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龙附凤 完结+番外 (knightflower)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knightflower
- 入库:04.09
“回殿下,刚备好。”
“那便拿过来罢。”
不知怎的,玄芝迟疑了一下:“殿下,长史方……怕身子受不住。”
褚容璋没料到玄芝竟有一日敢置喙他的命令,兴致盎然道:“哦?”
实则话刚出口,玄芝便后悔了。她鼻尖冒汗,深深俯首:“奴婢多嘴了,殿下恕罪。”
听他们话里提到了自己,正如惊弓之鸟的白青崖立刻看向褚容璋。褚容璋安抚性地朝他笑了笑。往常叫他安心的笑容,此刻却只叫他恐惧。
见状,褚容璋眼底闪过一分阴霾,微微加重了声音:“去罢。”
玄芝领命去了。她走出去的一瞬心想,实不该贸然插嘴的……这样恐怕反而害了白青崖。
*
很快,白青崖便见到褚容璋所说的东西是什么了。
赭色的漆盘上放着一口熟悉的青玉坛,一只盛着丹朱色黏稠液体的蕉叶纹瓷碗,还有一柄薄薄的银刀。
一见这恍如赐死的阵仗,白青崖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只知道微张着嘴细细地抽泣。
看他哭成这模样,褚容璋的脸色反倒回暖许多。他揽白青崖入怀,当着檀霭的面爱怜地含去了几颗珠泪,轻声哄道:“卿卿?王妃?就吓成这样?”伸手取来漆盘上那酒坛凑到白青崖唇边,“来,喝一口,喝一口就没事了。”
白青崖一把打翻酒坛,奋力扭过头埋到褚容璋怀里,抖得如被暴雨摧折的幼鸟,颤颤巍巍地乞求施暴者的怜悯:“不要!……呜……殿下宽恕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我知错了,别杀我……”
半坛酒液泼洒在薄薄的中衣上,透出下面粉腻的皮肉。褚容璋享受着白青崖恐惧的依赖,愈发轻声细语:“傻孩子,我怎么会舍得害你?只是一点让你好受些的东西罢了。”见他还是怕得厉害,褚容璋无可奈何地低叹一声,自己含了一口,寻到白青崖染了咸涩的唇,轻柔地哺了过去。
白青崖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拼了命地回吻。
褚容璋被痴缠得不住地笑,挣出来又喂了几口,抚了抚他的脸,低喃道:“真是招人心疼。”
白青崖身子软得坐不住,陷在褚容璋怀里尚未回神,便觉身上一凉。是褚容璋掀开了裹得紧紧的丝被,张开的双腿间大片暧昧淫糜的濡湿,正对着一旁沉默伫立的檀霭。
“不……”
白青崖微弱的反抗声被窸窣的布料摩擦声掩盖,很快,沾满白浊与透明津液的腿根与身后压得半扁的玉团便跃了出来。
“檀霭在隐卫司时掌刑罚,别的不值一提,只于黥刑一道钻研甚深,手艺出神入化。卿卿犯了错不能不罚,我却也舍不得叫你太过受罪,不如就让他来一试,如何?刚巧卿卿也说对檀霭敬仰无比,想必见识过他的手段,日后共事更是合宜无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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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变态,真的好变态
第38章 衔恨
酒里不知掺了什么药,起效很快,白青崖紧抓在玄色衮服上的手指没了力气,抽动了几下,不甘不愿地滑了下来,缥玉似的手指落在绣着银线的黑袍角上,显出触目惊心的脆弱感。
白青崖目光涣散,耳边嗡嗡作响,泛着血腥味的恨意自喉头涌上来,冲得他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近在咫尺的褚容璋的脸。
见他嘴唇翕动了两下,褚容璋垂首去听:“卿卿说什么?”
白青崖闭上眼,艰难地说:“你会……后悔的……”
褚容璋挑唇笑了,没答他的话,直起身来朝不知该把眼睛往哪里放的檀霭说:“麻沸散用多了伤身,只给长史喂了一点儿,趁药力未过,动手吧。”
自方才丝被掀起来,檀霭便好似对一旁八宝架子上那只青釉刻花牡丹纹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眼珠子都不会动了。闻听褚容璋说话,才略略转过头来,却依旧不往榻上看,他冷白的面皮火烧火燎的,硬撑着不失态罢了。
素日里檀霭手底下的人略饮几杯酒冲撞了他,也要受好一番训斥,此刻叫他知晓了鼻端那股奇异的味道究竟为何物,本该觉得腌臜无比,结果余光瞥见那腻白的皮肉间那抹水淋淋的红,他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后心里直出汗。
待听完了褚容璋的令,檀霭发热的头脑方从旖旎中挣脱出来,思量起眼下的局势。
他毕竟跟了褚容璋近十年,主子心性究竟如何,他再清楚不过。到了这个境况上,殿下是铁了心要给白青崖一个教训,无论如何由不得他推脱。快些把事了了,才能叫人少受些罪。
打定了主意,檀霭尽全力不去看不该看的地方:“殿下的意思,”话出口才察觉自己的嗓音都带了几分沙哑,不得不顿一下,“是往哪里刺?”
