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郎······”
雪白的脖子被咬住,留下齿印,肩膀和胸口也不放过,唐宴别用牙齿咬着他红色的喜服,慢慢地褪到手腕上,露出半边的胸口,然后俯身含住了暴露出来的乳头,引得对方躬身哭了一句什么,接着,就被搂住了脖子,慢慢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吻痕渐渐往下,等被放倒在床上时,沈漱玉还未反应过来,舒服地眯起了眼,张着嘴轻轻哼叫着。
唐宴别叫他这幅模样激红了眼,低头一口含进了那根半硬着的性器。
“啊!——”
猛地清醒过来的人,想伸手去推,又被深深含了几口,嘬住了顶端的小口,顿时哭声更大,扭着腰想挣脱。
唐宴别掰开他的大腿根,两手从后面绕过扣住了他的屁股,让他动弹不得,只能挺着胯将那根越来越硬的性器塞到对方嘴里。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
沈漱玉哭着揪住了身下人的头发,快感来得又密又集,没多会儿便迫不得已地一挺一挺将精液尽数射进对方嘴里。
唐宴别抬头,在对方的注视下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沈漱玉摇了摇头去捧他的脸。
“不要······”
“不要什么?亲一下······”
苦涩微腥的味道闯进唇舌,一想起这人刚刚做了什么,沈漱玉就难堪得不行,哭得要喘不上气。
“不哭不哭·······”
“······呜呜······你做什么······”
唐宴别好笑,轻轻含着对方的嘴唇舔着,一手在下面安抚地揉弄着对方刚刚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有些无奈。
“不哭了好不好?”
“呜······不要你这样······”
“怎么了?害怕吗玉儿?”
沈漱玉摇了摇头,抱住对方的脖子,抽噎着蹭:“不要······”
“不舒服吗?”
“······舒服。”
唐宴别将他抱进怀里,看着对方的眼睛温柔地说:“喜欢玉儿,才想要这么对玉儿,不哭了好不好?不哭了······乖·······”
·
喜烛燃了一半,光影里,窗幔后,影影绰绰的两人时不时发出点响动。
沈漱玉跪趴在床上,脸上被泪水沾湿,咬着下唇哽咽,一手沾上脂膏正自己在后穴里动着。
唐宴别掰开他的臀瓣,看着对方自己扩张,软绵的穴口贪心不足,将三根白嫩的手指吞进去似乎还嫌不足,蠕动几下,随着抽动翻出嫩红的穴肉。大手探下去握住了对方的性器,囊袋也被时刻照顾着。
“嗯嗯······唔啊······”
“乖,再加一根手指。”
“呜······吃、吃不下了······呜呜——”沈漱玉哭泣,三根手指已然让穴口大张,他自己也知道还是很紧,可他实在没有力气,也羞耻得很。
但求饶并不管用,不多会儿,唐宴别就自己试探着在边上揉弄起来。
沈漱玉害怕,转头想看,被按着屁股在上面咬了一口,顿时穴口又缩了两下。
唐宴别将一根手指挤进去,立刻被里头的温热吸附住,沈漱玉哭起来,屁股往前动了动,被按住了,柔软的舌头在穴口周围舔了一圈,立马引起身下人的喊声。
“别!······啊······不要这样呜呜······不要·······”
手指缠绕着在穴口里抽动,舌尖围着小穴舔舐着,像是要探进去一般,吓坏了人,沈漱玉动了动,发出抽泣。
“三郎······进来好不好······进来······不要手······”
身后人喘着粗气,手指终于撤出去,沈漱玉虚脱般贴在枕头上,脸上一片迷离神色。
屁股被托着翘起来,粗壮滚烫的性器抵上穴口,沈漱玉趴着呜咽一声,却再没力气动一下,只能感受着身后的东西一寸寸挤进自己的穴口,又痛又胀,却让他酸软不止,浑身都溢出酥痒。
“呜······呜——哈啊······啊啊啊······”
不等他适应,唐宴别就掐着他两瓣屁股动起来,动作又凶又狠,全根抽出又尽数插入,将人撞的要趴不住。
“啊······嗯·····嗯嗯······呃啊啊啊——”
一场性事直到后半夜还未歇,沈漱玉射了几次,人也迷迷糊的,张着嘴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被按在角落里全力抽出又插入。
身后穴口红肿,泛着软肉让人心疼,唐宴别伸手去摸了摸,咬着对方的耳朵哄:“马上就好······乖,再忍忍——”
“呜呜呜······”
天快亮时下起了小雨,廊下淅淅沥沥的,响了一晚上的动静才歇下,沈漱玉软着身子趴在人身上,已经昏睡过去。
唐宴别摸摸他潮湿的鬓发,低头亲了亲,拉高了被子把人拢进怀里。
连绵春雨不绝,一夜未睡的人直到日上三竿才醒。
沈漱玉睁开沉重的眼皮,光线刺痛眼睛,缩着往人怀里躲。唐宴别下意识手移到他脸上蒙住,轻声哄着拍了两下背,对方才又慢慢睡过去。
梦里一声呓语:“三郎······”
“嗯······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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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正文完结!
