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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 (尔曹)


  陈敬济见玳安儿瞪眼愣怔不动,便趁机又跪到他身前,两手熟练地解开他裤带,将那蠢物掏出来握在手心里。玳安儿回过神来,只见陈敬济已将那根青筋盘踞的粗壮阳具弄得坚挺,正欲往口里送。
  “滚开!”玳安儿一巴掌将他扇得歪倒在地,吼道,“贼贱人休碰我!”陈敬济一手捂脸,只把银牙暗咬,星眼流波委屈巴巴看着他。玳安儿横眉怒视之,那话儿却兀地如铁棍儿一般昂然挺身。
  陈敬济本就生得白净标致,近来在街巷中叫人摆弄多了,眉目间又沾染几分阴柔妩媚,这会子叫玳安儿几个大嘴巴抽得脸蛋儿通红,更显得粉面桃腮,妖冶异常。
  张松叫何永寿拐了去,玳安儿伤心郁结,满腹怨怼无处发泄,加之几日不曾干那丑事,此时叫这骚货勾得火起,便失了分寸。他伸手抓住身下蠢物,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脱了,自己弄。”
  陈敬济得了令,忙又换上一副撩人神色,轻车熟路解了衣带,须臾将自己扒得精光。玳安儿使脚尖将他一堆衣裤踢得远远的,蹙眉虚眼瞧着他,一面自行套弄那话儿。只见陈敬济胯间白嫩嫩一根玉茎,比自己的还长出些许,前头粉红水润,蛙口张翕似在呼吸,竟十分诱人。
  “嗯,嗯,玳安哥,我后头痒痒杀的了,你弄弄我罢?”陈敬济烧红着脸没口子浪叫,叫得玳安儿淫兴大发,却着实嫌这叫人肏惯了的下贱玩意儿脏污,不愿碰他,便咬牙吩咐道:“你自个儿弄我看!”
  陈敬济便吐口唾沫在自己指头上,狗趴着冲玳安儿掰开后庭,两指塞进那眼肉穴里戳弄,口里咿咿呀呀叫得淫荡。玳安儿观之那话儿暴跳如怒,手上发狂套弄,仍焦灼难解。陈敬济竟也得了趣,春情染面不似作伪,玳安儿满口“骚狗儿”、“贱狗儿”骂他,他却十分受用,声声“达达”答应得欢实。
  “嗯哼,嗯哼,达达肏我,达达肏死贱狗儿……”陈敬济连声骚叫不迭,玳安儿终于灵犀透顶,精来之前,他闷声吼道:“骚货!与达达接了!”
  陈敬济即刻掉转身子,膝盖作脚紧走几步,对着玳安儿胯下张口伸舌,隔空将他一泡精水接在口里,竟还馋嘴儿似的,把漏在唇边嘴角的,也一并舔了吞入腹中。
  玳安儿泄了邪火,喘匀气后提裤便走。陈敬济在身后疾呼“玳安哥”不止,玳安儿却满心颓丧,再不想见他。
  次日便是清明,玳安儿清晨回到府内,领西门庆祭拜了应伯爵,午后阖府上下又冒雨往五原坟祭扫李瓶儿、大姐儿与官哥儿,忙了一整天。夜里他想起陈敬济那厮还拴在狐仙庙里,犹豫再三,终是不愿叫他死了,便又星夜潜回山中,为他送了趟吃食饮水。
  陈敬济苦盼了整整一日,心灰意冷之时又见着他,失心疯了似的对他感激涕零,紧着奉承献媚,免不了又与他行些苟且,竟还满心欢喜,如同得了天大的恩赐一般。
  转眼已是陈敬济困在狐仙庙第三晚。玳安儿见张松被打、阴谋败露,从铺上卷了一百两银,欲逃之夭夭,忽又记起陈敬济这椿,便再次来到此处,打算料理了他。
  铁链当啷作响,陈敬济手膝着地,爬至玳安儿身前,蹭着他腿狎昵道:“哥这一日去了不来,叫奴饿得好不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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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敬济:谢谢玳安哥亲手为我“打”上腮红!


