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秉臣起身推了梅韶一把,反客为主地将人压在自己身下,捉住他的双手握在一起,举过头顶后,才啄了一下他的泪痣,回道:“自然在拆我的生辰礼。”
梅韶没有任何反抗的任由他压着,整个身子随着他指尖划过剖开而轻颤着,直到整个儿袒露在他面前,才问道:“拆完了,满意吗?”
白秉臣松了禁锢住他手腕的手,微微向前探到床头,旋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挑了一抹脂红的膏体,咬着梅韶的耳朵道:“那得试过了才知道。”
梅韶侧过头瞥了一眼他莹白指尖上的一抹胭脂红,眸色都暗了几分,“白大人真是蓄谋已久啊......”
白秉臣笑道:“褚言上次送的,他还说......要我好好疼你。”
”真是养不熟,居然把我卖了。”梅韶舔了舔嘴唇,问道:“那你疼我吗?”
“疼......”
白秉臣话音未落,就被梅韶翻身掀了下去,梅韶的指尖绕着白秉臣的指尖转了一圈,将那抹脂红尽数转到了自己的手上,一手按住白秉臣的腰,暧.昧道:“那白大人就好好疼疼我。”
白秉臣下意识地伸手就要去推,却发现梅韶就像是黏在自己身上一样,根本拨不动半分。
“你.......”
梅韶脑袋拱着他的衣襟,手上在解白秉臣的腰带,灼热的气息解故意地吐在他的锁骨上,声音里带了几分急促,“砚方......生辰礼你已经拆了,不能后悔了。”
白秉臣挣扎道:“你耍赖......”
他突然感到腰间一松,一只手顺着他的腰滑了进去,握住了他的要害,顿时身子软了大半,再扑腾不起来了。
梅韶胡乱地在他胸.前印上一个个吻,带着要把他整个人吞吃入腹的气焰,“砚方,我要你......我只有你了。”
白秉臣连脑子都随着梅韶手下的动作乱成了一团浆糊,却还在迷蒙之间听见了梅韶执拗而悲伤的话,他一下子就心软了,认命地主动伸手环住他,尽量放松了整个身子,接受他的入侵。
诡异的疼痛下,白秉臣咬住了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原本苍白的唇色被他咬得几乎要出了血。
梅韶轻抚着他的唇,伸手撬开了他的牙关,抹了指头上白秉臣送给自己的玉扳指,送入他的齿尖,“咬着。”
白秉臣呜咽了几声,鲜红的舌尖正好卡在扳指里,露出一点红,梅韶看着他微启的唇和中间的一抹红,神志被恶劣的心思搅动得胡乱窜。
他俯下身子,坏心眼地触了一下那截舌尖,若即若离地舔吻着,捉了他的手一齐往下探,“砚方......你教教我,我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指尖还残留着滑腻的膏体,和梅韶的手指并拢在一起,瞬间就染上灼热。
“我们不能浪费......褚言做这东西不容易,我们一点儿都不能浪费,它们......都该去它们应该进的地方。”梅韶满意地看着白秉臣已经变成粉红的脖颈,吻了吻他凸起的青筋,感受着他的颤栗。
白秉臣蓦地睁大了眼,喉间涌上一声压抑声,自眼角滚下一滴泪来。
过了半晌,白秉臣垂着湿淋淋的手指,没了半分力气,刚喘匀了半口气,猛然惊叫了一声,整个身子抽搐了几下,慢慢地从头红到了尾,逼出几滴汗珠来。
“真乖。”梅韶吻了吻他的喉结,哄道:“放松,交给我。”
眼前的水汽迷糊了双眼,白秉臣无力地攀住他的脖颈,颤着音听了一.夜的梨花落。
————
等到醒转过来,天已大白。
白秉臣蒙了一瞬,茫然地睁大了眸子,看了一眼自己干净完好的里衣,几乎以为昨夜的旖旎是在做梦。
他转过头,看见身边睡着的人,略微动了一下,感受到细微的麻痒,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一.夜的疯狂来。
昨日梅韶的攻势实在是太过凶猛,白秉臣几乎以为自己要抵抗不住求饶,结果越到后头,梅韶居然越发温柔起来,一举一动都轻柔地问着他的感受,以至于整晚下来,白秉臣倒是没有很累着。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梅韶一眼,心中涌起一点莫名的念头来。
梅韶的性子看着不像是个温和的,白秉臣也不觉得他会在这种时刻放过自己,可最后他竟然做得克制又隐忍,总不会真的应了季蒲说的话,他不是很行......?
