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文中每个人物都是有悲有喜,就像江放一样有悲又有喜,具体会在后边的番外详细写的,接下来还是继续走正文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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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们,看文愉快。
第75章 祸害
“走了,我要去休息了。”
一道低沉惑人的声音响起,随后那声音的主人也起身离开了。
那声音的主人也就是萧裕,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愣在原地的夜星觅:自己说萧裕好话,他从来都听不到。但是自己说他坏话,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那时候,萧裕和自己不过十二岁……
自己跑到萧裕的书房,直接到了萧裕书桌前,支在桌上的双手微微撑着头,认真的询问:“萧裕、萧裕,怎么追一个人啊?”
萧裕似乎并不意外,连头也不肯抬,还是拿笔画着什么,只是平静问道:“你喜欢上了一个人?”
自己点了点头,往身前桌子上一靠,双手依旧撑着头,不自觉看向萧裕手下的画,极为遗憾的小声道:“是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追他。”
萧裕听后只是轻笑,随后开始轻声的明知故问:“你想问我?”
自己很相信萧裕,没有任何防备,下意识就回答:“嗯。”
萧裕似乎在逗自己,开始和自己讲条件,整个人极为妖孽,冷笑着道:“那我有什么好处?”
自己也不算意外,直接随了萧裕的算计,冷笑着回答:“你想要什么好处?”
萧裕似乎了然,随口轻声说道:“只要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就必须要帮我的忙。”
自己还是年轻,没有对萧裕设防,反而很是痛快的答应:“好。”
萧裕随后就开始给自己说,整个人装的极为有学识,极为认真的说着:“那告诉你一个方法:英雄救‘美’,‘日’久生情。”
自己听后双手一颤,险些摔倒在地上,立刻直接冷声拒绝:“不行的,不行的。这个方法不行,再换一个。”念霖是男子,谈什么救美?
萧裕则抬头打量着自己,似乎在确认着什么,随后才略带调侃的轻声道:“那就换一个,我再想想啊。”
自己有些等不及了,拽过萧裕笔下的画,开始加大声音,急声催促他:“你快点想。”
萧裕则好像玩够了,又或者是生气了,直接从自己手里夺过了画,那个只勾勒出轮廓的画,随后才压着声音,缓缓的轻声道:“你的样貌生的极好,可以用美男计——色、诱。”
自己有些意外的吃惊,却下意识想了念霖看到自己的样子,然后就不经意的轻声脱口而出:“真的?”
萧裕微微点头,很是肯定:“真的。”
夜星觅突然觉得:现在想到这些,也真是的,自己真的是太年轻,就那么被萧裕给忽悠了!
萧裕是个什么人,简直就是个邪魅自恋的小人!一袭白衣胜雪,像极了一个翩翩公子。可是自己却极为的确定,萧裕心里可是坏的不行。
真是可怜那个温柔至极的君衍,就这么掉进了萧裕挖的坑里。
被夜星觅认为非常邪魅自恋的那个萧裕呢?
萧裕正在床上躺着,整个人惬意的不行,一点不开心的迹象都没有了。
他正闭眼想着那些经历过的梦境,似乎无论怎么都不想再醒来。
即使他自幼便是极为过人的聪慧,他也想不通那个红衣男子,而那个梦里的红衣男子却像极了君衍。
想着这些似真似假的东西,萧裕又不想再继续回想了,他微微起了身靠坐在床上,整个人身上都是温柔的气息。
有时候常常觉得,五岁的自己见到他的时候,应当是被天真的他扰了心神,然后三岁的他无端的入了自己的眼。
在那之后,自己就开始给他明目张胆的偏爱和自以为躲过了众人的温柔。
他手不自觉的抚上左胸口,那个妖冶印记的所在之地,同时低声喃喃道:“他萧裕最讨厌担责任了,不想做什么太子殿下,只想做衍衍的裕哥哥,可是却做不好裕哥哥。”
可是现在呢,衍衍,我觉得我很了解你,但是又觉得你有些陌生。
……
三日后,夜星觅忙完了手头的事情,萧裕也忙完了手头的事情,二人如之前一般离开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二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好像突然就离开了。他们依旧是骑着马回了京,但是骑马的速度微微放慢了。
只是,萧裕却时常停到了那些铺子面前……
与此同时,先行一步的夜四也在路上,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去的京城。
