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潋呻吟出声,双手勾着赵赫的脖子,双腿一个用力直接盘在赵赫的腰上。
两个人又亲又摸了一会儿,赵赫突然放开顾潋,看向自己身下,语气里带着惊恐,“顾潋,我怎么了?”
顾潋:“……”
倒是他忘了,喝到烂醉的人是不容易控制自己的。
他有些失望,“那便不做了,皇上还是早点睡。”
“不行!”赵赫催促:“顾潋,你想想办法,你快想想办法啊!”
顾潋想了想,搂着赵赫的脖子,凑过去细细亲吻。
赵赫渐渐得了趣,他把顾潋的双腿一掰,压上去的同时,喉间发出一声带着浓浓情欲的长叹,“呃——顾潋,可以了吗?”
顾潋:“……”
两个人裤子都没脱呢。
“可以了。”赵赫笃定道,抱紧顾潋蹭起来,边蹭边陶醉地闭上眼睛,嘴里小声喊着。
“顾潋,别怕,我会轻点的。”
“顾潋,看着我。”
“顾潋,你抱紧我。”
顾潋无奈一笑,搂住赵赫的脖子,任由身上的人作乱。
喝醉的人胡乱蹭了两下突然停下,顾潋正要问问如何时,只听见“呕”地一声,赵赫将他放开,转身吐了一地。
顾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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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的赵赫:可以了。
真实的赵赫:呕——
顾潋:我好不容易主动一次,你居然给我搞这一出?往后可再没有这样的好事了。
第51章 顾潋,今晚想要
“唔……”
身侧传来声音,顾潋闻声看去,“皇上醒了?”
赵赫抱着快要裂开的脑袋坐起身,嗓子像被刀子剌过一般,一张口只剩气音,“顾潋,我这是怎么了?”
顾潋贴心地递上一杯温水,“皇上昨天喝太多,回来便吐了,嗓子还疼么?喝点水润润喉吧。”
赵赫接过水喝了两口,脑子在极力思索自己昨晚上什么情况,却始终一片空白。
“好些了么?”顾潋轻轻捏开他的嘴朝里看了眼,“已经不肿了,臣叫大夫准备了润喉的药,待会儿皇上含一个。”
许久没有享受到顾潋温情照顾,赵赫还有些不敢置信,他抓着顾潋的手,万分激动用气音吼道:“顾潋!你愿意原谅我了?”
“皇上不记得昨天的事了么?”顾潋好奇地瞅他一眼,“皇上把肚兜给了臣,作为交换,臣便原谅皇上了。”
“……”赵赫朝自己衣襟里伸手一探,果然空荡荡的,他又不敢问顾潋要回来,只能紧紧咬住牙根,将这口气咽下。
“皇上还说要把那发冠送给臣呢,也不知道作不作数。”
赵赫:“作数!自然作数!”
顾潋起身拿过发冠,站到镜子前面给自己戴上,左右摆摆头,很是喜欢。
赵赫跟过来站在顾潋身后,透过镜子同他对视,余光瞥见顾潋喉结的吻痕时,缓缓睁大了眼睛。
“顾潋,我喝醉之后弄你了么?”他扒开顾潋的衣领看了眼,满眼心疼,“我是不是没收住力?是不是只顾着自己舒服了?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说完他十分懊恼的样子,“都怪我!怪我喝醉了没轻没重,一定把你折腾狠了,你有没有不舒服?我给你揉揉腰。”
顾潋躲开,顺便毫不留情地戳穿赵赫:“皇上昨晚什么情况,还要臣帮忙回忆一下么?”
赵赫一脸呆滞:“什么意思?”
顾潋眼带怜悯朝他看去,什么都没说,但脸上仿佛印着三个大字:你不行。
赵赫快哭了:“顾潋,你是不是骗我的?”
他怎么可能不行啊?
顾潋借着低头整理衣裳的空偷笑了一下,再抬头时又恢复了冷清神色。
“臣今日还得去嵇水边瞧瞧,皇上好好养病。”
说罢出门,在顾洋的伺候下翻身上马,一甩马鞭,马蹄疾驰,直接冲了出去。
“主子……”暗卫也牵了一匹马过来,“主子今日要去吗?”
赵赫抓住暗卫,“朕问你,朕同顾潋昨日到底有没有……那什么?”
他问的隐晦,暗卫回答得更加隐晦:“主子,若是那什么了,顾丞今日是不是不能骑马?”
赵赫:“……”
顾潋哪里不能骑马!顾潋都要把马给骑飞了!
