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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十八铜人 (烦也闲也)


  之后的日子对这三个字避之唯恐不及,同性反倒比异性更可怕,青春的毒牙谁说不是刺向自己的同类。
  然而那时候的无中生有,到了大学,遇见你,对于你却变成了未必无风。
  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老天在耍我,虚假的阴影变成了沉重的黑暗。我挣扎过,没有人想要承认曾经造成伤害的谣言变作了现实。
  但是没有办法,如果一个人的一颦一笑是一帧一帧出现在你眼里,如果你发现你的心跳每次都因为她大到震耳欲聋,你根本无路可逃。
  所以,盲目的爱情,纠结以外,更多的时间是忍不住期待,希冀你的心情是那万分之一地和我一样。
  可我错了,对吧。暗恋放大的不过是我个人多想的粉红泡泡,而它的颜色,在你眼里只是透明而已。
  曾经我有那么一点点地混淆过,以为是真的。大病之际,虚弱的身体,壮大的胆量,鼓起所有的勇气想要确认的那一天……
  秦越的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
  大概也是那瞬间,我所有的理智都回来,记起你刻意或者无意地给过的暗示。
  你说,夏天,我从没想过喜欢女孩子。
  你说,夏天,我们可能走得太近。
  你说,我们能这样好,可能是因为彼此都没有男朋友。
  是的,我必须承认,不得不承认。不管有没有秦越,在我那一场病之前,在我因为胃住进医院之前,你也已经开始试着尽量不露痕迹地疏远我。
  不知是太悲痛想要一睡而过,还是酒的催眠作用终于生效了,我终于在回忆中慢慢睡着了,一觉睡到了今天。
  现在的我回忆自己最后的醉语喃喃,话语已经飘散不清,只记得她惊诧却依旧美丽的脸庞。
  面对着现在坐在我对面的江以蓝,全部想起的我十分尴尬地捂住脸,难以置信昨晚的我醉后竟然成了那个样子,做了那些事,还说了自爆表白。
  “……我昨晚竟然发疯发成这样……”
  “……昨晚都是发疯吗?”
  她接住了我之前滑过去的杯子,抓得很紧,准确来说是过于用力,抓到指节都泛白。
  盘里的面包注定是再咽不了,我看着她,有一种死得透透的感觉。
  “恩……出卖自己还不够疯狂吗?我承认,我曾经喜欢你,大学的时候喜欢你。”
  我的口气很像那种从实招来的犯人。
  但是,她没有扔下用刑的竹签。
  我看见她握住杯子的手稍稍松开,我猜她的心里应该是松了一口气。
  但哪知她沉默了一下,忽然轻声问我:“那现在呢?”
  我的心疯狂地跳起来。她问这话是确认我对她还有没有想法,是想要斩草除根吗?
  有人说,要诚实地去爱一个人,而对我来说,爱上她就意味着需要放弃诚实。
  是的,我也曾经以为爱情应该诚实,可诚实却是最尖锐的刀子,过去与未来并不容许我随意地回答这个问题,我想起我们还要合作完成的江祺的遗愿,我想我知道什么是最四平八稳的答案。
  我看着她,但是却没有看着她的眼睛:“谁的青春没有荷尔蒙成灾过,不要担心,我绝不会让你再受灾。”
  作者有话要说:
  加点心里铺垫,改掉一些用词


第53章 Chapter53 找个时间
  在娱乐圈,发生的事情很可能有两种截然相反的说法,一种是当事人的,一种是旁观者的。
  传闻总是浪漫或者险恶于事实,我与江祺(江以蓝),还有李怡然与井茗,那天晚上聚会意外离开的两组,仅一个晚上就有了各种版本的揣测。
  如之前所说,《凤凰》剧组的时间很紧急,吃过午饭的我们下午就被叫来开工了,而我们自那个聚会再次回到剧组不过一个晚上和半个白天的时间,但也就这半个白天和一个夜晚的时间,大家就对我们开始的注目了。
  我和江以蓝一前一后地走着,虽然我想过要不要分开来剧组,但那样显得实在是太过刻意,还不如自然一些。
  “哎哟,是江祺和穆夏啊,昨晚玩得有些过头了,你们那之后怎么样了?”徐睫走过来故意关心我们。
  “托你的福,醉得一塌糊涂,回家就睡下了。”我说。
  徐睫看看我,又看看“江祺”:“你们倒是睡得不错,但焦导可是喝了一夜到天亮,天亮才走。”
  我说:“什么意思?”