走了半个多月后,这日上午,夜四终于先萧裕他们一步,他已经到了摄政王府。
夜四很容易便进了摄政王府,因为他拿出了他家主子的玉佩。在他说明了来意后,摄政王府的人便把他放了进去。
楚渡知道有人要见他之后,先是吃惊,然后又是惊喜。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是南疆圣子府的人。他似乎知道了那人的来意,便特意支开江放独自去见了那人。
至于江放,江放派人跟着他的父亲江屿,好像要看看他的父亲到底要做什么。现在那些人传回来了一些消息,他被自己赶去听那些人的禀报去了。
江放压根都不知道夜四的到来,他还沉浸在他得到的消息中……
楚渡则是在书房见的夜四,而且书房内还只有他们二人。
他们好像聊了很长的时间,又好像聊了很短的时间。
对于江放来说,他们聊了很长的时间。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只是聊了很短的时间。
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只知道楚公子立刻去给公子煎药了,那位圣子府的人也心情低落的离开了。
之后,楚渡带着已经煎好的药去找了君衍。
……
君衍这个时候还在花园里晒太阳,整个人身上都是温柔的气息。
楚渡端着药碗来到了君衍旁边,轻声解释道:“这是最后一次了,用过以后,你身上的毒就彻底解了。”
“嗯。”君衍无悲无喜,平静的回道。躺着的他立刻起身接过楚渡的药碗,没有丝毫的犹豫,一点也看不出讨厌喝药的样子,像喝水一般直接喝下了药。
把药碗放到椅边的石桌上,看楚渡还没有离开的迹象,君衍有些不解的问道:“可是有事?”楚渡怎么一直呆在这里,他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说吗?
被委以重任的楚渡硬着头皮把信递了过去,实在不是他愿意做这件事情,而是他真的没有办法拒绝。
他把信递到君衍那边,递的时候也在轻声解释:“南疆那边送来的。”是夜星觅要他这么说的,而且萧裕也是默认了的。
听到楚渡的话,看着眼前的信,君衍有些呆愣,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极为不解的问道:“南疆?夜星觅送来的?”他和南疆的人相识吗?南疆有人给他写信?他好像只认识一个夜星觅。
虽然很是疑惑,但是只过了片刻,君衍就接过了信,并且自己打开了信封,还自己铺展开了信纸,因为楚渡一点开口解释的迹象都没有。
他看着自己手里的信,整个人突然就沉默了。他很熟悉信上的字,因为那是萧裕的字。虽然他和萧裕分开了十四年,但是他还是能认出萧裕的字,只靠简单的一眼就可以准确认出。
那信上只有简单的四个字,但是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信上写着:君难再诺。
沉默了片刻,他攥紧了信纸,使信纸也有些微皱,微微抬头看楚渡,冷冷的问道:“人呢?”
这些是不可能的,自己明明都已经,都已经那么注意自己的身子了,难道还是和那时一样不行吗?
等不到楚渡的回话,手里的信也被攥成了一团,君衍又冷声追问道:“萧裕呢?”
楚渡愣了一下,终于开口,小声解释道:“他不在了。”
君衍明显有些失控,双手攥的更紧,眼里也带了些血丝,显然信了那四字的含义,开始冷着声自言自语:“为什么?他怎么会不在,他要陪着我的。”
楚渡有些无奈,想要告诉君衍真相,可是还是忍住了,微微攥了攥双手,强忍着心里的冲动站在原地,极为认真的轻声解释道:“藏情蛊毒,南疆禁地,九生久顾,你知道这些的。从那晚起,又或是更早,你就知道了,甚至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就是,你还是自欺欺人,你还是不肯相信,你还是痴心妄想,就是不肯去面对。”
君衍微愣,苦笑一声,身子还隐约微颤,双手攥的又紧了些,双眼更加红了些,眼里隐约带了些泪水,似乎想要起身却起不来,只能如之前般坐着。
他目光开始有些恍惚,无助的微冷着声说道:“藏情蛊毒我不想受,南疆禁地我不想提,九生久顾我不想要,那些事情我也知道,可是,就是没有人放过我,连萧裕也不放过我,但是我也只是想家了,我想要的也不多的……”
楚渡有些心疼君衍,想要告诉君衍事实,却又强迫自己若无其事的站在原地,不去再靠近君衍半步,他怕他忍不住告诉君衍,可是他不能告诉君衍。
君衍则是有些恍恍惚惚的,整个人都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说意识不到自己身上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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