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颠簸和后穴里作乱的肉棒让君燕纾全身都激烈地颤抖起来,他无力依靠进权衡的怀里,眼中蓄起了生理性的泪水,眼圈红得惹人怜惜,字不成句:“权衡……唔……你个、啊、混账……”
权衡咬着他的耳朵,恶劣地笑出声:“还有更混账的呢。”
“什……”
“牵好马,”权衡说,“你也不想它失控把咱俩甩出去吧?”
君燕纾条件反射地收紧了缰绳,马奔跑的速度降了下来,权衡趁此机会伸手进君燕纾衣摆下,握住了他挺立的男根,而后极具技巧地揉搓起来。
君燕纾的理智被他捻断了弦。他随着马的起伏被权衡肏得更深,无意识地承欢,每次腾空都小小地“啊”一声,尾音打着旋,婉转动听。情欲的浪潮将他卷到顶峰,他预感到高潮的来临,泪眼朦胧地低下头,却见到权衡手上捻着一根细针,折断了针尖,对准君燕纾的马眼。
君燕纾瞬间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瞳孔骤缩,却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细针插进了自己的尿道。
尿道被插入的剧烈快感让君燕纾再度断片了几秒钟。等他清醒过来,权衡的肉棒仍深埋在他的后穴,而自己的阴茎可怜地挺立着,却被一枚银针堵得死死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君燕纾仍旧在快感俘虏下,只能微弱地挣扎:“你做了什么?”
“别担心,”权衡声音发沙,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在锁住君燕纾精口的银针上轻轻捻动,刺激得君燕纾发出了说不好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你射了太多次,再射下去对身体不好。”
君燕纾喘息着:“那你倒是……拔出去……”
“我还没吃够呢,”权衡说,像是强压着施虐欲在与他耳鬓厮磨,“我要把你带回巢穴去。你是我的猎物,我的食物,我的玩物……你雌伏于我,哪也不能去。”
“你要这样、唔……带我回自在阁吗?”君燕纾脑子里也不剩下什么了,只是胡乱地顺着说,“我会被你插死的……”
话音未落,君燕纾明显感到体内的东西涨大了一圈。
“我……”权衡抱紧了君燕纾,吐字艰难,“我不带你去……自在阁。”
不去自在阁,他们能去哪?
君燕纾来不及细想。马停了下来,权衡短暂地从他的体内抽离,而后把他抱了下去,放在草地上,掐着腰身后入,大开大合地冲撞。
君燕纾攥着草皮,无力思考,只觉得热,觉得爽,觉得天地倒旋,而世间只余他们二人。权衡第二次射在了他体内,君燕纾被温热的真力包裹,眼前仿佛看见金色的光,而后失去了意识。
第46章 君身三重雪(十)
权衡抱着人进树屋时,寒露正和承影对坐相觑。她把承影剑立在床头,自己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目光似乎在专注地盯着那古朴的剑身,又似乎在神游天外地发呆。
权衡走过来,抬手抓起承影剑随手往地上一扔。
“哎哎哎!”寒露蹦起来慌忙接剑,紧紧抱在怀里,“这可是绝世名剑承影,历代天下第一剑的佩剑!你不待见我,总给它几分面子吧!”
权衡把君燕纾放在了床榻上,斜过来一眼“什么绝世狗屁”的眼神。
寒露选择性地忽视了君燕纾脸上唇上的咬痕并拒绝深思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紧张问道:“小师叔怎么了?”
怎么了——总不好说是被他操晕了。权衡伸手捋了一把君燕纾的额发,装模作样地摸摸他的额头,转移话题地道:“他没事。你叫醒他。”
以往她总要多嘴几句“为什么是我不是你”之类的废话,但现在她只是蔫头巴脑地应一声“哦”,上前来轻轻晃君燕纾的手臂:“小师叔,醒醒。”
权衡抱着肩,打量她几眼,再看看那柄剑,大概猜到她走了怎样的狗屎运。
承影剑是天下名剑,自然珍贵非凡,但它更大的作用是代表了剑主人的身份。拿着这把剑,就说明桑予是真的死了,同时也坐实了寒露剑仙唯一真传的身份,只要她不自己作死,山外山看在剑仙的面子上也会保她一生无虞。
权衡随口说了一声:“恭喜。”
他就算说一句“节哀”,都要被怀疑是在拐弯抹角骂人,更别提在这么个档口说这么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少女的肩头垮下来。她背对着权衡,背影很沮丧,小声哀求道:“权衡,我现在脑子里很乱,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骂我了?”