他别过脑袋,在暗卫看不见的地方独自坚强,坚强了一会儿实在坚强不住,又朝暗卫招招手。
“你去找个大夫,朕有事要问他。”
城外嵇水。
如今正是春季,上游化冰,下游水流湍湍,眼看着水位一日比一日高,直至漫过两岸的坡地。
“少爷,大少爷正是这个时节出事的,我们找船夫打问了一下,这时候河底下的水都是打着旋儿的,谁都不敢下河,更遑论那打捞的水捞子们。”
言下之意,若想下水底去找人,需得等汛期过去。
顾潋没说话,心里也明白现在不是什么好时候,他在嵇水边看了三天,也找人试过下水,可险些被卷走后只好放弃。
“顾洋,你带人沿着嵇水往下走十里,周遭村子挨个打问,记得态度好些,打问时找个其他由头。”顾潋吩咐着,“十里过后就不必打问了,大哥水性并不好。”
若还活着,十里之内便能上岸,十里之外,等汛期过去再一同打捞。
顾洋附耳过去,“少爷,往下十里,凌霄阁的人早已打问过了,还没什么消息,这会儿应该已经打问到二十里去了。”
“二十里。”顾潋喃喃道,缓缓摇头,二十里太远了。
想起什么,他又问道:“那赵宁呢?赵宁有消息么?”
若是能找到赵宁,说不定就能找到顾霄。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听那些有经验的船夫说,或许河底有什么秘洞,人都叫卷到秘洞里头去了。”
“来不及了,赵宁失踪,不管是死是活,赵沣那边势必要有动作,况且我们已经出来太久,明日便准备回京吧,留下的人继续找,剩下的回驿馆各自打点收拾一下。”
顾潋看了眼西沉的日头,转身上马,沿着河堤上的小路往回走,踢踢踏踏的马蹄声传来,叫他想起昨天赵赫说的话。
“顾洋。”他偏头看向追上来的顾洋,“三年前的春猎,皇上也去了么?”
“去了的。”顾洋十分笃定,“先帝叫皇上去猎兔子,皇上还没等上马,就崴了脚。”
顾潋:“……”
他嘴角噙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心中暗道一声无聊至极。
“少爷,您跟皇上?”
“嗯。”
嗯?顾洋看着顾潋的背影,然后挠挠头。
嗯是什么意思?
回城之后,顾潋没有立马回驿馆,而是去了大辽万人坑附近看了看。
还未接近万人坑,便在周遭看到许多裹着草席的尸体和几堆白骨。
顾洋给顾潋递了一张湿帕子过去,“少爷,这么些年过去,这儿已经成了乱葬岗,家中没人帮忙下葬的,没钱买棺材的,就找张草席子裹着丢在这里头。”
顾潋摇摇头,没接顾洋的帕子,只是坐在马背上远远看了眼。
“万人坑里头可查过?”
“一进嵇城便查过了,全是白骨,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若是当年立马查探,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可已经过去十年,尸首早已化作森森白骨,再想找到什么证据简直比登天还难。
“吕家军一个未留,除了一张纸条,线索几乎全断了。”顾潋一拽缰绳,转身往回走,“算了,回吧。”
既然那张纸条上的字字句句全部指向钱江,那便等他回京后问过钱江再说。
到驿馆门口时,刚好碰上从外头回来的赵赫,顾潋策马过去,问道:“去哪了?”
赵赫眨眨眼,“赵宁的人抓到了,我去解决一下。”
顺便去问了问大夫。
“有什么发现吗?”
“有发现。”赵赫拽着马往顾潋身边凑去,趁顾潋没注意,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人抱到自己的马背上,“不急,我们回去再说。”
顾潋耳边一热,又听见赵赫刻意压低的声音,“顾潋,今晚想要。”
气息极尽缠绵,沙哑的嗓音有种特别的感觉,顾潋没拒绝,而是回了一句:“那我先去洗漱一下。”
赵赫猴急,见顾潋答应了,哪还会放他去洗漱,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往屋里走。
“我忍不了了,你待会儿再洗。”
顾潋挣了两下,见挣不开,只好在赵赫亲上来前开口,“我今天去了万人坑乱葬岗,身上脏得很。”
赵赫按着他狠狠亲了两下,“我也刚从地牢里出来,我又不嫌弃你。”
顾潋把赵赫推远,“我嫌弃。”
赵赫:“……”
“那我陪你洗。”
“不要。”顾潋双脚落地,整理了一下散落在耳边的头发,“嵇城可没有能放的开两人的浴桶。”
赵赫只好放开顾潋,两人各自去冲了澡,连晚饭都没吃,就要把门窗合了干那事。
顾潋擦着头发进屋时,便看见赵赫正光着上身看书。
听见开门声,赵赫把书反着扣在桌上,朝他伸过手去,“顾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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