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偏要在这。”夫差不耐烦地道。“下雨天,就不能别干这些,歇歇身子不行么!”
“不成,这批新柴本来就不干燥,不易生火……”这时一直埋头干活的勾践才察觉到一丝匪夷,他愣了愣,极慢的直起身转回头,才发现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哪是什么小鬼……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来这里,说明了什么吗?……两个人站在雨中,面对面凝视了很久很久。
最后勾践再也憋不住,一把将夫差拥在怀里,死死地紧抱着他,不肯放开。斧头丢了,伞落了,木柴撒了一地。
在倾盆的大雨里,两个人抱得紧紧的,可以清晰感受到彼此的狂乱心跳,良久,勾践松开夫差,沾满泥垢的双手捧起夫差的湿脸,激动的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收藏啊——对手指。。。
☆、天雷勾动地火
**微聊春秋**
夫差:“寡人且问你勾践一个问题,勾践,你清不清楚你是谁的俘虏?”
勾践:“是陛下的。”
夫差:“嗯。不错。再问你小日子一个问题,小日子,你忘没忘记你是谁的奴才?”
勾践:“是陛下的。”
夫差满意地点头,抿嘴狞笑:“很好,那寡人命令你,今晚上寡人一定要在上,你在下!”
勾践:“--!……”
孔子从窗外路过,子叹曰:“君子无所争,一切皆以礼让而得。岂能以权谋私……哎~呦——”子被身后一只飞鞋击中头部,倒地不省人事。
**未完待续**
夫差涨红了脸,浑身上下都热个通透。他闭着眼睛,努力想把正在狂吻自己的人想象成是一个绝世美女,结果脑子一闪念,却浮现出西施的‘花容月貌’,算了,他睁开眼,细细的盯着那张吻他的脸,距离很亲密,可以看到他的睫毛,他的鼻梁,他布满雨水和泥垢的肌肤,甚至能够感受到他那充满挑逗、霸占着自己口腔的滑舌。
奇怪的是,他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反而、反而觉得好舒服。他又慢慢合上眼,反正豆腐早就被他吃过了,反正超舒服的,反正他就是个喜欢享受的人,他竟然变得越来越沉溺其中,两人香吻的交合处,讶然成为潮湿天地间最炽烈的一抹炙热。直到夫差受不住的瘫倒在勾践怀里,双手捂脸,做无颜见爹娘状,他有点想哭,有点心颤,更多得是悸动的欲望。
谁知道勾践抱着他,已经跟手捧火球无异,勾践睁着同样充斥着强烈欲望的双眼看向他,嘶哑地问道:“我、我可以要你吗?现在。”
“现在?”
“就现在!”
夫差忽然意识到勾践顶在自己腿间的那团肿胀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他急忙挣脱开,因为过于用力,他险些滑倒,勾践急忙扶住他,夫差觑着眼睛偷看向他,即紧张又恐怖的防着勾践,臊红了脸,吞吞吐吐道:“你你你……下次再搞突然袭击,我、寡人决不饶你啊!赏你、赏你五百军棍!”
他扭过头,悻悻地往山下逃,走到半山腰回过头一看,那混蛋居然还站在那里没动。雨下得越来越大,还不下山回宫在这等死么?
“喂!你还不快下来!”夫差喊道。
勾践无奈地将双手圈在嘴边,向夫差的方向道:“陛下先回去!”
“为何不随寡人一起回去?”夫差不解地返回来,勾践憋红了脸,指了指自己的胯间方向,无奈道:“奴才可能一时半会儿走不了路了。”
夫差想起了当初从付二代家看完钙片后回家的情景,于是略表理解似的点了点头,脸上浮起一层红晕,道:“待会儿回去后,记得到寝宫见寡人,寡人有事交代。”
勾践点了点头,由于勾践的欲望是因自己而起,最后夫差尴尬地不敢去看他,趔趄着几步,飞也似的逃回寝宫,头晕目眩地抱着柱子喘粗气。
等勾践的这会儿功夫,夫差重新回温泉宫,洗了次冷水澡,然后换了身新龙袍,站在铜镜前‘搔首弄姿’,心里斟酌着那个钙片里的美国诱受的举手投足,印象中诱受怎么做的,他便怎么学,最后才被自己的举动震惊住,半天无法思考!
对哦,我堂堂九五之尊,贵为天子,怎么能屈居人下,做受呢?这是在自降身价啊!难道是先入为主、第一次被爆菊、就要接二连三被爆菊吗?简直是疯了疯了。
夫差光着膀子打着赤膊,拍着胸脯道:“看看老子这一身剽悍的肌肉!”他曲起双臂,“这发达的肱二头肌!这……”这一身排骨……“谁说小攻一定要肌肉男的!”
