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从牙缝里迸出身上人的名字:“君、燕、纾!”
他用力一扯,项圈分毫不动,甚至更紧了几分,迫使他必须深呼吸才能攫取足够的氧气。
君燕纾已经跪在他双膝之间,双手掰开了他的双腿。他已经放出了自己的阳物,权衡向下瞥了一眼,沉重的眼皮跳了一下,膝头用力一拢。
君燕纾手上跟他较劲,抬眼询问地看他。
“你他妈想直接进来?”权衡喘着气,颈上的项圈让他的呼吸不畅,此刻有种轻微的窒息感,“想我死就直说。”
君燕纾也意识到他甬道高热干涩,于是放开手,环顾了一圈房间。
这里是四方会的门主的寝房,君燕纾还未恢复记忆时来过一次,他当时懵懂,但还记得那门主从床柜里拿出过什么东西。他循着记忆找到了那轻巧的铁盒,打开,里面装了几颗半透明的白色圆珠,每个有指节那么大。
君燕纾闻了一下,又拿到权衡皮肤上试了试。高温瞬间令圆珠融化,留下一小块黏腻的水渍。
君燕纾直接将圆珠塞进了权衡的后穴里。
他的身体太热了,圆珠几乎是眨眼就被吞了进去,一路被挤撞进了深处,滑腻感让权衡不适地弓了一下腰。君燕纾伸出双指浅浅插入,又摸索了一圈,还不等权衡做出什么反应,君燕纾已经抽出手,跪在他双膝之间,握住他膝弯往上一提,玉茎抵在了入口,用力一沉腰。
肉茎毫无阻碍地破开软穴,瞬间插进了最深处,权衡被顶得向前一撞,颈上锁链当啷作响。他倒吸一口气,一时大脑一片空白,穴内瞬间绞紧,像是在讨好地亲吻侵入的柱身,逼得君燕纾也轻轻抽了一口气。
两人一时僵住,君燕纾试图运动,但寸步难行,于是道:“你放松。”
权衡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意识混沌,听到声音只是下意识看君燕纾,眼眶烧得通红。
被权衡肏时君燕纾觉得热,现在权衡在他身下,他仍是觉得热,他真力运转了三个周天才把那股惊人的热意逼退,知道不能再等了,于是用力掰开他双腿,缓缓抽出,然后重重顶进去。
权衡被顶出了一声低低的鼻音,君燕纾俯身吻他,权衡感到一股清凉的气流从唇舌间蔓延到小腹,再流转向四肢百骸,熨平了经脉里乱窜的真力。
权衡逐渐觉得暖,像是泡在温泉池子里,不由自主伸手搂住了君燕纾的脖子。
君燕纾又是一记大开大合的深顶,权衡的后穴已经完全被肏服了,阴茎入时温顺地含入,出时缠绵地挽留,君燕纾食髓知味,只想进得更深,撞得床帏摇晃,四柱吱呀作响。君燕纾每一次顶入,都让权衡腰眼一酸、腹中一紧,又爽又难受,他试图说话,气还没聚起就被暴雨般的抽插打散,只能报复似的狠咬君燕纾的下唇,咬得满嘴血气。
君燕纾愈进愈深,在一次重捣后,龟头擦过了某个点,权衡身体骤然绷紧,扯住君燕纾的头发用力一拽。
君燕纾小声痛嘶,动作一停,低眼看见权衡的眼神,像是看见被触到伤处的狼。
君燕纾轻轻侧一下头,试探着再向那处点一下。
“你他妈……”权衡手腕一抖,瞬间就软了腰,狠话还来不及放,君燕纾顶着那一点深深浅浅地研磨起来,把他的话全碾碎了,变作或轻或急的颤音。
太过、太过了!权衡仰起头,一手攥着君燕纾的衣襟,看不出是想推开还是在迎合,快感连绵不歇地灌进小腹、漫过头脑,他全身都被肏软,只能附和君燕纾的动作,肉棒一深一浅,他就只能塌臀或是挺腰,想要躲开或是进得更深一些。
君燕纾握住了他怒挺的阳物,指尖在顶端小口蹭了两下:“舒服么?”
