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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 (白衣冬瓜)


  “鬼没有让我行刺皇上,可作出行刺皇上这一举动的,正是这个上身的鬼。”何长安饮了一盏茶,伸手去捏糕点。
  “你如何说破嘴,你一日是罪人,你母亲妹妹就要被监视。”陈春任他说。
  “好了,皇上令你写的……咳,你可写完了?”陈春催账一样。
  不等何长安起身,就有懂事的小太监取来匣子,双手恭敬的捧过来。
  这太监这么殷勤,陈春看了面色更复杂,“到底怎么回事!”
  事不由己,何长安耸肩,“别问,我怕你问完皇上,我就要下大牢。”
  “哼,早日交代完,说不定皇上还放你一条生路。”话虽如此,陈春拿走匣子后还是没有多言。
  “皇上,这是何长安所记录的口供,”陈春又从怀里取出一幅字,“四王爷如往常一样出幅字,微臣见状便买来了,是否需要看一眼?”
  “扔掉吧……等等,给我看看,”李泽拿过字,展开看后扔到一旁,“最近几十幅字都是假的,侯府丢失的字画还差二十幅左右,不必再买了。”
  李泽拿起匣子里的纸张看,一边问,“可有问到陈雄?”
  陈春说,“微臣问过陈将军,陈将军原话是,那些招式并无外传,除了教过皇上与何皇后外也并无他人学过。”
  “难不成是皇后教给他的?”李泽暗自思索,一边拿起文章看。
  文章十分直白,且十分简短,李泽看过后拿纸张的手微微发抖,脸色渐渐染上红晕,直红到耳朵边上,皇后……竟然趁着朕睡着摸过朕的腰吗?
  李泽忍不住把手放到腰侧,他似乎能想出来,皇后如何的忍着羞|涩,把手放到他的腰间测量。
  陈春:皇上似乎在傻笑?
  那纸张写了什么陈春并不感兴趣,他说,“启禀皇上,四王爷私下派人寻找何先生,可否还需要对何先生保护?”
  或者说是监视。
  “保护着吧,”李泽说,“总是皇后的朋友。”
  陈春瞬间明白了皇上的态度,“还有一事,微臣并不确定是否属实,听说有大臣昨日紧急上书,梅雨季节南方水灾肆虐,共有四城上书请旨开仓放粮。”
  李泽说,“折子呢?”
  陈春说,“听那大臣哭诉,半柱香前他再次上书,但折子又被左丞相领走压在那里。”
  “越过他去取。”李泽毫不犹豫说道,“若不放行,直接破门。”
  如此行事定会被被御史台上参上一本,陈春没有犹豫,“臣遵旨。”
  陈春离开后,李泽召人,“去查左丞相与上书请旨放粮的臣子有何矛盾。”
  无论如何矛盾,或是如何处置左丞相,都要排在水灾的后面,幸好朝臣对水灾有一套应对模式,李泽召来郑时,吩咐下去,“召户部尚书,兵部赵侍郎,太医院院首速来此商议。”
  直到午夜,李泽吩咐分把年迈的户部尚书和兵部侍郎送回去,同时源源不断的命令下达下去,他这才有功夫看禁卫军送来的情报。
  “果真是私人恩怨,竟罔顾人命,真真是可恨,”李泽吩咐道,“不必等明日了,今晚上让刑部去审出个结果来,如此大事竟然敢因为私怨揭下事不报。”
  郑公公急忙道,“左丞相年迈,怕受不住刑部苦熬。”
  “年迈就该主动辞官,”李泽半点不同情,当年太|祖敬文人,吩咐过不得主动去除无大过官员的乌纱帽,倒是左丞相熬出头,占着这个位置几次三番与四王爷为伍,偏不做事,比老油条还要老油条。
  郑公公只得应下旨意,“皇上可要休息?”
  “是该休息了。”李泽不忘把匣子带走。
  郑公公笑着说,“皇上是回恒元殿休息,还是去春华苑?”
  这还用问?李泽凝视在郑时的脸上。
  郑时心里一抖,“何先生在那……”
  李泽今天心情好,于是耐着性子询问,“他怎么了?”
  “皇上您带何先生住在春华苑……”郑时看到皇上的面容越来越阴鸷,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的笑也越来越僵,赶忙跪下,“是奴才想错了。”
  李泽立刻明白过来,不悦看他一眼,“只是当先生,下不为例。”
  李泽深邃的眼底不露情绪,但郑时就是知道皇上在生气,李泽说,“此何长安和皇后虽名讳一样,可莫要弄错了。”
  “是,是奴才错,奴才掌嘴。”郑时狠狠给自己几个嘴巴子,直到车撵远去,心说,让你多想。
  第二日,何长安从床上起身,就注意到殿内的太监数量少了一半,看着最机灵的那几个都没了,桌子上摆盘地糕点也不如昨日新鲜,心中暗叹,被发现了。
  但饭照样吃,还是能出去院子转,何长安便去院子里看开的正好的花,坐在凉亭里,他叫来个小太监,问出昨日就想问的话,“这宫里怎么阳重阴衰的如此厉害,我这一个宫女都没见到?”
