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抱过来让他靠在怀里,那人才总算歇了。软倒在他胸口泪眼朦胧,被欺负坏了。
梁骁行那手隔着衣裳揉他,要不是怕冻着他,哪里还能这么规矩?
屁股也被揉着,马儿走走停停,他俩也在上头摇摇晃晃缠绵在一处。
一会儿是小声的呻吟,一会儿又是埋怨人似的娇嗔,总归是看不得的光景。
梁骁行又亲又骂,骂他亲会儿就发浪,骨头坐不住,软了,恨不得要将对方吞吃入骨。
亲热过后,两人气喘吁吁的,沈沅抱着他脖子小声开口:“疼。”
梁骁行揉他耳朵的手停了,“哪里疼?”
心想不知刚才是谁咬的谁,怎么还贼喊捉贼呢?
以为是这坏东西又矫情,低头看对方神情却不像是假的。细细问了,沈沅才扭捏着抓了他的手掌往自个儿屁股上放。
“这儿。”
昨晚做得狠了,估计是骑马颠簸,刚刚在风里兴奋想不起来,这会儿停下来娇宠两下,倒是叫他想起来了。
梁骁行给他揉揉,不敢按着那处,抓着外边的臀肉轻轻的,“这儿?”
“嗯……”怀里人乖乖靠着他,闭着眼睫毛抖得跟什么似的。
梁骁行亲吻他的眼尾:“到底是疼还是其他的什么?”
沈沅羞臊:“疼么!”
“疼怎么是这个动静?”男人多少不太信,咬着他耳朵哄了两句。
沈沅只好吐露实情:“前面……前面也疼……”
小太监前头平坦的口子蹭了马背一路,那处本就娇嫩,其实原本就是个伤口,昨晚又叫某个饿虎扑食的人扒着腿舔了半夜,如今蹭着衣料颠簸这么久,能不疼吗?
亏得他忍到现在,梁骁行回味过来才后悔不已,原是想着大雪天闷在屋子里头不开气,想着让他出来放放风,恰好沈沅又没骑过马,小青年都爱新鲜,哪儿成想阴差阳错整了这档子事。
想必是疼得厉害了,刚刚兴头上就有些,只是那会儿忙着新鲜了,脑子上头就没顾得上,这会儿停下腻歪半天,沈沅才终于是忍不住了,跟他说了实情。
梁骁行心疼得不行,回去的路上不敢叫他跨在马背上了,两腿小心合拢坐在他身前,仔细抱着,才慢慢拽了缰绳调头。
回了王府,梁骁行抱他下的马车,又一路抱回了后院,路经管家、丫头、扫洒伺候的数十人,行礼的、报事的,要不是梁骁行拿自己的大氅严实盖着他头脸,估计这人要面子还不愿意。
沈沅在昏暗的布料下脸上烘热,脚尖都难堪得绷紧了。
第九章
一路不停顿地穿过长廊,梁骁行把他抱回了两人的寝屋,把他放在床上。又转身叫下边人打温水进来,自己去一旁的屉子拿上回太医留下的药膏。
东西都伺候好了他才挥退了人,回头一看,床上那个还原模原样在床上躺着,等他伺候呢。
梁骁行又心疼又想笑,上前拽下大氅,露出一张红彤的脸,还撅着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委屈了。
估计是疼得厉害,眼见着眼角都湿润,梁骁行顾着他脸面,教训他前还把下人都屏退了,这会儿便毫不客气,话里虽藏着心疼语气也严厉。
“堵着你嘴巴了不吭声?早些时候怎么不说?”
沈沅不说话了,乖乖躺着让他把自己裤子褪了,布料摩挲又是一阵哼。
梁骁行手下轻了又轻,裤子拉下时闻见一点隐约的骚味,全扒干净了才看见那处什么情况。
沈沅本是个全白的太监,那里平平坦坦,只留了个伤口,大约是当时实在切得太浅,他偶尔会有些漏尿,不多,但也够叫人身心难受的。
这样的事也不只他一个会有,宫里那么多太监,多的是人这么过着。他们大多在自个儿裆里垫块厚帕子才行。
梁骁行不嫌他这里,反而很心疼,给他用的帕子是最绵软亲人的,垫着一点不会觉得难受,因此平日里并无大碍。
如今这帕子上面挨着口子的地方却红红黄黄的,看得人心惊。
昨夜这处弄得厉害了,肿了,一天下来又在马背上这么磨,只怕是破了皮,又漏了水出来,湿漉漉得蹭得更是难受,也亏得沈沅忍到现在才喊疼。
沾了温水的湿帕子轻手轻脚挨到伤口,沈沅脚趾抓着被褥,不敢叫疼,先前矫情的劲头没了,只剩可怜了,只想着自己没见过世面,一听骑马就巴巴地要去,可不就是不自量力?
