阏氏 (失眠孤独症患者)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失眠孤独症患者
- 入库:04.09
第二天,珠日格果然消失不见,只剩下哈桑服侍美人受。美人受望着牛车周围不再有那个骚狐狸精的影子,将乌累若叫到跟前,问:
“你真将她赶走了?”
乌累若深深看了他几眼,摸了摸他耳朵,什么也没说。
晚上的时候,乌累若特意洗了个热水澡。虽然他现在每天也像他父王一样,只要有条件都会拿水冲一冲,但他头一次这么紧张和激动,将全身上下都洗得干干净净,还特意用了美人受喜欢的香料。美人受入睡前抱着孩子喂完了奶,看着乌累若穿着白色的里衣走进来,头发湿淋淋没扎,脸颊微微发红。
美人受皱眉道:
“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又怀疑他的“丈夫”去偷吃了。乌累若红着脸坐上床,动情地看着他。美人受自然看出他的“丈夫”不老实,想做那种事,他才不会这么便宜这个缺德鬼,揪着他的衣领子将他身上嗅了嗅,闻闻有没有那个骚狐狸精的味道。乌累若几乎立刻就硬了,激动地抱住他,要将他扑到床上。美人受还在打他,质问:
“珠日格呢?”
乌累若懊恼道:“送走了,已经送走了!”
“真的假的,没骗我?”
乌累若只是用嘴狠狠堵住了他的唇。美人受就这样稀里糊涂被他脱光了衣服,被他名义上的继子哄骗了身子,还主动引领着人家做。乌累若羞红着脸看他在自己身下分开了腿,手指抚摸到自己腿心,揉摸那个生产后依然娇嫩的小穴,呻吟:
“嗯……进来,查干……”
乌累若觉得自己一定会受到报应,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一边吻着他,一边狠狠顶了进去。帐篷里的呻吟声几乎持续了一夜,美人受很久没做,他的缺德“丈夫”终于开了窍,重新对他的身体燃起了兴趣。“丈夫”格外莽撞,一辈子没做过一样,抱着他的屁股将他小逼肏得发疼。
乌累若无师自通地插着他,亢奋到一晚上都难以疲软。美人受还是喜欢用后入式,主动跪在他的面前,边挨肏边抚摸他的大腿根。两个人全身赤裸,乌累若看着他们相连的姿势,全身羞耻得像煮熟的虾,他肏了父王的阏氏,把他抱在怀里,像妻子一样疼爱。
他想到父王和他成婚的时候,阏氏那么美,整个王庭的人都为他惊艳,他也同样如此,可是他现在睡在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占有的兴奋大过情爱,乌累若霸道地搂着他,揉摸他的奶子,抚摸他的小腹,在火光下将他全身都看光,看他的私处夹着自己紫红的阳物,身体淫荡地紧贴自己。
美人受根本不知道身后的人不应该和他上床,他在失忆的时候再次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再次背叛了自己的哥哥。他扭着屁股请求怜爱:
“嗯……查干……查干……”
查干的动作很莽撞,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把他弄痛了。乌累若抱着他流着淫水的屁股,轻喘: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身下快要将他顶死了,穴里面太柔软,他第一次品尝到这样的销魂窟。乌累若阴茎太长太大,顶得美人受不断干呕,小逼里面开裂了般微辣辣疼痛,每一次都顶到他子宫口,像他父王一样。美人受又爽又疼,蜷了蜷小腿,身体凌乱地往前趴,吟叫:
“你轻点,轻点……啊……”
他的屁股还坐在乌累若腿上,那根粗长的大屌似乎顶到他的内心深处,他虚弱地喘气:
“轻点,疼……”
乌累若轻不了,他第一次做,看到自己抱着赤裸的阏氏就受不了,他搂着他侧躺下来,从后面顶他,激动地揉他的奶子,还将嘴唇凑过去。
他享用了汉皇帝的爱妃。
汉皇帝果然享福,在床上抱着这么软的美人,还让他给自己生了孩子,他嫉妒不已。
美人受嫌他的丈夫太粗暴,扭着屁股换了好几个姿势,每个姿势都疼,每个姿势都入得深。乌累若快射的时候不准他再动,按着他的大腿根,看他身体侧蜷着,害怕的小羔羊一样,乌累若跪在他身后,将手撑在他的身体两边,盯着他汗湿绯红的小脸深深挺动,猛撞了几下,然后射了进去。美人受已经高潮,骚逼酥麻地收缩,夹得乌累若粗喘,乌累若打开他汗湿的腿,盯着他的小穴将阴茎抽出来,看到逼口溢出的浓白精液,又狠狠插进去。
美人受又被插得吟叫,全身都没了力气,乌累若面对面扑在他身上,歇了一小会儿,又抱着他挺动。
一晚上美人受都在求饶,“丈夫”的动作太粗硬了,硬邦邦的骨架硌得他极疼,幸好怀孕的时候没和他做,不然自己要被他折腾死。乌累若喜欢面对面的姿势,将他密不透风压在床上,什么话也不说,一边粗喘一边恶狠狠干他,美人受听着他重重的喘息声,打他肩膀:
“查干,你轻点,轻点……啊啊……”
乌累若粗暴地捏住他的手腕,强奸一样将他按在床上,极重地顶他,吃醋道:
“你喜欢轻的?”
