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估摸着是上街了。”
萧则绪有些做贼心虚地将手里带回来的东西藏到背后。
“殿下是自己出去的?可跟什么人说了?自己一个人跑上了街,玩到现在才回来?”
夏寒青扶着轮椅步步紧逼,言辞凿凿,鼻头微动,一股桂花酒的香气飘到鼻尖处,他脸色愈发阴沉,“殿下喝酒了?”
“没有……是路过。”
萧则绪很是心虚。
“殿下,先进来。”
萧则绪抬脚迈进门槛,人刚进来,便见夏寒青身边数十个小厮守卫排成一列朝萧则绪冲来。
“相……相公……”
夏寒青不会要发疯打人吧?
他不自觉得退了一步,而身后大门紧闭,上了锁,守卫小厮挡在他身后,凶神恶煞,围堵得严严实实,目测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看好殿下,他若是再擅自出府便绑回来。”
萧则绪:!!!
夏寒青又发疯了?不过是出个府而已,怎么还能吓唬傻子呢。
“先回屋吧。”
夏寒青伸出一只手,萧则绪扯了扯嘴角,硬着头皮将手递过去,很快就被反握得死死的,捏的他手骨痛。
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寒青如此反常。
屋内早已经摆好了膳食,正中央放着一只蓝纹白瓷砂锅,江陵掀开盖子,雾气氤氲,热气腾腾,他拿着大勺子盛了两碗汤,又默默盖上了盖子。
“将军,殿下,这是老夫人特意嘱托小人熬的汤,滋补养胃。”
萧则绪刚在外面吃了个一溜儿饱,看着这满桌子的菜,也没了食欲。
“相公喝汤。”
他笑嘻嘻地将汤端过去,有些尴尬。
“殿下今日出去做什么了?”
夏寒青轻轻吹着汤,声音轻飘飘传来,带着一点点压迫感。
萧则绪咽了咽口水,“随意转转。”
“殿下在哪儿喝的酒?同谁喝的?又是几时出的门?”
夏寒青撂下汤碗,漆黑的眸子抬眸凝视着他。
[听澜,救孤!]
听澜移开眼神,只当没看见。
罢了,孤不要这张脸了。
“相公~”
他猛掐自己一把,眸子里蒙上一层雾气,手指揪着夏寒青的衣角,弯曲而长的睫毛沾着一点泪珠,亮晶晶地看着夏寒青。
“我知道错了。”
[下次还敢!]
声音轻如鸿毛,软的一塌糊涂,直接扑到夏寒青怀里,小猫儿似的蹭了蹭。
[没想到孤有朝一日要用上美人计!]
温热入怀,夏寒青身体一瞬间的僵硬,仰面看着天花板,原本的一点点怒气散的无影无踪,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殿下,是臣的错,臣没有看好殿下,若是殿下走丢,臣万死难辞其咎。”
萧则绪在他怀里拱了拱,还没来得及做其他的动作便被人按着肩膀被迫坐好。
“殿下,臣没有生你的气,臣是怕殿下独自出门,被别有心思的人抓走,以后不要自己出门了,非要出门的话,臣陪殿下一起可好?殿下若是不喜欢臣陪着,叫上听澜姑娘也是好的。”
萧则绪重重地点点头。
那只带着薄茧的指节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带走眼角处的一点泪珠。
“殿下,吃饭吧,臣不生气。娘特意叫人做了滋补身体的汤,殿下多喝些。”
萧则绪自然是喝不下的,硬着头皮喝了两口,便推脱着跑了。
“将军,老夫人嘱托的十全大补汤,特意叫小人看着您喝完。”
夏寒青被盯着又喝了几碗,实在撑得他喝不下才罢休。
这汤的味道有些奇怪,里面的食材也都被人提前捞出来,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熬的。
萧则绪如释重负。
“听澜,夏寒青在发什么疯?”
听澜瞥了他一眼,难得颇有怨言道:“殿下自己跑出去,连奴婢也没有说,奴婢找了一圈没见人,夏将军得知后调了整个将军府的人要去寻人,结果就看到您悠哉悠哉地回来,还喝了点小酒。”
萧则绪尴尬地笑笑。
实在是事出有因,他急着去找风荷,没来得及同他们讲。
“奴婢见着夏将军急得眼圈都红了,殿下下次不要这样做了。”
“孤保证!孤再也不敢了。”
他凭借一举之力得罪了整个将军府,连听澜都颇有微词,哪里还敢有下次。
夜色清凉,萧则绪躺在床边双手垫着脑袋无聊地翻着那本《海棠欢》,只是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殿下,臣派人寻了些别的图画本子,殿下换一本看吧。”
夏寒青红着脸硬是将那本书夺了去,塞给他一本普通的民间话本子,萧则绪看也没看,兴致缺缺地将它丢到一边去,翻了个身背对着夏寒青。
“殿下……”
夏寒青哭笑不得。
怎么还生气了?
