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践飞身躲过,道:“夫差说过,他原来的位置可是一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所以无论你是夫差与否,你都骗了我。”是啊,如果他是真夫差,却并非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呀,这句话说的就有敝陋了。
夫差心里一颤,这些自己昔日随口说过的话,这混蛋倒还记着,连二十一世纪他也记着……他到底记了多少、忘了多少……夫差进攻的势头缓了下来,他在想着心事,却看见勾践正含笑看他,才觉得自己中了勾践的暗算!敌我阵前,岂能分心?夫差反应过来,便加紧了攻击速度,暗骂勾践阴损,殊不知他刚才失神的时候,勾践趁机占了他不少便宜。
“勾践,你笑什么?”夫差低旋一百八十度,一手钳住勾践的颈嗓,与此同时,脚上使出‘横扫千军式’向勾践的脚踝袭击。勾践纵身一跃,用‘欲擒故纵’的假动作躲过脚下,一招‘高山流水’握住夫差的腰干,好像在估量他胖瘦似的,勾践此时被夫差掐住颈嗓,便只能吃惊的道:“我笑你、笑你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狂野奔放的野马。”
夫差咬紧银牙,冷笑道:“你怎么不试试有多难驯服?”说着,他放弃攻击勾践的颈嗓,一招‘釜底抽薪’,钳住勾践底下的男性要害,他只需稍一用掌力,就能让勾践断子绝孙。
“没了它,想试着驯服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了。”勾践笑道,他口中的‘驯服’可是句腥话。
“又笑,若不是碍于众目睽睽,你早做鬼了。”夫差察觉得到手中传来勾践下1体的温度,实在是恶心至极,便松开了束缚,冷眼瞪着他。
“若不是碍于众目睽睽,能做你胯1下之鬼,死也风流。”勾践仪表堂堂,却总是在面对夫差的时候说尽不正经的话,这幅伪君子的假面恐怕世上只有夫差一人清楚。
夫差嗤笑,出招越发阴损,勾践轻松迎战,因为他断定夫差即便再想将自己千刀万剐,也不会急于在此时。
外行看来,这是两国的君王在娱乐消遣。内行眼里,这是顶级的高手在切磋技艺。而事实上,这是一场空前盛大的心理战!笑里藏刀,都不足以来形容它潜在的危险跟凶残!
一场激烈精彩的打斗结束,自然是以勾践的失败告终,在众人面前,勾践弓身施礼,道:“吴王陛下好功夫,勾践自愧不如!”又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一百七十回合,九十五次命中要害,可你都是点到为止,并不想伤我。”
夫差还礼,道:“刁虫小计,让越王见笑了,多亏你承让才是。”说完,脸上笑容不减,话峰却急转,并低声道:“的确是不想伤你,我可要留着你,慢慢的折磨。”
文武百官一饱眼福,纷纷拍掌叫绝,连孙子也对夫差大大改观不少。夫差收下宝剑,命伍子胥好生款待越王,等到来日,必定在宫中为越王大设酒宴。吩咐完毕,无事退朝,百官散去,刘承走到伍子胥近前,陪笑道:“国君龙颜大悦,恭喜伍国卿立了奇功一件。”
伍子胥擦擦冷汗,暗自庆幸道:“是福是祸还说不准啊!”他冷觑勾践一眼道,“你也看见了,陛下跟过去截然不同,识实务者,为俊杰也,你最好改改从前那一套,免得再惹出是非来。人要见你也见了,明日宴罢,你就赶快回越国去吧,我这是忠劝。”
勾践点了点头,他现在的心脏还在怦然作响!与昔日相比,如今的夫差危险的就像一潭深不可测的泥沼险滩,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却暗藏杀机!这种近似冲突前的温柔,更加刺激着勾践全身上下的感官,轻易的便将他沉淀三年之久的全部情愫彻底颠覆,逃出理智的闸门,如洪水猛兽般湍急的失去控制!他深知,自己已经欲罢不能。
夫差回到寝宫,一边欣赏着得来的宝剑,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情景,那个混蛋勾践,恐怕此时此刻也没发现他已经遭了自己的毒手吧?‘杯弓蛇影’的最高境界,袭击对方的影子,可夫差不想便宜了勾践,让他死的那么痛快,他在毒针上作了手脚,调了药性,毕竟慢慢玩才更有趣。
…… ……
“陛下?你在想什么呢?”灵昌白子下落,已经接二连三赢了夫差陛下十七局,显然陛下在想心事。
夫差双眼放空,神情好像在观看远方,忽闻灵昌在询问自己,斜着眼看去,原来这局灵昌又赢了,实在无趣,夫差扔掉手里的棋子,一翻身,倒在床上。
“灵昌今天都做什么了?”夫差闭目问道。
“陛下今日忙,没能亲自去教场指导我们功夫,不然的话,您就能看见灵昌骑马啦,灵昌可算把那匹难驯的劣马驯服的十分听话……”灵昌开心的汇报战绩,不料夫差冷眼看着他,表情十分恐怖,便当即止住话匣。
夫差沉着脸色,良久,放声大笑起来,道:“灵昌这么可爱,怎么会像那个混蛋呢!……罢了罢了,灵昌,说说你驯服了那匹劣马,最应该感谢谁呢?”
