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淤泥里活惯了的人不适应这种干净。有的人怕自己玷污了纯粹,有的人盼纯粹被污染——花缎罗当然是后者。
花缎罗扶着佛像破败的底座,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扯开了自己的衣领。
了法一惊,还不等他有什么反应,花缎罗一步一步从佛像之上走了下来,每走一步都解开一道系带,让身上的一件衣物松散脱落。
了法无措地后退两步,花缎罗仍迫到了他眼前,红衣已经落地,身上只一件欲拒还迎的薄纱,抬手摘了发钗,黑发顺肩流落。
花缎罗抬手搂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媚眼如丝,粉唇轻呵,在他耳边呼一道细细的气流:“和尚,救救我吧。”
语气轻佻,但并不柔软——花缎罗在性事上经验丰富,最会察言观色,一眼就能看出什么人喜欢什么类型。了法确实有反应,但他并不吃柔若无骨的那一套。
了法僵硬地站着,目光都不知道往哪放。
但他没逃。
花缎罗还想再添一把柴,了法已经攥住了花缎罗的手腕,往后退开两步,深吸一口气:“你不必这样……”他找不到合适的词,顿了一下,“哄骗我。”
了法直视花缎罗的眼睛,那双寒星般的眼睛还是清明的,里面透露出一种挣扎,慢慢沉淀为坚定。
他低低道:“合欢功法以双修修补己身,我知道。如果这样能让你觉得我是安全的……”
了法脱下外袍拢在花缎罗身上,然后将人横抱起来,路上勾起花缎罗脱掉的衣服,一并垫在了佛像下的空地上,再将人放下。
花缎罗笑吟吟地看着他,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挑逗道:“小和尚,你想要我。你都硬了。”
了法耳根泛了粉。他抿一下唇,不说话,花缎罗继续道:“你知道怎么做吗?”
了法还不等回话,花缎罗已经抓住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胸前挺立的红珠正被夹在了法食指与中指之间。
掌下柔嫩的质感惊得了法一抬手,花缎罗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捻动另外一边的茱萸,露骨地暗示道:“我向来直接办正事,不过如果你喜欢,你可以舔舔这里,或者咬一咬。”
了法紧了一下后槽牙,干涩地吞咽一口。
花缎罗握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掌顺着腹中线下滑,在小腹处微微停顿,而后探下半翘的性器。
花缎罗的男根生得并不雄伟,了法的手指在精口无师自通地揉搓,带起一道细细的黏丝。
花缎罗握着了法手腕的手轻轻颤了一下。了法垂眸,另只手将花缎罗的膝盖分开,看到了那藏在阳物之下的、一口红嫩的窄穴。
了法的动作一定。
那不该生在男子身上。穴口柔嫩艳红,此刻已经溢出一点晶莹的水色,软肉蠕动着,饥渴地想要含进些什么。花缎罗双腿勾住了法的后腰,柔顺地缠住,将他往自己腿心带了带,而后骤然翻身,将了法压在了身下。
花缎罗内伤重,这个动作颇耗气力,翻过来后,花缎罗伏在了法身上喘了几息,才笑问:“没见过?我就是这么一副不男不女的身子,怕了?”
了法的喉结滚了一下,哑声道:“不。”
花缎罗直起身子,向他眨眨眼睛:“我教你,可学好了——”
花缎罗伸手,浅浅地插进自己的女穴里。穴道湿热滑腻,柔顺地含住,花缎罗从鼻腔里“嗯”了一声,道:“你可以多插几根手指……”
食指也并入,深深地往内探,花缎罗小声地吸一口气,轻轻摆了一下腰:“然后动一动。屈指、抠挖、旋转,往里面狠狠地顶一顶。”
花缎罗自己手上的动作加快,了法眸色深沉地看着,直到花缎罗抽出手指,指上尽是晶亮的液体。花缎罗将其抹在了法胸膛上,然后解开了法的腰带,将他的阳物释放出来,男根偾张,花缎罗伸手握住,极具技巧地揉捏其下的囊袋,然后扶住挺立的性器,对准,沉腰下坐。
性器顺利地没入穴口,花缎罗内穴绞紧,柔媚道:“你可以粗暴一些肏我。”
任何一个男人听了这种话都会失去理智,了法实在忍不住,本能地向上一挺腰。花缎罗正专心地咽这庞然大物,被骤然一撞,双腿霎时脱了力,结实地坐在了了法小腹上,将阳物吞进了极深的地方,当即发出了一声惊喘:“……唔啊!”
