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欢更是笑不出来,因为皇帝手中的赤红色羽毛已经逼近他的双腿,在湿润的会阴处,蘸取墨汁般,搅弄起了潋滟的水光。
沾了水的羽毛又冷又硬,所欢不由屏住呼吸,扭着柳腰,为了躲避羽毛的搔弄,不断抬高雪臀,让两瓣浑圆高翘着,连脚尖都不自觉地用力,脚背紧绷。
可惜,跪在地上的太监察觉到了所欢的意图,将他的腿猛地拉开,连充血的肉花都被迫打开花瓣,由着湿漉漉的羽毛来回刮擦。
天子饶有兴致地把玩着羽毛,待所有的绒毛都沾上淫汁后,一时兴起,竟然将羽毛当作一条软鞭,手腕轻转,“啪啪”地抽打起臀缝来!
所欢悲鸣着垂下头,三千青丝颓然跌落,柔颈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被羽毛抽打的股缝迅速泛红,两瓣肉花大开,露出细嫩的穴肉与充血的朱蒂。
落入如此境地,扎根在肉穴中的血莲竟然没有掉落,还随着肉壁的抽缩,摇曳生姿。
天子将肉花抽开,并不停手,继续鞭挞挺立的花心。
羽毛裹着淫水,带着破风声,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朱蒂上,所欢身体里的情欲也被抽打至沸腾,再也没有力气挣扎,颓然吊在梁上,唯有雪臀高翘,仿佛一捧肥沃的土壤,供养着盛开的淫具。
他在极度的饥渴中失去了神志,开始一点又一点地摆动起细腰,迎合雨点般落下的羽毛。
“真乖。”天子满意地盯着所欢滴着淫汁的蜜穴,心念微动,手腕用力,不再管泛着水光的股缝,而是专注地抽打起被银丝箍起,已经肿成红豆的朱蒂。
淫香四逸,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太监原也是男子,如何忍受得住?即便当着天子的面,依旧个个面露丑态。
所欢在情欲与惊恐的冲击下,几欲作呕,高翘的雪臀却彻底被鞭挞到了臣服,花芯更是被抽成了一摊春水,左右摇摆着迎合着羽毛的抽打。
“朕喜欢漂亮的东西。”天子舔了舔唇角,倏地垂眸,目光钉在一个偷偷伸手,想要摸所欢如玉般的小腿的太监身上,于众人无所察觉之际,闪电般抽出腰间长剑——
“咕噜”。
人头落地。
滚烫的鲜血染红了所欢如雪的衣摆。
“但是朕,不喜欢别人觊觎朕的东西。”天子复又用羽毛抽打起勃起的花芯,这一次,他没有急着收手,而是俯身,在所欢的耳边含笑道,“朕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该在皇城里。嫁给青儿那个废物……当真是暴殄天物。”
边说,边抖着手中的羽毛,让湿漉漉的绒毛轻柔地搔弄起朱蒂。
已经被抽打到爆发边缘的情欲经不起撩拨,所欢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等天子继续抽打下去,雪臀猛地一翘,清液已经从血莲的花心喷了出来。
竟是被玩弄得直接潮吹了。
所欢吐出一口热滚滚的气息,脑中嗡鸣不已,身下的羽毛却还在动,并顺着股缝,一路滑到了性器前。
“真干净。”赤红色的羽毛绕着粉嫩的圈,肉根刮擦了几下,天子愈发满意,用眼神示意剩下的太监将所欢掉了个个,让他被玩得油光水滑的屁股正对着自己,“你们瞧啊……多干净?”
太监们战战兢兢地附和:“恭喜陛下,喜得名器——”
“当真是名器。”天子笑吟吟地颔首,语气却愈发危险,漆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那朵被肉花含住的血莲,冷不丁开始用羽毛抽打勃起的嫩根。
所欢吹了几次,敏感至极,根本没坚持多久,精关就失了守。
而那些个太监的脑袋,也随着他的射精,接二连三地掉在了地上。
大周的天子拎着带血的剑,哈哈大笑着绕到他面前:“你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好父王——朕的好弟弟,当年就是这么利落地杀死先帝的?哈哈哈,手起刀落……哈哈哈就是这样……他就是这样——对待朕,他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天子一把掐住所欢的脖子,犹如掐住一条疲软的蛇,面目狰狞:“你说啊!他对待朕,会不会这样——”
剧痛自脖颈蔓延开来,所欢眼睛圆瞪,双足在挣扎间,在地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湿淋淋的痕迹。
“陛、陛下……父王的心思……妾妾不知……”因为缺氧,他眼前阵阵发黑,胸腔更是疼得好似要炸裂一般,“但是妾……妾觉得……楚王府并无反叛……咳咳,并无反叛之心!”
