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小皇帝可不是个恋旧的人,喜新厌旧是他的标配。
*4 瓜子怎么样,随随便便就碾压啊,皇宫里的人命可不值钱哦
*5 小皇帝就是那种听A说‘我告诉你B怎么怎么样了啊’然后转头就对着B,毫无知觉的说‘A告诉我你balabalabala’的那种,无意中挑衅了AB关系,还毫无自觉的那种小人啊。小皇帝其实没听出来公公在上眼药,但是他转手不自觉的就把公公买了233
*6 将军在保护小皇帝哦~
*7 黑色在景朝是很尊贵的颜色,只有有身份的人才能穿。帝王,当然是明黄啦~
*8 俗称,站错队
*9 小皇帝的逻辑是,太傅当年对他好,所以他现在就直接放权给对方了。小皇帝看出太傅贪图权势,却全然没想过过多的权势会滋生贪婪与欲O望。
*湖中的锦鲤吃惯了好东西,对于泥鳅不屑一顾。就好像是着写贪婪的朝臣,吃惯了大鱼大肉,贪图了过多的财富,那些有点儿油星钱花的举动,已经无法吸引他们了。可当锦鲤瞧见了他们没吃过的山珍海味,当贪婪的大臣看见了更值钱的财富……
听说你们想知道CP是谁?阿骨或者是将军,你们猜啊~
反正目前将军与阿骨持续掉线中……
第18章 大兴土木 ...
“……军!将军大人,陛下说不准任何人靠近御花园,请您不要为难奴才啊。”公公尖锐的声音逐渐靠近,停在棋盘上的蝴蝶抖了抖翅膀,好似被声音惊扰一般张开了绚丽的扇面,在空中画着忽高忽低的线。
看着那停歇在棋盘上的蝴蝶展翅腾飞,看着它隐入花丛消失不见,一直抬着的手臂落下,僵持半空的棋子终于有了落脚之处,切在棋盘上蝴蝶先前停留的位置上。御花园的大门被一脚踹开,迎面而来的是北方的风。 *1
风粗犷豪迈,迅猛有力。你能够从中听见沙漠的宽广,也能够感受到冬雪的凌冽刺骨。
比起几年前初见的那个黑衣玄甲的男人,他似乎更成熟了几分。如果说几年前朕还能够从他的眼睛里读出点儿什么,那么现在看见的便是一片幽暗。像是最深沉的夜色,也像是阿骨手下研磨良久的砚台。
他黑了几分,五官比起初见,带了些沧桑。看着迎面走来的将军,朕的心情倒是很好,从棋盒中抓起一枚玉石做的棋子,夹在指尖感受着它冰凉的温度,抬头笑对来人:“许久不见,将军可是……”
啪——
视线猛地向左偏斜,余光里公公和他身后的人噗通跪地,表情恐慌的如同朕下一秒便会砍去他们的头颅一样。可他们怕什么啊,要真的砍,也要砍掉眼前这个让朕的右脸火辣疼痛的家伙啊:“从母后去世之后——”
“——将军是第一个哦~”将脖子扭回正处,视线因为眯眼微笑的动作一片朦胧。只是笑的动作太大,不小心牵动了脸上的麻木,便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将军站在面前俯视着朕,他的面色很冷,甚至带了杀意。
像是先皇一样的杀意,真好。
“将军不要客气嘛。”笑着仰头去看将军,将军真的好高,高到伸长了脖子都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将军和那些无趣的棋子不一样,明明都是看不清的面容,比起那些低贱入泥的家伙,将军像是……太阳。
他是朕第三个仰望的人,先皇是一个,阿骨是一个,他是第三个。
许久不见,将军的声音不似当年那般如林间响竹清亮:“你在笑什么。”
“看见将军了,难道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么?”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朕与将军已有多年未见,如今相逢岂不是美事一件?若将军愿意等,朕便叫御膳房备好酒菜……”
“今年南方洪涝,你可知?”
将军打断了朕的话:“知道啊!”
“洪汛所至河流堤坝塌陷,使百姓定无所居,你可知?”
可是完全不生气啊:“不知啊!”
“背井离乡的百姓失去了家园,要如何安定,你可知?”
因为接下来的日子还要靠着他过呢:“不知啊!”
“远走他乡衣食不保的流民,会做什么事情,你可知?”
只要这么想着:“不知啊!”
“知道当年七国分清,是怎么分的么?”