第116章 到后来已人事不省
  玳安儿一把握住陈敬济脖颈,左右摇晃寻着光,细看他神情。
  几日来,意中人负心别恋带来的愤懑与不甘,在阴雨天的潮湿水汽中沉积、憋捂,逐渐化作一团炽烈锋利的异物,在他怀中蠢蠢欲动,迫不及待要破胸而出,去破坏、蹂躏、摧毁些甚么。
  从前一想起张松,玳安儿便满腹温暖喜悦,只把心甜化了;可自打瞧见何永寿与张松缱绻难分的模样,他一静下来,眼前便全是张松在何永寿身下娇声浪语、婉转承欢的画面,一腔化骨柔情因而全变作锥心的恨,甚至升起想与那二人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念头。
  今日得知张松叫西门庆打了,玳安儿始觉痛快,却不免担忧心疼,出城路上好几次停下脚步,想回去看看他。上回西门庆打平安儿,是叫玳安儿动的手。顾着几分同僚之谊,日后好相见,玳安儿高高挥板,轻轻落下,即便如此,三十大板仍打得平安儿两股血肉模糊,在榻上趴了五日才得下地,所幸未伤及筋骨。不知此番打张松,是哪个小厮行刑?可也收着点儿劲儿、手下留情。
  玳安儿设想张松挨打的画面,他生得细皮嫩肉,两个屁股蛋子粉雕玉琢,肉颠颠煞是可爱,大木板子打下去,没几下便要见血……可这残忍画面竟勾起他深埋心底的诡异欲念,玳安儿只觉丹田处倏地升起一团邪火,周身血液似被点燃,整个人像要烧起来。
  “哥再喂奴吃些热乎的可好?”陈敬济笑得谄媚,怯怯的暧昧眼神里,竟有一丝不容忽视的兴奋。玳安儿手上用力,将他脖颈掐得更紧,被他攥在手心儿里的蠢货,眼里却燃起越来越鲜明的欲火。
  他究竟知不知道,他的性命,全在我一念之间,玳安儿暗暗揣道。将一条旺跳的鲜活生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权力,似销魂媚药,随着他身上沸腾奔涌的血气,顺着脊梁骨直冲天灵。一些隐秘的、阴暗的、残暴的,舍不得在张松身上施展的疯狂欲望,此刻如决堤潮水般涌上心头。
  玳安儿环顾四周,庙门外浓黑的静夜里唯有呼呼风声与啾啾虫鸣。即便把他玩坏了、弄死了,又有谁人知晓。
  玳安儿放下包袱,拾起陈敬济脱下的衬裤,将他两边手腕反剪着系在一处,令他赤身跪在面前。甚么都还没做,只绑了一绑,陈敬济便发起骚来,胯下蠢物变作直竖竖一根棍儿,胸口起伏吐出一口口热气。
  玳安儿将他脸朝下推倒在地,又把他两个脚踝用铁链缠了几道,接着脱下自己身上被汗浸透、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的短衫,绞成一条高高扬起,重重抽在陈敬济身上。
  他的屁股不似张松那般丰满挺翘,却也白皙细嫩,一抽之下立即显出一道鲜艳的红印儿。“嗯哼……”陈敬济哆嗦着发出一声呻吟,听不出疼痛,倒满满全是情欲。玳安儿顿时浑身舒泰,爽得眼前一花,那话儿应声张狂起来。
  “我叫你骚!叫你浪汉子!下贱小娼妇!打烂你的脏屁股!骚货!忘恩负义的贱人!还骚不骚?打死你……”玳安儿发狂咆哮着,狠狠抽打了几十下,眼见两瓣小巧的屁股蛋儿布满血痕,再看不着一条儿白肉。
  陈敬济高撅着屁股,身前蠢物随着击打一下下跳动,灵龟口吐清液,淫水滴答而下,挂下一道清亮的水线。玳安儿那根东西红赤赤如烧火棍儿一般,硬得生疼。他捱不过情火煎熬,再顾不上脏不脏的,扳过陈敬济血淋淋的屁股便直挺挺肏将进去,竟觉顺畅无比,美不堪言。
  原来,白日里陈敬济孤身困在破庙里,腹中饥饿、身上寒冷,为令自个儿舒服些许,他便一手扪弄那话儿,一手摸进后穴自慰,早把那里弄得松快软烂,活像是专供人享用的鸡巴套子。
  玳安儿使十分力气着实肏捣,陈敬济亦卖力迎凑,一吞一抽,有千百回合。陈敬济乐极登顶,身前蠢物抽搐着飙出道道白浊,忍不住哭出声来。这凄惨模样直令玳安儿欲火烧身,昏昏迷迷,那话儿顶住骚心儿,泄精如注。
  陈敬济力竭趴到在地,再爬不起来,玳安儿却还没够儿,便抓过一件里衣,从陈敬济身下穿过,将他腰身系着吊将起来。只见那穴口红的白的交在一处,稠咕嘟的淌将出来,孔洞已合不拢。玳安儿将阳物重进,拎着他腰又极力肏捣了上千抽,直把陈敬济干得屁滚尿流,口里呜呜咽咽说些胡话,到后来已人事不省。
  玳安儿精过了两遭,直把那眼肉穴肏得肿胀充血,红扑扑只剩一条窄缝,抽出来再塞不进去。他还不过瘾,又接连几个大嘴巴将陈敬济扇醒,捏住他下巴,叫他含住那柄骚哄哄、热腾腾的肉棒子,按头肏干了一回,这才餍足罢手。
  陈敬济哽咽气喘,奄奄一息,两手才一解开,便抱住玳安儿一条腿如救命稻草,死活不放。此时玳安儿赫然意识到,每晚来收拾陈敬济的几个时辰,是他连日痛苦压抑的无尽囚笼里,唯一的逃逸与解脱。
  “你撒开!”玳安儿冲他恶声道,“没命抱着我,擎等着饿死不成?!”陈敬济这才战栗着松开手,泪眼婆娑殷殷望着他道:“哥可不敢撇下奴,奴这条贱命离不了你。”玳安儿将他几件衣裤丢予他道:“穿上!乖乖儿待好喽!”言罢急匆匆赶下山,寻船只预备远行不提。
  那边厢,西门庆怄气窝火,要找玳安儿同伙,叫嚣着杀这个、打哪个,闹得阖府上下鸡飞狗跳。徐应悟紧着摁住他扑噜,亲嘴儿揉胸口哄了半天,到深夜终于把人安抚好了,放倒在榻上。
  “我只不信,你那菜园子夜里也有差使?”西门庆怨道,“怕不是在外头续上哪个心甜的,舍不得叫人家孤枕难眠……你滚吧!少歪厮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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