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心里其实很着急,他给的暗示已经足够,但不清楚靳安之会不会如他所愿想到那一层。现在算算时间,应该是有结果了。这么说他必须要出一次们,那样才会有机会,而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即使冒着暴露的危险他也必须赌。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动静,浔起身来到门边。门一下子被拉开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纳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紧接着整个人被压在门上,来人二话不说堵住了他的唇,舌头也顺势进入口腔开始攻城占地。熟悉的气息告诉他,费迪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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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真不知道后面怎么写了,感觉和凑字差不多
很多时候在想,亲们对我更文频率是死心了,还是根本就不在乎,唉!
63第六十二章
一番激烈的唇舌纠缠,浔很快有些力不从心了,原本虚弱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待到费迪尔放开他后已是站立不稳,只能倚靠着对方微微喘息。费迪尔似乎很享受浔难得主动的投怀送抱,伸出一只手揽住浔的腰,又开始第二轮的唇舌相交,不过考虑到浔目前的情况,刻意放慢了节奏。直到感觉到浔的口腔里全是他的味道,这才意犹未尽的饶过对方已经微肿的唇。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费迪尔算是彻底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两人分开没几天,他就显得很不习惯。尤其是晚上身边少了那个人独特的气息,睡眠质量明显下降。
而想要让自己的婚事得到家族的认可,也势必会经历一些波折。家族中的老一辈可以允许自己随意玩玩,反正在他们这类人眼中,只要不影响家族之事,有多少玩具都无所谓。可若是想要成婚便是触犯到了族中的禁忌。修·费迪尔是家主没错,但一旦涉及到婚姻问题,其决定权仍旧还是掌握在退居二线的老一辈手中。如果没有浔的出现,也许他会随便娶一个拥有显赫背景的世家小姐,至于继承人,能者居之,不是每一任新晋家主都和上任家主有着密切的关系。
费迪尔原本可以遵循原有的轨迹过自己的日子,但他不愿由他人主宰自己的人生。对于浔,除了他确有那种异想天开的想法,更多的是借此机会告诉家族内掌权的人,他可不是乖孩子,就算是表面功夫也懒得配合。为此他先将浔偷偷送到荷兰,解除后顾之忧才能安心和家族中的顽固派对峙。这些年自就任家主以来,暗中笼络和收服的势力不少,或许他会成为费迪尔家族中最为名正言顺的家主。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唐纳德带着一个坏消息,靳安之居然会出现在荷兰,而且还和浔见了面。虽然唐纳德很明确的告诉自己这应该是一个巧合,但内心深处那种不安的感觉又一次卷土重来,所以他不顾一切也赶到荷兰作确认。
看着怀里还有些恍惚的浔,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之前顾忌着他的枪伤未愈,无法随心所欲的享用。如今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有问题吧,他心中的不安必须要占有眼前的这个人,确认他此时的确是完完全全是属于自己,这样才会有所缓解。
将人打横抱起来,脑海中浮现出怀中这具身体曾经的美味,费迪尔觉得自己久不出现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并且来势汹汹让人无从抗拒。既然如此索性放开开始品尝这顿久违的大餐好了。
接触到柔软的被褥,微微的凉意让失神的浔逐渐清醒过来,看见费迪尔满是欲/望的双眼,立马便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心里不由的一紧,近期的日子过得太安稳,以至于他都快忘记自己原本的身份了。其实浔一开始就知道,抵抗是不起任何作用的,不仅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还可能暴露他的秘密。而且这种事已经不是一两次,照理应该麻木了才是,可为什么这一次他会觉得莫名的在意,甚至产生早已收起的抗拒心理。因为靳安之的出现吗?他这到底是在在意什么?
