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今晚原本只实打实做了一次,可沈漱玉却觉得男人要将他吃了似的凶,性器未进软穴,便已经将他玩得几欲昏厥。
等两条腿都软了,面条似的摊在床上,唐宴别才算放过他,手里却还挤着对方的性器,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混账话。
“怎么出不来了?是不是太舒服了?”
那性器没有东西可吐,只能从顶端的尿道口里流出透明的液体,沈漱玉说不出话,下面胀得难受,扭着腰想从他手里出来,却被捏得更紧,只好求饶。
带着哭腔,软着身子,红着嘴唇,艳艳的舌尖一伸,讨好地舔上唐宴别的唇角:“放开······玉儿难受······夫君······求求你······呜——”
唐宴别将他揉进怀里,咬他的嘴,缠着舌头吃,却依然不肯松手:“出来便不难受了······乖······射给我看······玉儿射出来就不难受了······”
粗壮的性器挤两人中间,唐宴别握住两根东西一起上下撸动,硬邦邦的大家伙带着另一根,紫黑的东西布满青筋,一下下欺负着旁边白嫩的一根,龟头相撞,身下人挺着小腹淅淅沥沥地哭。
等终于要够了,唐宴别才加快手里动作,不管不顾沈漱玉的求饶和哭喊,狠狠动了几十下,将白浊尽数抵着对方的尿道口射出来,像是要将精液灌进对方的尿道似的,叫人心口发麻。
沈漱玉却终于忍不住,被折磨了一晚上的性器胀起来,尖叫一声,竟射出一股股淡黄色的液体。
看着眼前的美景,唐宴别愣了愣。
沈漱玉舒服了,在他手里一下下无意识地小幅度挺着腰,龟头滴着尿液,爽得发出低低地哭声,等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做了什么,脑子便懵了。
“呜呜呜······”嗓子沙哑不成音调。
自暴自弃地一手捂住眼睛,一手去抓唐宴别的手,颤抖着。
唐宴别喘着气躺下,将人抱进怀里哄,沈漱玉却羞耻极了,不愿让人看脸,想必是哭得都要喘不上气了。
殊不知身边的混蛋心里乐开了花,哄他的嘴脸还带笑。
“玉儿······玉儿好漂亮······不哭了不哭,乖······不害羞,乖·······只我一人看见,不要紧的······”
怀中人仍抽泣着,不肯抬头。
唐宴别摸他汗湿的鬓角,一口一个亲吻的哄着,贴着额头、贴着嘴唇,小声地说尽好话,抚平怀里人的抽噎,给他揉着屁股揉着腰,声音里抑制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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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别:射给我看什么的······想想就要硬爆了!!!
小玉:呜呜呜老公欺负我呜呜呜
唐宴别:老婆乖啊,下次给你喝牛奶(*?▽?*)
小玉:?
作者:?你在想Peach
【好淫乱啊——】
第十九章
“没事······你什么我没见过,不害羞了······好玉儿,抬头我看看——”唐宴别给他擦脸上的汗水、泪水,温柔地哄着,两人身上还乱糟糟的,床上更是没法看。
沈漱玉终于平静下来,从男人怀里挣开,随即便要坐起来下地,软着身子差点摔了,被唐宴别一把抱住。
“做什么去?”
“我······我想沐浴······”沈漱玉红着脸胡乱扯过凌乱的衣衫盖住小腹。
唐宴别说:“再歇会儿好不好?让他们将东西准备好了再抱你过去,天凉不要冻着了。”
犹犹豫豫,等身后人再次抱上来贴着他耳朵说了好话,沈漱玉才勉强答应。
只是这床怎么都不能再睡了,他是死活不肯再躺上面的,一想起来就觉得耳朵根都发烫,全身都羞成了粉红色。
唐宴别只好将他抱到外间的软塌上,又让人拿了床厚被子。下边人进去拆换床铺了,安静的夜里闹出些动静,小厮们来来回回拎着热水倒进屏风后的浴桶里。
唐宴别给他拢拢领口的被子,盖得严实了才将人抱住,沈漱玉趴在他胸口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儿自己抬起头,正对上男人带着笑的目光,脸一红,索性扒着对方的胸口撑起上半身,轻轻舔了舔那张勾着的嘴唇。
“三郎······”尾音带着一点喘,柔若无骨似的,叫完这一声就软在了唐宴别怀里,缩着手脚被紧紧抱住。
这是撒娇了,平日里清冷的眸子印上娇羞的色彩,眼光流转,似乎脸眼尾都仍旧沾着情欲。
唐宴别哑着嗓子应一声,低头将人亲住,却不深入,只是唇舌嬉戏挑逗,流连在两瓣柔软的唇上,咬着唇珠磨蹭。
“想要什么?饿不饿,让他们做些吃的来好不好?”唐宴别捉着他的手反复放在唇边咬吻,要不够似的,像是要将这个人揣在自己身上,走哪儿都好带着。
沈漱玉摇摇头:“累,想睡·····”
“就好了,困了就睡会儿,一会儿抱你去洗······”
模模糊糊地眯过去,等再睁眼时已经浸泡在浴桶里了,眼前是肌肉分明的胸口,唐宴别抱着他靠在桶边,柔然的浴巾在身上游移。
沈漱玉抬抬胳膊抱紧男人的脖子,含糊地说了句什么,对方手上的动作便加快了,嘴里小声说:“睡吧······”
闹了一夜,等唐宴别走出房门时才看到天边已然快亮了,院子里雪光莹莹,一夜的小雪竟也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显得冬日里的清晨更冷。
唐宴别裹紧身上的衣服,看见青禾刚好从院门口走进来,提着盏灯笼不知是要到哪儿去。
“青禾——”
那人远远地抬头看到,疾步走近:“王爷,怎么起这么早?”
