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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 (尔曹)


  徐应悟哪还受得了这动静,脑子里某根弦“啪”的断了。他按下自己身下高高翘起的鸡巴,对准那眼红艳艳、油滋滋的肉穴,挺胯便顶了进去。
  西门庆一口气吸进去没吐出来,圆瞪着双眼闷吼了一声。
  “呃……应……”
  据说吻能止痛,徐应悟欺身亲上去,将后半声惨叫堵在他嘴里。他强忍着大肆征伐的冲动,停下来让他缓缓。下身被又热又紧的穴道箍住,还没动便爽得他指尖发麻,大脑缺血眼前一片模糊。
  “庆哥儿,我……受不了了……对不住……”徐应悟臀部发力,压在他身上失控般狠狠肏捣。西门庆与他四目相对,被他眼里跳动的残忍情欲吓得气都不敢出,不经意间泪水便顺着两边眼角汩汩而出。
  “疼,我不要了,应二哥,你松开……”西门庆终于喘上来气,说出来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徒劳无力。徐应悟当然不可能听他的,此时他正纵情泄欲,那话儿像被无数张热乎乎的小嘴儿吮吸,每肏一下都爽到骨子里,哪还停得下来?
  “应伯爵……”西门庆哽咽道,“你想弄死我?”
  徐应悟甚少听见人叫他这个名字,立时愣住,停了身下动作。他这才看清西门庆哭了,一时牙酸心软,捧住他脸道:“我哪舍得你死?庆哥儿,我只想好好儿疼你,抱着你便再不想松开。”
  西门庆眼里水光流转,怔怔看着他又掉了好些眼泪。最终他抬起胳膊遮住眼睛,认命似的低声说:“应二哥快些丢了吧,实在疼得遭不住。”
  “好。”徐应悟稍稍恢复些理智,第一次的确不能做得太久,于是他支起身子跪好,按住西门庆两边大腿根,深吸一口气开始冲刺。
  可不知怎的,这次进去竟起了变化。西门庆皱眉呻吟几声后,突然腰身一挺,发出一声尖细地喟叹,原本软下去的那话儿,竟然突地跳将起来。
  “庆哥儿?舒服吗?顶到了?”徐应悟瞬间意会,就着这角度又是一阵猛攻。眼看着西门庆脸色大变,勾起脚尖开始哆嗦。
  “啊……应二哥……肏到……骚心儿了……哼嗯……是这儿啊……应二哥肏啊……”
  声声骚叫被皮肉撞击声冲得支离破碎,西门庆胯下巨物随着徐应悟肏干的动作吐着清液一下下点头。与被指奸那种丝缕累积的快感不同,那处被富有弹性的肉棒大力撞击,快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仿佛整个人浸在春水里漂摇荡漾,畅美不可言。
  西门庆去时猝然失声,腰身打着挺连着射了好几股浓精。这回高潮比往常哪一次都来得凶猛,且余韵悠长,久久徐歇。已被肏得软烂的穴道痉挛着一下下箍紧,恋恋不舍似的裹着徐应悟的鸡巴不松口。
  这一夹,徐应悟便受不了了。从未尝过此中滋味的处男之身,能捱到此时已实属不易,再加上西门庆醉眼迷离,一味呻吟浪叫,他哪还顶得住。
  “要射……要射……庆哥儿,我……啊……肏!呃……”徐应悟在最后时刻动用了全部意志力抽身出来,那柄磨得通红的弯刀抵着西门庆的卵蛋一泄如注,白浆顺着仍在一张一翕的穴口缓缓流下,徐应悟被眼前这淫靡刺眼的画面惊呆了。
  “应二哥。”西门庆一声叫唤,把徐应悟从迷乱中唤醒。徐应悟胡乱抓起手边一团衣物为彼此擦拭身体,继而急吼吼扑住西门庆,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两人才酣畅交合一场,不由得陶然忘机,并头交股而眠。
  转天早晨,徐应悟睁开眼,正对上那双含笑的桃花眼,他心头一震,惊觉一切并不是梦。
  激情稍褪,他这才觉出奇怪来。这冤家怎的没来由性情大变,就这么轻易叫他入了后庭!他记起夜里西门庆亲自敲开他家门、扑上来便动情洒泪这一出,料想昨儿西门庆一定遭遇了什么足以令他放下身段、甘愿挨肏的大事。
  “庆哥儿睡得可好?身上可还疼?”徐应悟抚摩他后背,柔声道,“你趴下,叫我瞧瞧伤着没?”
  西门庆攮他一拳笑道:“看恁娘个短儿!你爹好着呢!叫我瞧瞧你那根泥棍儿折了没?”
  徐应悟攒指呵气,作势要挠他痒儿,两人嬉闹了一阵儿,最终又脸贴脸搂抱在一起。徐应悟问道:“昨儿我走之后,你同那小倌儿干甚么了?怎的一见我就哭?他说甚么了?”
