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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寡嫂,性别男 完结+番外 (漱己)


  自从初.夜过后,他却自然而然地学会了伺候年知夏。
  只要他在年知夏身侧,年知夏每每沐浴, 俱是由他伺候, 就算当夜年知夏并未与他交.合。
  起初,年知夏会害羞地捂住双目,不敢看他,但因浑身绵软,只得由着他伺候沐浴。
  近来,年知夏纵然害羞,却会大胆地勾.引他。
  是他改变了年知夏,他觉得欣喜, 与此同时, 又满心愧疚。
  再这般下去, 年知夏如何还能与女子行.房?他将会害得年知夏断子绝孙。
  他将年知夏拥于怀中, 年知夏本能地往他怀中拱了拱,他亲吻着年知夏的发丝道:“知夏, 对不住, 对不住, 对不住……”
  年知夏紧紧阖着双目,尚且睡着,却用肚子蹭了蹭他的身体。
  年知夏尚未完全长成,身量不及他的肩膀,弱柳扶风,故此,他每回抱年知夏,皆能看见年知夏肚子上多出一块突起。
  但年知夏从不向他喊疼,当真不疼么?
  他抚摸着年知夏的肚子,低声道:“知夏,你是否在拼命忍耐?”
  “嗯……”年知夏似乎觉得尚不足够,将肚子往他的掌心送。
  他便又摸了摸年知夏的肚子。
  待年知夏转醒,发现傅北时的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头,油然生出了一股子甜蜜与安心。
  他喜欢傅北时的手,较他的手大上一圈,温暖且厚实,其上布满了剑茧。
  当年,这右手拿着利剑,这左手牵着他的手,带他走出了魔窟。
  当年,他杀了袁大官人,但他毕竟年纪尚小,且不通武功,杀不尽袁大官人的爪牙与同好。
  假使他并未被傅北时所救,他大抵会被抓回去,落入另一个“袁大官人”手中。
  一念及此,他抓起傅北时的手,细细地摩挲着剑茧,尤其是虎口处最大的那块剑茧。
  突然间,他被傅北时咬住了耳尖:“知夏喜欢这剑茧么?”
  他原本仅仅是纯粹地喜欢这剑茧,闻言,竟是浮想联翩,被这剑茧抚.弄的感受霎时复苏了。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起来,而后,他回过首去,用一双水光潋滟的双目瞧着傅北时,朱唇轻启:“喜欢,很是喜欢。”
  傅北时轻笑一声:“喜欢便好。”
  年知夏知晓傅北时是在调侃自己,瘪了瘪嘴巴:“北时哥哥分明是一身清正的柳下惠,为何现如今变作了浪荡公子?”
  傅北时暗哑着嗓子道:“自是因为知夏。”
  床笫之间的甜言蜜语是作不得数的,先前翠翘一案便充分证明了这一点,但年知夏转念一想,傅北时与王安之大相径庭,兴许由傅北时说出口的床笫之间的甜言蜜语是能作数的罢?
  罢了,不是约定好了及时行乐么?又不是互许终身,他何必想太多?
  他转过身去,兴致勃勃地把玩着傅北时的左手,忽而垂首亲了亲傅北时的左手手背,随即一面舔.舐着傅北时的尾指,一面含含糊糊地问道:“北时哥哥,你当时练剑甚是辛苦罢?”
  傅北时回忆道:“关于剑术,最初启蒙我的是爹爹,后来爹爹回驻地了,便换成兄长教我,爹爹非常严格,我叫苦连天,岂料,兄长更为严格,我几乎日日都哭着鼻子去找娘亲,娘亲心软,会去兄长那儿为我说情,兄长却是个不讲情面的,严格依旧,那年,我才三岁。待我长到五岁,我彻底迷上了剑术,便不叫苦了,亦不哭鼻子了,日日准时超量地完成兄长布置给我的任务。”
  小小的傅北时哭鼻子的可怜样子定然很是可爱,年知夏忍俊不禁,继而张口含入了傅北时的一截尾指:“却原来,傅大公子亦曾是用剑高手,傅大公子温柔得很,我委实想象不出他严格的样子。”
  傅北时讨厌年知夏用这般语气提及兄长,于是故意道:“对,兄长亦曾是用剑高手,他那时候正打算入宫当太子——也就是今上的伴读,所以刻苦练剑,万一有个好歹,他能替今上挡上一挡。”
  年知夏将傅北时的那截尾指吐了出来:“北时哥哥是在提醒我,傅大公子已入宫了,已被今上册立为皇后了,任凭我使劲浑身解数,亦介入不了他们之间么?”
  “兄长素日里确实温柔得很,可兄长一旦下定了决心,是绝不会回头的。年知夏……”傅北时规劝道,“年知夏莫要断袖了。”
  年知夏嗤笑道:“傅北时,要我莫要断袖的是你,缠着我欢.好的亦是你,你究竟让我如何是好?”