脸上的笑容就不自觉地挂着:“不……啊,这个朕知道啊!”几千年前这片土地上只有一个国家,叫做清,取自天下清平。可清持续千年后,终归还是没有逃过陨落的命运,被七家诸侯分食,后又拆分出了小国,才有了后来的九国。
而后太O祖兴景,一并九国便有今日的景朝。
将军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朕。他的身形高大健硕,此刻他背阳而站,面对着朕,挡住了所有的阳光:“臣还以为,陛下就像是个刚出生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朕不是知道南方洪涝么?”刚才的场景好像忽然翻了过来,成了朕在问将军。
“陛下既知何为洪涝……”逆着光,将军的表情莫测。
“朕当然知晓。”
“陛下也知何为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朕当然知晓。”
“那么臣斗胆敢问陛下,陛下的良心,被自己吃了么?”
……
短暂的沉默过后,朕笑着对他说:“良心好吃么?”
“陛下在问臣,良心好吃么?”将军低头看着朕,笑出了声。很少见到将军笑,他大多数时候都是一脸严肃的样子,说话也是一板一眼进退如标尺般规整。朕还是第一次见到将军笑的这么肆意,但是却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将军一把抓住了朕的衣领,一瞬的天旋地转,便是彻骨的冰冷。
冷,彻骨的冷,渗入骨髓的寒冷。
像是又回到了那个冬日,母后跪在父皇的面前,如泣血的杜鹃,哀嚎着,哭诉着,却没能挽回那个男人背弃的心。像是那个冬日在视线中背行的父皇,缓缓闭紧的门扉,门口站立的黑衣玄甲,还有那永远走不出的院落。
好冷啊……
一遍又一遍。
好寂寞……
一遍又一遍。
被带离的母后,被带离的伴读,被带离的华冠,被带离的锦衣玉食,被带离的骄纵自傲,被带离的溺爱与恩宠。那个冬日带走了太多的东西,送来的却只有抬头只手可挡的四方天,还有那座有着四扇窗一扇门六根顶梁柱老房子。
脚下伸出了很多双手,稚嫩的,苍老的,纤细的,粗糙的,他们伸向脚裸,然后向下牵引。隐约听见有一个女人在唱歌,声音轻缓舒畅,带着愉悦的尾音。可那并不能驱逐骨子里散发的阴寒,还有席卷的记忆。
尔后呢?
尔后不知道多少个寒冬过后,破败的墙上探出一个头,逆着光问:“你是谁?”
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有着乌黑亮丽的发,在头顶扎着一个小小的辫子……
有着世界上最清澈眼眸,当他注视着你的时候,整个世界便只有你一人……
他的脸上没有疤痕,手上也没有破裂的伤口与粗糙的茧,他的手像是丝绸……
有着这个世界上最甜美,最纯净的笑容……
他穿着华贵的衣服,如同记忆里已经褪色的金黄……
那是……
手掌被谁牵引,那只手炙热有力,在黑暗中如同一束光,打破了那些哀嚎着向下沉沦的手,牵引向上。那些向上的手掌那么努力,却依旧没能够挽留。温度顺着那只有力的大手,如同滴落清水的墨滴,一点一点传遍了全身。
被猛击的后背,吐出的液体,疯狂涌入肺腑的空气,更加肿痛的脸颊,还有蹲在一侧的将军:“陛下如今可知,何为绝望了吧。”
将军的语气平静,如同将朕扔进池子中,一手按入水里的人不是他:“如今陛下可知,何为洪涝了吧。”他这么说着,依旧模糊泛白的视线却看见了将军眼里的红丝。
他哭了?
不……那是愤怒的怒火……
做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甚至在试图谋杀帝王,将军依旧是那样雷打不动的淡然。他单膝跪在朕的身侧,幽暗的眸子看着朕,然后抬手抚摸朕的右脸。
很奇怪,将军的手明明粗糙不堪,可当他温热的手掌贴上时,原本肿胀疼痛的脸颊忽然不再是那样撕裂般的难忍,反而有些酥痒:“陛下,”将军言辞诚恳,“如果今日臣不救您,您就会在这个池子里死去。”
“你可以放任朕去死啊。”将军这话说的着实有趣,为此朕也不吝惜笑容。只是看着那幽黑眸子里,被捧着脸的少年,看着他的头发狼狈的贴在脸上,挡住了左脸的疤痕,也挡住了他的眼睛。
“可毕竟是您,与臣来说,是不同的。”将军语气复杂,“于臣而言,您便是像是那些无辜枉死的百姓的家人,如同那些无辜枉死的朝臣的亲眷。”
“陛下,南方O百O姓O叛O乱,您可知晓?”
——————————————这是注释————————————
* 将军给小皇帝的感觉,就像是书中所描绘北方的风
* 一问一答的时候,小皇帝满脸的微笑。那感觉就像是你很生气,可是让你生气的那个人正微笑着,一脸纵容的对着你,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令人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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