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失去了感觉,被撕碎的疼痛让他一下子麻木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明是自作自受,却又难过的无以复加。
他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他爱的人。
粗重的喘息混着断断续续的痛呼,唐宴别就着这个姿势粗暴的抽插着,眼睛却始终盯着沈漱玉看,看那张脸上露出痛苦神情。
等终于毫无快感的将精液射进小穴深处,唐宴别才忽然像是清醒过来了,不知是错觉还是心里始终放不下,他竟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猛地低头去看,施暴的丑陋的东西还塞在穴里,那里毫无生机,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白浊顺着抽出的动作缓慢流出,混合着血液。
"玉儿······"喃喃出声。
沈漱玉昏沉沉的,被一句带着哽咽的呼叫唤醒,他对上了唐宴别红了的眼眶。
知觉逐渐恢复,又像是原本就一直存在,他觉得好痛,哪里都痛,可他又说不清是哪些痛苦,又或者是 ,男人那双此刻红了的眼眶,让这些痛苦都变得更加清晰。
颤巍巍的一双手勉强抬起,去抚摸男人镌刻般俊朗英武的脸颊,呼出一口气,才彻底脱了力,心里有什么东西慢慢的、慢慢的,像是随着汗水、泪水一并消失了,柔软洁白的雪花落在那个空缺上,却怎么这样暖和——
唐宴别将他的手抓住放在嘴边,亲吻着哽咽着问:“疼不疼······疼不疼?”
沈漱玉伸出手,示弱般:“抱······”
被对方揉进怀里,像是要将他与自己合二为一,而他们确实也已经融为一体。
不经意提起的一块黄豆酥、院里迫不及待移来的红梅、宫里带回的玉琴、花园儿里的一群红鲤、亭外的小秋千、廊下逗闷的两只鹦鹉、厨房一提一提的粽子······
数不清的柔情蜜意,全数融化在这熟悉的屋子里,无数次夜里的呜咽与交合,他们缱绻缠绵,在冰天雪地的时节,拥抱亲吻,用人间最快活的方式告诉对方,他们彼此深爱,那么温热、宽大的怀抱永远护着他,永远向他敞开······
还有那天将他从马车上救下来护在身后的初见——与救命之恩
被蹂躏过的唇瓣吻上红着的眼眶,沈漱玉轻轻回:“不疼,夫君疼我、爱我、护我······玉儿不疼······”
“玉儿——”轻唤淹没在柔情似水的亲吻里,唐宴别珍惜地吻着,至柔至轻至爱。
“再唤我一次······玉儿······再唤我一次······”
“嗯嗯嗯······唔······夫君······啊!······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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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8起,我是王八蛋,我再也不敢了QAQ我再也不虐了,我真的不敢了【疯狂求饶.jpg】看在我努力坚持让“虐”一章结束的份上······三郎快来救救我QAQ
唐宴别&小玉:该
作者:无情QAQ
第十七章
再次硬起来的东西在下面抵在穴口,沈漱玉才终于开始后怕,太疼了。
唐宴别将他抱起来,搂着他的腰仰头含咬对方的唇瓣,一手小心托着沈漱玉的屁股,护着受伤的地方。
沈漱玉歪在他身上,两腿跪在床上,抱着他缠绵,后仰的脖子上印上一个个红痕,胸口递到男人嘴边,娇嫩的乳尖被小心吮吻。
“啊······”
情欲重燃,他陷在温柔的怀抱里,忘了疼痛,只想将所有都给眼前的人。
唐宴别的性器被一双手握住,生涩的技巧并不能够为他纾解半分,反而因为毫无章法而越来越胀,可沈漱玉已经没法承受。
“要······”软绵绵的声音带着颤抖响起,沈漱玉受不了似的拿牙齿磨着男人的耳垂、脖子,贴着对方求欢,手上沾满粘液,分不清是谁的,被情欲折磨得昏了头,无意识地将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磨蹭。
唐宴别也受不了,胀得直想不管不顾冲进去顶弄,那里紧得要命,他怎么会不知道,一想起那种感觉就浑身都着了火似的热。
“王爷······三郎······”沈漱玉哽咽着胡叫,声音里带着泣音:“给我······给我······”
唐宴别忍得额上冒汗,却仍旧含着他的嘴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行,后面······后面受伤了······”
“嗯嗯啊啊啊······嗯······呜——不疼······要······进来······你进来呜——”
最后被推倒在床间,沈漱玉一只脚踩在对方胸口,受不了地拿脚趾磨蹭男人的乳头,慢慢移到男人的下巴上,股间淫靡的穴口一览无遗,张着腿尽数将那处柔软的地方展现在唐宴别视野里,嘴里呜呜咽咽地哼叫着。
一双鹿眼被泪水沾湿,扑闪着望着他的男人。
唐宴别捉住在身上游移的那只白嫩的脚,贴着脚踝使劲咬了一口,在上面印下一个齿印。
“啊——呜呜······三郎······”
“不许勾人。”唐宴别凶狠地看他,随即将他侧翻过来,抱住他的双腿,趴在他耳边喘着粗气:“腿夹紧,乖。”
沈漱玉知道他要干什么,当下便挣扎起来:“不!······要你进来······要······啊!”
