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宴别时不时亲亲他的耳朵,嘴里一直小声哄着:“嘘······不怕······不怕了·······乖——······好了、不哭······”
抱了一路,哄了一路,唐宴别是真把人放在心尖上来疼,后怕慢慢涌上来,心里又气又后悔,到了却只摘出来一句心疼。
等回了家,抱回屋里,被放到了床上,沈漱玉还不肯松开两手,又被哄着说了许多好话,才慢慢静下来。唐宴别摸摸上面的泪水,从一旁拧了帕子来轻轻沾着擦拭。
“好乖······不哭了——”
所有的情绪在见到这个人以后,开始逐渐的回笼,一丝丝倾诉、蔓延,沈漱玉变得格外的依赖、黏人,甚至这几日在床上也乖巧得不行。
·
唐宴别平躺在床上半眯着眼,露出的半个结实的胸口上沾上了细密的汗水。清晨的鸟叫已经在院儿里响起,敞开的被窝里动了动,从下面钻出一个脑袋。
沈漱玉黏黏糊糊挪到他胸前,趴到他耳旁说些什么,红着脸将发烫的面颊贴在对方脸上,哼了几句。
“嗯——”唐宴别抬头将对方的发丝别到耳后,一只手枕到脑袋下,声音带着一点晨起的喑哑,“舒服吗?”
“······好累······”对方小声开口,轻轻低头将嘴巴贴在唐宴别的上面。
“又要亲——玉儿现在好会撒娇,是不是?”
“没有······就亲一下······”
“两下。”
“唔······嗯嗯······啊······”
一个翻身,唐宴别将他压在床上,重新硬起来的家伙慢慢送进紧致的甬道。
“一次······”沈漱玉颤着声音讨价还价,全然没发现此刻的自己已然是待宰羔羊,无论如何都已经逃脱不了。
唐宴别轻笑了一声,抽送的动作大了点,对方的呻吟里立马溢出些许哭腔,被撞的直往前耸,又被抱进怀里交换温柔缠绵的吻。
“听你的。”
这一次直做到半个时辰后才歇了,沈漱玉小声抽噎着,躲在唐宴别的怀里,身后那根颇具存在感的性器仍未抽出,依然轻巧柔软地抽送着,就连屁股也被时刻揉弄按压。
“嗯······出去······”沈漱玉推了推身前的人,抬起的眼眸湿漉漉的,唐宴别看的心里一阵火起,喉结滚动,到底没舍得再弄他,低头狠狠咬了几口对方红肿的唇,被人揪着耳朵扯开才罢休。
唐宴别趴在对方颈窝里沉闷地笑,炽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酥麻难耐,沈漱玉羞得去推他,却还是被抱着好一顿揉捏才放过。
--------------------
但是还有番外啊!(番外狂魔蠢蠢欲动)
唉,我玉太好rua了,我也想······(举手)
小唐:想什么?想要一顿毒打吗?
······(根本不敢说话)
第三十九章
午饭过后唐宴别去了趟宫里,倒也不久,一个多时辰便也回来了,不知是有什么事。回来时天上落了几颗毛毛雨,发梢都沾上了水汽。
沈漱玉自己在书房弹琴看书,唐宴别推门进来时看到他正在临窗的榻上睡着,胸口盖着本册子,些微凉风吹进来拂到身上,他便缩着手脚翻了个身。
唐宴别将一旁的薄被展开盖到他身上,又将窗户合上,轻手轻脚出去了。
青禾早在外面候着,满脸堆笑,似乎是想说什么。
唐宴别难得的被瞧得有些局促,到底是第一次。
“都妥了?”
“哎,早就备上了,圣旨下来那天便着手准备了,这会儿就等王爷过去看看,要是妥当,今儿就是个好日子,都已经看过时辰了——”
“刚才回来时就去看过了,都好。只是······”唐宴别顿了顿,回头看了看书房的门,又低头笑开了,“让春月带人来伺候着吧,先不告诉他。”
“哎、哎,是——”
梦里是春花烂漫,空气里都暖融融的,沈漱玉拐过小院正朝着花园去,正和春月说着什么话,前头跑来俩小孩儿,撞到他腿上抱着他便喊爹爹,他吓一大跳,正愣着,就看见唐宴别从前面梅树下过来,笑着问他:“怎么了?怎么不抱抱他们?”
沈漱玉在梦里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诧异,正无所适从时,就被惊醒了,鬓角汗水滑落,凉滋滋的,似乎是感觉到屋里有人,他猛地坐起来,呼出一口气。
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自己在床上睡着了,心想自己不是在书房吗?怎么来房里了?是唐宴别回来了吗?
“春月?”
“公子,要起了吗?”