见夫差的面色由阴转晴,灵昌也跟着嬉笑起来,道:“当然要感谢陛下的教导,若不是陛下……昨晚……”灵昌脸颊一红,羞的说不出话来。
夫差满意的点头,一把将灵昌熊抱入怀,灵昌的胆子也比从前大了,在夫差怀中又扭又蹭,挑逗着陛下的男性,渴望与其温存,若能再像昨晚上那样温存一整夜,爽也爽死了。
灵昌俯身,小嘴含着夫差腿间的热情,身子紧贴着夫差的双腿,一边磨蹭一边抚摸着夫差的腰干。灵昌在陛□上使足了媚功,只今天一日,他可见到了荣陛下宠幸的好处,那些从不拿他们男宠当人看的奴才们今日是对自己必恭必敬,连平时训练他们的督官今日都格外讨好自己,更别说那些看他不顺眼的其他男宠了,再也不敢欺负他、对他使眼色了。灵昌便想好了,若日后每晚都能得陛下临幸,自己在后宫的地位便是主子级别,可不是低等的禁娈,若自己功夫上再有长进,说不定将来还能当上将军,到时自己叱诧风云,便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思及此,灵昌捧起夫差的肉柱,爱抚的更加深切起来。
“唔嗯—啊啊啊……啊,求陛、陛下……再深,再再深些啊!不够,灵昌还要……还要……”灵昌不住的款摆腰肢,私1处将夫差吃的紧紧的,一边握着自己的男性不停拨弄,一边将双腿张到最大,颤抖着承受着夫差的阳刚。
夫差一个顶力,刺到两个人都无法想象的深度……
勾践一身夜行衣,身手矫捷的混入皇宫,对于吴宫的布局,他已经轻车熟路了,因此没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夫差的寝宫。三个月前,皇宫大乱,一场大火将从前的寝宫燃为灰烬,勾践身栖新寝宫之上,半天不见里面有所动静。
是了,现在民间传言道,他夫差是个好酒好色好龙阳的‘三好郎’,如此漫长的寂寞深宫,夫差怎么会放着三宫六院的温柔乡不管,乖乖守在寝宫孤枕独眠呢?勾践想到这里,心中一闷,站在高处,向远处的四季宫望去,一年四季,皆是春宫,夫差倒是越来越懂得享受了。
勾践步行至四季宫中,老远的飘来一阵娇酥入骨的呻1吟:“陛下……陛下……陛下……”吟叫声颤抖的几乎断裂。
听到这不堪入耳的浪1叫,勾践整个面部肌肉抖颤的几乎抽搐!
“灵昌乖,”夫差嘶哑的声音传入勾践耳中,他道,“寡人看看你有多会骑……”紧着,是一阵粗喘和少年的尖叫声。
不用想都知道夫差此时此刻正在与他的男宠做苟合之事!勾践再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勇气,他的心几乎被那淫1糜之声揉碎了,他几乎崩溃到吐血的地步!“夫差你……你糊涂!”勾践黯然转身,凋零的泪水与空气擦出一层朦胧的弧,像舞者身上的水袖,轻盈的不易被察觉,漫天繁星,勾践凄然的身影像消融的冰雪一般,消失在夜幕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某笙语重心长道:“夫差儿啊,身为一个小受,腹黑点捞回本也就够了,把你家小攻虐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夫差怒颜道:“闭嘴!也有你说话的份儿了!?”某笙呛个狗啃屎:“次次次次奥……行,你有种。”PS:萧萧 看我夫差娃子反攻成功了吧?!
☆、越王敢爽约??
夫差浑身湿汗的倒在床上,他擒住为自己捶肩的小手,低声道:“‘灵昌’这个名字不好,总会给人一种贪图之意,寡人再为你重新想个名字,如何?”灵昌嫣然一笑,陛下肯为自己多花心思,当然再好不过。
夫差继续道:“就叫‘小日子’吧。”
柔肩按摩的小手一下子卡住,嫣然的笑脸也僵住了,原本灵昌以为吴王陛下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指不定为自己取个如何儒雅响亮的好名字,哪成想叫什么‘小日子’,难听不说,根本就是在叫唤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