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慕桑哥哥说,公子被姓夏的折磨之后,主子很自责,抱着公子哭了,他说这是他第一次见主子哭,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除夕,公子高热不退,主子浇了冷水往自己身上倒,为主子祛热。”
“......”
钟卿站在门口,正想着该怎么跟温也道歉。
门却突然打开了。
温也看到他站在门口,“不是叫你去隔壁房睡吗?你怎么还没走啊?”
钟卿道:“我是怕,万一你需要我怎么办?”
温也眼里亮亮的,仔细一看便能瞧见里头的水光,他嘴角轻轻一扯,下一刻,便扑进了钟卿怀里。
钟卿知道,温也从来都舍不得跟他生气太久,也不会真的将他丢在外面。
钟卿抱住他,下颌轻轻抵在他的发心,轻柔道:“我错了,对不起。”
温也摇摇头,吸了吸鼻子,脑袋埋在他怀里,声音模模糊糊的,“罚你跟我回去睡觉。”
钟卿将被子撇下,一把抱起他,“遵命。”
春来天气渐暖,浅草没过马蹄,草叶上的露珠沾湿袍角。
钟卿将温也扶上马,两人笑着同郭宥一家道别。
温令宜被郭宥扶着,不放心道:“盘缠带够了吗?还有伤药,路上风餐露宿,只怕让人受罪。”
钟卿笑道:“妹妹放心,人一定安全给你送回来。”
“我自是相信景迁哥的。”温令宜脸颊一红,也知道自己有点啰嗦了,但这两人前几日便说要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一问缘由,是自家哥哥说想要去浪迹江湖,钟卿自然是要陪着他。
温令宜劝不了自家哥哥,便也只能看他们走,临别时来送一送。
温也道:“你们别担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说不定等我们回来了,外甥或是外甥女都已经出生了呢。”
温也又对栖衡和慕桑道:“我妹妹妹夫可就交个二位照顾了。”
栖衡和慕桑抱拳,“公子放心。”
温也和钟卿走了,留他们俩在温家,倒也安闲自在。
钟卿这才上马,从背后拥住温也,牵住马缰绳,“诸位回去吧,年前我们一定会来。”
随即他轻轻一夹马腹,驱马前行,两人一马迎着日光,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
两人一路并没有什么目的地,也并不赶时间,走到一处打听了哪里有新奇好玩的,或是有风景独到之处,便策马前去观赏游玩。
草野上开出朵朵素雅小花,迎着风徜徉,晴空一碧万顷。
辽阔的原野上,停留着一匹健壮的马。
马背上,钟卿从身后抱住他,正勾过他的下颌亲吻。
温也这个姿势很是别捏,被钟卿牢牢箍在怀中,气息微乱。
好一会儿,温也轻轻推开他,平复着喘息道:“好了,我们快走吧,一会儿赶不到下一个城镇了。”
钟卿却有些意犹未尽,轻轻摩挲着他的嘴角,“阿也。”
温也问:“怎么了吗?”
钟卿低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只见温也的脸迅速红成了柿子,他哽咽道:“不、不行,怎么可以。”
钟卿扶着他的腰,食指勾缠着他的腰带,暗示意味十足,“怎么不行?”
温也:“我、这样太危险了。”
“不会,我会抱住你的。”
温也咬咬唇,羞耻地摇摇头,“景迁......唔——”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说,钟卿便又吻了上来。
温也被他吻得头昏脑胀,恍惚间没有发觉,衣袍早已被从后面掀开。
直到最敏感的地方被挟持住。
温也颤抖地抓住钟卿的胳膊,钟卿低哑道:“别紧张,阿也,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钟卿将他身子往上提了一下,随即温也害怕地呜咽了一声。
荒唐、恐惧、对钟卿的依赖和信任,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钟卿低低地喟叹一声,将温也箍在怀里,表面上,他的衣冠还如往日一般干净整洁,却是在不为人知的隐秘处,做着最荒唐的事。
温也觉得有些难受,可是马背上乱动的话他又害怕钟卿掉下去。
谁知下一秒,钟卿拍了拍马屁股,马儿随即奔跑起来。
“唔哼......”