权衡另一手遮着脸,紧咬着牙,不说话。
君燕纾拿开他遮脸的手臂,去看他的眼睛,在他左眼尾那两点艳红的碎痣上吻了吻:“我很舒服。”
他在权衡耳边低声道:“你这里又热又软、又紧又嫩,吸得我不想拔出来。”
话出口,君燕纾感到包裹着肉柱的软肉羞耻般咬紧了,权衡瞪视他,唇角还带着君燕纾的血,像是下一刻就要撕咬开他的喉咙。君燕纾伸手在他项圈上一拨,金属圈又紧了几分,权衡只能难受地仰起脖子深吸气,承受君燕纾又一轮顶着那一点的肏干。
快感如狂浪,一波一波堆积起来,高潮来得迅速而猛烈,权衡阳物抖动,射在两人腰腹之间,后穴急切地想要吸出君燕纾的男精来。
君燕纾在他的高潮里再深捣了几下,逼出权衡几声难耐的低音,射在了权衡身体深处。
权衡哑声道:“别射里面——”
话已经说晚了,君燕纾眨一下眼睛:“抱歉,没忍住。”
权衡烦躁地横过手臂,压在双眼上。君燕纾宽慰道:“没关系,在双修的功法运作下,你的真力能化掉精液,对你有好处。”
权衡体内的燥热已经降下去,困意像是猛兽抓紧了他,他也懒得管了,只冷哼一声,意识便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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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感谢白行简。
第16章 刀光剑影
大雨肆虐了一夜,清晨的时候渐渐平和,声音听不到了,仍有银丝漫天,细密密地将姑苏笼罩在细雨里。
君燕纾起时发现大门开着,推开门向院子里一看,寒露蹲在外廊一根立柱旁,一手拿着个油纸包裹的葱花饼,听见门开的声音回头看,嘴里还在嚼。
她发丝上挂着层雨珠,看见君燕纾,她加快速度把东西咽下去,从怀里摸出来另一张烙饼:“小师叔早,吃吗?还热乎呢。”
君燕纾接过:“哪里来的?”
“我去姑苏城门那儿买的。”姑娘撕咬着饼,含糊不清道,“早上出城的人多,很多都是出去卖苦力气的,城门口的早餐摊又香又便宜,量还大,我小时候常常去城门口捡吃的。”
寒露醒得早,天正蒙蒙灰。在山外山,这个时候正是早课的时间,她习惯性地从地上跳起来虎虎生威地打了一套拳,才后知后觉此地没有大白馒头当早饭。她于是拉开门,没想到还在下雨,“哎呀”了一声,伸手试了试,把双臂往头顶一遮,冲进了烟雨里。
她的身法轻,踩在水坑里也像是蜻蜓点水,只余水面上圈纹一荡,人影一晃,很快带着满怀的烟火气回来了。她回来没多久,君燕纾就走了出来。
君燕纾点点头,撕了一块吃。
寒露一边吃,一边小心瞟君燕纾的脸……君燕纾嘴唇上的伤口结了痂,脸上有一块青紫,喉咙上还有咬痕——从深度上看,可没有一点情意。寒露一边看一边心惊胆战,心说他俩昨晚真的双修了吗?怎么看着更像是你死我活地打了一架?
正想着,余光忽然一暗,寒露定睛一看,是权衡像一片阴影一般倚靠在了门柱上,一手还提着刀。
寒露下意识站了起来,随时准备逃跑。
君燕纾看看权衡,看看饼,再看看寒露。
寒露控诉地看回去——我不会给他买饼的!
君燕纾从自己的饼上撕了一半,递给权衡:“吃吗?”
权衡扫了一眼,还没睡醒似的,恹恹道:“不吃。”他发了一会呆,缓缓皱了眉,很困惑的样子,“哪来的?”
“她在姑苏城门口买的。”
权衡稍抬了眼,看了眼寒露,又了无兴趣地转回了头。
寒露看他。这位身上看着比君燕纾还惨烈,像是被什么人勒死过一次似的,脖子上一圈紫色的淤痕。
寒露抓心挠肝地好奇,却又不敢当着权衡的面问,难受得站也不是蹲也不是,连做了好几个深蹲。深蹲做一半,权衡忽然转回头来:“昨晚的事情城内有消息吗?”
“啊,”寒露猝不及防被问到,磕巴了一下,“呃,我听支摊的大姐说是城西的荒宅突然塌了,其他的我不知道。”
权衡冷眼看她:“你哆嗦什么,我又不吃人。”
但你杀人啊!
寒露心中咆哮,但面上不敢,只能忍气吞声,问君燕纾道:“小师叔,桃花市炸了,沈前辈的盟主令估计追不回来了,了法也联系不上,不如我们直接去杭州……”
权衡不耐烦打断:“去个屁,跟我回自在阁。”
君燕纾却对寒露点头:“去杭州参加论剑会。”
权衡显然没料到君燕纾会跟他唱反调,愣了一霎,缓缓侧过头,眼神极冷:“你还欠我一顿肏呢。”
“昨晚还给你了。”
权衡气笑了:“还?你觉得那叫还?”
君燕纾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皱起一点眉,和权衡对视:“你根本不想放我走。”
“你才发现吗?”权衡站直了。他气质上的攻击性要比君燕纾强太多,阴影下的目光像饥肠辘辘的豺狼,慢慢道:“你是我的东西,白九,你一辈子就该在我身边,夜夜被我肏哭,被我的阳精喂饱……”他向前逼了一步,“你是我鲜美无比的禁脔、床笫之间的玩具,你哪里都不准去,哪里也去不了。”
寒露捂住了耳朵,默默蹲下了。
君燕纾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润墨似的眸子投着睫毛的枝影:“你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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