唐宴别一敲他脑门:“本王一夜未睡。”
“啊?这是······”
“别废话,去把上回皇兄赏的灵露膏拿来,再去吩咐厨房炖点热乎的汤水,早膳就用清粥吧,小菜也减免一些,那些味道重的就不必拿了。”一一吩咐好,才打算回房。
青禾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免得多嘴一句:“王爷,这灵露膏是对伤口大有好处的,王爷可是哪里受了伤?昨日回来怎得不告诉下边人?这伤口要是不处理······”
唐宴别被烦地直皱眉:“谁告诉你是本王受伤了?就你嘴多。好了,知道你关心本王身子,赶紧去备着去吧,进来时动作轻点,一会儿玉儿该醒了——”
说完一脚跨进门槛,木门轻轻合上了。
青禾纳闷地呆了片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臊着个大红脸匆匆转身离去了。
“嗐!这王爷也真是······”
唐宴别轻手轻脚躺下,出去了一会儿身上便立刻沾了些寒意,他不敢靠近去抱里边的人,便撑着手侧身看着。
似乎是觉察出身边的动静,沈漱玉翻了个身,没靠到熟悉的怀抱,半睁着眼看了看,于是摸索着靠过来抱住唐宴别的腰,嘴里嘟嘟哝哝着什么。
唐宴别嘴里说着:“冷,先别抱着,别冷着你——”手却舍不得松开,还将人搂的更紧了些,怜爱地亲亲对方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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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小玉:这一夜未免太长了,都好几天了!
作者:怎么了,有意见吗?
第二十章
“嗯······去哪儿了?”沈漱玉问,眯着眼睛蹭了蹭眼前的人。
唐宴别心口被他蹭得酥麻,手在被窝里轻轻地给对方按着:“再睡会儿,让他们去备了吃的,有什么想吃的吗?”
“不想吃,嘶——轻一点······”
娇嫩的大腿根红肿一片,唐宴别下手没轻重,给人弄疼了。
“啧,怎么这么娇气——”嘴里说着讨嫌的话,手上却又轻了许多,怀里人瞥他一眼,唐宴别抿了抿嘴,自知理亏,不说话了,过会儿又偷偷摸摸凑过去亲人家。
沈漱玉被他闹得没法再睡,捏着他的脸,将人做出个滑稽的样子,笑得停不下来,直到被人按在床上,才求饶:“好了好了,不闹了······我错了······别——”
唐宴别故意虎着脸:“好了是不是?能动弹了是不是?我看看是不是好全了——”说着手便直往后面摸去,被人半路拦下不住求饶才罢休。
春月领了青禾给的灵露膏送进来,将东西放在床头小几上,隔着几层朦胧的纱幔轻声问:“王爷、公子,可要伺候晨起吗?”
床上两人正闹得起劲,沈漱玉躲着喊“疼”,手却不依不饶地要去揪对方的脸,嬉笑着将才穿好的衣衫扭得大敞。
唐宴别撑在他身上,两眼精亮,狗似的,极凶狠地对着眼前那张嘴巴一咬,轻声凶道:“嘘!不许闹了。”
罢了才高声回话:“不必了,东西放那儿吧,你去厨房吩咐他们一会儿将东西送房里来。”
“是。”
等人走了,唐宴别立刻原形毕露,将身下衣衫不整的人翻了个身,伸手就去扒人家的裤子。
沈漱玉这才怕了,嘴里一叠声的求:“不行······不行还疼着······啊!”
“啪!”清脆的一声,雪白的屁股上立刻红了一片,沈漱玉回头狠狠瞪他,就这么会儿功夫眼里便蒙上水汽,委屈极了,奈何被野蛮人按着肩背和屁股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