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连忙出声打断了萧裕的话,极为严肃的说道:“你倒是动一动啊,就不觉得难受啊,要一直这样下去吗?你看你那衣衫不整的样子,简直就是极为不像样子啊,那有皇帝像你这个样子的?”
萧裕怎么这么像个孩子啊,可是……
我不敢再听你说下去了,那时的你也是这般说的,却……
那时的你说过的:“你就陪我久一点吧,那可不是一般的久,久到我们两个一起长大,久到我们两个一起变老。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手,更是一辈子都只会牵你的手。我啊,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不顾一切的奔向你,你可要等着我去奔向你啊。你一定不许乱跑,如果乱跑的话,我就找不到你了。”
我一直都在等着你奔向我,可却没有等到你奔向我啊。
我想要陪着你长大,也想要陪着你变老,却不敢再陪着你了。
我可是等了你两年啊,那可是整整两年啊。
我真的不想再等着你了,也不敢再等着你了……
萧裕却委屈的看向了君衍,极为可怜的问道:“小衍,你可不可以给我穿啊,我好想让你给我穿衣服的。”
小衍好像有些生气了,肯定是怪他没让小衍看够。
他现在就让小衍摸个够,这应该可以哄好小衍的。
君衍看了看萧裕,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是非常不对劲!
他觉得啊,萧裕说胡话的本事越来越好了,都快把他给绕到萧裕的胡话里了。
他君衍是那种被美色所诱惑的人吗?
他君衍绝对不是那种人的!
君衍仔细的想了片刻,冷声说道:“你自己穿,动作快点,我要走了。”
萧裕本想再说些什么对他有利的话的,可是却被君衍那冰冷的眼神吓到了,然后就不敢再说任何一句话了。
萧裕默默的去那边拿起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开始“心不甘,情不愿”的穿衣服。
他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看着即将穿好衣服的君衍,似乎生怕君衍丢下他跑了。
被盯的极为不舒服的君衍:“……”
萧裕是不是有病啊?
他总觉得萧裕有些奇怪,可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他应该和萧裕保持距离的,不应该和萧裕离这么近的,这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他从很久之间就喜欢上萧裕了,还想对萧裕做些“什么事情”,更想把萧裕彻底的变成他的人。
昨天晚上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啊?他真的对萧裕做了些什么吗?
萧裕身上的痕迹好像比他身上的少啊,应该不是他对萧裕做了些什么吧。
又或者……
是自己动的太快了?
肯定不是那个样子!
他才不能对萧裕负责,不就是把萧裕给睡了啊,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就在二人这有些诡异的氛围中,二人都各怀心事的看着对方的身子,似乎是要看出些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最后,二人终于穿好了衣服,还一同离开了房间。
萧裕和君衍二人真的是一同离开房间的,还是以一种极为亲近的姿态离开的房间。
萧裕一直都在轻轻的拉着君衍的衣袖,像是在拉着一个得之不易的宝贝一般,那行为就像是一种极为小心翼翼的行为。
君衍没有制止萧裕那有些不妥的行为,还在任由着萧裕紧紧的扯着他的衣袖,就像哄着一个小小的孩子一样对待萧裕。
君衍真的不想顾着他身后的那个人,却又不得不稍稍顾着他身后的那个人,只因那人真的是他深爱的人啊。
他真的很爱萧裕,爱到忘记了过去,爱到只记得那些,爱到想要那个人,爱到……
萧裕一直都紧紧的追在君衍的身后,却又不得不稍稍与君衍拉开一些距离,只因君衍真的是他深爱的人啊。
他真的很爱君衍的,那是一种极致的爱,真的是一种极致的爱。
他萧裕活着的初衷就是爱着君衍,他萧裕活着的意义就是宠着君衍,他萧裕活着的价值就是守着君衍,他萧裕活着的理由就是为了君衍。
我萧裕就是为了君衍活着的,还只能是为了君衍活着的。
我的确是一个生来尊贵的太子殿下,也的确是一个不可一世的北漓皇帝,却也只是一个爱上君衍的萧裕哥哥。
从君衍爬到他身上的那一刻开始,他萧裕便已成为了真真正正的皇帝,还是一个拥有江山和承诺的皇帝。
他们二人就那么走到了桌子前边,却怎么也坐不到桌子那边的凳子上,只因萧裕根本不肯松开君衍的衣服。
