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紧皱着,扶着窗边叹气,“要变天了啊!”
“国师,皇帝招你入宫。”
这人便是元朝的国师,因天命入世,但这次他看不透天。
马车已经备好,丫鬟扶着他的肩膀,因为是凌晨入夜的道路空无一人,国师在马车上占卜,上面显示一句跟七皇子有关,他看见结果的时候瞳孔收缩,就连手也在颤抖,“春环,你给我讲讲当时七皇子是怎么死的。”
丫鬟不明所以,的便讲了一遍。
国师越听越感觉不对劲,但他当时的卦象已经显示七皇子已经死了,可为什么这次,改变王朝的发展方向在七皇子身上。
因为长期占卜天道,导致他现在只能占卜未来的一半卦象,后面的卦象他根本看不清楚。
他叹气轻声,“罢了。”
很快车子就到了皇宫外,外面的士卫为挡住了他,他便让马夫亮出了国师令牌,便为他让开了道路开启城门,一路上顺畅无比。
进入皇宫后,他便被皇帝身边的人带进去了,皇帝一直休息,他看了一眼皇帝连衣服也没换,他这下更加确定了,这是在等他。
皇帝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会儿便道:“季钰,朕,想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元朝,朕发现这两天身心不宁,总是感觉要有什么事情发生。”说完后很按了按额头。
“臣,能问一句话吗?可能有点大逆不道,但这次的王朝发展便在他身上。”
“讲。”
得到皇帝的应许他便开口道:“这次的发展趋势,全部在七皇子身上,但臣听说,七殿下已经去了。”
皇帝听见这句话后,心里很不舒服,难道天真的要灭了元朝,或许没有国师他们还能躲过一劫。
在国师离开之际,他站着窗边,沉声,“他留不得了。”
——
深夜里的峡谷,漆黑一片,但有一处格外光亮,里面一大群人,站着峡谷中央,位上的男人,看着这一大帮子人,回头安慰身旁的妹妹,中央摆放着好几个箱子,里面摆满了金条,他沉默了一会道:“今天晚上,召集大家来,是因为要告诉大家,我们的寨子要解散了,这些钱财便都分大家了,希望大家以后好好过日子。”
大家离开后,或许能有好认真过,他不能自私的只为自己考虑。
“老大,你这是想通了?”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大喜后问道。
他淡淡的点头,表示已经想通。
因为这话一出,极大部分人都因为不知其中的原因在反对,可他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的。
第十六章
俗话说的好,当一个君主容不下你的时候,那怕你在深得民心也是无用,季晗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但恰恰相反的是并没有逃过这一劫。
他坐在马车上,坐立不安,出城后,便让车夫往城外去,马车后突然来了一批黑衣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派过来,现在看来还是没有一点留恋,当初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相信那所谓的天道意。
得,他现在给自己找了一身麻烦。
“车夫快点,别让他们追上。”季晗焦急地声音响起。
马车一直在前行,但身后的人依然穷追不舍,黑影动用轻功,一大群黑衣人出现在马车的面前,挡住了马车的去路,其中一个腰间配有玉佩,那人沉默了一会便道:“国师,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皇帝不想留你,我们也没有办法。”
“呵,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皇帝身边的一条狗罢了。”季晗并不想尊重他,便出言讽刺。
领头人,一瞬间脸变,从来没有人说他们是皇帝的狗,但他们同样忽略了一个问题,别人真的说过,包括皇帝本人也说过他们只不过是自己养的一条狗。
两队人开始拔剑,剑出鞘时发出“锵”的一声。季晗虽然不是那种特别厉害的高手,但对付这些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本来只须顺势一剑,即可制其死命,但他的手臂酸软,让整个局势占有下风,他不得已只得横剑挡住对方,双剑相交,不知为何内力流失,在对方的惊怒交集之下,鼓起平生之力,长剑疾刺,剑到中途,对方居然挡住了他的剑,对方感觉他没有回过神便往前一用力剑尖竟刺向季晗的胸口。
他后退几步瞳孔收缩,这时他才发现为什么会这样,那皇帝居然在香薰中下毒,痛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内力流失的感觉让他不得已上了马车,因为车夫被杀根本没有人驾驶马车,白马因为受刺激横冲直撞的跌落崖底。
黑衣人很快就到了悬崖边,确认好后,便从怀里拿出信号弹往天边发射。
在掉落崖底的时候,他趴着马背上,马虽然死了,但他的伤势越发严重,他能感受到体内的内力在一直流失,他跌跌撞撞的走出树林,大约感觉前方有一户人家,在倒在门口之际他还敲了敲门。
“救命。”因为嗓音沙哑他的声音很小。
最终还是晕倒了过去。
