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樊钺握住白茗的手,捏了捏。
“……”白茗默了,感情这丫还没做够是吧?
白茗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樊钺皱着眉慢慢挨近的景象,然后唇上一热,樊钺又在吻他。白茗紧闭着双眼却能看见樊钺漆黑的双眼中满满的都是自己,心中一热,他蓦然睁开眼。
便见樊钺胸口处的那个窟窿竟然结痂了!
樊钺顺着白茗的视线看去,不可思议地摸着自己的胸口,上面粗糙的质感很真实,樊钺
笑了一下,“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功效。”
白茗默默地白了他一眼,尼玛是因为你吃了我的草啊啊啊啊啊!
白茗那日做了梦后发现自己居然有了闭目视人的技能,尽管有些鸡肋,但他一点都不敢嫌弃!欣喜之余他留了个心眼,想着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这等着等着,到嘴的鸭子被别人一口叼走,白茗忍不住戳了下樊钺鼓鼓的肌肉,他是虎王,他威武雄壮,我才是最需要技能傍身的有木有!
就在白茗一脸哀怨手指不停戳着樊钺的时候,樊钺一个翻身,就又把人压在身下啪啪啪了。
白茗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樊钺则是神采奕奕一把将他抱起,跟着玉枝往狐族去。白茗半睁着眼瞧了樊钺一眼,复又恶狠狠的闭上,这厮吃了我的东西,可不得生龙活虎!
嘤嘤嘤好难过,我还要回去宫斗宅斗呢,就这武力值,不得被人削死……
白茗边睡边忧伤。
白茗醒来的时候全身清爽,应该是清洗过了。他转过头便看见樊钺立在他眼前,顿时把头扭了回去,拉过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哼!”闷闷地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樊钺想是昨天的事情他有些羞恼,便摸了摸鼻子。
“起来。”樊钺冷冷道,“吃的在桌上,别饿坏了。”
白茗又哼了一下,“你出去,我自己吃。”
樊钺犹豫了一下,迈着步子都到门口,作势开门,而后合上。依旧站在门口等着白茗露头。
白茗继续哼哼,“你出去,我看得见你!”
只要他想看,周围的影像都会浮现在脑海中,方才樊钺那番举动他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翘了翘尾巴,想骗我?没门!
樊钺只好离开。
路上碰见玉枝,见她一副探究的模样,樊钺冷声道,“做多了,他别扭了。”
跟白茗呆久了,语言也会被同化,玉枝会意地点头。
白茗还在心疼那株草,他下了决心,待会他就去睡觉然后再采几株!
白茗看着腕上的玉佩,伸手摸了摸,感情里面是空间啊。
白茗盖好被子,露出头,枕住脖子,刚闭上眼便觉得肚子饿得慌,反正也不急于一时,他爬了起来,两眼放光地盯着桌上的食物。
肚子觉得更饿了,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白茗狼吞虎咽之际,玉枝开门进来。白茗抬头看她。
“公子,您不能这么吃。”
白茗放慢了动作,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
玉枝满意地看着他,帮他夹菜。
白茗吃着吃着突然站了起来,脸色突变,他赶紧拿过一旁的空碗,背过身子,不停地呕吐。
末了白茗抹了抹嘴,道:“没事,饿过头了。”
休息一天,他们便接着上路,白茗最近嗜睡的很,可也奇怪,那之后竟再也没梦过那处长满了奇奇怪怪植物的地方。
白茗很忧伤呐。
很快,他们到了狐族的边境。
玉枝疑惑地拦住他们,惊讶道:“旗没了!”
各个族落用旗帜来代表他们对这片土地的占有权,这会子居然没旗,这其中有什么变故?
这是一个小镇,也是狐族最西边的小镇,平日里与邻族的经济交往甚密,煞是繁华。邻族是白羊族,老实憨厚,这镇上的牧草多汁新鲜,狐族多与它们交易。
可现下这镇上却冷冷清清,一个狐影也无。
白茗他们不明情况,只好在街上搜寻活物。正巧,一只小白狐狸从墙角跑了出来,玉枝立马把它拦住。
小狐狸还不会化形,白茗自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好在玉枝懂。
小狐狸呜呜嗷嗷地叫唤,眼泪顺着毛茸茸的脸颊滑过,玉枝抚摸着它的毛发,似是安慰。
“快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你要努力修炼,不然也是逃不过的。”
说完便放了小狐狸,小狐狸看了她一眼,很快离开。
“公子,大将军真的叛变了。”
白茗歪了歪头,“那这里是怎么了?”