他身上难受,心里又委屈,他家王爷亲自给他做这样的事也能看出其实还是疼他,但梁骁行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冷冷的,沈沅骨子里还是害怕这样的。
他不说,只偷偷地流眼泪,睁眼瞧着眼前自己的膝盖头,也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光景了。
如果刚刚还有气,现在看到沈沅这可怜的模样,梁骁行哪里还气得起来了,说到底不还是他不知道疼人?
擦干净手,帕子扔进铜盆,抬头去看沈沅,见着了一个泪人儿,顿时心都揪起来了。
沈沅想放下腿,被男人拦住,梁骁行这会儿轻声轻气的了:“别动,晾晾。”说着还把被子展开盖在他膝上。
躺了会儿,沈沅湿着眼主动去拉梁骁行的手,什么也不说,撅着嘴不知在撒哪门子的娇。
梁骁行顺势躺下,侧着面对面了,才说:“这会儿知道疼了?”
那人乖乖点头,垂着眼只拉着他的手不松。
“唉——”
无法,将人小心搂抱进怀里,捂了一会儿,沈沅就哭了,抽抽搭搭的,眼泪全抹在他家王爷的胸口了。
哭起来就没完了,怎么都哄不好,梁骁行只好贴着他耳朵亲,嘴上“乖宝”地叫着,手掌一下下安抚他的后背。
拿怀里的帕子给他擦眼泪鼻涕,亲爹也不过如此了,只不过这宠爱的“儿子”年纪有些大罢了。
沈沅被他这一通哄,弄得也臊,自己拿过帕子擦,仍旧时不时吸鼻子,看着好笑。
梁骁行给他台阶下,说:“是你家王爷不好,昨夜弄得这样厉害还哄你去骑马。”
沈沅只是摇摇头,抱着他靠着。
平时一言不合就要跟他呛声的坏东西如今这么乖,倒让梁骁行一下子不适应了。他抬起沈沅的下巴,在对方嘴唇上啄了两下,“怎么了这是,乖成这样,疼得厉害了?”
沈沅仍是摇头,只抱着他不松手。
大约也是累了,早早出去,交了新朋友又骑了马,还折腾了这会儿功夫,眼看着日落西山,倒真是在外面闹了一天。
两人就这么安静抱着歇了会儿。
这边两个闹哄哄的动静刚停下,那边却是一直都细水长流似的柔和。
千凤胆子小,不爱接触生人,在府里也只要挨着梁骁随一个,伺候了几年的宫人奴才面前他也不多话的,倒是难得今天与沈沅说了这么多话。
梁骁随揽着他坐在软塌上,轻声问:“今日可还高兴?”
千凤乖乖地抱着他的脖子点头,轻声细语:“高兴。”
“怎得憋屈屈的?累着了?”
梁骁随凑近亲吻他的额头,只亲亲触碰一下,见千凤仍旧是那副软软的任揉任搓的模样,忍不住笑道:“我家小千又成小哑巴了不成?”
千凤这才微微笑了笑,嘴角下凹进去两个梨涡,温温柔柔的。
他是被捡回来的,来时浑身脏兮兮,后脑受了伤,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
记忆全无,面前只有一个梁骁随,他便只认了梁骁随。
倒是好养活,说什么都乖乖的,平日里也安安静静。十二王爷要是不在家,他就独自在窗边坐一天,呆呆地看风、看云。
一开始梁骁随还私下里偷偷问过相熟的太医,到底是什么症状,怕不是捡了个小傻子回来。
太医也说不清是什么情况,只说恐怕是大病初愈又加上失忆,千凤认生想家的缘故。
可他的家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后来熟悉了,相处得久了,梁骁随才发现,这人原就是这么个性子。
要曾经也是家里的公子少爷般宠着倒是好说,如若是个其他的家,恐怕这性子也得受不少罪。
千凤人乖巧安静,长得也漂亮,又是文文气气立在廊下,光看个背影以为是哪家未出阁的大姑娘也是有人信的。
尤其那双桃花眼,勾人却不女气,琥珀眼瞳清澈,仿佛能直接照到你心里去。
晚间洗漱完躺在床上,千凤蜷缩着手脚躲在梁骁随怀里,梁骁随轻轻柔柔吻着他的侧脸,一时安静无声。
过了会儿,等梁骁随都朦胧着要睡去了,怀里人却突然小声喊了一句:“王爷?”
“嗯?”困顿的王爷应了,一手拍拍他的肩背哄。
千凤却并不想睡,他被白日里的那个问题缠着,脑子千丝万缕打了结,这会儿屡不清了,想找他家王爷问问。
“王爷……那事儿,是什么事呀?”
“……”梁骁随睁开眼,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
千凤搂着他脖子,似乎是颇为苦恼。
这事还要怪沈沅这个家伙,白日里他瞧着千凤身体不大好的样子,模样又娇俏,他想起梁骁行平日里床上那些动静,不知不觉替代到十二王爷身上去了,忍不住多嘴了一句:“千凤,你这样娇弱,那事儿岂不是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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