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笑道:殿下上面骚,下面更骚。”
赵游眼圈湿红,瑟缩了一下,虽然初经人事,淫靡之态却难自禁。
徐放手指被紧致软嫩的穴肉吃个不停,阳具涨得要爆炸,实在忍不住,又挤进一指,两指分张如剪般胡乱扩张一番,就握着火热的肉茎,挤开肥厚的阴唇。
徐放嘶哑道:“太子下面有虫,闻到肉味就能出来了。”
赵游淫心难抑,满脸潮红地嗯了一声。
粗硕紫红的龟头慢慢顶进一个头,小小的穴口就被撑得饱满,撕裂般的剧痛让太子胡乱挣扎起来,急道:“吃不下!”哪能容他反悔,虎口牢牢锢住太子纤细的胯骨,铜浇铁铸地动弹不得。
“再忍忍……”徐放本想循序渐进,却被他的水肉窝子吮得销魂,竟然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赵游像被肉刃捅穿了肚子,痛得骨头都要裂开了,一时间喘不过气来,眼前发黑,竟直接晕了过去,连晕都晕不安生,穿肠破肚地痛醒,他满眼泪水,浑噩想道:那玩意果然是刑具……用来把人钉穿的。
他之前被徐放疼爱有加,这回却如此粗暴对待,心里委屈极了,哭道:“痛……你让我好痛……”让他最伤心的不是痛,而是徐放。
徐放的茎身被湿热穴肉绞紧吮吸,爽利得发狂,强忍住抽插冲动,吮去他大滴大滴的泪珠,哄他道:“待会就不难过了。”
其实徐放尽根后亦知太过鲁莽,待要抽出时,却见茎身已沾了血迹,竟是太子的落红,看得他胆战心惊,又好是怜爱,再次徐徐入港。
穴道被涨得满满的,一点空隙都没有。女穴抽搐着夹紧,想要把异物推挤出去,却将它吞得更深,突跳的肉筋挤磨着穴肉,热辣辣的酸痛,烫得他心如鼎沸,汗流不止。
不知不觉间疼痛渐缓,从穴道深处涌出热流,异样酸爽让赵游咕哝道:“还是难过……”他太过青涩,分辨不出情欲的甘美,只是受不了似地颤道,“我害怕……”
徐放察觉出他已得了趣,遂不再着意做水磨功夫,转而狂风骤雨地凶猛抽插,精健腰胯越送越急。徐放那物事生得上翘,粗硬茎身破开紧绞着的内壁,龟头又重又狠地捣在花心,如铁杵般不留余地,叫穴肉痉挛急缩,暴突的盘虬青筋每次都刮搔得柔嫩穴肉酸麻不已,火烧般辣痛。
赵游仰起脖子,两眼发木,连之前拖长了声的媚叫都被狠顶得破碎急促,倒像是细弱的哭嗝般,“嗯……嗯……”一声叠着一声,已然神志混乱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赵游抖如筛糠,高翘的脚尖随着狂猛抽插而虚虚晃荡,脚后跟在徐放肌肉偾张的壮硕后背难耐地乱蹭乱蹬,蹬得徐放越发兴奋,往死里肏他,简直要把太子撞得散架,淫靡的啪啪肉声混杂着缠绵水声。
赵游已分不清是痛楚或者爽利,销魂蚀骨的欲潮在迅速激荡和推高,如壅塞的洪水将要决堤,“呜……我要……我要死了。”
他像在惊涛骇浪里抱住浮木般,终于抬手圈住了徐放的脖子,颤栗着钻进他怀里,眼泪汪汪地埋在他肩头。
徐放曾救过一只袖珍猴子,小猴从小就被关在金笼里,连攀缘都不会,笨手笨脚地吊在自己胳膊上。
太子就像这只小猴子一般,胆怯地不肯撒手,仿佛离了他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徐放把太子紧紧箍住,抱得紧密无间,腰身快速抽送,大开大合地重重没根,赵游浑身软绵绵的,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颠簸,心里却也似被填满了,不再空荡荡地没个着落。
徐放挞伐了不知多久,赵游下腹抽搐着射出阴精,徐放被他的女穴又夹又吸,终于精关失守,重重一撞,在阴道深处浇进三四股热精,烫得他颓然后仰,死过去了一回。
赵游浑身汗水涔涔如从水里捞出来,脸色潮红如熏醉,眼神迷离失神,迟迟回不了神,仿佛陷在云端里,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徐放也不把软掉的阳具拔出来,依旧懒懒地埋在那湿黏花心里,堵住白浊的精水。
他二人一时间都不想说话,徐放用额头抵住他的,喘息和心跳交织,双眼近在咫尺,疲倦而亲密。
徐放很快重整旗鼓,这回更加游刃有余,不再像毛头小子般一味冒进。徐放从小打熬筋骨,腰劲非同凡响,九浅一深地长抽慢送。可他已然已尝过急风骤雨般的抽穴滋味,只盼着能再被狠狠捅上几回,方能解他的淫心。
太子只是微仰起上半身,还没敢偷瞥一眼,徐放便嗤道:“你想看?”
