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不理解寒露的脑回路,也从来没打算理解。他在山外山的马场牵了一匹马,沿着隐蔽的小路去往了清虚大殿外,绕过巡逻的弟子,上房顶坐下,揭下瓦片观察殿内的情景,顺便借白十的口阴阳怪气几句。
宣告剑仙离世的钟声响起时,他当机立断地跳下去翻身上马,打了殿内一个措手不及,直接把君燕纾抢了出来。
马的速度自然比人要快许多,殿内很快就有人追了出来,但疯马的速度太快,很快就追不上了。权衡并未回头,倒是君燕纾向后看了一眼。
“你疯了?”风声太烈,权衡乱飞的头发直往君燕纾脸上扇,君燕纾不得不伸手扒开,“清虚大殿众目睽睽,你这般高调行事不怕被围杀吗?”
“在杭州时我倒是遂你的愿躲了,结果如何?”权衡一手环着君燕纾的腰,一手攥着缰绳,沉沉的气息就扑在君燕纾耳边,被君燕纾听出一种病态的兴奋来,“我就是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抢人,多有意思。”
“现在山上高手齐聚,你若陷入围攻,断没有脱逃的道理!”
“谁要逃了,我为什么要逃?”权衡道,声音里压抑着什么如火如沸的东西,“要逃的是你。”
君燕纾沉默片刻:“你应该知道这样只能躲一时——是寒露带你进来的吧?无论她知道多少藏匿的地方,掌门一旦下令封锁山外山,你我插翅难飞,困也会困死在这里。”
他们驾马冲进一条密林窄道,身后的追兵已经全被甩开,小路岔路繁多,令人晕头转向,别说追兵,寒露都要绕上两绕。权衡不再说话,扣着君燕纾腰身的手却愈发用力。
君燕纾注意到权衡身上的温度在升高,一些赤红的线条狰狞地沿着经络浮现在皮肤上。自从他们碰面,权衡身上就有什么东西在躁动,君燕纾伸手去碰那些赤色的纹路:“权衡?你状态不对……”
权衡突然吻住了他——准确地说,是咬住了他。他们从未交换过温柔的吻,唇齿磕碰,血腥气四溢,像是野兽在撕咬,而这次尤为暴烈,权衡似乎想要把他吃进胃里。
“权……权衡!”
君燕纾猛地挣开他,剧烈地喘息——他还是没学会在这种霸道的吻里换气,情急之下一手横过权衡的唇齿,被权衡一口咬住,总算拦住了他继续发情:“你怎么回事?!”
权衡猛然一勒马。君燕纾听见权衡心跳鼓噪,抬眼看见一双烧着鬼火的赤眸,还不等说话,就被权衡拉下了马,扔在草地上。
权衡下马有些摇晃,他倚靠着马鞍,喘息声极重,掺杂着难耐的痛苦。他捏着太阳穴,声音低哑:“……滚出去……我不会再听……”
他发出一声愤怒而痛苦的嘶吼,紧接着骤然扭头看向君燕纾。君燕纾刚从权衡的阴影里支起身子,权衡便已经压在了他身上,伸手在君燕纾胸膛上一按,重新把他按在了地上。
第45章 君与权衡(八)
权衡开始啃他的时候,君燕纾并不觉得意外。他稍稍推了推身上的重量,只是有点担忧:“在这儿?”
权衡惩罚般加重了在他颈动脉附近啮咬的力度,又痛又痒,君燕纾轻轻“嗯”了一声:“我不是拒绝你,只是觉得可能不太安全……”
权衡充耳不闻,抬手就撕开了君燕纾的衣襟,开始打着圈吮吸君燕纾的乳头,手上动作又快又准,扯开君燕纾的亵裤,揉搓起挺翘的臀瓣来。
君燕纾把手臂搭在权衡肩头,仰着头喘息。薄红色飞上了他的眼角和耳廓,胸膛里颤着急促的气音,多次的同欢让他们对彼此的接触都更加敏感,权衡甚至不用怎么扩张,就能感到君燕纾的内里向他打开,穴口湿热柔软。
权衡此刻脑子里混沌,抓起君燕纾的膝弯放出阳物,直直对准那艳红的销魂处用力一沉腰。他的喉咙里闷雷般发出一声压抑的咆哮,而君燕纾倒抽了一口气,感到了劈裂的痛楚。
权衡虽然人性暴戾,但床事技巧很好,所以君燕纾从没有觉得挨肏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恰恰相反,他一直都觉得很爽。但此刻权衡像是只剩下了野兽交配的本能,整根没入、尽数拔出,再毫不留情地插进最深处,没有技巧,只是最野蛮地顶撞。
而君燕纾的敏感点极浅,每次都是被重重地碾过,又痛又烫、又深又爽,只几下就让他腿根打颤,腰身软得一塌糊涂,又不由自主地顺着权衡的力道反弓起来,理智都要被打散了。
“权衡……”太刺激了,君燕纾有些受不住,难耐地仰起上半身,“你别、你——”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想让权衡停下,让自己从这不断攀升的情欲快感里喘息片刻,然而权衡哪里听得进他这毫无威力的制止?君燕纾话还不等从胸腔里成型,就被权衡凶狠的一记深捣顶没了声音,君燕纾眼前一片空白,手指忍不住地攥紧了权衡的头发,从鼻腔里发出了难耐的闷哼。
太深、太重、太舒服,君燕纾有种失控的快乐。最后的理性让他抬腿圈住权衡的腰身,用力往自己身体里一拉,强行把他锁住了:“权衡!”