番外慢慢放,我最近迷上了一个人,有点力不从心(胡言乱语)关注对方好几年,突然发现了他的魅力点,现在很上头,想给他花钱!(不是)
生命中被照进了温暖的阳光!生活有了盼头!活着有了动力!(上头)
第四十一章
沈漱玉轻轻合上门,一转身正遇到那人从拐弯处过来,笑着迎上去:“回来了,正闹着要找你呢。”
外头下了雨,唐宴别出了趟门,一身湿漉漉的小雨花,脸上却在见到人的一刻便挂上了笑。
“怎么了?”
沈漱玉替他解了斗篷递给后边的人,掸着他身上的雨水:“没事,昨儿不是说要带他们去街上,今天下雨了没去成,我说你去了外头,等父亲回来再说,便怎么都不肯依我了,闹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唐宴别牵起他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总是辛苦你。”
沈漱玉靠过去抱了抱他:“说什么呢,我愿意这样······”
世安王替君南下巡查,途中因病过逝,才生产的夫人尚在月子里,得知消息痛苦不已,不多久便也随着去了,苦了才出生的一对龙凤胎,还在襁褓便无父无母。
皇帝不忍,将这一对儿女寄养到瑞亲王府中,唐宴别与沈漱玉在一起多年,膝下没有子嗣,是当亲生的来养,孩子从小被宠着,难免娇惯些。
这会儿正是孩子午睡的时候,沈漱玉难得清闲片刻,与唐宴别在书房呆着。
一本书在两人手中来来回回换着,多年了两人从来都是这样亲密,岁月仿佛并不曾在夫妻间留下什么间隙,反倒是因为多了这些年的相处,而变得更加稠密与难舍难分。
“等雨停了,你可不要食言了。”
唐宴别亲亲他的侧脸:“你怎么不问问我出去做什么了?反而是对他们两个念念不忘的,我都没有他们重要了······”
沈漱玉伸手推了他一下,没推动,又被抱住了腰,转头好笑道:“你出去无非就是去了宫里,要么就是去了十一那儿,有什么好问的呢?那你说说,你去做什么呢?”
唐宴别不依不饶,伸手到他腰带上:“去了十一那儿,他说前几日寻了副古画,让我瞧瞧去······让我摸摸······”
“哎······你!在书房······”
“书房怎么了,又不是没在这里被我······”
沈漱玉及时伸手捂住他的嘴,脸上染起红晕:“不要胡说,总是口无遮拦的,被孩子们听见了怎么办?”
唐宴别不满,舔了舔对方的手心:“这不是不在吗·····”
“别······看样子一会儿雨该停了,下午要是出太阳,就带他们出去,别来······”
“你心里没我了。”
“胡说——啊······轻点······”沈漱玉胸口衣服被扒开,唐宴别趴在上面动着,牙齿惩罚似的在乳尖咬了一下,立时引得对方一阵颤栗。
“嗯······嗯嗯啊······别舔了······三郎······嗯——”
沈漱玉被摁在桌上,笔架子晃悠两下“啪”一声倒下,转头看见窗外院里的风景,恍然惊醒,忙去推胸口的人。
“窗!······先别······窗没关·······嗯——”
唐宴别终于肯抬头,却说了一句:“没人来,别怕。”接着便又要低头。
胸口被舔得湿漉漉的,又热又痒,被吃过的乳头挺立在空气里,颤巍巍地抖,另一只也没逃过劫难,正被含着咬着。
口腔的温度太高,沈漱玉被弄得没了力气,正昏昏沉沉的时候,听见外面的吵闹声,似乎是小孩儿在喊,迷糊了一会儿,意识霎时回笼。
“哎哟祖宗!慢点别摔了!”
“是父亲回来了!”
奶娘在身后跟着跑,前面两个小不点儿手牵着手跑进院里。
门被一股力气推开,两个小的还被过高的门槛绊了一下,幸好伺候的人跟得快,一手一个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