随即想到他那个卑鄙的哥哥,恶狠狠顶动,他才不会轻,他喜欢他哥哥那样的,他偏不照做。
美人受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全身没一块好肉,逼肿得像个馒头。
第二晚,乌累若又脱光了抱着他做,他竟然有点害怕。
第44章 44
越接近单于庭,乌累若走得越慢。他甚至有些后悔,想要打道回府,半路上他接到伊尔丹的信,他的弟弟也到了单于庭,兴奋地告诉他,他会带父王的阏氏回呼伦,去父王的陵寝。
乌累若看着那张不怀好意的羊皮信,气得将它捏成一团。伊尔丹的封地在东边,正好和他的封地相对,两兄弟都对美人受有意思,势必要争夺一番。美人受现在有点怕乌累若,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还好好的,嫌他的“丈夫”没用,窝囊,真和他“丈夫”上了床,又开始害怕。
他的“丈夫”太猛了,像个狼崽子一样,精力无穷五尽,态度也很凶恶。他只要稍微透露一点拒绝之意,“丈夫”就会生气,还总说他嫌弃自己。他以前是嫌弃他,现在更嫌弃他,上床太可怕了,一做就要做到大半夜,牛车上都会强奸他。那辆牛车不隔音,还有车夫在前面架着,车厢摇摇晃晃,他甚至能听到车外的兵马行进声。太羞耻了,那么多骑兵都听着,他当着那么多丑男人的面被肏,他的“丈夫”简直就是淫魔。
他羞得不敢下车,一下车似乎都被无数双眼睛盯着,那些眼睛邪恶、调侃,带着什么都知道的鄙夷,他恨不得钻到地洞里。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太过深刻,就像他被关在一个偌大的猪圈里,被其中最丑的一头公猪使劲拱,旁边的猪都在笑着,看着,垂涎着。
害怕又难过的记忆。
乌累若也看出了美人受的变化,一切都归结为他嫌弃,他从骨子里嫌弃匈奴人,所以更加生气。又到了晚上,即使再拖延,再过两天还是要到达单于庭,乌累若甚至遇到了来自单于庭的接引骑兵。
晚上,乌累若洗了澡躺在帐篷里,看美人受迟迟不愿意入睡。他像心里揣着火一样,害怕地碰碰这个,拿拿那个,看他的“丈夫”从床上坐起来,他就惊叫着叫外面的哈桑。
哈桑抱着孩子进来,美人受看着熟睡的梨儿,又想给她喂奶,哈桑看到乌累若的脸色,笑着说:
“孩子已经吃饱了,王妃。”
美人受听她叫自己“王妃”就害怕,莫名地害怕,小心地瞅瞅“丈夫”,接过孩子说:
“我再抱一会儿,万一梨儿待会儿醒过来饿。”
哈桑无措地看着乌累若,乌累若来到美人受身后,刚抱住他就感觉他抖了抖,示意哈桑出去。
美人受搂着孩子回避“丈夫”,他今夜不想做,“丈夫”太能折腾他,他现在小逼里还疼。乌累若将下巴搁他肩上,与他一起看孩子,不高兴问道:
“怎么了?”
他的身体火热,刚开了荤,每天都想要。美人受身体抖了抖,用胳膊肘顶他,嫌弃道:
“你今天自己睡,做多了……不好……”
他明明是很淫荡的,床上从来不嫌多,现在竟然怕了起来。“丈夫”做爱简直不让人睡觉,他都不知道自己怀孕前怎么受得了他的。乌累若开始生气了,阏氏果然嫌弃他,比父王还嫌弃他,以前明明还会主动摸他,还说要给他舔,现在像老鼠一样怕他。
乌累若心里不是滋味,他们的关系本来就尴尬,他想让他做自己的王妃,他的王妃却不愿意了。美人受抱着孩子坐在床边,心里暗暗祈祷“丈夫”快点入睡,他受不了了,每次一脱光了被他盯着,就像被狼盯着一样。
他见过他的“丈夫”杀狼,活生生剜了两头,他简直比饿狼还凶猛。乌累若背对他躺在貂毛床上,心里不是滋味。阏氏果然不爱他,之前的表现都是在骗他,引他上钩,汉人最是奸猾。
美人受等身后的“丈夫”没了动静,才欢喜地睁开眼睛,他抱着孩子轻手轻脚出去,却不知道一等他走出去,床上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睛,眸子黑沉沉冒着绿光,鬼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