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预测员,他送上来的是未来海区洋流走向的报告。
当对方毫无知觉地做着工作汇报,认真地向坐在高高的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汇报船队将在午夜之前抵达梅诺卡码头时,一只大手不动声色地探进桌子底下,拍了拍麦加尔的脑袋——
这是“请继续”的姿势。
在预测员平板无起伏的亢长工作汇报中,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整个儿都要暴露在另外俩人耳中的麦加尔快疯了,他蹲在办公桌下,卖力地刺激着对方的敏感点——奈何,当对方回应下属的工作报告时,那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语调让麦加尔觉得他在白忙乎!
他甚至还有力气亲自去分配各个船只到达码头时候排列的先后顺序。
当对方粗糙的拇指轻轻捏住他的耳垂,就像奖赏似的开始揉.捏它,温暖粗糙的大手无声地划过他的脸侧、颈脖时,麦加尔差点儿一个没憋住就要哭出声。
不是感动的。
开什么玩笑,这死狗,他妈地绝壁是纯心想要害死他啊啊啊啊啊啊!(╯‵□′)╯︵┻━┻
恶作剧心起,海象员同志呲牙咧嘴,一口咬在船长大人充.血敏感的前端上——
“恩……”船长大人皱起眉。
预测员立刻停止了汇报,小心翼翼地说:“哪里不对?”
“……那个贝瑞的甲板工作做的不错,这次继续让他呆在甲板,不用特地调配去后勤。”恢复正常的男人不动声色地说,“至少暂时先这样。”
预测员点点头,连忙答应。
桌子下,大手摸上海象员的脸蛋,警告性地用力捏了捏。
麦加尔翻了个白眼,无声地推开那只手,继续自己的工作——为求速战速决他这次玩了狠得,豁出去似的将那粗.长的玩意死劲塞进口中,甚至让那伞状的前段顶住了自己的喉咙……
操.你大爷的死狗,必杀技之深.喉有没有,看你交代不交代!
那温暖湿润窄小,还会不停地收缩的地方,就像世界上最美妙的去处,凯撒承认,这比之前的任何动作都让他兴奋,当对方这么做之后没多久,他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变得更加坚.硬灼热,青筋有规律地跳动了起来,当他面前那个啰嗦得要命的测试员开始汇报下周的洋流走向时,他没有注意到,坐在办公桌后的船长大人有一瞬间的僵硬和表情放空——
然后整个身体放松了下来。
只有桌子底下的麦加尔知道发生了什么。
因为来不及闪躲也没地方闪躲的他被糊了一脸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被喷的满头满脸一滴也没浪费在地上的海象员同志几乎就要掀桌而起——
外面,那个测试员终于做完了自己的总结报告。
然后他看见,办公桌后,阎王爷似的船长破天荒地居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单手撑着下巴,男人笑得慵懒而优雅,他点点头,赞扬:“做的不错。”
“……”
被、被夸奖了?!
测试员呆了呆,有那么一刻,不知道哪来的错觉,他觉得这个称赞,唔,似乎不是给他的。
不过……不是给他的还能是给谁的啊?现在船长室里,可不就是只有他和老大俩个人吗?
不然呢,还能有谁啊?
65
65、第六十五章 ...
废话很多又不会挑时间的测试员终于走了,麦加尔急急忙忙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时候,要不是凯撒及时用手替他挡住,他差点就撞到脑袋上的伤口。那一撞似乎让船长大人痛得不轻,他皱着眉揉着自己的手心,一边意气风发地要求小奴隶给自己穿上裤子。
在麦加尔低头给他穿裤子的时候,男人随手将手边的朗姆酒倒在手边的手帕上,用充满了烈酒气息的湿手帕给海象员同志擦脸——于是俩个人愉快地各自沉默着分工合作(并没有)。酒精混着□的气味很奇怪,麦加尔脸上还有之前海战弄出来的细细碎碎的擦伤,痛得他呲牙咧嘴的,更何况大狗的狗爪子劲儿很大——凯撒大概从来没要试图去抱过自己的儿子,不然他们不可能安全度过婴儿期成功活到今天。
当凯撒把麦加尔的脸上擦干净时,黑发年轻人红光满脸的,就像喝醉酒了一样。
“你脸好红,害羞什么?”
