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么高标准做什么,我只需要只是哪些植物混合起来会导致人中毒,大部分的菜不就是用植物做出来的吗?论对植物的了解没有人比我更强大了,即使是哪些五星级酒店的厨师,再有……”
“你……能够把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吗?”司徒诚继续逼近。
“要一尘不染做什么,根据研究,空气中一尘不染对于长时间处于浑浊空气中的我们并不利,还有,没有人可以做到把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不知道为什么,廖琰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阴谋,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
“呵,是吗?”司徒诚笑道,然后突然大叫,“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你还敢说你是真正的天才?真是给天才这个名头丢脸。”
“我是天才,不是十项全能,而且你问的只是我一小部分不会的,大部分我还是会的,比如说……”廖琰是习惯性话唠,脑袋里东西太多导致的后果就是他总是习惯性把所有问题解释得清清楚楚,不解释清楚就觉得浑身不爽,单单司徒诚的观点,他就可以拿出至少一百条的论据来反驳,只是某人并不给他这次机会。
司徒诚转身离去,无奈地揉着脑袋,虽然这个世界并不令他满意,有的时候自己看见那些器官也会觉得不舒服,但是他突然觉得等到三个月之后他离开这里的原因或许很有可能是因为某人话太多。
谁说话唠很萌了?不管换成谁整天有一个人在耳边叽叽喳喳啰啰嗦嗦都会很不爽,这也就是为什么小孩子总会因为母亲话太多而产生叛逆心理的原因,当然,在这方面的M的不一定了,只可惜司徒诚不是,他已经做过一次M了,不想再当一次。
接下来的日子,司徒诚继续做着实验,时不时也会去警局客串,经过那么长时间的努力,他的能力总算是被大家认可了,有的时候法医解剖都找不出问题的尸体,他随便按按就可以找出死亡原因和尸体生前的身体状况。
这一天,司徒诚再一次从警局客串完出门,很巧地遇到了因为一起大案子加班许久的廖琰。
“司徒诚,我觉得你就是一个变态,你对于人体的了解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你这样子让那些个法医,让医生都喝西北风去吗?”虽然租在一个公寓,但两人已经十几天没有碰面了,一碰面廖琰就说了这么一串话,而且不像是开玩笑。
看着廖琰,再想想BBC的那部《神探夏洛克》,司徒诚突然就明白了廖琰说这串话的原因:“你被嫌弃了,你被吐槽了,你被冷落了?觉得满心不舒服,所以来找我出气,嗯?”
看到司徒诚的眼神,廖琰觉得有些心虚,不由偏过头:“我只是觉得很不公平,同样都是抢人家工作,为什么你被大家供着,而我却被嫌弃了。”
“呵,那是因为你犯|贱,”看廖琰想反驳,司徒诚继续道,“一开始确实是我自己来的,但是后来是人家来请我的,我不会自己主动凑上去,还有,我只有这一次,他们需要知道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明白?”
这一次,换成司徒诚教导廖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是科学家(6)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凑上来的不要,离得远远地才会趋之若鹜,所有才会有女神一说,离你很远的才是女神,距离太近了,那点女神梦就会破碎。
司徒诚本身就占着科学家这么一个名头,再加上他做事讲究效率,就像验尸这件事,普通的法医需要用上几个小时的事他只需要几分钟甚至都不需要,这就在所有人心里把这件事定格了。
如果司徒诚把他的依据都讲出来,哪里是怎样的,哪里是可以投机取巧的,那么他在人们心里的地位就会啪嗒掉下来。
廖琰就更加了,他习惯性的话唠让他总爱把事情讲得清清楚楚,就像是在教导那些警察怎样才是正确的,每一个人都是有自己的骄傲的,要是时时刻刻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这里做的不好,那里做的不对,不生气才怪。
“我喜欢这份工作,每一次破案我心里就会有极大的成就感,如果一天不让我参与到案子里我肯定会心痒难耐。”这是廖琰的回答,也是他内心里的想法,这一点跟福尔摩斯倒是很像,因为他们心里对于破案都有执念。
“好吧,”司徒诚摊了摊手,“我不喜欢这份工作,在我看来,这只是我所有研究项目的一部分而已,你自诩聪明,可是在你心里对于某些工作却不屑一顾,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做不好吗?”