这一下没收住力,权衡顺着力道钉进了最深处,君燕纾被插得失了声,穴里不受控制地绞紧,媚肉痉挛般蠕动着,像是急切地要从孽根里吸出纯白的浓精。
权衡爽得头皮发麻,双臂捞住君燕纾的腰身,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骤然变化的体位和体重让君燕纾“坐”在了怒挺的肉棒上,吃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一边收紧了腿,一边觉得腿颤得厉害,即将被捅穿的错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搂紧权衡的脖子,在权衡耳边喘着湿腻的热气,疼痛和恐惧在这时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君燕纾差点就要呻吟出声。
宽大的衣袂落下,将二人连接处遮盖得严严实实,乍看上去不过是一个再纯情不过的拥抱。
权衡剧烈喘息着,身上的红纹暗下去一点,他突然一言不发地抬步便走,君燕纾没咬住一声惊叫,只觉得后穴里那物像是活过来一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放我……下来……”君燕纾音线绷紧了,发着颤,他逃脱不了,只能寄希望于权衡听话——尽管他也知晓这是徒劳。权衡走了没几步,君燕纾却觉得有一个时辰那么漫长,等到背脊接触到粗糙的树皮、权衡把他抵在树干上开始用力肏干的时候,他已经高潮了一次,后穴湿淋淋地咬紧,软腻湿滑如鲜红蚌肉,驯顺地吞吐那条巨龙。
权衡臂力惊人,君燕纾完全软在他的臂弯里,双腿垂下也触不到地,被牢牢锁在树干和权衡的身躯之间,被迫承受粗暴的顶弄。
二人的真力飞快地在两具躯体里流转,权衡的真力烈火般烧过君燕纾的经络里时,君燕纾的五感被洗濯得更加敏感,他稍稍收一下后穴,就能感知到阳物上跳动的青筋,擦过敏感点瞬间的快感让他难以抑制地颤栗,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
君燕纾已经无法思考究竟是什么让他这次的反应这般剧烈,只是无法控制地承受着、迎合着、回应着——如果他提前知晓等到双修功法进展到这一地步,承受方在灭顶的浪潮里几乎小死,这次他说什么也会跟权衡争一下上下的。
他已经不记得后续发生了什么,神智似乎从身体里抽离了一段时间,等到他回过神时,正迎上权衡在他体内释放,喷射的力道让君燕纾再次高潮,前端吐出稀薄的精液来。
权衡身上的红纹都已经消失,眼神也恢复了理智,他把头在君燕纾的颈窝里埋了一会儿,缓缓退了出去。
君燕纾还在失神,精液还不等流出,权衡已经不知从哪拿出一支白玉短柱,将它迅速插进了君燕纾的后穴,将精液和生理性的淫水都堵了回去,一丝一毫没有流出来。
君燕纾双腿被强硬的插入弄得发软,一皱眉,伸手想要把东西拔出去,被权衡强硬地圈住了双臂,而后打横抱起。
君燕纾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还不等问什么,权衡的吻已经攫取了他的呼吸,舌头灵活地在君燕纾的口腔里抢夺每一丝氧气。君燕纾抓着他的领口,被亲得大脑缺氧、眼前发黑,被放开后稳住身子,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被权衡扶上了马,一时却只能扶着马鞍大口喘息。
权衡借着这个时间翻身上马,环过君燕纾身躯牵起缰绳,轻轻一踢马腹。
马沿着小路跑起来,君燕纾后穴里的东西顿时乱撞起来,君燕纾按着小腹,鼓胀感和异物感都过于强烈,他一时动弹不得,恍惚能听见身体里液体晃荡的声音。
正愣神,手里忽然被塞进了缰绳。他下意识握住了,权衡腾出的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腹,另只手顺着腰线摸了进去,扯下君燕纾的裤腰,在后穴处摸索。
君燕纾被情欲熏得迟钝的大脑这才意识到顶着自己后腰的硬物是什么——这厮竟然又勃起了!
他忙不迭地开口:“你等一下……呜!”
权衡已经拔出了那只短玉势,手上力道一松,君燕纾的身子立刻下坐,翕张的肉穴严丝合缝地将权衡的欲望吞进深处。
君燕纾攥着缰绳的手瞬间一抖,通灵的马匹心领神会错了意,撒开四蹄奔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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