粗壮的东西挤进两腿间,粗硬的耻毛立刻便摩擦上了受伤了的穴口,沈漱玉疼得清醒了,才肯安静下来。
唐宴别一手搂住他的胸口,一手抱着他的小腹,将他整个人都固定在自己怀里,随即便不停歇地开始撞击。
湿润的龟头穿过紧窄幼嫩的大腿内侧的肉,撞击在沈漱玉的囊袋上,秀气挺立着的性器正被大手握着抚摸。
不多时,刚刚还哭着喊着“要进来”的人便趴在男人的手上哀哀地求饶了,泪水湿了手臂,他尤嫌不够,偏头咬上了唐宴别紧实的小臂肌肉。
唐宴别搂着他撞击挺动,将他柔嫩私密的地方玩了个遍,手指握着囊袋上下把玩,啃眼前细白的一截脖子,咬对方被情潮染红的耳朵。
“嗯嗯嗯········啊啊嗯嗯······”
“乖······再大点声······”身后人不满意,掐着他的下巴将人掰过来亲。
咽不下的涎水沾湿了沈漱玉的下巴,他主动伸出舌头,被男人含住了吮吸,喘着气颤着音,似哭非哭,求欢似的,要不够似的,伸手到自己后面去摸对方的性器,将自己的两条腿夹得更紧,翘着雪白的屁股迎合身后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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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别:我老婆这样······我有点受不了呢······(流鼻血.jpg)
【不知你们有没有发现,我的攻受都是一开始就在一起的,因为我不会写相识相知相恋的过程,我只会直接搞哈哈哈哈哈哈哈!相识相知要写也只会放在番外,作为开头我就蒙了,抓瞎了,我真是废物······】
第十八章
唐宴别用一手去掐怀中人的乳尖,故意使坏似的:“叫我什么?”
“呜······不要这样······”沈漱玉去掰他的手,对方却不放,一定要逼他再叫一句才行。
他哽咽着转过去,湿漉漉的眼睛对上男人认真地脸,伸手将对方额上的汗水抹去,轻声哭泣着叫:“夫君······是玉儿的夫君······”
“玉儿······你就是我的正妻,唯一的妻子······从今往后,也不会有别人来当这王府里的第二个主人,等来日去向皇兄要了婚赐,我定不会委屈了你······玉儿······玉儿······”
“夫君······啊嗯嗯······慢一点······呜——”
一场性事两人都精疲力竭,却都无比满足,汗水混着泪水,淫靡的撞击伴随着声声呜咽,泣不成声,声不成调,沈漱玉被掐着屁股揉着性器,说了无数平日里说不出口的浑话,被哄骗着交了自己的全部。
唐宴别向他许诺终生,吻干他的泪水,舔遍一个男人的全身,将人按在身下,用唇舌极尽温柔地去抚慰那被他撕裂的伤口。
“啊!不——不要!啊啊······”
沈漱玉要疯了,两条白腿被掐着踩在床间,十根脚趾全都羞耻难堪地蜷缩起来,抓皱了身下的被子,穴口被柔软的舌头触碰,他要疯了······
灵巧的舌尖划过软穴,精液混着淫水的味道并不好,唐宴别却觉得心里酸得要坍塌了,这个人是他的——光是想想这个念头,他就有抑制不住的欲望直冲而上。
秀气的一副性器,囊袋也是可爱的,射了几次的小球已经瘪下去,软趴趴在垂在秀白的胯间,被唐宴别一口含住,咂摸吮吸。
“啊——呜呜呜·······三郎······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性器重新立起,却已然没了什么力气,只是软绵绵的点着小腹,唐宴别将它握住,含进嘴里,像是要从中间的小口里吸出什么似的用力。
巨大的快感涌上来,沈漱玉摇晃着脑袋,扭着印满吻痕的身子,两手抚摸上胯间人的头,难耐地求饶,哭叫,声声泣泣喊着他的三郎、他的夫君······
断续的哭声传出寂静的小院,廊下守夜的小厮低垂着头,尚未长开的人,瘦瘦小小的模样,刚来府里没多久,今儿是第一次守夜,此刻脸涨得通红,不敢出声,原本是寒冷的冬夜,他愣是被那黏腻的声音叫得浑身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