阏氏 (失眠孤独症患者)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失眠孤独症患者
- 入库:04.09
还是美人受扇他脑袋:
“急死鬼,还没喝交杯酒。”
在汉宫里,汉帝册封他为昭仪的时候,完全按照迎娶正妻的礼仪迎娶他过门,招致了不少非议,但美人受到底记得和皇帝哥哥喝交杯酒的那一份喜悦和悸动。
乌累若挨了打,红着脸去端酒,汉人结婚就是麻烦,又是拜堂又是喝交杯酒,繁琐的礼节一大堆,哪像他们匈奴人,平民百姓只要看得顺眼,就用几头羊做聘礼,用骆驼或马将他们的新娘接走,从一个帐篷换到另一个帐篷。
但他到底还是听话的,端了酒递给美人受,自己也端了一杯。喝交杯酒他也不会,不知道手势怎么弄,把自己手里那杯递到美人受嘴边,莽撞地去含美人受的酒杯,美人受又打他,乌累若红着脸被摆弄好一阵,才终于喝了交杯酒。
待两人终于安安静静坐下来,乌累若抿着嘴唇直笑,他握着美人受的手,像偷到珍宝的孩子,美人受也有些高兴,虽然婚礼简单,到底是嫁给他了,是他的正妻,名正言顺。乌累若把他的孩子抢到自己怀里,好心情地哄了哄,美人受又打他:
“你做什么啊,梨儿刚睡,你别把她吵醒了。”
乌累若就红着脸将孩子放下,黑蒙蒙看着他。美人受终于主动了一回,羞涩地去脱他的喜服。乌累若两眼放光,他以为他是不愿意和自己做的,前两天在牛车上把他弄生气了,前夜和昨夜都不许他碰,也不和他说话。
美人受一主动乌累若就收不住了,又猴急地去扯他衣裳,美人受又打他:
“你不准脱我的,我自己来。”
乌累若就眼巴巴看着他,看他一点一点脱,脸色像桃花般娇羞粉红,整个身体都散发着蜜一般的甜香。美人受还是被乌累若扑倒了,他的丈夫嫌他动作太慢,扑到他身上猴急地动作,两个人衣服还没脱完就抱在一起,美人受呕得翻白眼,乌累若又像个凶恶的狼崽子一样,几口把他嘴上的胭脂舔掉了,舌头搅进他的嘴里,堵得他直呕。
和丈夫亲近的感觉实在不能再糟糕。
乌累若也没有自知之明,怎么快怎么来,他本来就是草原上粗鲁的鞑子,骨子里就和他弟弟一个德行,没有受过汉人礼仪的教化,不懂欲拒还迎,含羞带怯,矜持腼腆那一套,他就想抓紧时间和美人受多做几次,免得他待会儿又叫疼,要把自己踢下床。
美人受像块木头一样感觉他的“丈夫”又在狠顶,他已经疼得发麻,忍无可忍地扇了乌累若一巴掌。乌累若被他扇懵,身体还撑在他面前,无措地看着他。他又惹美人受生气了,美人受忍着腿酸坐起来,将他推到床上,坐在他腿上警告:
“你不准动,我自己动。”
他受不了了,再让他胡作非为下去,自己迟早要被他弄坏。不懂得温柔的狼崽子,横冲直撞的莽汉,鸡巴硬得像坨铁,不懂得取悦他的敏感点。
他真是怕了他像个不会怜香惜玉的铁疙瘩。
乌累若浑身肌肉紧实,薄薄的皮肤下全是硬邦邦的肌肉,身体修长硬朗,偏偏又不是壮硕的体型,骨架硌得美人受极疼。他坐在他胯上才感觉好了些,感觉他双手握着自己屁股又开始胡乱顶弄,急忙喊停。
乌累若烦躁地看着他,美人受逼里被顶得涩痛,水都少了些,用那张红盖头将他的手腕绑起来,防止他乱捏,指引他道:
“你轻些,不然我不舒服,不想和你做了。”
乌累若又开始生气,美人受就按着他的小腹,温温柔柔指引:
“嗯……查干,你再这么莽撞,我都要被你弄出血了。”
美人受吐出他的阴茎,将自己充血红肿的小逼凑到他跟前看:
“你看看,是不是都被你弄肿了?”
乌累若窘得满脸通红,阏氏太没有廉耻了,竟然把那种地方凑到他面前看。他也无耻地说:
“知道了,我会轻一点。”
终于听话了。美人受再次坐到他身上,这次他终于有了一点自知之明,他把阏氏弄肿了,要轻一些。美人受这才嗯嗯啊啊地舒服吟叫,一边扭屁股一边像个老鸨指引他,不能太用力,要感受他的情绪,要相互体贴。
乌累若面红耳赤学肏他,学怎么肏他才更舒服,怎么肏他才更和谐,一晚上就肏了他两次,却憋得他火都要急出来。
美人受引导着他做了两次就不准他做了,温温柔柔抱着他,说这是新婚之夜,不能老做爱,要说说话,睡睡觉。
乌累若火热地抱着他柔软的身体,抱着他的新婚妻子,终于感觉拥有他了一般,满足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美人受又在床上亲了他一阵,乌累若终于感觉到久违的甜蜜,听了他的话,晚上再做。
第46章 46
大概是成了亲,乌累若心里的焦虑抵消了些,一整天都很听话,没有毛手毛脚。美人受也对他很温柔,吃饭的时候还给他斟酒,切羊肉。乌累若极为心动地看着他,阏氏太好了,对父王都没对他这么好,是不是说明,阏氏是从心里喜欢他的?