旭日东升,阳光逐渐升起,照亮了每家每户,清晨的空气很是清新,白赊迷迷煳煳的从床上爬起,站着床上看向窗外,大门是开着的,但屋内没有人起床,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穿上鞋子,就往屋外走,他看了一眼门外,门往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打开门后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躺在他家门口。
白赊瞬间一头黑线,蹲下他把男人翻过来,便清楚的看清这人的模样,男人的模样相当俊美,他晃了晃男人,但躺在地上的男人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爹爹,我们家门口晕倒了一个男人。”白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还很稚嫩的双手,便喊了自家爹过来帮忙。
刚喊了一声后,白父就披着外套走了过来,他往进一看,才看清楚男人的模样,便想起,这不是当时他们去京城的时候看见的人嘛?当时据说还是皇帝的国师,他当时只是感觉很高贵,既然高贵为什么会出现在他们家门口呢?而且还满脸血,看起来可能是遇害了。
白赊站在一旁,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其实他也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想管的,他又不是圣夫,见人就救,关键是送上门的手下,不要白不要。
白赊用异能查了男人的记忆,男人的身份是元朝的国师,不过话说回来,国师不应该被皇帝忌惮吗?怎么会留活口?
不过这些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既然救了说不定他们有缘呢!
“白一,你来帮我一下,帮我给他洗个澡。”白赊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会,“嗯,刷干净点。”
确定是洗澡,不是洗猪皮?
“小赊,要说,沐浴。”白父站着旁边纠正他的错误点。
白赊也是无奈,父亲这两天的说话的方式越来越不一样了,父亲以前虽然长得俊美但过的很是粗糙,但现在画风突变让他很是无奈。
中午的时候,躺在床上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季晗感觉自己的身体痛,他抬起胳膊后上面都是被布条缠绕着,身体也都是他感觉自己被裹的严严实实,就露出了五官。
如果白赊在旁边肯定会说,这不是传说中的木乃伊吗?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后,便观察屋内的情况,屋内的摆设虽然比不上自己的府邸,但好歹比他那冷冰冰的家温暖。
门被推开后,一个长相漂亮精致甚至可以用雌雄莫辨来讲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袍,头发高高束起,季晗勐地发现这孩子比当今皇帝都有压迫敢,他在内心咆哮,这不科学明明只是一个六岁孩童。
白赊进来后,便看见床上被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走道床旁边,给自己搬来椅子靠在上面痞里痞气的道:“咦,你和木乃伊差不多,不过木乃伊没有露出五官,啊,你还没有说你的名字呢?国师大人。”他说到后面的时候,语气都变得意味深长。
“你怎么知道我是国师?”季晗也是比较懵的,除了皇帝见过他本人,其他人根本没有见过他啊,眼前的这位少年是怎么得知的?
白赊晃着脚丫,斜着脑袋看着他,“不告诉你。”
听见这句话后,他当即就想起身抱抱眼前的这位少年斜脑袋什么的最可爱了,简直冲击他的视觉,他勐地起身想要抱少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满身绷带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因为这个举动他不小心扯着伤口,导致伤口又裂开了。
一旁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白赊,他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没想到眼前的人,居然这么激动。
“你还是躺下吧,要不要然,你的伤口又要严重了,你这两天先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在来找你。”白赊说完后便离开了房间。
留着季晗一个人在房间,养伤。
——
山间稀稀疏疏的声音响起,寨子里面的人基本疏散的差不多了,留下来的只有五个人,他们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他们整整生活了好几年的地方。
虽然有一些不舍,但他们想要往前看,往高处走。
马毫不留恋的,朝着山下奔去。
“哥哥,我们要去那里?”女子细小的声音被风吹散。
第十七章
“我们去一个能治好你的地方,但不知道那人会不会收留我们。”男人不确定的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