“你在想什么,不愿意?”或许是浔眼中的拒意太强,以至于费迪尔轻易可以看出来。将浔细碎的刘海拨到一边,看着他的双眼,费迪尔的神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浔对他一直都是温顺的,无论他要求做什么,浔都会无条件服从。即使是床弟之事,浔也是波澜不惊的神情,然而刚才他从浔的眼中分明看到了拒绝。
糟了,浔心中不免懊恼,苦心维持的局面若是由于自己的失误毁于一旦,这将是不可饶恕的错误。浔很快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恢复昔日闭口不言任其摆布的样子。刻意的补救只会让费迪尔的疑问加深,所以他只能暂时按兵不动。不管刚才的失误能让费迪尔怀疑多少,能挽回一点是一点。
“看来他对你的影响真大啊,居然可以让你产生拒绝我的心思。”费迪尔狠狠的说道,仿佛被夺走所有物的凶狼散发出无尽的敌意。不过并不是针对浔,而是靳安之。他不清楚浔看到靳安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但现在看起来显然不太好。或许当初他就应该不惜一切代价让那个人完全消失,然而现在面对家族里那群老顽固他□乏术,不可能再让自己多一桩麻烦。何况靳安之也不是等闲之辈,最好的时机已过,他只能等待下一次机会。不过相信不会遥远,待他把眼下的事解决完毕,就该是斩草除根的时候了。
察觉到费迪尔把自己的失常归咎于和靳安之的见面,浔的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但如此一来靳安之势必会受到费迪尔的攻击,不知道会不会产生不良影响。一想到这儿,浔觉得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危险与机遇并存,他如愿见到靳安之,也成功的将想要表达的东西传递给了对方,但与此同时也让对方陷入一场因自己而起的危机中。靳安之是他反败为胜的布局不可或缺的一步棋,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不管他的出现让你想到了什么,都没有任何作用用,因为你只能属于我,知道吗?”费迪尔温柔的抚摸着浔的脸,随即对浔的左肩用力的一捏,满意的看着对方为之一颤,露出惧怕的神色。
每当费迪尔露出这种表情便是意味着又一次身心俱疲的折磨,浔早已领教过。左肩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同时感到衬衣涌起的湿意,显然一直未痊愈的伤口又裂开了。
“别怕,我说过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的,我舍不得。”费迪尔将嘴凑到浔的耳边轻轻说道,“不过你若老是不听话,我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还未意会到费迪尔话中的意思,浔的嘴里立即被塞进一颗胶囊被迫咽了下去。而后费迪尔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和浔四目相对。
如果仅仅是这样浔觉得还能接受,甚至有一点小小的庆幸,因为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费迪尔。离药效产生还有一点时间,浔安静的看着费迪尔,当发现对方的眼中有一丝慌乱的时候,浔无声的笑了,这算是胜利的前兆吧,费迪尔也会有不自信的时候。
药剂随着时间逐渐生效,浔的双眼开始变得恍惚,全身时热时冷,不停的渴求着安抚。他并没有作无谓的挣扎,反而放任将自己陷入混沌中。有时候药物和酒一样,可以达到让人醉生梦死的目的。看情形今天无论如何是逃不过的,与其无谓的抵抗,不如随波逐流任凭欲/望主宰。虽说作为男人雌伏他人身下会有些屈辱,但懒得纠结这类问题,他不是圣人,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能够在享受中解决,管它是什么过程呢?
费迪尔扒掉浔身上的衣物,将不停扭动着身体的他抱在怀里。仿佛找到了慰藉一般,浔也紧紧抱住费迪尔,可是这样显然还不够,浔开始无意识的扯着他的衣服,当接触到温热的皮肤后更是紧贴着不愿离开。
“我曾说过不会再让你吃那些东西,但最终还是失言了,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真正需要我。”费迪尔淡淡的口气,任由对方拉扯掉自己的外套和衬衫后一把抓住不安分的他,看着他因药物作用沾满情/欲的眼睛却迟迟没有其他动作。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里空虚的感觉愈发强烈,体内叫嚣的欲/望得不到安抚,身体又挣脱不得,浔扭动着身子,发出了难捱的呜咽之声。
“是不是很难受?我只是要你记住,能够满足你的人只有我,修·费迪尔。”费迪尔不顾浔难受的样子,抓着他的双肩将在按在床上。右手有了湿漉漉的感觉,然而这更加激起了费迪尔的狠厉。
“修,修……”浔哭泣着,不停的重复这个字,像是在乞求,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知道就好。”费迪尔似乎很满意浔的表现,直接分开他的双腿,将他压在了身下……
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气息,隐隐还夹杂着一丝血腥味,两人将人类最原始的运动发挥得淋漓尽致,每一次的深入都伴随着一声愉悦的呻/吟。然而这一场性/事所带来的快感从头到尾都只有浔一个人在享受。而作为主导者的费迪尔全程清醒无比,即使是律动的快感也无法让他沉沦,看着在他身下娇/喘的浔,眼角边残留的泪痕还清晰可见。费迪尔亲吻着浔的眼泪,一向自信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