了法直直撞进了花缎罗的腿心,在敏感点上粗暴地碾过去。花缎罗的身子在合欢功法运转时敏感得不像话,爽得头皮发麻,有半晌没回过神,水穴随着呼吸急颤,肉道绞得死紧,了法差点直接泄了精。
花缎罗回过神时,了法已经站了起来,一手抓着自己的外袍,一手将人抱住,花缎罗腾空而起,着力点只剩下了连接之处。花缎罗双腿刚勾住了法的腰身,他就已经向佛像大步走去,每一步都让肉棒撞得更深,花缎罗全身颤抖,只能抱紧了法,浪荡地呻吟着。
了法将外袍重新披在花缎罗肩头,然后将人抵在了佛像的底座上,一声不发地开始挺腰。他凿得又深又狠,花缎罗被肏得又酸又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了法每顶一次,花缎罗便不知是想躲还是想应和地一挺腰,胸前茱萸在他眼前直晃。了法张口吻住了其中一颗,在齿列间细细研磨,或轻或重,腾出一只手捻动另外一边。花缎罗眼前白光直闪,小腹急收,了法一击深顶,顶得花缎罗惊叫一声达到了高潮,阴茎一股一股地射精。
嫣红湿润的水穴里媚肉紧咬,一大股阴精浇在了法的阳锋上,尽数被巨刃堵了回去,了法呼吸急促起来,听见花缎罗声线既哑又颤,在他耳边引诱道:“射进来。”
了法当即就满足了花缎罗的愿望,听见身下人一声餍足的喟叹。
了法能感受到体内真力被花缎罗吸走的抽痛感。或许正因如此,花缎罗身上若隐若现地散发出一股花开般的香气,像是秾艳的晚夏、浓烈的初秋,有一种软热的、爱不释手的温度。
了法呼出一口气,抬起头,看见佛像低眉垂目,拈花状的手掌上断了三根手指。
雨水盖地,天光四漏,而此处在破损佛像的荫蔽下,仍是干燥而灰暗的。
了法轻声道:“阿弥陀佛。”
他将花缎罗重新按在了身下,阴茎在身体里粗鲁地转了一圈,再次涨大了一圈。了法察觉到这并不正常,或许是花缎罗的功法的作用,但他并不想停下。花缎罗跪趴在地,被了法扣住了窄腰,重重往肉刃上掼。
“等、哈啊——”花缎罗想说什么,了法却并未给机会,他伸手握住了花缎罗半软下去的性器前端,随着挺腰的动作揉弄着。花缎罗被他顶软了腰,将头埋在双臂上,声音里带了难察觉的哭腔:“唔、再往那……嗯啊……顶顶,再……哈嗯……快点……啊!”
太快、太深了,花缎罗久违地感受到了害怕,又痛又爽,伸手向前抓去,却只能抓到满地的尘土。了法的性器在身体里清晰地进出,精水仍被堵在肚子里,花缎罗按着小腹,只听到身后水声翻搅,和了法粗沉的喘息。
多久了?花缎罗失去了对时间的估计,只能在情欲里沉溺,偶尔理智在欲海之上换气,了法仍在翻来覆去地肏自己。花缎罗射了一次又一次,小腹抽痛,忽然有一点后悔——在受了内伤之后,合欢功法固然能从阳精里吸收真力修补己身,但与平日相比效力大打折扣,否则此刻了法早该被吸成个人干了。
花缎罗累得发困,穴里仍在一股一股地向上泛情潮,花缎罗小声地、本能地呻吟着,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逐渐地,花缎罗失去了意识,最后的记忆是了法在自己身体里射精,射得自己小腹鼓胀,而后轻轻叹一声:“花开。
“我俗名薛重明,你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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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双性车
第23章 沈天游
一众人在杭州城见到了疑似沈天游的身影,然而还不等靠近,寒露一嗓子把那人影吓跑了。他穿着一身灰,像只硕大的灰耗子窜进了街上的人流里,架也不劝了,甚至急着跑的时候还搡了人一把。
那人一连退了三大步,火冒三丈大叫道:“操,你站住!”
寒露正觉得这人说话的声音有点耳熟,好像昨晚刚听过——还不等她对这个昨晚刚见过的人做出任何反应,就听君燕纾道:“不好,快抓住他!”
寒露向来是最听小师叔话的,君燕纾话音刚落,她立马就就把丁煜抛在了脑后,想都没想冲着沈天游追去,从街边摊铺架子上借力,三两步跳上了巷子墙顶。
被沈天游推开的倒霉蛋丁煜揉着胸口一抬头,便看见寒露轻巧地从头顶飞过。
雨水稍歇,这是个初阳的早晨,天空湛蓝。寒露衣袂飘飞,像只燕子向沈天游头顶盘旋而去,像是从未落过地。
丁煜一时仰着头傻在那。
灰耗子动作迅疾却摆脱不了追踪,黑燕子上下翻飞却无法对人造成阻碍,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君燕纾也抬腿上了墙,和寒露一人一边追了过去。权衡有点不满地“啧”了一声,他对这种游戏并无兴趣,但是不追上去显然会把君燕纾跟丢,所以只能一脸沉郁地跟上。他轻功显然没有他的刀法那般精绝,他自己知晓,也就不绕路或上墙,管也不管地直冲出去,拉出一道黑色的直线,路上的障碍全被他掀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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