温也眼里浮现一抹震惊和羞耻之色,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即使是在平坦的草地上,马儿奔跑也会颠簸不小。
温也被颠簸得厉害,喉间抑制不住低吟,眼眶开始泛红,可他又害怕被颠簸下去,只能选择靠在钟卿怀里,便也更方便他放肆。
腰带并未解开,前襟却被拉扯得不成型。
虽说这片草地上除了他们什么都没有,可是这晴天朗日的,温也还是又羞又怕,他羞得想把脑袋埋进钟卿怀里,想要将自己的衣襟拉好。
却被钟卿握住手撤下,并且暗暗加快了马儿的速度。
骏马疾驰,破浪而出,马背上的颠簸剧烈,温也害怕,又被欺负得哭了。
好几次差点被颠簸得飞了出去,却又被钟卿按在怀里,承受着更大的刺激,他哭着求钟卿慢一点,钟卿吻了吻他的眼泪,将人按在马背上,倾身覆上来。
伏在马背上,风阻明显小了许多,视野没有那么高,倒也没那么害怕了,况且还有钟卿在身后护着他,温也惊恐的情绪减小。
身子不安地动了动,却被钟卿钉住腰,恶劣地作弄,温也脊背弓着,哭得喘不上气来,破碎的呜咽声散在风里。
最后温也被翻了个身,面对面地趴在钟卿怀里,身子完全脱了力,由钟卿抱着骑马往县城去。
钟卿一边哄着一边给他擦眼泪,将他的衣衫整理好。
等到了县城,已是日落黄昏。
两人脸上已经戴了人皮面具,即使是在边陲小镇,也难免不会有人认出他们,因此两人一直都很小心谨慎。
钟卿找了家客栈,把马儿牵到门口,将温也扶了下来。
温也一触地,就轻轻嘶了一口气。
钟卿赶紧扶住他,低声问:“怎么了?”
温也眼眶还是湿漉漉的,闻言委屈又幽怨地同他讲,“疼,好像肿了。”
钟卿半扶半抱着将他带进客栈,小厮上前殷切询问,“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钟卿给了他一颗碎银,道:“给我备一间上房,劳烦再帮我准备一些热水和饭菜。我的马在外头,记得将它牵去喂点草料。”
小厮拿了银钱咬了一口,喜笑颜开,将眼前这位客人的嘱咐一一记下,“得嘞客官,我这就带二位先去上房歇息。”
热水一会儿就送来了,钟卿将温也带去洗浴过后,给他擦干净身上的水,便将人带到塌上。
钟卿身上带着云越给他的各种伤药,其中也有为那处消肿止痛的。
温也都没力气害羞了,直接趴在床上,任由钟卿给他上药。
钟卿动作很轻,温也一开始只是感觉有些微微的刺痛,后来又在钟卿的温声安抚下平静下来,渐渐陷入熟睡。
温也半夜是被饿醒的,他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早已经被穿好了,腰间放着一只手,钟卿正搂着他入睡。
温也不想打搅他,但一晚上没吃东西,又实在饿得慌。
正是纠结的时候,肚子传来一声轻响。
习武之人警觉都会比旁人多几分,更何况钟卿心有挂念,一直没睡太熟。
他睁眼,看到温也,摸了摸他的头,“饿了?”81ZW.m
温也不想打搅他睡觉,正要说没有,钟卿却已经坐起来了。
他将手上绑着的绸带解下,披起外衫,“之前让店小二留了点饭菜,你等我下去给你热一热。”
温也心头一暖,却是连忙拉住他,“不用的,这么晚了,你快睡觉。”
钟卿已经穿好了鞋袜,回头看他一眼,笑道:“饿了就吃饭,你还怕麻烦我吗?”
温也摇摇头,“不是,我是怕你没有休息好。”
钟卿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不会的,等等我,一会儿就回来。”
温也便不再多说什么,只要陷入钟卿的温柔和耐心里,他什么都不想挣扎了。
钟卿怕太黑了他不方便行动,又怕太亮了扰他休息,便在屋内远远点了一盏灯,能看得清路,但不会刺到他的眼睛。
温也哪儿也没去,只是乖乖坐在床上,像只等待喂养的小雏鸟,等着他的夫君给他带回好吃的。
突然,烛火不安地跳动了几下,让原本就昏暗的房间忽明忽暗,显得有些诡异。
温也偏头看去,原来是窗户没关,风吹动烛影摇晃。
温也正想下床去关掉窗户,突然,一把匕首放在了他的喉间。
温也顿时脊背生寒,一瞬间莫大的恐惧将他吞没,温也咽了咽口水。
心想莫不是五皇子傅琮鄞的余党,或是宣王的人,发现他和钟卿没死,所以来报仇了?
两人睡觉的时候是不戴那面具的,因此温也很害怕被认出来,可他又摸不准这是哪路人,仗着烛火昏暗对方大抵看不清他的脸。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问:“敢问,阁下是?”
拿刀抵住他脖子的男人冷冷道:“别废话,房间借我藏一下,一会儿有人要是来问,你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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