屏风后影影绰绰的,似乎是站了一排人,他从前小憩都只会留一人在屋里伺候,今天是怎么了。
沈漱玉落地穿鞋,边问:“有什么事吗?几时了?王爷回来了吗?”
春月从后头出来,手里拿着一盘子什么,盖着红布,脸上笑吟吟的:“回来了,就等公子呢。”
沈漱玉站起来,疑惑地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春月不答,笑着冲后边招了招手,一下子进来五六个侍女,各个手里捧着东西,颜色红得人心慌。
沈漱玉被拉着坐到了镜子前,抬头看了看春月,脸上带着惊讶与犹豫。
春月熟练地一梳柔顺的长发,笑着说:“公子不必紧张,都是王爷吩咐的。”
镜子里的人抿了抿嘴:“他······”停顿片刻,到底没再问什么,沈漱玉闭了闭眼,心底漫上潮湿,鼻尖有些酸。
外头已经天黑了,他不知道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烛火亮上,将金冠玉簪映照得更显华贵。
沈漱玉有些不适应的用手碰了碰,春月笑笑,为他系上最后一根腰带:“王爷一会儿就来了,公子耐心等等。”
“嗯。”
房里烛火通明,桌上放着御赐的合欢酒,沈漱玉穿着喜服坐在床沿,低头揪住了袖子,眼里漫上一点水汽。
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小院里静悄悄的,下人都被遣走了,偶尔有点风从窗缝里吹进来,将烛火吹得闪烁一番。
廊下传来一阵脚步声,沈漱玉紧张地抬头看着门口,过了会儿又将头偏开,盯着床边放着的那几个小盒子发呆。
唐宴别在门口停顿片刻,握了握拳,抬头轻轻敲了敲门。
“叩叩叩”,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不等人反应,门便被推开了,一抹红色跨进门槛。
沈漱玉忙转头去看,对上了同样一身喜服的人。
轻轻的关门声,轻轻的笑声,沈漱玉装不知,听着耳畔响起的酒盏碰撞的响动,始终低着头坐在床边不敢起身。
唐宴别拿着两只酒杯过来,眼里闯进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握着东西递到他面前。
“玉儿——”
沈漱玉抬头,愣了愣,小心接过,酒杯触手升温,盛着一小池液体,映着烛火晃荡。
“王爷······”
“嘘——”唐宴别将食指抵到对方唇边,顺势摸了摸,轻声说:“现在哭可不吉利,乖——”
合欢酒入喉,烫了肠胃,红晕爬上脸庞,沈漱玉红唇亲启,在烛光下更显动人。
唐宴别在床边蹲下,拿起对方一只脚放到自己膝上,轻轻一扣,红色的鞋子应声落地,脚腕在手里缩了缩,又被握得更紧。
“三郎······”沈漱玉两手抓着床沿,低头看对方。
唐宴别忽然低头在对方脚腕上亲了亲,闷着声音说:“没有八抬大轿娶你进门,委屈你。”
对方没回答,许久,唐宴别才看到红色的布料上滴落一颗水珠,毫无意外的,他抬头在对方脸上摸了一下,沈漱玉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大约是想忍着,又实在没忍住,抽噎了一下,然后便伸手要来抱。
唐宴别起身把人抱住,托着屁股放到了床上。
“嘘——”伸手去摸对方的眼泪,脸上却挂上了极温柔的笑,温声说着:“一会儿再哭,现在哭没了力气,待会儿可不要怨我。”
沈漱玉又摇了摇头,抿着嘴哽咽,许久才停下来,对方始终温柔地看他,时不时亲他两下。
“······不委屈······”
--------------------
唐宴别:我终于搞到手了!(握拳.jpg)
美丽小羊:正文终于要完结了(擦汗.jpg)
第四十章
唐宴别摸摸他眼角,说:“嗯,那不哭了好不好······新婚夜,倒是要被你哭过去了,怎么好?”
沈漱玉又抹了两下眼泪,才算是止住了,脸上绯红一片,害羞得很,被看得不好意思,偏过头去垂下了眼睛。
唐宴别伸手将他的金冠摘下,黑发顺着床铺柔顺的摊开,映得他更是如若凝脂,叫人爱不释手。
“玉儿帮我······”
沈漱玉一只手被放到了对方腰上,红着眼转过来,腰带刚解开,对方就有些等不及,将他抱坐起来。
唐宴别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喜服被扯下一半,露出白嫩的肩膀和胸口,红色半挂在手臂上,沈漱玉被瞧地不好意思,正欲躲进对方怀里,却被抱着亲住了。
柔软的舌尖被含住,沈漱玉两手抵在对方肩上,发出小声的喘息,身子猛得一颤,对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他下面,将那根还绵软的性器握住了,上下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