正当这时,窗外传来勾践的声音:“小日子参见陛下,陛下有何事吩咐?”
夫差急忙穿好衣物,还故意把裹的很严实的衣领松了松。便坐回床上,一脸酣态道:“进来吧。”
勾践也早换了身较干净的衣服,走进房间内,轻手轻脚的关好门,跪在地上给夫差施礼。
夫差观察着他,看了次混蛋现在□熄退了,居然看不出一丝动情的表情,又恢复了往日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木乃伊脸。呸!德行,不知道刚才是谁□焚身似的在大雨里喊‘我要你,现在就要你!’
“敢问陛下,刚才陛下会出现在山上,是否说明,陛下原谅小日子了?”
废话!废话还用问。证明这登徒子脑子里装得都是粪。夫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国师告诉过寡人治国之道,应以‘仁’治天下,既然你已经成了我吴的阶下囚,又表现良好,至于、至于非礼寡人,该惩罚的也罚了,寡人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就是了。”
“谢过陛下!”
“不过刚才在山上,你……你那么对待寡人……总该给寡人一个说法吧!”夫差红着脸,一口气讲完这句话后,这言下之意就是,你做事不能拖泥带水吧,得给力啊懂不懂。因此,夫差说完,心都几乎卡到嗓子眼,他手呈扇子状,摆在身前扇了扇,“嗯……寡人对你的惩罚已经结束,日后无需再做哪些苦力活了,让你官复原职,继续留在寡人身边,侍奉寡人就好。”小受爱上小攻,虽然不能像女人那样以‘怀孕有喜’为由,却也往往都要找个借口栓住他!否则又到外面朝三暮四、招蜂引蝶、沾化捏草,昨个小鬼,明个后个又多出来一堆小妖小仙了!
勾践难免会感动,自知夫差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情中人,既然他都下令赦免自己,自己不‘将功补过’的话,岂不,岂不太不解风情!因此他含着笑走到夫差近前,原来因为养尊处优而细皮嫩肉的脸蛋现在已经磨练出一副钢筋铁骨般模样,黝黑又英气逼人,用夫差的话就是:越来越man了!夫差看着他咄咄逼近,不知道该用‘奸计得逞’还是该用‘死到临头’来形容自己现时的处境,总之他身子随着勾践的靠近越来越热,越来越焦。
“陛下,奴才谢陛下原谅小日子曾犯下的罪过,可是,可是小日子不敢再呆在陛□边伺候了。”勾践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啊?什么情况?“为什么?”
勾践一个猝不及防,又是突然袭击将夫差扑倒,压在身下,一对朗眉星目蛊魅至极的向夫差发射强烈的辐射电波,醉玉颓山的道:“奴才离陛下越近,越容易犯罪……”话音未落,他已经封住夫差的唇口,并上下齐手,一手稳住夫差虚颤的身子,一手解开夫差腰间的缎带,向裤内探去。
正当两个人激吻的至深至浓之时,小庆子忽然闯入寝宫内,这个小庆子做事一向毛手毛脚的,连请示一声都不知道就莽莽撞撞的闯进来!好险有屏风遮挡,不然一室春光都被小庆子看了去!
“陛下!”小庆子跪在地上道,“陛下,子贡先生刚才醒过来了!”
夫差推开勾践,噌地坐起身,手忙脚乱的往身上裹衣服,一边怒不可赦地道:“混账奴才!出出入入一点礼数都不懂!慌里慌张的,寡人留你何用!”
小庆子还十分委屈,明明是刚才下午的时候,陛下亲自嘱咐自己,倘若子贡先生醒过来,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向夫差禀报,误了片刻时辰也要重罚不怠!
小庆子擦着冷汗,夫差也流了一身冷汗,只有勾践处变不惊的唇舌居然还吻着夫差颈后,一副饥渴难耐的德行,却还是一边帮这夫差理好了衣服,生怕被别人看见夫差没穿衣的样子似的。
夫差穿好衣物,瞪了一眼瘫在床上勾践,这倒霉孩子又因为没处发泄而肿胀难熬的瘫软在床上,丧失了行动能力。于是夫差附在勾践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把勾践惹的几乎痛哭流涕了,他说:“活该,这是对你兽性大发的惩罚。”
夫差走出屏风,对小庆子道:“子贡先生何时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