“并无反叛之心?”天子兀地松手,同时抬腿,愤愤地踢开一具头身分离的烂肉,“朕的皇子死了!死在宫城里,死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你说他并无反叛之心?!”
所欢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陛下……此事……此事或许与楚王府并无……并无关系……”
“哈哈,并无关系?”天子怪笑着后退几步,在太监的尸体间踉跄而行,“杀我皇儿的是身披玄甲的玄甲军。这世间,除了你的好父王,还有谁驱使得了玄甲军?!”
浓重的血腥气冲得所欢头晕脑涨。
他动了动满是牙印的唇,心知在天子面前,自己没有资格继续辩解,干脆狠下心,张嘴吐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既然陛下认定皇子的死与……与楚王府有关,那陛下……想要妾……做……做什么?”
“做什么?”天子猛地停下脚步,目光闪烁着丢下长剑,重新拿起帕子,疯狂地擦拭着并未沾上半点鲜血的手指,“你怎么不问,朕杀不杀你?”
“呵……陛下,陛下要是想杀妾,”所欢咽下涌到喉间的冷笑,“为何还要将妾……带到这里?”
他不过是个用来冲喜的世子妃,天子倘若真的要他的命,压根不会将他悬在梁上,戴上淫具折磨。
赤辉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站在阴影里的天子微垂着头,似是在看满地太监的死尸,又像是在酝酿着新一波折磨人的法子。
所欢身体里的情欲稍稍退去,被勒出血迹的手腕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但他顾不上身体上的不适,满心都是死去的大皇子和传闻中想要成为摄政王的赫连与寒。
他入楚王府的时间不长,与赫连与寒的接触也多是在床榻之上,可他不认为能助当今天子登上皇位的人,会明目张胆地在宫墙之中,残忍地谋杀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皇子。
……这太明显,也太蠢了。
不容所欢细想,天子蹚过血泊,再次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甘心永远陪着一个瘫子?”
所欢细密的睫毛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天子一哂:“果然不甘心啊。”
“妾……”
“也是,你生了这样一张脸,嫁给赫连青,如何会甘心。”天子将手揣进袖笼,慢吞吞道,“那你可……想要换一种活法?”
所欢闻言,猛地抬起了头。
他不再顾忌身份地位,直直地望进天子的眼睛:“陛下所言,何意?”
“你明白朕的意思。”
“妾……”
天子冰冷的手指再次抚上他的脖颈:“这天下都是朕的,你跟了朕,想要什么,朕不能给你弄来?”
所欢抿唇不语,只随着颈侧的手指瑟瑟发抖。
“你别看楚王府现在只有一个世子,可赫连与寒日后定要迎娶王妃入门。到时候,只要王妃生下嫡子,赫连青就什么也不是了,你这个用来冲喜的世子妃,更是一文不值。”天子当所欢是因为恐惧才沉默不语,破天荒地起了怜惜之心,宛若逗弄着浑身雪白的兔子,不住地摩挲着指腹下滑腻的皮肤,“你既然不甘心陪一个废物一辈子,肯定也不甘心将世子妃的名号拱手让人吧?”
“……既然如此,何不跟了朕……到时候,嫔、妃……哪怕是皇后,朕也不是不能让你当!”天子凑到所欢的耳畔,癫狂地笑道,“倘若朕是你,这么一份泼天的恩赐放在面前,肯定不会犹豫!”
垂着头的所欢又沉默了许久,再抬头的时候,满面都是惊恐与慌乱:“陛下……想要妾……想要妾做什么?”
他的神情极大地取悦了天子。
天子甚至没有怀疑所欢的恐惧是伪装出来的。
也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以“冲喜”的名义被强制抬进楚王府的小道士,能有什么心机呢?
“妾……妾只是一个冲喜的世子妃,在府中……在府中并不受人待见……”
“别怕。”天子满意地打量着美艳温驯的所欢,心里升起难以言喻的成就感,仿佛已经将手握重兵的楚王踩在了脚下,“朕还没有蠢到,让你去刺杀赫连与寒的地步!”
所欢再次颤抖起来。
天子低笑出声:“朕只要你每隔七日进一次宫,将楚王的动向告知朕即可。”
“妾……妾如何进宫?”
“这你不用担心,今日朕就会下旨,让所有皇族子弟入宫,为朕惨死的皇子跪经!赫连青是个瘫子,没办法跪经,你是他名义上的世子妃,总要替他入宫吧?”
所欢的心微微一沉,心知皇帝早已有了算计,也就不再反抗,颤声道了句:“妾知道了。”
“真听话啊。”天子的手自他的脖颈滑落到腰际,着迷地把玩着一弯柔软的细腰,呼吸逐渐粗重,“莫要担心,待朕取了赫连与寒的项上人头,就将你接进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