身后传来夏寒青的轻唤,萧则绪闭着眼睛没理他。
只是很快身上的被子被人往上拉了拉,挡了些凉风。
萧则绪突然一个翻身跃起,趁夏寒青没反应过来,又将那本《海棠欢》夺了回来,扬着唇角。
“殿下,不能看!”
两个人争执不下,几乎在床上扭打在一起,奋力争夺,空气似乎都变得燥热起来。
萧则绪勾着笑,一手抓着书,一手按着夏寒青的胸膛将他压在身下,挑衅般地宣告胜利。
夏寒青深呼一口气,浑身的血液都在急促流动,朝着他的脑门冲去,滚烫不止,那只压在胸膛上的手挑动出所有不安分的因子。
“殿下……”
喉咙里有些发干,夏寒青咽了咽口水,有些燥热难耐,那只手却冰冰凉凉地按着他十分舒服。
“臣、臣有些不舒服。”
浑身的力气都像是抽干一样软软地躺在床上,但又觉得有无穷的力量像要做些什么,他的目光落在那只清凉的手上。
“夏寒青?”
萧则绪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反手将那书丢下去,伸手拍了拍夏寒青因发烫浑身泛着粉红的脸颊。
然而夏寒青却很享受这只手,他意识渐渐沉迷,突然抓住了萧则绪的手,脸颊不断磨蹭着,冰冰凉凉。
“夏寒青!醒醒,你怎么了?”
萧则绪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抓着。
殷红的唇瓣很是滚烫,突然张口轻轻咬住了萧则绪的指尖,牙齿撕撵,舌尖轻卷没入了半根手指。
突如其来的湿润和温暖,痒痒的,萧则绪像是浑身过电般呆住,耳后泛起一点点的红。
“殿下,您再摸摸臣,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v啦~宝贝们,康康下本~《这是另外的价钱》
暴躁嘴欠桀骜不驯吉他手X小甜椒疯批大明星
生活不易,酒吧卖艺;
出门不看黄历,转角遇见傻逼!
地下歌城酒吧新来了一个驻唱,又帅又飒,场场爆满,座无虚席。
新晋音乐天才慕名而来,当场翻了个白眼。
秦屿也翻了个白眼,“你看你爹呢?”
新晋音乐天才周慕白出道便凭着一首“毁约”一跃晋升失恋忧郁风歌手顶流,后续他的所有作品通通朝着失恋风越走越远,据说这首歌是为了纪念他去世的前男友……
前男人本人听到就是一阵mmp。
前男友祭天,法力无边是吧?!
周慕白看着他白天天桥卖唱,晚上酒吧卖艺:你好像很缺钱?
秦屿:我缺你妈!
周慕白:做我男朋友……
秦屿:我他妈今天就是从这跳下去,我也绝对……
周慕白:月薪十万!
秦屿话到嘴边一转弯:我也绝对是你男朋友!
周慕白:陪我上恋综
秦屿:你有病吧,我真是脑子坏了我……
周慕白:酬金百万全部归你
秦屿吞了吞口水:我真是脑子坏了才不会陪你去,mua~
周慕白:跟我结婚
秦屿:你不要跟我得寸进尺,这一次我死也不可能……
周慕白:郊区的那套别墅划到你的名下
秦屿:我死也不可能跟你离婚!!!
后来,周慕白又凭着一首“赴约”再次成功出圈,作品一改往日风格,每一首都透露着甜甜的恋爱风,甜到发腻,甜到人想谈恋爱。
记者采访:请问周先生您最近的作品风格为什么突然开始转变?
周慕白微微一笑:因为前男友复活了
周慕白曾以为庄周梦蝶,此情只待成追忆,不料蓦然回首青山依旧在。
这一次,他死也不会放手。
再后来,周慕白酒醉头眼发晕把人抵在墙角正欲轻薄。
突然听见那人幽幽道:“这是另外的价钱!”
周慕白:“……”
婚后,秦屿抱着人猛亲,“宝贝儿,亲一口。”
却被人推开冷笑一声:“我现在是你老婆,得加钱!”
结婚前作的死婚后都得还回来!
第22章
“殿下, 求您……”
夏寒青面色潮红,祈求般地双膝跪倒在萧则绪面前含着他的手指,唇角流下一丝津液, 滴落在身下的喜被上。
萧则绪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指尖留下一圈清浅的齿痕,他没好气地在夏寒青的衣裳上蹭干净, 气道:“你想孤怎么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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