  “不止何先生您这春华苑,整个后宫都只有太后那有宫女伺候。”小太监老实说道。
  春华苑?这名字耳熟啊。
  这不是李泽皇子居所旁边的那处,一个嫔妃的居所吗?
  这嫔妃不受先皇恩宠,就被挪到边角里了,上次来他还看到,他怎么住到这来了?
  他如此的问出来,小太监略憨的回答,“您住在这不好吗,这里可是离皇上住所最近的地方,后宫如果有其他妃嫔,这可是风光宝地儿。”
  何长安顿时被糕点呛住了,“那也是妃嫔争,我一个罪人争离皇上近点嫌死得不够快吗?”
  太监惊骇地顿时跪下了,何长安让太监起身,皇宫里就这点不好,动不动就违反宫规要杀头。
  待太阳再高点,凉亭里也热了,何长安回到屋询问,能来点冰吗?结果小太监果然抱回来一盆冰,他瞬间开心了。
  午时后何长安正昏昏欲睡时,陈春上门了。
  屋门口有禁卫军守着,伺候的人都被赶得远远地,何长安听见第一句话立时脑袋就清醒了。
  “你在哪学习的模仿字迹?”陈春手中拿着纸,上面均是没有得到答案的疑点。
  何长安尽量自然地回答,“学子临摹字迹是常事,只是临摹写的如我这般好的少有。”
  “我带了所有你模仿的字迹,外面还有候着的三位临摹先生,你如果再不说真话,我将会请皇上把你扔进刑讯大牢。”陈春威胁到。
  接着一板一眼的询问,“你所有字迹中,问石先生与何皇后的字迹最为相像,甚至达到了本人都分辨不出的地步,你是否与问石先生有关联?”
  “问石先生,我神|交已久,但至今还未有结交的机会。”何长安答的很快,这是他早就做好腹稿的回答。
  “你说皇后教过你武,是何时开始何时结束,在何处学习?亦或者,你学武是从何处学来?”陈春说,“如果你答不出,我可以认为你是别国潜伏在皇城的内线。”
  怎么办怎么办?何长安在心里想着自己的闲暇时间,悲伤的发现,李泽还是皇子前与自己吃住都在一起,李泽登上皇位后借口有人会害他,给了他几个侍卫。
  就连他头痛发热李泽半个时辰就知道了,更别提教一个书生学武,这怎么也要是两年功夫!!
  “为何说不出来?”陈春冷哼道,“从小生活在晋朝,受晋朝的恩泽,你竟叛国?”
  “叛国?陈春你脑子糊涂了吧,去看看我周围,我从小接触的都是什么人,可有一个可疑的人物?”何长安气道。
  “哦,没叛国,”陈春一边在纸上记着,一边说,“行刺是以为皇上杀了老侯爷?”
  何长安艰难的应一声,“是。”
  “你说过皇后喜欢皇上,后来为什么又反驳?”陈春看着皇上在后面标红加重的问题。
  “何长安说过他喜欢皇上,但因为皇上杀了何长安,所以我觉得何长安应该不喜欢皇上。”
  这时候外面有禁卫军进来,在陈春耳边说了什么,陈春一惊,“皇上答应了吗?”
  何长安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不到一会儿,几个太监过来把自己的衣物被打包在一起,陈春皮笑肉不笑的恭喜道,“太傅要见你。”
  老师为什么见他?
  何长安在太傅府上门口被放下,禁卫军撤走,一名管家把他迎进去。
  赵太傅年逾花甲,眼睛上挂着一幅西洋镜,坐在藤椅上,只是三年过去,老师却像是失去了精气神。
  何长安双眼冒出泪花,他跪下,“草民拜见赵太傅。”
  “你站过来,我瞧瞧。”赵太傅伸手。
  何长安过去握住那双手,老人的手掌布满褐色斑点,温暖而干燥,“太傅。”
  赵太傅笑出声,“你小子什么时候和长安认识的,听他说过你多次,现在总算见到人了。”
  听说过很多次?何长安有点懵神,他没有预卜先知的能力吧,怎么会知道三年后死而复生?
  “听说你去刺杀皇上,此事不可取,”赵太傅像是中午点个菜名一样语气平淡,“当年之事九王爷逼死长安是阴差阳错,不是皇上做的,皇上因此愧疚多年也得到了教训,听说你家里还有母亲和妹妹,可不要再做傻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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