“我没害羞,”麦加尔摸了摸脸,火辣辣的疼,“被你给揉的,轻点——”
“这没什么好害羞的,这是船上的常规,你去问问雷克,他肯定也在其他哪个船员的嘴里射过,”仿佛没有听到麦加尔的控诉,男人面无表情地将沾着自己液体的东西嫌恶地塞进麦加尔的手中,一边说着不怎么安慰的话,“如果他否认,那就是他在撒谎。”
麦加尔:“……”
凯撒:“而且你是我的个人奴隶,就要做好可能会发生这种事的觉悟——排除主人的困扰,这难道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应该铭记于心的职业守则吗?”
麦加尔:“我看起来很像很好骗的样子?”
“我没骗你。”船长大人看上去很真诚地说,“真的就是这样——好了,现在站起来,让爸爸看看你伤口裂开了没。”
“裂开了。”
终于扯到了一点儿正常的方向,麦加尔老老实实地回答着,转身轻车熟路地转身去拿放在凯撒休息室里的药箱——就算规定了在缺少食物的情况下船长与普通船员同等待遇,但是在怒风号上,难免还是会存在着一些心照不宣的船长福利,比如在药物上,普通船员和官职人员使用的不一样,而船长专用的药箱里面和普通的官职人员供给的药又不同,品质上要好得多。
在凯撒发现麦加尔自己的那份永远都是完好地供神似的摆在自己房间从来不用,总是来蹭他的用之后,就直接大手一挥,取消了某个海象员的每月药物例份。
撕开绷带的时候,粗糙的绷带缘边刮在红肿的伤口上有点儿疼,麦加尔脱掉上衣,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地让凯撒在他背上均匀地撒上药粉——这是一种白色的药粉,触碰到皮肤后会变成透明的膏状物。
上完药并不急着缠上绷带,船长大人拍了拍海象员精壮的腰测,用“今晚吃白菜”的语气说:“裤子脱了。”
麦加尔再一次,反射性地,像个黄花大闺女似地,抓紧了自己的裤头。
“快点,”小气的船长大人催促,“别让我说第二次,现在燃油原料涨价了,不好好看看航海图老子就得走冤枉路,浪费的燃料钱从你工钱里扣?”
“你看航海图就看啊!”麦加尔莫名其妙,半撑起身子胡乱地将之前扫到一边的航海图扯回来铺好在男人面前,“快看,好好看——关我屁事!你看航海图凭什么让我脱裤子,旁边站着一暗恋你的裸.男能让你工作效率加倍么,能么?!”
海象员这一番话提醒了船长大人,这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航海图的关键已经在几个小时前完整地刺在了他的屁股上。
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男人摸着下巴,笑得像个地主:“适当的艺术行为确实能让我身心愉悦,一旦身心愉悦了,工作效率自然加倍,你这话说得倒是有道理。”
“你会后悔的,”海象员同志面无表情地开始危言耸听,“老子和你不一样,我跟你说,我可是很……敏感的,你、你光是看我一眼,就能把老子看射哦!到时候,糊你满地图都是!”
“少废话。”船长大人表示不受威胁,“脱。”
在船上,船长的话就是圣旨,哪怕船长是个疯子。于是,麦加尔含泪脱裤子。
“转过去。”
“休想让我捡肥皂!”
“你疯了么,这里哪来的肥皂。”
凯撒莫名其妙地骂道,在说话的时候,他右手不停,拿起桌边的羽毛笔沾了沾墨水,皱着眉凑近他刺在海象员身上的刺青——
完整的指南针图案上,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上面标注满了可以和航海图的坐标完全对应的图腾——那个指南针确实可以带领拥有者直接寻找到人鱼故乡的关键线索没错,但是雷欧萨却不知道,当指南针和航海图结合起来后,只要拥有指南针的基本构造和最开始的大致方向,就能利用这张跟它一起制造出来的航海图一并使用,准确地寻找到通往人鱼故乡的线索所在位置。
换句话来说,在一开始确认的航海的最初方向,得到了指南针的基本图形后,其实那个偶尔会失灵的指南针对于凯撒早就失去了意义。
通往人鱼故乡的关键点,早就化为刺青,被他留在了海象员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