褚容璋一手将怀中人的腿掰得更开了些,腿根的软肉似丰满的熟荔枝自他指间溢了出来:“若在打眼处,日后不小心给人瞧见,怕伤了长史的颜面。”他笑语晏晏,很疼惜白青崖似的,指着腿根靠后臀处,“就刺在此处罢。”说着,拾起扔在一旁的金簪拨开仍不时流水的秀茎,补充道,“就比照着这个花样儿来。”
那金簪的簪头制得精巧,打眼一看,流畅的波纹弯成了凤首的样式。檀霭为求不出错,细细一观那花纹的走向,仿佛又是一个“珩”字。
珩……这不正是殿下的名吗?
檀霭默然片刻,轻轻拾起漆案上那把匕首,不知在哪里一按,取出了一根指头长的银针,闭了闭眼,淡声道:“长史,得罪了。”
白青崖连绷紧身体都无法做到,动弹不得地任人宰割。他闭着眼在心里幻想日后褚容璋死在他手上的惨状,勉力将自己从这地狱般的情状中抽离出来,却还是忍不住在感受到银针的寒意接近腿根敏感的皮肤时喊出了声:“住手!住手……你敢……我要杀了你们……”
褚容璋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宽慰道:“很快便好。”
檀霭停了一下,终于还是狠着心刺了下去,丹红色的墨洇在了莹莹的肉皮上。大抵是真的精于此道,檀霭的手稳且快,不多时便勾出了明晰的线条。
许是药物所致,想象中的剧痛并未出现,反倒涌上了连绵不绝的麻痒,如遭噬咬。虽说不痛,屈辱却半分也不减,在白青崖看来,檀霭埋首于他双腿间,正对着他被狠狠虐玩过的最见不得人的所在。他能感觉到承欢太过的后穴合都合不拢,甚至因着褚容璋的调教还在不时流水,滚烫的鼻息打在他双丸上,于痛痒外又加了一重暧昧的刺激……
腰间忽的一痛,白青崖回过神来,对褚容璋怒目而视。
褚容璋恍若未觉:“昨夜卿卿体力不支,先睡过去了,以致错过了最要紧的一句话。”
“呃呜!”随着他的话音,腿间的痛感猛地一厉,白青崖低叫一声,腿根不自觉地抽搐。
褚容璋拨开他汗湿的发,在他耳边缓缓道:“第三桩规矩——忠贞。”
白青崖一瞬间福至心灵,不可置信地抽着气缓了缓,忍痛冷笑:“我当是为什么,殿下原是……呃!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日翻的这本……这本账,是旧账啊!”
这么一会儿工夫,行针越发靠近敏感处,这样猥亵似的痛意唤起了身体不堪回首的记忆,白青崖一面极力忍着不出丑,一面心火旺盛,还要开口讽刺褚容璋。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殊不知褚容璋掰着他屁股的手已被水打湿了。
不知是为他的顶撞还是旁的,褚容璋眸色淡了下来:“卿卿果然聪慧,一点就透。”
白青崖又怒又屈。他本来恨褚容璋翻脸无情,不过是给他下一次药罢了,褚容璋既没损伤什么,反倒是自己被肏了个半死不活,何苦还要这样折辱他?却没料到这一程不是为着下药,竟是这么无稽之事!
是,他是和卫纵麟有首尾,可他不是早就禀明了褚容璋“实情”么?他起先就是被迫,后头更是答应了择一日当面和卫纵麟断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还要他如何?!
先前白青崖尚觉得自己不过犯了小错,这下更是六月飞雪,气得几乎昏死过去。
白青崖的心思永远那么好懂。褚容璋瞧他的样子便知,不挑明了叫他知道实情,这场罚也是白费。
“卿卿不必觉得冤枉,你言说与卫小侯爷是虚与委蛇,那么与沈督公,想必是青梅竹马,久别重逢的缘分了。”
如一道惊雷炸响在耳边,白青崖惊惧地看向褚容璋。沈三钱……他知道沈三钱的事了?那青梅竹马又是何意?
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白青崖徒劳地张了张嘴,尚未来得及出声,尖锐的痛痒竟自肿得小嘴微嘟的穴口鞭子般抽来,盛放不下的欲求不满的渴望猝然反扑,丰沛的水液便从熟透的果实中飞溅而出。
人为压制的情欲在刀锋下被填补完满,白青崖只觉如登高时一脚踩空,理智在无边无际的释放中彻底崩断,只余掺着痛意的快感充斥着躯壳。
檀霭一时不察躲闪不及,正对着那水穴,小半张脸都被溅湿了。略有几分黏稠的蜜液尚余留着肉道最深处的热意,嗅着还有一丝诡异的甜,滴滴答答地顺着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