梅韶动了一下,白秉臣赶紧收回了自己目光,往旁边让了让,这一动,松垮的里衣落了下来,露出星星点点的痕迹来。
白秉臣愣住了,低头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深深浅浅的痕迹一路向下,红青相间,看着骇人的狠,好在不是很疼。
咬成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个属兔的,属狗还差不多。白秉臣内心暗骂了一句,垂了眸子看到自己锁骨下唯一一片半个巴掌大的完好地方,正好落了窗外一朵梨花的影子在上头,影影绰绰的,像极了镂空的画。
温和的阳光透过雕花窗,雕了一朵梨花在他的身上。
白秉臣这才意识到,原本习惯着在黑暗中入睡,见不得任何光的自己,居然早就在无声无息中被改变了,他的起居,他的习惯,他内心的那隐约的不甘都被身边这个人潜移默化地润化着。
他明明并不柔软,却轻而易举地能使自己柔软起来。
白秉臣伸出手,撩起他耳际的一缕头发,附身在他脸颊上留下温存的一吻,还未退开,就迎上了一双盈盈笑意的眸子。
“你早就醒了?”白秉臣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垂了眸子道。
“你醒了之后翻来覆去了那么多次,我差点以为你后悔了。”梅韶揽住人,蹭了蹭他的脸颊。
被他这么一抱,白秉臣居然感受到一点困倦来,他安心地窝着,声音还带着些事后的哑,“那我要是真的后悔了怎么办?”
“你敢。”梅韶闭着眼回了一句,“你要是敢做那始乱终弃的人,我就把你像昨晚一样,绑着你,不准你逃开我身下半点。”
白秉臣点了点他柔软的唇,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一寸一寸地略过他的面庞,道:“你这样好看,我舍不得。”
梅韶低低笑了两声,带动着白秉臣的身子都在发抖,他睁开眼,握住白秉臣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调笑道:“就那么喜欢?”
“在沧州的那架屏风前,我就觉得你好看。”
“那.......”梅韶凑近,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几乎是以气音在说话,“昨晚尝过了之后呢?还觉得我好看吗?”
被他暧.昧地抚摸着唇,白秉臣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一些羞耻的画面,他突然感受到自己微微起皮的唇有些痒,他眸色微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燥的唇角,状似不经意地划过梅韶的指尖,目光不闪不退,回道:“好看。我之罂粟,食之不忘。”
梅韶的目光变得深沉而危险,他定定地看了白秉臣半晌,才压制住自己想要再次狠狠占有这个人的欲.望,低声懊悔道:“看来我昨夜欺负得还不够......我后悔了,昨夜应该让你咽下去的。”
他眷恋地在白秉臣锁骨上落下一吻,语调上扬道:“那下次,咽下去之后再告诉我,是不是还真心觉得我食之不忘,嗯?”
白秉臣闷闷地埋在他的颈窝里,不出声。
梅韶捏了一把他的腰,又道:“应不应?不应的话,我们现在就......”
随着梅韶的蹭动白秉臣明显的感受到了不对劲,忙含糊地应了一声。
“昨夜我明显感受到你是想要我的,怎么最后没有反抗?”梅韶问道:“为什么?”
白秉臣又不出声了。
梅韶手指向下,胁迫道:“说不说?”
白秉臣忙按住他的手,叹了一口气,扳过他的脸,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知道梅韶抓得自己那样地紧,不肯丝毫放开,多半是因为见过太多身边人的离开,才变得如此敏·感而患得患失。
“我想要你,但更想让你知道,我完完全全都属于你的。”
所以我把自己整个儿交给你,任由你处置,你也不用害怕我会离你而去。
梅韶强烈的占有欲突然被他整个儿的包容和满足,他从白秉臣的眼中看出了无限度的包容,也看到了自己一颗软和得不行的心。
他掩饰着自己微红的眼眶,伏在白秉臣的身上,胡乱道:“再来一次。”
白秉臣一下子就抵住了他,“别闹。再来我今日还怎么出去见人?”
“放过你这次。”梅韶默了一瞬,他半撑着身子起来的时候,瞥见了白秉臣锁骨下的那朵梨花影。
“嗯?别动。”梅韶伸手顺着花瓣的形状描摹了好几遍,突然道:“去岁今时,我入平都时,也正是梨花开得最盛的时候,我说要打马入平都,选花酿美酒,可是我现在好像不用去寻花了。”
他在床头还剩了半盒的膏体中抠了一块,拿了自己的发簪,沾了那抹甜腻的红,顺着花瓣的纹勾勒,不多时,一朵淡红的梨花就浮在白秉臣的锁骨下,带着花影随着白秉臣深重的喘息声颤动着。
梅韶的碎发就垂在他的脸侧,皮肤上轻微的刺痛混杂着痒,随着那朵梨花的一笔一划跳动着,白秉臣不自在地撇到一边,正被梅韶抓住机会吻上那朵他刚画好的花上,舌尖微转,将整朵都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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