  傅北时被戳中了痛处:“我乃是衣冠禽兽,对不住。”
  “你……你着实矛盾得紧。”我亦不遑多让,一边与你暗通款曲,一边觉得对不住爹爹、娘亲、阿兄、阿妹、傅南晰、镇国侯夫人以及卫明姝。
  年知夏大方地道:“罢了,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原谅你了。”
  傅北时急声道:“何事?”
  “现下不过四更天,离早朝尚早,傅北时……”年知夏抬指磨.蹭着傅北时的唇瓣,“傅北时,取悦我。”
  傅北时不假思索地道:“好。”
  年知夏愕然地道:“这些日子以来,你未曾取悦过我一回,我以为你绝不会答应。”
  傅北时解释道:“我的确未曾取悦过你一回,但我并不厌恶此事,我只是每回都急着抱你而已。”
  “原来如此。”年知夏抓揉着傅北时的发丝,“开始罢。”
  傅北时当即探下了首去,一面观察着年知夏的神情,一面回想着他曾看过的龙阳春.宫图中的讲解。
  为了不伤着年知夏,他私底下买了诸多龙阳春.宫图,以学习技艺。
  年知夏羞.耻地抬手遮住了双目,少时,又张开五指,透过指缝望向傅北时。
  诚如他适才所言傅北时从一身清正的柳下惠变作了浪荡公子,然而,傅北时眉眼间始终保留着他无法消磨的禁.欲,不管傅北时正对他做甚么,都显得矜贵且冷静,好似沉沦之人,惟独他一个。
  眼前的傅北时依然如此,尽管傅北时正在做这等肮脏之事。
  他忍不住在心里呐喊:北时哥哥,多爱我一些,为我神魂颠倒可好?
  傅北时猝然与年知夏四目相接,年知夏目中所盛的情绪十分复杂,幸而并非难受。
  年知夏坐起了身来,描摹傅北时的眉眼。
  傅北时这副眉眼犹如是女蜗娘娘按着他的心意捏的,教他挑不出任何错处来。
  即使是右眉眉尾的伤痕,他都觉得更添英气。
  在民间,傅北时其实并不怎么受妙龄少女欢迎,因为傅北时过于严肃了,浸透了官威,好似被傅北时看上一眼,便会被看破皮相,令其所做过的亏心事无所遁形。
  而傅南晰瞧来温润如玉,全无棱角,若非傅南晰缠绵病榻,断然远较傅北时受欢迎。
  但是于年知夏而言,傅北时轻易地便能撩拨他的心弦。
  他的手指自傅北时的眉眼向下而去,抵上了傅北时的唇瓣。
  傅北时生着一双薄唇,按照相书上来说,薄唇之人必定薄情,傅北时却是不同。
  傅北时虽然乍看之下并非一心报效国家的热血男儿,却一直在为百姓做实事。
  他聆听着水声,猛地揪住了傅北时的发丝,紧接着,他整副身体的气力被傅北时抽干了,以致于倒在了床榻上头,半阖了双目。
  片刻后,傅北时抬起首来,问年知夏:“还好么?”
  年知夏颔了颔首,摸索着勾住傅北时的后颈,吻上了傅北时的唇瓣。
  唇舌纠缠间,他如愿从傅北时口中尝到了自己的滋味,绝非甚么可口的滋味。
  一吻罢,他直截了当地问道:“北时哥哥是否咽下去了?”
  傅北时答道:“对。”
  年知夏发问道:“为何?”
  傅北时又答道:“因为是你的。”
  傅北时的回答正合年知夏的心意,年知夏莞尔笑道:“我若是姑娘家,定然已被北时哥哥哄得晕头转向了。”
  傅北时纠正道:“我并未哄你。”
  “是么?”年知夏以指尖收集了残留,抹在了傅北时面上。
  傅北时并未拒绝。
  而后,年知夏又为傅北时擦拭干净了,才忐忑地问傅北时:“我若是姑娘家,北时哥哥是否愿意迎娶我?”
  “愿意。”即使你不是姑娘家,我亦愿意迎娶你。
  傅北时为年知夏收拾妥当,又问道:“知夏,你若是姑娘家,可愿意嫁予我?”
  年知夏转悠着眼珠道:“你猜。”
  “你若是姑娘家,你已被我破了身,不论你愿意与否,都只能嫁予我了。”
  相较而言,年知夏必然更想嫁予兄长罢?
  即便兄长已不再与年知夏同床共枕了,傅北时却仍旧嫉妒着兄长。
  年知夏附和道:“对,我若是姑娘家,已被北时哥哥破了身,只能嫁予北时哥哥了。”
  他抓了傅北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我若是姑娘家,已然珠胎暗结了罢?”
  只可惜,我不是姑娘家。
  傅北时想象着年知夏的肚子因他而大起来的情状,柔声道:“不知知夏会怀上男孩儿,抑或是女孩儿?”
  年知夏好奇地道:“北时哥哥更喜欢男孩儿,抑或是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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