君衍回头看了看那个像个孩子的萧裕,无奈的轻声说道:“你不要拉着我了,现在要用早膳了,用了膳就要离开了。”
他们都已经耽误这么长时间了,真的不能再继续不停的耽误下去了。
扶风镇发生的事情真的很严重啊,他们就是为了扶风镇的事情来的,可不能再继续这般胡闹下去了。
他是不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啊,现在的萧裕真的好像一个麻烦啊,简直就像个被人欺负过的孩子一样。
像是看出了君衍的疑惑,萧裕轻轻的笑了笑,解释道:“我就是感觉有些累了,想拉着小衍的衣服,怕突然摔到了地上。小衍不能怪我的,毕竟你昨晚可是……”
君衍立刻开口打断了萧裕的话,冷声回道:“萧裕,不许说了,快点住口。我不想听了,不想再听了,你不许说了。昨天根本就没什么的,不许再这般胡言乱语了。”
萧裕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萧裕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他不就是把萧裕给睡了啊,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他好像真的把萧裕给睡了,可肯定没有对萧裕做什么的。
他是知道他的身子的,他的身上可是有那个……
萧裕完全不知君衍的想法,还有些抱怨的说道:“小衍,你可不能‘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你明明都那样对我了啊,就不肯负起该负的责任吗?”
他的小衍可是都想要压他了。
他必须要让小衍对他负个责。
君衍的脸突然就微微红了起来,像极了一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少年。
他觉得萧裕就是认准了“他不敢对萧裕怎么样”,所以才敢这么大胆的跟他说这些毫无羞耻可言的话。
萧裕都不怕他真的对萧裕做些什么吗?
他的确不能对萧裕做些什么,可也不能容忍萧裕这般对他啊。
君衍极为仔细的想了片刻,轻笑着回道:“阿裕,你真的要我负责?”
他君衍给的负责可不是简单的负责啊。
萧裕真的能承受的起他君衍给的负责?
萧裕条件反射般的回道:“真的。”
我只需要你给我的负责。
你只要和我在一起就好。
我以真心待你,你以真心待我。
君衍,我从来都是只爱你一人的,以前的我爱你,现在的我也爱你,以后的我亦爱你,所有的我都爱你。
你能明白吗?
你能明白吗!
我的小衍……
听到萧裕那条件反射般的回答后,君衍的心彻底的向萧裕打开了。
他的心里只剩下了当初的那些回忆,再也没有了当初的那些痛苦经历,那些痛苦经历似乎彻彻底底的离开了他。
沉默了片刻,君衍柔声回道:“那你就好好听话。”
我没有说出的那后半句话是我不确定的话,我不确定如今的你还会“只听我一人的话”。
君衍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身坐到了桌子旁边,不再继续跟萧裕交谈。
萧裕也连忙追了过去,还特地坐到了君衍的对面,就那么傻傻的看着君衍。
君衍没有理会萧裕的目光,反而和小厮说着什么东西。
二人之间好似有了一道特殊的联系,那种联系让他们完全了解彼此的心意,完全就像极了与彼此心意相通的爱人。
客栈里的人的动作似乎很快,很快便把饭菜送到了他们的桌上。
在他们用膳的时候,一切都似乎变了个样子。
萧裕变的特别的乖巧,像个小孩子一样乖巧,没有做任何惹君衍生气的事情。他非常乖巧的用着早膳,也时不时的打量着他面前的君衍。
君衍则好似已经习惯,不屑于说现在的萧裕,没有制止萧裕的任何一个行为。他非常轻松的用着早膳,也时不时的打量着他面前的萧裕。
过了片刻……
君衍停下了动作,看向了那边的萧裕,轻声问道:“萧裕,你也喜甜吗?我记得你不喜的,可能是我记错了。”
你是什么时候变了的。
我好像真的不认识了。
感觉到了君衍的失落,萧裕连忙急声解释道:“我从来都没有喜过甜的,只是喜欢你喜欢的东西,你从来都没有记错这些的。”
若不是因为你喜甜,我怎么可能喜上甜呢?
我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不会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若要真的说出些什么喜欢的东西,那喜欢的东西便是你喜欢的东西。
君衍并没有回答萧裕的话,萧裕也没有再次开口说话。
两人就在这有些诡异的氛围里用着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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