“我没有对某些工作不屑一顾,我对每一个人的工作都抱有极大的敬意。”
“既然这样,你空余的时间就去找找兼职,而不是总打电话到警局询问有没有案子发生,每一起案子都会死人,你那么做会让人觉得你在期待案子的发生,期待有人死亡。”司徒诚斥责道,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想把司徒诚扔出去,不要总是在他耳边嗡嗡嗡嗡。
廖琰垂着脑袋,也是被司徒诚说着了。
接下来,他真的去找了一份端盘子的工作,从一开始的排斥到后来的津津有味,甚至转变成了每天回家就跟司徒诚讲如何有效率地端盘子,盘子的重量在多少时对于服务员手臂的损伤最大,一般人的食量有多大,还有,什么颜色的菜能够引起人类的食欲。
不过有一点还是没变,只要是警局打电话过来,他一定会快马加鞭赶过去,无论他在做什么。
直到有一天,廖琰自己变成了犯罪嫌疑人,案发现场就在他工作的那间餐厅,而他,是最有嫌疑的那个人。
司徒诚过去的时候,廖琰正在被警察盘问,甚至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什么都没做,我不可能杀人的,我也没有杀人动机,第一,我只是这间餐厅的员工,跟死者的直接接触只是在端菜上桌的时候;第二,他是这间餐厅的常客,可是在这之前我们根本不认识;第三,在我端菜的时候总会有人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要是要下毒的话肯定会被抓到的。”他说出一条条的论据开始证明他是无辜的。
可是警察不会听他的:“第一,你跟死者在死前有过争吵;第二,作为服务员,你能够下毒的可能性很大,即使总是有人的视线落在你身上,你只要手快一点就不会有人发现;第三,反正你的嫌疑最大。”警察不会一点点把廖琰的杀人动机说出来,但是他只要一条就可以完胜廖琰,嫌疑最大,只要有嫌疑,那么廖琰被请去喝茶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我觉得我们应该相信他,如果是他要杀人,肯定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法。”司徒诚就站在门口,笑着看着餐厅里面的所有人。
“你是什么人?”对于普通的百姓,警察的态度还算是好的。
“你好,我是司徒诚,最近正在客串法医。”这个人并不是平常总是让廖琰帮忙的警察,而是另一个新警察,所有即使是面对最近算得上挺出名的司徒诚他也还是不认识。
“客串法医?你知道法医是多么严谨的职业吗?他们的一个判断很有可能推翻一个案子,对于死者而言,法医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接触的人,每一个法医都需要有很认真的态度,不能让死者无辜冤死,你竟然是客串法医?吃错药了吧?”这位警察对于法医似乎有着狂热的追求,因此在司徒诚说出他在客串法医的时候表现得很激动。
就在这时,在另一边做着笔录的警察跑到司徒诚面前的警察耳边嘀咕了几声。
“不是吧,这个太假了,”面对着司徒诚的警察脸色很奇怪,在得到跟他传话的警察的认可之后他才不甘不愿地看着司徒诚,“司徒先生,抱歉,我是新来的,不过您还没有验尸就说他是无辜的,这也太草率了吧?”
“不是草率,我只是实话实说,以他的能力要是想杀人绝对不会用这么蠢笨的手法,毕竟国家对于毒药的监管是很严谨的,你觉得一个人在能够让死者看起来属于自然死亡的情况下还会用一个明显非自然死亡的手法吗?”司徒诚说的最后一句话很绕口,但是意思却很好懂,如果廖琰真的是凶手,他完全有能力让死者的死亡看起来像是自然死亡,可是现在却是中毒死亡。
廖琰摸着下巴:“我以前研制出了一种药,无色无味现在的仪器也检测不出来,它的作用不是致人直接死亡,而是让人的心脏跳动变得缓慢,死亡的样子看起来跟慢性心脏病死亡一样,我觉得如果我选择杀人的话一定会用那个,那样的话我就有不在场证据了。”他缓缓说道,似乎真的在思考该如何杀人,正因为他有这样的能力,所有他才能很容易就抓到凶手。
只是廖琰的话听在警察耳里却变成了不一样的意思:“你是在质疑我们警方办案的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