赵游被抓包,羞窘地无地自容。
徐放拽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脑后,大方道:“要看便看。”
赵游低下头,就见自己合不拢的大腿内侧已被撞得通红,勃怒淫亮的紫红肉棒在两片红肿外翻的两片阴唇中间出入,把粉嫩小穴撑开,慢慢拉出时带出一点骚红的媚肉,重重顶送时几乎把整个阴部撞得凹陷。
赵游越看越情动,肉穴收缩得更急,贪得无厌地吞咬。
徐放握住他的细腰,从容挺身道:“舒服么?”
赵游已哑了嗓子,迷糊地诚实道:“不知道……”
他初试云雨,满头雾水,虽不像方才那么怕了,还是懵懵懂懂的,一时酸痒难当,难过极了;一时挨了重重抽顶,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快活得晕头转向,连魂都丢了。
赵游这回不窸窸窣窣地捏纸了,改捏徐放。他从不尖牙利齿地抓挠,情潮涌动时也只用软软的肉垫笨拙摁着徐放的后背,兴发如狂时用力些,倒似把徐放的心也捏紧了。
徐放怀疑自己疯了,赵游明明是阴险狠辣的一国储君,他却觉得他像小猫小鹿小猴子和天底下一切可爱的小玩意,叫自己好是怜爱。
徐放有心狎弄他,将肉棍连根插入,上翘龟头正正顶在最敏感饥渴的花心,慢慢厮磨打转。赵游急喘不止,猝不及防之下被这粗硕肉头戳得直打哆嗦,夹杂着泣音呻吟起来。欲火愈演愈烈,穴眼里骚痒无比,阴道被挤得饱胀,仍在空虚地一翕一张,却奈何不得那根肉屌分毫,反而越嘬越馋,淫水如失禁般流个不停。
太子起先难耐挣扎,性器胡乱摩擦,戳得他浑身发软,之后摸出点门道,费劲地提起腰,用花心迎合硬挺龟头,随着勉强起伏动作,浅浅地挨蹭,可是弱态难支,力道太小,非但不能尽兴,反而被挑逗得越发骚动。
他先前只会浑噩哀求,现在却已开了窍,知道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了,“想要你……进来……”
徐放享受掌控他的感觉,也喜欢听他的话。
这回仿佛不舍稍离那销魂之处,肉棒才拔出小半截又狠狠顶进去,较之大开大合的抽送,这种操法更为迅猛,花心被一刻不停地飞快撞击,简直要被肏烂了,快感也如猛烈的电流,刺得他筋酥骨软。
肉体啪啪作响,大床吱呀乱摇,赵游发鬓彻底散了,睫毛尽皆汗湿,眼角和唇瓣嫣红。他此生从未这样快活放浪过,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神魂颠倒地承受着极乐,整个人都被干熟了、肏透了。
徐放一面迅猛抽送,一面俯下身来吻赵游,这吻不像之前那几下逗趣般的蜻蜓点水,而是唇齿纠缠,侵袭劫掠,痴狂下流,彼此呼吸都粗重如负伤的兽。
赵游已经化成一汪水,又被徐放掬到怀里,宽厚掌心罩在后背,让太子因这温柔呵护而无比心酸。
连那飘飘然的人间至乐,都因着这吻而落地,细密牵扯着彼此,像风筝线割伤了手,传来一线刺痛。
明明是温柔情愫,却愈发点燃欲火,要将遍体焚尽,不分你我为止。
徐放专心致志地肏他,他知道没有下一回了。所以格外凶狠,要把自己永远烙印在他身上,恨不能把他就此贯穿,直接做死在床上,这样他就只属于自己了。
第6章 6.做完谈恋爱了
太子每每情动时体有异香,甜腻如熟桃一般,闻之销魂荡魄。徐放秉性放旷,素有闲情眷顾枕边人,此时却被他勾得狂乱,只顾自己逞欲。
徐放还能再鏖战三百回合,太子已奄奄一息,前两回合还勉勉强强扭动应和,哼哼唧唧地娇媚呻吟;到此时却只能浑身瘫软地被钉死在他突突跳动的粗硬肉桩上,被他灼热的喘息包围着,连透口气的间隙都没有。
“慢些……”他干涩地嗫嚅道,徐放仍一下重似一下地挞伐花心,赵游被撞得一耸一耸的,精疲力尽地抱不住他。
他腰挺得快要折断,穴里软肉仍不自觉地贪吃纠缠,越是能吞会夹地吃紧,那阳具越是蛮横粗暴地直捣黄龙,仿佛和他较劲似的,要把他彻底肏服了。
徐放还要再添把火,他转着手腕去揉赵游的阴蒂。蒂珠被冷落已久,稍加揉玩便又肿硬充血,显是惦记上了手淫的滋味。
没揉几下,女穴又爽利地痉挛,如小嘴吸奶般一缩一缩嘬着粗硕茎身和上头的筋络,带来涨破般的剧烈快感,他簌簌发抖,颤颤巍巍地将要被逼上高潮。
但徐放仍在狂轰滥炸,将他撕扯和碾轧,快感太过剧烈,他心慌意乱极了。
他已经习惯向徐放求助,此时拼尽全力地搂抱住那具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雄健身躯,讨好地碰了碰徐放的嘴唇,“徐放……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