  西门庆闭目轻笑一声,强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可心却悚然揪紧。那小倌说了许多,但决不能让他应二哥知道。只因那小倌已然死了。


第49章 就当从前的应伯爵已死
  “他说,应二哥叫他学我的语音神态,还偷了我的衣裳给他穿。”西门庆虚眼坏笑,难掩得意,“应二哥爱遮住他下半脸肏他,每每醉酒便抱着他哭叫‘庆哥儿’,有时还……唔,唔……”
  徐应悟臊得恼羞成怒,捂住他嘴不叫他继续说了。西门庆笑得两眼弯弯,硬扒开他的手,拧着脖子嚷道:“偷了我的汗巾……哈哈哈哈……闻着味儿干……唔……”
  徐应悟只得吻上去堵他嘴,双唇含住他舌尖不让他发声。西门庆哼笑一声,主动探出舌头在徐应悟口中勾舔撩拨,两人又亲得缱绻难分。
  西门庆松口后急喘几下,星眼朦胧眷眷看着他道:“应二哥不愿记起的,便忘了吧。从今往后,我也只记得你对我的好。”
  昨晚那小倌经不起吓唬,闻见烙铁味儿便吓得尿湿了裤子,一个劲儿说“他想的是你”、“他心里全是你、从来没别人”,竹筒倒豆子似的将应伯爵死也不愿让人知道的事儿全吐露出来。
  西门庆震惊而后恍然,他应二哥今时往日诸多奇怪之举,竟全说得通了。
  照元璟所说,一直以来,应伯爵对西门庆抱有两种截然不同、甚至两相抵触的心态,一面对他有情,另一面与他有仇,见不着他就思之若狂,见着了却又恨他入骨,因而常常天人交战,饱受煎熬。
  徐应悟疑道:“我不愿记起甚么?”
  西门庆却不作答,只定定看着他,眼里忽又泛起水光。
  元璟交代,数月前一天深夜,应伯爵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神智失常发疯似地打砸东西,说要叫那畜生不得好死,接着便整天古古怪怪、神神叨叨,不知在捣鼓些甚么。元璟担心他出事,便逼问他究竟作何计较,不料竟问出一件大事。元璟苦劝未果,眼见着应伯爵日渐迷失,却束手无策。正当他忧虑心焦、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应伯爵竟不辞而别,某天走后便再不来了。元璟等他数日,实在熬不住了,便差人偷偷摸摸去他府上察看,却发现他把西门庆的男宠接回家里,两人卿卿我我、搭伙儿过起小日子来。
  西门庆仔细回想,判断出应伯爵所受“刺激”,当是那晚撞见他与书童儿办事,而之所以决然与元璟断了联系,则是由于他突然失忆了。
  西门庆据此认为,应二哥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儿,一个爱他,一个恨他。恨他那个因妒成狂,发疯要害他性命,可爱他那个最终占了上风,在他要动手前悬崖勒马,狠下心将个中甘苦忘个一干二净。换言之,他应二哥的确恨杀了他,终究却还是舍不得。所谓失忆,说到底是为救他性命,又发了一次疯。
  徐应悟见他又要哭,心慌紧着哄道:“好了好了,忘了便忘了吧。莫问前尘,只图往后。你就当从前的应伯爵已死,我们从头来过。”
  西门庆扑进他怀里,吸了下鼻子笑道:“应二哥忘了无妨,我替你记得。酒楼那日你将武二骗进间壁厢里,叫李皂隶替我死了,我能忘?上元那晚,看灯时我欲牵你手,却被潘六儿抢了先,你那一脸委屈落寞,我能忘?莫说这些,从前我两一个碗里扒饭、一个被窝里睡觉的日子,我能忘?”
  徐应悟被他含情脉脉的美目勾住,移不开眼,却越听越心凉。这些都不是他,与西门庆爱恨纠缠的,从来都不是他。
  两人各怀着心思,又贴着脸儿、压着腿儿,腻歪了好一会儿。与此同时,张松顶着两大坨黑眼圈,挎着书袋推门而出。
  门口停着辆马车,玳安儿跳下来殷勤道:“我送送你?”
  自打上回闹得不欢而散,两人尚未有机会讲和,张松对他依然没好颜色,冷冷说了句“不必,心领了”,拔腿便走。玳安儿抢一步拦在他身前说道:“我知错了,饶我一回罢,行吗?往后不敢了。”说着拱手深深鞠了一躬。
  张松心思不在此事,懒得同他计较,加之时辰确实不早了,便顺水推舟道:“行吧。那就辛苦玳安哥送我一趟。”玳安儿兴高采烈抢过他肩上书袋,扶他上车。
  张松同从前一样,与玳安儿并排,耷拉着两腿坐在车前。玳安儿边甩缰绳,边同他攀谈,说府里众仆天天念叨他、如何如何羡慕他,又说他爹原本都请吴道官选好日子要认他,熟料官哥儿可怜见的没了。张松只木然望着前路,眼都不眨一下。
  玳安儿白话了半路,没捞到半句回应,便泄了气,颓然叹道:“哎,是我多嘴逾越了。如今你是主我是奴,你看不上我、不愿搭理我,也不稀奇。”
  “我没有!”张松募地开口,“只有我哥当我是个人,在你们心里,我到死都是个随时发卖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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