权衡莫名其妙心想谁没事骂你——但他没有说出口。权大恶人破天荒地用正常人的思维思考了片刻,然后伸手在寒露的头顶上按了按。
他没收力道,寒露只觉得脑袋都要被他拍进胸腔里,全身一晃,人差点向前砸在床上,赶忙伸手撑住自己,双手泰山压顶一般正拍在君燕纾胸膛上。她正想回头怒瞪权衡,手上先条件反射地揉捏了一下,而后一侧头,目光与君燕纾静默的眼睛对视。
寒露整个人像看见黄瓜的猫一样弹了起来:“小小小小师叔,你醒啦?”
君燕纾坐起来,没有应声。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房间,最后在权衡身上定格。
权衡与他对视。在与权衡对视的瞬间,君燕纾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拢了双腿,伸手按住了小腹——而后像是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似的,露出了迷茫而无助的神情。
他的眼神像是在俯颈饮溪的鹿。
权衡觉得嘴唇干得厉害,抿了抿,伸手在空中虚遮住了君燕纾的目光,沙着嗓音道:“不许看我。”
君燕纾垂下了眼睫,耳侧的黑发缕柔软地滑落胸前。
寒露发觉他不对,小心凑到他身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师叔?你还记得我吗?”
君燕纾眨着眸子看着她,不说话。
寒露心道坏了,又指权衡:“那个呢?记得吗?”
君燕纾不敢看他,只轻轻点头:“权衡。”
寒露心情忽然有些复杂——为什么你认识他不认识我?!
但好在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姑娘,也不纠结这个,扭头对权衡道:“坏了,小师叔又入定了。好像还是很深层级的,我叫不醒。”
权衡皱眉:“这么突然?他不是只有进阶的时候才会这样吗?”
“以前在小师叔兄长的忌日会有,但近年已经不会了,先生……也就是剑仙说,除了进阶,一般是遇到很大的刺激才会变成这样……”寒露嘀咕到此,骤然义愤填膺,“权衡!你到底对我小师叔做了什么?”
权衡的眼瞳幽幽透出赤光:“很大刺激?那我再刺激一次会不会就好了?”
“你别乱来!”寒露直觉必须阻止他,“小师叔脑子本来就不灵光,一旦真变傻了怎么办!”
从这么个缺心眼口中听说君燕纾“脑子不灵光”是个挺奇妙的体验,但确实也有几分道理。权衡按下色欲,难得觉得棘手。事发突然,有点打乱了权衡的计划,这个状态的君燕纾太傻,他身边是更傻的寒露,这竟导致权衡想跟君燕纾说的话都没法说,最后只能道:“你带他从后山那条小路离开,会有人接应你。我去办点事。”
寒露点头答应,权衡再看了君燕纾一眼,随后扭身要离开。
他一动作,君燕纾就跟着动了,抬腿从床上下来,抓起惊鸿剑跟上。
“哎,小师叔,”寒露拉住他的衣袖,“我们不跟他走。”
君燕纾再次露出了很迷茫的神色,看看权衡,再看看寒露,最后把袖子从少女手里抽了出来,还是跟上了权衡的步伐。
寒露觉得自己今天一天遭到的打击比这辈子的都多。
权衡顿住步子,回头看亦步亦趋的君燕纾。自在阁少主面无表情,沉默了片刻,道:“我不要你,君燕纾。”
君燕纾在离他一尺的地方站住了。他难以理解地歪了一下头,问:“你去哪里?我们一起。”
“你跟着你这个傻师侄离开山外山,不要跟着我。”权衡道,语气冰冷。
失忆的青年难受地蹙眉,无意识地抬手按了一下心口:“我不想走。”
权衡从鼻腔里笑了一声:“哦?现在倒是知道粘我了,之前是谁千方百计想要逃的?”
君燕纾定定地看着权衡。他的眼周还因为之前被粗暴对待泛着红,比眼尾更艳红的唇紧抿着反而显了白,看上去既无措又执着。
权衡皱起了眉,阴郁和烦躁已经摆在了脸上,强耐着性子第三次重复:“你我从未同路,也不会有归处。离开这里,不要再跟着我,听明白没有?”
君燕纾看着他,意识到他是认真的。他眨眨眼睛,却看见权衡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地吐出去,别过头低声道:“不许哭。”
君燕纾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脸,意识到自己流泪了。他捻动指尖,茫然说:“我不知道……我没想哭。”
他求助地看向了寒露,寒露小心地看着他们,不敢插话,此刻被君燕纾看得难过,扯了扯他的袖角,恳求道:“我们走吧小师叔。”
权衡已经在这个时候跳下了树,树屋下传来马鞭的响声,随后马蹄远去。君燕纾没有跟下去,揉着眼睛,幅度很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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