“鹰族打过来了。”玉枝定定地看着白茗。
白茗默默地低下头,因为他承认杀素云,所以她哥哥来报仇了。
白茗恨不得一砖头拍死自己,当初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心窍,居然会这么糊涂!追求自由的道路永远是布满荆棘的,人美国佬披荆斩棘了,他白茗被一刀子刺死然后烈士了。
这黑锅背了,后果也得承担吧,白茗愤愤地想着,每个穿越来的人都有金手指,窝也有!白茗脱下腕上的玉佩,你们这群妖怪就等着窝逆袭吧!
他们接着前进,听到的消息也一个比一个坏。听说鹰族打到王宫了,听说太子变男宠了,听说王被下狱了。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里已经易主,即使族人再怎么不愿,鹰族的旗帜已经插上去了。而后,鹰族的军队也陆续驻扎进来。
白茗听说后当场吃下两大碗白米饭,嘴巴塞得鼓鼓的,“可恶!”
樊钺面无表情地给他舀了碗汤。
“他们怎么敢这么做!”白茗嘴里喊着饭,含糊道:“没人管管么!”
说着便瞪着樊钺,樊钺耸了耸肩。
这下子亲人纷纷落难,白茗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白茗默默地喝了口汤,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他没背下黑锅,如果他不是傻缺着不想当基佬,如果樊钺没有失忆……
哦,他失忆跟我没关系,白茗接着想到如果此时他还在王宫,那鹰族肯定不敢进攻,因为樊钺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嘤,可是没有如果!
想来这也是他那便宜老爹为什么让他远嫁的原因。白茗想着自己居然当了回文成公主,和亲换和平,顿时恨不得再给自己一块砖。你不是一个人啊白茗,你身后站着大大小小好多只白毛狐狸啊喂!
白茗的罪恶感越来越深,他嘴上用力,把筷子咬断,眼神阴郁地站了起来。
“先把我父王跟王兄救出来!”白茗居高临下地看着玉枝和樊钺,大气道:“然后一统天下!”
玉枝咳了一声,便见周围的大小狐狸都转过头看着他。
“我,我是唱戏的,咦~呀~呀~”白茗瞅着这么多探究的眼光,默默顶住压力,面目严峻地化解危机。
说完便坐了下来,装作镇定地喝了口水。
只听门外头闹哄哄地,接着便见一群身着铠甲,长得很是高大威猛的男人们冲了进来,不客气地敲了敲掌柜的大桌,“你听着,下次看见这人,记得告诉我们。”领头的男人手里拿着画像,又将一个椭圆形的物体给他,“拉响它,我们就来。”
“不许包庇,否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男人掐住掌柜瘦弱的肩膀,狠狠捏了一下。
说罢便甩了甩披风,潇洒离去。
白茗那桌吃饱喝足了便去结账,掌柜的看见白茗,一张清秀的小脸皱了皱,都快哭了。
樊钺眼尖地拿过桌上的画像,手上用力,将它化为灰烬。
然后掌柜崩溃地转过身,捂住脸道:“快走,我什么都没看见。”
出来的时候白茗发现到处都贴着他的画像,于是他悲催地捂住脸,只露出两只黑溜溜的眼睛。
“这怎么回事?”白茗低下头,小声地问。
后经一番打听,白茗终于明白真相。
从虎王宫传来消息,杀死素云的罪魁祸首白茗假死出逃,鹰族大开杀戒,斩草除根。
白茗忍不住为自己这多舛的命运默哀,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随便背黑锅了!
临安被铁链锁在床上,身上只着內衫,却也是破烂不堪。他的手紧紧抠着床沿,头发遮在面前,看不清脸上表情。
“呵呵,你们兄妹在搞什么鬼?还不说么?”一男子走近了他,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拨开挡在面前的头发,在脸颊上拍了拍。
临安呸了一声,别过脸。
男子猥亵般的拉扯临安的衣衫,手在其股间游动。
临安抖了一下,咬着牙道:“啸琨,你莫太过分!”
啸琨勾了勾嘴角,将临安仅有的一件衣衫撕得粉碎。
“要不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恩?”啸琨好整以暇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胸膛,“你妹妹已经死了。”
临安震惊地看着身上的啸琨,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自杀。”啸琨邪邪地笑了一下,“所以我就来折磨你了。”
“你继续嘴硬,看你能撑到何时。”啸琨手摸到临安后处,戳刺进去。
临安没有一点反应,他脸上呆愣几秒,傻傻地看着啸琨,“她……,去了?”带着疑问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