里准备买酒的银子一股脑塞给了床上那人,向他连说了好几声谢谢!谢谢!谢谢谢!好心帮忙解毒,还是,他求着人家解毒,当然要说谢谢了!虽然不认识他,这才是重点!一个不认识的人帮你干这种事!是不是别有用心,萧守不知道,但这人确实免了他被暴尸街头的危险,最后他只有擦着额角的冷汗一叠声的说:“谢谢,实在是给你添麻烦了兄台!”萧守这次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也没看对方什么表情,连二饼拿在手里都忘了戴,就这么单手扶着腰一路畅通无阻目光呆滞地出了客栈。路上他还不忘可午师长交代的事情,用自己的钱买了两坛酒回长乐。
等他回到酒气冲天的百宝阁,两位师长正东倒西歪地趴在桌子上睡觉。他悄无声息走进去,把酒放好,菊花疼得他嘶哑咧嘴也没敢出声,放好东西跑到百宝阁最深处,随便拽了本书后,趴在小桌子上发起呆来。郁卒的萧守只虚坐在椅子边上,没敢坐实。
天真的以为毒已经解了的萧守,并不知道,以后每半个月他都必须经受一次被爆.后庭的痛苦才可以缓解这种歹毒阴邪的毒症,而梁齐也没有来得及告诉火烧屁股般急着离开的萧守,所以在给自己做了一次心理建设后,就没什么压力的萧守很快重新恢复了情绪。
……
周围除了沉沉的书香,再无其它,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静下心来想点别的事,那个人,似乎有些眼熟,但他又想不起来具体在哪里见过?想到今天早上白花花地一幕,还有那人身上青红……,停,停,忘了,忘了!萧守摇头,不叫自己在想那令人崩溃的一幕。
可午头疼欲裂的从桌子上爬起来,揉着酸痛的颈脖,看到桌子上放着两坛未开封的酒,试着喊了声:“萧守?”
萧守慢吞吞地从书架深处走出来,给他们两位倒了杯茶,被吵醒的阁长同样揉着沉甸甸的脑袋,瞪了一眼可午,接过了萧守的凉茶:“自己睡醒了,还扰别人清梦!果然莽夫也。”
可午闻言,状似不好意思地呵呵笑,拿着茶杯喝完放下,说:“如果不是我好心弄醒了你,估计一会儿等你起来了会摸着自己的脖子,跳着脚说,你怎么不叫醒我!”说道最后,还细声细气的学阁长平时气急败坏讲话的样子和语气。
看到怪模怪样的师长,萧守低着头不敢笑出声。阁长则有些挂不住面子的咳了声,看看萧守,看看可午,径自扭过去喝自己的茶,不说话。
“萧守啊。”
“学生在。”
可午活动了下双臂,晃晃头说:“今天师长我呢,甚感疲惫,没精神呀,一会儿准备睡个回笼觉,你帮我去校场和等在那的师兄们说一声,免得被太阳晒晕了,那帮夫人又来说,我家孩子娇贵着呢,怎么晒的这么黑……”他站起来,翻翻白眼,向百宝阁内置的休息室走去,进去时,回头冲萧守千娇百媚的挤挤眼:“就说,今天练耐力,他们就懂了。”那么大一块头甩出这么娇媚的眼神,萧守摸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阁长程岩看到他要强占自己的床铺,放下杯子就追了过去。
萧守看他说了半天,以为是叫他们不用练了,没想到后面竟然又那么吩咐,看那表情,一定不会是轻松的任务,他屁股疼的不想动,但师长吩咐,又不能不去执行。
“昨天晚上拼酒你输给我了,这床自然是要给胜者准备的。”
“放屁,我什么时候答应和你拼酒了?!”
“以博学多才自居的百宝阁阁长竟然学会耍赖了,啧啧。”
“你!”
身后的争吵还在继续,萧守穿着皱巴巴的学子服向东校场而去。
到了校场,果然一群穿着琥珀色短打靠在树荫下的富二代、官二代们等的仿佛头顶冒烟。萧守靠近之前,弄好表情,刻意涎着脸来到他们跟前。那些人看到这么一个圆润润的小师弟,脸上还戴着滑稽的东西,目光齐齐射来,尤其是琳琅,特意上前了一步,笑嘻嘻地看着他,萧守不为所动低眉顺目地对诸位等得不耐烦的师兄们说:“可师长因有事,不能来了。”那些人听到这句,差点蹦起来,但修养让他们只是内敛的咧咧嘴,互相偷偷挤眉弄眼,梁栋的胞弟粱瑕直接就想起身离开,但萧守接下来的话,让他膝盖一软,差点摔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