想到这点乌累若更加兴奋,阏氏不爱父王,却爱他,他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也许是兴奋得冲昏了头,美人受皱眉看着他一脸傻笑的样子,委屈道:
“就会傻笑,也不知道体贴我。”
在汉宫里他是被人服侍惯了的,现在却要处处服侍他的丈夫。乌累若也没点自觉,他大男子惯了,端着美人受给他切的羊肉就开始吃,也不知道礼让礼让,哄哄他的妻子让他先吃。美人受嚼着软香的奶干,心里很委屈。乌累若看他嚼得慢吞吞,终于有了点自觉,用匕首割了一块最嫩的羊肉,喂到他的嘴里,美人受张开小嘴轻轻含住,乌累若又被这一幕看得心动。
美人受开心了些,乌累若心动不已,喂他吃完了一块,又用匕首割了几块最软嫩的肉,递到他嘴边。美人受已经习惯胡人的饮食,轻轻张嘴,含住了丈夫手上的肉,还轻轻抿了抿他的手指。乌累若又不合时宜地硬了。
美人受吃了羊肉,乌累若又喂他喝了些羊奶,他现在哺乳期,乌累若希望他多吃一些。美人受看他老盯着自己,不耐道:
“你吃你的。”
乌累若脸红了红,端着桌上的奶酒喝了一大口。吃完了饭,美人受又哄了哄孩子,抱着她喂奶。梨儿还不到两个月大,美人受心疼孩子,这么小就跟着自己四处迁徙,他希望到了王庭就不要再走了,就和他的丈夫好好安顿下来。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现在匈奴内部的权力结构,他以为乌累若是带他回家,王庭就是他们的家。
下午天气好,阳光和煦,天空碧蓝如洗,草地上已经一派春色,牛羊自由地啃着嫩草,骑兵们因为修整,也难得地晒晒太阳,放松放松。
乌累若本想骑马带着美人受到处走走,不过美人受喂完了奶犯困,抱着孩子睡了一觉,乌累若就在旁边守着他们,守着守着自己也犯困,索性也挨着美人受和孩子睡觉。
美人受这段时间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终于快安定下来,和丈夫关系也越来越和睦,没有骚狐狸精,没有乱七八糟的任何事。直到被孩子的哭声惊醒,二人才迷迷糊糊醒来。已经傍晚,太阳快下山,梨儿拉了一裤子,美人受叫来了哈桑,一起帮梨儿洗了身子,换了干净的小衣裳。乌累若愣愣地看着美人受忙活,也好奇地想帮忙,美人受打开他粗粗硬硬的大手,没好气道:
“你手重,我自己来。”
乌累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美人受又给孩子喂了奶,将她喂饱了,终于交给哈桑,自己休息休息。乌累若一直动情地看着他,太阳下山了,虽然还没吃晚饭,但他特别想要。
美人受自然看出丈夫不老实,好笑地瞪了他一眼,喝了点羊奶解渴,就坐到床上,让他过来。
乌累若几乎立马就窜了过去。美人受用手指比了个“二”,眨着眼睛说:
“只能做两次。”
乌累若虽然觉得远远不够,但还是答应他了。二人就挥退了仆人,传令没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床上,美人受抱着丈夫,气喘呼呼。他终于找到快感了,乌累若很听他的话,不再毛毛躁躁,温柔了很多。乌累若也体会到了温柔的妙处,美人受软得像水一样,动情地夹着他,柔媚叫唤:
“查干……嗯……嗯……”
两个人紧抱在一起,还是面对面的姿势,乌累若喜欢这样,喜欢看着他。美人受不得不对视他的眼睛,凝望那双似乎熟悉,似乎又陌生的眼睛,神智不清。他的腿大大分开,丈夫粗长的阳物抵入他的逼里,帐篷里没有生火,所以现在黑乎乎的,视线模糊。
美人受感觉小逼里面特别湿,查干也越来越熟练,知道顶他的敏感点,他听着啪啪的水声,动情吟叫:
“查干……啊……”
他想问查干是怎么和他在一起的,他觉得记忆似乎出现了断层,对查干的印象只能追溯到那辆摇摇晃晃的牛车上。乌累若很激动,虽然看不清他的身体,但只是听着他的吟叫,骨头都酥了。他在和阏氏做爱,他娶了阏氏,他现在不仅是对单于,还是对汉帝都是大不敬。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肉体的酥麻已经麻痹了他的理智,他扑在他的身上,动作幅度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