  徐睫笑了:“没什么,只是心疼我们的焦导而已。”
  “焦导用不着你心疼。”井茗的声音忽然在后方响起,我转头,她脖颈上因为过敏起的红疹子几乎消了,只剩下零星的红疹子,手背上有吊针,应该还在医院打了醒酒点滴。
  她拉走徐睫:“虽然焦导今天在家休息不带戏,但是请你尊重我这个副导,不要从你的位置随意走掉,马上就要开机了,你的戏是今天的第一场。”
  走的时候,井茗瞥了我一眼:“穆夏,我是相信你的,请你记住自己那天晚上说的话。”
  “什么话?”江以蓝问我。
  我苦笑:“我和江祺只是朋友。”
  “……”听到这话的江以蓝沉默了。
  井茗跟着焦恬拍了好几部片,应该是知道焦恬和江祺的往事,从她的角度来想,知道了江祺拒绝了她的好友焦恬的说辞,看到江祺跟我一起出现,简直就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虽然她拉走了猫哭耗子的徐睫,但她对我的追讨也是在的。
  我多么希望此刻江祺能在,我想江以蓝应该也是的,如果江祺还在,就不会这么多让人难受又无法处理的事情。
  “我去上戏妆”江以蓝说,“你说的没错,现在的‘江祺’和穆夏还是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我说:“话里有话?”
  江以蓝说:“这不就是中午穆夏说的话吗?”
  我说:“是介意吗?介意我曾对你有过那样的想法……不能接受所以要疏远吗?”
  她低声说:“我们都很介意往事不是吗,不要说得好像只有我要疏远你一样。”
  我低声苦笑:“所以现在又是吵架?你现在又是因为介意什么而生气?”
  她说:“我介意过去到现在,不管是你提前出院,不管是你脱离了我的生活,不管是你不停地提前秦越,不管是你从没有对我说过你的心里话,我都介意,而且你竟然酒醉了之后才说了心里话。”
  “是啊,可清醒的你又说了多少?”我说,“你怪我不说,你又说了多少。”
  “我现在不正在说吗?”
  我愣愣地看着她,感觉周围的世界一下子静止了。
  她叹气:“你说我们最近为什么总要吵架的时候才能好好说话。”
  她扔下我,走掉了。
  好半天我才回过神。
  我喃喃:“感谢上帝,她终于说了,她终于不是再问我,而是说了自己的想法。”
  在请求我不要离她太远,在不断问我是如何想后,在刺探又刺探后,她总算在此刻透露了一些些她的想法,不是藏头夹尾的,不是模棱两可的,不是最好朋友或者爱人都可以做到的,而是对于穆夏、对于江以蓝,对于我们彼此明确的事情,对于我们曾经不敢谈也不愿谈的曾经,不再是根本不可能的敷衍话什么随风去吧或者藏在记忆里面,或者干脆的不吭声。今天她说的这话是我认为她真正的心声。
  过去,我们俩都是在回避彼此的,不管我们多么地靠近,但在面对面的时候,我们的心从来不说话,或者只说话给自己听。
  不管我们在餐桌上笑得多大声,不管我们曾经在夜里说过什么话,我们始终都为对方掩上了一扇通向自己心底的门。
  介意,我和她都介意着彼此的不坦诚,我和她都介意着昨日有过的离弃,大学我们有过的冷战,是对我的伤害,同样也是对她的伤害。从昨日累积来的感情里有因为不想对方担心藏起来的事情,也有因为无法开口而不对对方说的付出,同样也有着猜疑与不确定,不管是好的坏的,藏在心里的事情多了,大家都觉得彼此远了,我们今日也因此止步不前。
  其实在她中午问我现在对她是怎么想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她问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我曾经误读过她的行为,以为那是暧昧,以为那是暗示。但当她忽然收敛,忽然躲开我,我才知道猜错。如今又一个问题来了,条件反射的我自然也会想这个问题是不是又是一样?她是不是只是很单纯地想要一个友谊万古长青的保证?
  加之现在还有很多这以外的事要处理,我于是说那只是一场醉话,说曾经不过是泛滥成灾的荷尔蒙。
  我看着江以蓝离去的方向,默默地想,可无论我对你说了多少谎话,我也还是期待着有一天,有一天能对你好好地说出来。
  回答你的问题,我不仅要储存够足够与你在一起的决心,我还需要存储够足够离开的勇气,你的每一个问题其实都接着你的一个答案,如果你问我还喜不喜欢你,那下面一定是你是否接受我的喜欢,我想,在我不再害怕你任何的答案时,我就能说出口。
  而那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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